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201誰是誰老婆?
2025-04-12 08:12:08
作者: 水月瑤歌
聽顧一航的語氣,這件事情和慕北辰有關?
南簫心裡是一萬個不相信的。
慕北辰做事情再狠,他也不會謀害人命,這是南簫的直覺,她相信他。
可是蘇文音在監獄裡遭遇性-侵又在精神病院跳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文音跳樓身亡的事情持續發酵。
警廳已經正式立案偵察。
南簫不敢錯過一點消息。
可越看,越覺得心驚膽戰的害怕。
因為精神病院的監控錄像里,蘇文音跳樓前的半個小時,慕北辰的身影曾出現在那裡。
那輛勞斯萊斯異常扎眼,而且車牌號也熟悉,後面兩個八。
南簫來來回回的重複看網上爆出來的那段錄像。
雖然隔得很遠,而且他的身影只出現了幾秒鐘,如果不是非常親近的人,真的很難認得出來那是他。
但該死的,南簫就是一眼認了出來。
那是慕北辰無疑。
而且竟然有自稱是慕北辰司機的人跳出來作證,慕總確實是去了精神病院,車子停在樓下時,慕總讓他在車上等著,再出來時慕總就讓他快開車離開。
隔了不到半個小時,蘇文音就跳樓了。
南簫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思考。
依照她對蘇文音的了解,她不可能跳樓的,出了那樣的事情,她只會想著把那段不堪拼命的掩藏起來,不會到跳樓的地步。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或許慕北辰會知道。
這擺明了是有人在針對他。
博遠集團好不容易起來的一點聲譽再次跌入谷底。
南簫等了兩天,期間總算傳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江家那邊對蘇湘湘撤訴了。
江沐然人如今還在醫院裡。
這件事情,是小董打電話告訴南簫的,總算寬慰了她一些。
總算,湘湘沒事了。
只是她也不傻,江家肯放過蘇湘湘,要麼,是湘湘答應了他們什麼,要麼
是沈冀?
不過不管怎麼樣,總之人沒事就好。
南簫給蘇湘湘打了電話,沒有打通。
她又撥給明夏。
這個關頭不敢直接打給慕北辰,怕打擾到他,一點點的打擾都有可能會打亂他的計劃。
號碼還沒有撥出去,手機先響了起來。
是慕北辰!
南簫心裡一喜,連忙摁了接聽。
「換套衣服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他的聲音里都是疲憊,南簫心疼,不知道他這幾天都經歷了什麼。
她應了一聲,連忙打開衣櫃隨便找了套外出的衣服出來換上,連頭髮都沒梳,隨便用手整理了一下,拿著手機就下樓。
傭人見她要出門,連忙攔住,「大小姐,快要晚飯時間了,您還出去嗎?」
而且南爺吩咐了,這陣子不讓大小姐出門的。
南簫說「我就在門口,慕北辰在門口等我,我和他見一面而已,不然你跟著我一起?」
「」
傭人倒沒敢真的跟著,只是站在院子裡看著大小姐出了門,慕總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正在說話。
南爺疼這位大小姐疼的珍珠似的,她要是真的執意要出門,她們也是不敢攔的。
傭人轉身離開了。
慕北辰眉宇間都是疲憊之色,胡茬一圈沒有刮,看起來倒不顯邋遢,冷硬幾分。
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清香,他過來之前應該是洗過澡了。
南簫看著他,眼眶莫名酸澀起來。
「先上車。」
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南簫坐進去,肚子大了一點,連動作都顯得笨重了。
慕北辰替她系安全帶。
車子掉了個頭,往外面開。
南簫也沒問他要去哪裡。
兩個人一路沉默,紅綠燈時慕北辰會偏頭看過來,捏捏她的手,雖然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神是柔的。
南簫也握住他的手。
然後慕北辰就一隻手把著方向盤,車子開去了碧園。
「怎麼來這裡了?」
「吃飯。」
天黑的早,院子裡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一片溫暖的光,將院子裡都照的溫暖起來。
南簫詫異看他,隨即便明白了。
他現在恐怕是不方便去外面吃飯吧。
別墅里沒有亮燈,王嬸不在,慕北辰說給她放假了,今晚碧園只有他們兩個人。
慕北辰脫了外套,裡面是白色的針織毛衣。
南簫給他倒了水出來,說「你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飯。」
他喝了水,「我幫你。」
南簫搖頭,「不用,你休息吧,這幾天一定很累是不是?做個飯而已,我可以的。」
他還是不放心,南簫進了廚房之後他也挽著袖子一起進去了。
「說了不用,你快點去休息啊。」南簫戴了圍裙,伸手推搡他,「你一定都沒有好好休息。」
慕北辰順勢抓住她的手,把人往懷裡一帶,小心地避開她的肚子。
低頭去吻那兩片櫻唇,長驅直入。
南簫沒有掙扎,他吻的狠也隨他了。
後背抵著冰箱的門,南簫心跳漸漸加速,察覺到他身體上起來變化。
慕北辰結束了這個吻,額頭抵著她的,薄唇開合,「簫簫,你相信我嗎?」
南簫不知他為何這麼問,濕漉漉的眸睜大一點,看他,然後輕輕點頭,「那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嗎?」
慕北辰摸了摸她的頭,「先做飯。」
慕北辰沒有幫上什麼忙,後來索性被南簫趕出去了。
三菜一湯,南簫準備的量足夠。
但慕北辰餓極,吃了三碗飯。
他吃飯的速度很快,卻不失優雅,看起來依然矜貴如玉。
南簫給他盛湯夾菜,盡職盡責如同小保姆一般。
她胃口小,吃完了就坐在一邊陪著他。
晚飯過後,南簫收拾餐桌廚房,動作很慢。
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客廳沒有慕北辰的人影了,她找了一圈才發現他在陽台外面抽菸,講電話。
語氣很沉,似乎是在訓斥人。
南簫沒敢靠的太近,轉身去廚房泡了他喜歡喝的綠茶出來。
慕北辰幾句話已經把事情交代清楚,看見南簫捧著茶,眉心舒展開,把菸頭擰滅了,抬步朝她走過去。
他掛了電話,袖子還挽著,露出健壯結實的手臂。
他的力氣很大,這一點從之前每一次單手就能把自己給抱起來就可以看的出來。
南簫輕輕吐了一口氣,把茶遞給他。
兩個人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南簫乖巧依偎進他懷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這件事情,慕北辰沒打算瞞著她。
「是顧雨瑤。」
「」
南簫一時沒懂,「是她設計了一切嗎?她」
「我是說,蘇文音跳樓,是她一手促使的。」
「」南簫捂住嘴巴。
這怎麼可能?!
人家說虎毒不食子,同樣的,再怎樣喪心病狂的人,她也不會殺害自己的父母。
「顧雨瑤」
南簫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覺得難以置信?」慕北辰把她摟的更緊,低頭在她烏黑的發頂親了一下,「別說是你,我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喪心病狂,所以才會被她將了一軍。」
蘇文音出事那天的清晨,他剛剛從公司出來就收到消息,說慕老爺子去了精神病院探望。
慕北辰當時來不及多想,吩咐司機立刻趕了過去。
他到時時間還早,找到蘇文音所在的病房卻沒見到人。
慕北辰問了負責照顧蘇文音的護士,對方說不知道,而且除了顧家姐弟也並沒有人來探望過。
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驚覺不對勁,轉身匆匆離開。
離開之後不到半個小時,蘇文音就墜樓了。
這前後一聯想,事情其實也簡單,對方就是想把他引去精神病院,讓他出現在監控攝像頭裡。
事後慕北辰讓人去調精神病院的監控,但監控已經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南簫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那你怎麼就能肯定是顧雨瑤做的?」
「那依你對蘇女士的了解,你覺得她經過監獄那件事情之後會跳樓輕生嗎?」
南簫搖頭,「她只會讓人把那段事情抹去。」
慕北辰揉她的發,「所以她跳樓,是人為。我讓人第一時間就去查了,蘇女士前一天晚上服用了一整瓶的安眠藥。」
「那些安眠藥精神病院是禁止的,唯一可能就是外人帶進去。」
而唯一去看蘇文音的,只有顧雨瑤和顧一航姐弟兩。
顧一航南簫是不相信他會做出傷害蘇文音的事情,他雖然渣了一點,但本質不壞,而且很孝順。
所以顧雨瑤?
南簫問「可是沒有證據,現在所謂的證據指向的是你,北辰,你打算怎麼辦?」
她擔心,細細的手指落在他勁腰上,「我好擔心你。」
慕北辰握住她的手,低頭,「簫簫,倘若我真的有什麼事情,你以後」
「你不許胡說!」
南簫掐他的腰,「你要是敢出事,我就、我就帶著女兒去改嫁,到時候你老婆和別人一起睡,你女兒還要受別人欺負,你自己想想,你樂意嗎?」
「老婆?」
慕北辰玩味,低低含著這兩個字,「誰是誰老婆?」
「」臉紅,抬手打他,「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慕北辰,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南簫認真看他,「所以你答應我,要好好的。」
「好,我們都會好好的。」
慕北辰摟著她,享受這難得的柔情時刻。
慕北辰半夜時分離開的,南簫假裝不知,他離開時在床邊凝視了她幾分鐘。
臥室里燈光昏暗。
南簫保持著那個姿勢,耳邊很快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
沒有睡意。
南簫躺了一會兒,慢慢起身,披了外套走到窗邊,外面是萬簌俱寂,夜色寒涼。
她心裡很沉。
慕北辰能說出那樣的話,是否,他心裡其實也沒有底?
他鬥不過顧雨瑤?
南簫不得不嘆服,顧雨瑤這個女人,她的心已經被黑化腐蝕到了什麼程度?
蘇文音好歹是她的母親,她怎麼能下得了狠手?
所有的證據指嚮慕北辰。
謀殺。
外面幾乎已經翻天了,南簫的身份被扒了個底朝天,南震霆強制讓人撤了頭條上的新聞。
但根本壓不住。
消息鋪天蓋地。
南簫曾是顧家的養女也被扒了出來。
網上千篇一律的罵聲。
還有五年前巴黎那件事情,慕北辰同時被控告了強-奸罪,罪名如果成立,哪怕蘇文音的事情能洗的乾淨,他要面臨牢獄之災也不可避免。
南簫被關在家裡。
外面昏天暗地她也出不去,只能每天一遍一遍,刷新著新聞,控制著自己不給慕北辰打電話。
她也在害怕。
慕北辰被警察從博遠大樓帶走那天,南簫高燒不退。
蘇湘湘從外地連夜飛回來照顧她的。
南簫昏昏沉沉間聽見蘇湘湘和沈冀在說話。
「現在問題是,如果南簫沉默,那慕總強-奸的罪名就落實了,可如果她發聲,那麼按照五年前他們的關係,姐夫和小姨子,出-軌和劈腿,她這輩子名聲要毀。」
沈冀聲音也沉,「顧雨瑤這招夠狠,無論什麼結果,四哥和簫簫這次都懸。」
蘇湘湘嘆氣,「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辦法?簫簫不能出面,如果背上勾引姐夫的罪名,她要怎麼辦?」
「」
後面還說了什麼,南簫太模糊,聽不見了。
燒退之後是在第二天。
南簫渾渾噩噩幾天清醒過來,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還好,孩子還在。
她眼睛有些混沌地低頭看自己,衣服已經換過來了,不是在醫院,還是在她的臥室里。
蘇湘湘端著熱水進來,看見她清醒,暗自鬆一口氣。
南簫找手機,要看新聞。
蘇湘湘按住她的手,「簫簫,先喝點水,你想知道什麼,我慢慢告訴你。」
「他呢?」
南簫嗓子發乾,唇上起了死皮,乾燥裂開。
蘇湘湘給她餵水。
「慢點喝,肚子餓不餓?廚房裡有吃的,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拿上來。」
南簫反抓住她的手,「湘湘,他怎麼樣了?」
「你放心,紀律師已經找到了證據可以證明慕總和蘇文音的死沒有關係,很快就沒事了。」
南簫扯了扯唇角,「真的?」
蘇湘湘:「當然是真的。」
但南簫心裡還是沉甸甸的。
她那天迷迷糊糊時,好像聽見了什麼強-奸勾引?
是在做夢嗎?
蘇湘湘不太敢看她的眼睛,「好了好了,你燒退了就好,不過醫生說保險起見還是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你先吃點東西,晚點我陪你去醫院。」
江家。
從沈冀和江沐然訂婚之後,南震霆還是第一次踏進江家的門檻。
江沐然還在醫院住著。
江家和南府不同,江家別墅仿的是歐式別墅建造的,一磚一瓦都在散發著那種特別高級的氣息。
南震霆從踏進這裡開始,劍拔弩張的氣息迅速蔓延。
江庭禮從樓上下來。
端著一副笑面虎的架勢打招呼,讓人上茶。
南震霆揮手,「免了,我今天不是來喝茶的,江老,有件事情知會你一聲罷了。」
「你跟慕家有什麼仇我不管,但牽扯到我女兒,怎麼,你是真以為你們江家二十幾年前那攤爛事沒人知道?」
「」
南震霆聲音很大。
江庭禮臉色變化。
二十幾年前的爛事
當年為了奪得家主的位置,把自己的妻子送到別人的床上。
這莊醜聞爛了二十幾年,今天被重提,江庭里臉色難看。
「南老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江家有什麼爛事值得您來操心的?」
南震霆冷眼看他,「一,要麼顧家那攤事你不許再插手,大家就此過去,二,你江老要是不想要這張老臉了,我隨時奉陪!」
壓了壓聲音,「勾引自己長嫂,謀害自己兄長,把自己的結髮妻子親手送上高官的床,江老是不是都忘了?」
「南震霆!」
客廳的傭人已經被全部揮散下去,南震霆年輕時就是小混混過來的,這些年雖然收斂不少,但那股氣勢仍在。
「老子為了閨女什麼都做的出來,慕家那小子是我女婿,老江,看在沐然的份兒上,這一次作罷,你要是背後再出手,我就把你老江家那點子爛事抖出來一件,讓你見見報。」
「」
南震霆從江家出來,一張臉還是沉著,今天等同於和江庭禮撕破臉了,但他不在乎。
管家問:「南爺,江老今次應該不會再插手了吧?憑顧家姐弟,應該蹦噠不了多久了。」
「你信那頭老狐狸!」
南震霆冷哼,「江庭禮的心眼兒比蓮藕還多,他和慕家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仇,他不會罷休的。」
「那」
管家不解,「您今天過來江家不是白跑了嗎?」
「不算白跑。」
南震霆閉眼,「他只會暗著來,這個人我了解,記仇,貪利,重名。」
「」
「你給阿灼打個電話,讓他抽時間去家裡吃頓飯,這個後生比他老鬼像個人。」
「」南爺罵人的時候也是厲害。
南簫在醫院檢查,一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
蘇湘湘陪著她,還有穿便裝的保鏢跟隨,比上一次還要嚴密。
南簫牢記上次顧雨瑤的事情,不敢再支開保鏢了。
做完檢查還要等結果。
南簫臉色有點蒼白,手心一直冰涼的,捂不熱。
拿了結果從醫院出來,外面已經斜陽西下了,空氣里還留有一點白天的餘溫。
蘇湘湘攙著南簫的胳膊準備上車。
那邊忽然有人在驚呼。
南簫神經敏-感,她下意識轉頭去看。
是幾個女孩子,拿著手機在對著她們這邊拍。
高中生模樣的小姑娘,嘰嘰喳喳的,嘴裡還在說什麼。
賤-人?
南簫去看蘇湘湘,蘇湘湘臉色變了變,抬手去捂她的耳朵,「沒事,快上車吧。」
「」
越來越多的人看過來。
保鏢攔在車子周圍,蘇湘湘護著南簫上了車,車子很快開動,調轉車頭,離開了這一片。
南簫抿了抿唇,「剛剛她們是在罵我嗎?」
「沒有的事,你聽錯了。」
蘇湘湘握住她的手,「別胡思亂想。」
回去的路上經過碧園附近。
南簫讓司機停車,她不回南府了,去碧園。
王嬸放假好久了,這裡定期有人過來清掃,但沒什麼人氣。
蘇湘湘陪著她。
廚房有食材,蘇湘湘說「你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做飯,好好休息,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
南簫點頭。
她捧著一杯熱水,有些發呆盯著地板看。
蘇湘湘進了廚房,沒一會兒又出來。
「怎麼了?」
「沒鹽了,我去買。」
南簫把杯子放下,「我去吧。」
蘇湘湘皺眉,南簫說「外面不遠就有超市,我去就好。」
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況且這裡是高級別墅區,蘇湘湘點點頭,「那好。」
南簫出去了。
別墅外面往前五分鐘就有超市。
她買了鹽,結帳的時候收銀的小姑娘看了她好幾眼,看的南簫莫名奇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臉上有花嗎?
而且剛剛過來時一路上好像也有人看著她,目光奇奇怪怪的。
南簫不解,拿著東西出去時差點撞到一個大媽的身上。
大媽看了她好幾眼,然後『哦』了好大一聲,「你不就是那個勾引自己姐夫的那個姑娘?」然後看了一眼南簫隆起來的肚子,「哎喲,還真的懷孕啦?這孩子真倒霉,不會投胎啊。」
「」
南簫發懵,聽到後半句時眉心一下子皺起來,「什麼意思?我認識你嗎?」
大媽不屑地看她,「你這姑娘,現在還有誰不認識你啊?勾引自己的姐夫,現在又誣陷他強-奸,你小小年紀,心思真是狠毒。」
「」
勾引自己的姐夫?
強-奸?
南簫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別墅里的。
腿好像還在打飄。
蘇湘湘從廚房裡出來,「鹽呢?我煮了粥,待會兒就可以你怎麼了?」
話沒說完,看見南簫臉上褪盡的血色,蘇湘湘嚇了一跳。
「是不是不舒服?」
南簫搖頭,看她,「我記得那天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見你和我大哥在說話。」
「」
蘇湘湘抿唇,剛想說她聽錯了。
南簫捏緊手裡的塑膠袋子,「剛剛我在超市里,有人說我勾引自己的姐夫,還誣陷他?」
「」
蘇湘湘:「你別聽他們胡說。」
「真的是胡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