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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兩副藥

2024-05-11 08:29:40 作者: 拉菲

  但是陸畫塵寧可去和皇上搶人,也要帶她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諾言的穆承和回家,而他越翎雀卻需要以輔佐條件換來名分,更是被一個別國皇子搶在前面先得了寵幸。

  都做好繼續做自己高貴奧然的國師了,她卻說不會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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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眼睛越紅,就連關西都遠遠避開了。

  陸畫塵嘆息一聲,率先下馬。

  越翎雀後背一僵,這就嫌他煩了?穆承和那一路都是由她護著的怎麼沒見她煩?

  陸畫塵抬手,「下來,孤接著你。」

  越翎雀一愣,不可置信地扭頭看來。

  此時日頭西偏,映在她臉上,帶上些暖色,微笑看來的時候,動人心魄,越翎雀的心臟快速跳動起來。

  她伸著手,呈現一種完全接納的姿態,仿佛他撲進去就撲入了她的世界。

  越翎雀茫然伸手,陸畫塵瞅准機會,一把拉住越翎雀的手拉進懷裡,滿滿登登抱住,「抱住美人了!」陸畫塵哈哈一笑,「沒想到翎雀竟然是這麼想的,都怪孤考慮不周。」

  「什麼?」

  陸畫塵打橫抱起越翎雀,大帳已經支好,陸畫塵抱著越翎雀走進大帳才放下,「孤的雀兒是天上的仙子,孤一介凡夫俗子,怎配得上天仙?」

  「一直不敢唐突,沒成想卻是冷落了雀兒,該罰。」不得不說,陸畫塵的撩人段位有些高,她拉著越翎雀的手往自己肩上錘,越翎雀哪能真錘她,慌忙收回手,「你幹嘛!」

  陸畫塵將越翎雀放在榻幾邊上坐著,她則蹲在地上,仰頭看著越翎雀,從這個角度看也依然美的驚人。

  「孤的雀兒。」她拉著越翎雀的手,在手背上映下一吻。

  越翎雀感到自己的手都燒了起來,腳趾不由自主蜷縮起來。

  「跟了孤,得先受苦一陣子。」陸畫塵愧疚道,「你本該是高高在上榮華富貴的,你的初次,孤自然該當好好珍惜,等回了京都,王府都已經全部布置妥當……」

  越翎雀不知哪裡生的勇氣,食指堵住陸畫塵的嘴,「王爺,天為被,地為床,不比那一尺之地來的痛快?」

  陸畫塵眼睛一亮,當下哈哈大笑,「孤的雀兒原來這麼想的,害孤憋了一路,好生委屈。」當下抱起越翎雀掠了出去。

  來路上她記得這裡,有一處山坳里有片花田,很是別有意致。

  兩人倒進草地里,興致正高時,越翎雀抱著陸畫塵,眼睛晶亮,「陛下,臣妾好生歡喜。」

  這番話很明顯就說在了陸畫塵的點子上,陸畫塵哈哈大笑一聲,「借愛妃吉言。」

  京都中,穆承和坐在大的驚人的喜床尚,雙手握著喜帕,坐立難安。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無法接受。

  莫言隨侍,站在一邊掃了一眼穆承和,支了喜娘和靜安出去,等宮殿裡沒人了莫言才走上來,單膝跪下。

  「你到底是誰?」穆承和眸光一厲,「莫言在哪?」。

  「公子,屬下是王爺的人,目前負責在您身邊保護您,請您相信我,原本的莫言被帶到王府里,請公子放心。」「莫言」低聲,「屬下有一物,不知公子願不願意要。」

  是她的人!穆承和眼睛一亮,心下感動,他就知道,她不會不管他!「什麼東西!」

  「莫言」掏出一個小小的藥包,「只要公子將此藥下在皇上的酒杯中,便可免去室寢之事,可保清白。」

  穆承和接過藥包,「這藥……」他想到了什麼,想問又忍住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何其聰慧。

  「王爺馬上回京了,請公子忍耐幾日。」

  「她……」穆承和猶豫一瞬,「她真的要娶國師和魏國皇子嗎?」

  「莫言」搖頭,「屬下不知道,但是飛鴿傳來的書信中提到魏國皇子離開的時候,盤頭了。」

  盤頭……

  穆承和的身體晃了幾晃,搖搖欲墜。

  「公子!」「莫言」想了想,又掏出一個藥包,「公子,您本來就該是站在頂峰的人,這裡面的門道您肯定比我清楚,王爺既然做了一些決定,將來有些事情便是不能避免的。」她意有所指,「這個藥包,是可以讓您無痛流產的,不會讓您受太大罪。」

  穆承和臉色慘白地看著那藥包。

  「要麼流產,要麼給皇上下藥,這個決定您自己做。」「莫言」明白自己的話有多傷人,站起來規規矩矩站到一邊,「每種決定都有它的結果,全看您的選擇了。」

  穆承和的手劇烈地抖動起來。

  半晌,他深呼吸一口,站起來,將藥抹在了酒杯里。

  「莫言」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若是王爺變心,我穆承和不嫁給她還能無路可走嗎?」穆承和坐在床邊,一瞬間那個高貴清華的穆家嫡子又回來了。

  「但是這個孩子是我穆承和的,我一定要生下來!」

  「莫言」眉頭一跳,眼中閃過讚賞,只有這種男人,才能抓住王爺的心。

  陸畫月喝的醉醺醺的,她眯著眼睛走進來,看到床邊坐著的穆承和,「承和,朕終於娶到你了。陸畫塵那個雜種,怎麼能配得上你?」說著就要撲過來。

  「莫言」眼中閃過厲色,不動聲色站出來,「請皇上稍安勿躁,合卮酒還沒喝呢。」

  喜娘也笑著倒了酒端過來,「是呢,皇上,該有的禮數可不能少,不然不吉利呢。」

  陸畫月比起陸畫塵,姿容普通許多,她點點頭,「是了。」

  穆承和站起來,端起靠近自己這邊的酒杯,「皇上請。」

  陸畫月看他那修長細嫩的手眼睛頓時就直了,色魂授予,連連點頭,「好好好。」

  看她將那杯酒喝了,穆承和才將酒灌進嘴裡。

  「請皇上沐浴更衣。」「莫言」再次擋住,引陸畫月去浴室。

  陸畫月不滿,但是也知道這是必須的,便也扭頭進了浴室。

  穆承和將嘴裡的酒吐進了花盆裡。

  洗完澡,本來應該是美好的洞房花燭夜,陸畫月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興致,明明眼前的穆承和艷冠神州,但是她就是提不起興趣。

  陸畫月只當是自己喝多了,搖搖頭,栽進床里睡著了。

  穆承和出了一口氣。

  大婚過後,舉國同慶,就在大家還歡欣鼓舞的時候,戰王回來了,京都頓時更加熱鬧,幾乎萬人空巷,全部涌到了城門去看戰王。

  但是到了城門才發現,城門鎖了,外面進不來,裡面出不去。

  「怎麼回事?」

  「大白天為什麼要鎖城門?」

  眾人面面相覷,有眼尖的指著牆頭上,「看,她們這是要幹嘛?」

  「怎麼都是弓箭手?要打仗了嗎?」

  「明明是戰王凱旋了啊……」

  「大家都散了!不要聚在這裡!」城頭上傳來呼聲,「都散了!」

  「敢問軍爺,不是說戰王回京了嗎?為什麼這般嚴陣以待?」

  「你們知道什麼!陸畫塵現在可不是什麼戰王了,通敵賣國,她犯了死罪,是要捉拿歸案的!」

  「什麼?」

  「戰王怎麼可能通敵麥國!」

  「明明滇州大捷,戰王還攻下了魏國兩城呢!」

  「她那是假裝的,其實早就和魏國沆瀣一氣了,她都娶了魏國皇子了!你們這些無知愚民,全都被她騙了!」

  城牆頭正洋洋得意著,卻猛地聽見破空一聲,極快,極細,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人額前紅白一線噴涌而出,瞪大了眼睛栽到了城牆下。

  「啊!」人群頓時慌亂起來,「死人了!」

  就在這時,一陣比人群慌亂聲音更為震撼人心的聲音傳來,那是部隊行軍的腳步聲,一步一聲,所有人幾乎動作一致。

  城牆頭的人慌忙探頭去看,這一看便呆了。

  蜿蜒數里、整齊劃一的軍隊全部黑衣黑甲,面容冷肅,根本不是離開時那些稚嫩的臉龐,隊伍中豎著兩面大旗,玄底戰字王旗,赤底龍紋龍甲軍旗,浩浩蕩蕩,殺氣騰騰而來。

  為首那人,銀甲覆面,腰懸長鴻,跨下飛鴻,手裡挽著一把大弓,懶懶看來。

  「孤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滅了孤?」一人抬眉,天下俱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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