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187南簫覺得好像自己就是他手裡
2025-04-12 08:10:06
作者: 水月瑤歌
南震霆和沈冀去了臨市。
據說是一位至交好友過壽,請柬一個星期前就送了來南府。
南震霆有意將南家產業交給沈冀,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對這個義子不一般,偌大家業將來都是義子繼承。
外面又是糟糕的雨夾雪天氣。
快晚飯的時候,南簫抱著沈冀那隻叫銀耳的貓咪從樓上下來。
結果還在樓梯口的時候就聽見了慕希宇嘻嘻哈哈的聲音。
她急忙下去,轉頭時就看見了高大的男人,手裡拎著慕希宇的書包,正斂眉和兒子說話。
「慕希宇,誰教你在別人家裡可以這麼大吵大鬧的?」
南簫聽見他這麼說兒子,一下就不樂意了,抱著貓咪走過去,「什麼大吵大鬧,你凶孩子做什麼?」
慕希宇撅著小嘴巴乖乖走到媽媽身邊去,和她說,「因為爸爸在家裡被奶奶罵啦,所以他就報復我,哼!」
「」
南簫把貓咪放下,小東西也不怕生,肉乎乎的小爪子去扒拉慕希宇的褲腿。
慕希宇想了想,雖然爸爸剛剛凶他了,但他是個心胸非常寬闊的小男子漢,所以決定不和爸爸計較。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爸爸自從看見簫簫之後眼睛就移不開了。
心裡有點小吃醋。
唉,現在爸爸眼裡心裡,都只有簫簫了,他已經從爸爸心裡第一的位置被擠到了角落裡。
矮下身子,慕希宇偷偷摸摸的,抱著銀耳跑到壁爐那邊去了。
南簫在倒水喝。
不用看也知道某個男人在看她,那目光熱的,差點燙的她扔了手裡的水杯落荒而逃。
但又想,這裡是她家,她逃什麼?
南簫放下水杯,抬手摸了一下有點燙的耳垂。
傭人已經把飯菜都端出來了。
南簫不知道慕北辰還要待多久,也不能去趕他走。
索性自己進了廚房去,找了她比較眼熟的一個傭人阿嫂,托她去問問,客廳那個男人什麼時候走。
傭人阿嫂說「大小姐啊,現在外面是雨雪天氣呢,開車不安全的,早上司機到外面去採買的時候都差點出車禍呢。」
「」
吃晚飯。
偌大的餐桌。
南簫和慕希宇坐一邊,慕北辰在洗手間裡洗手還沒出來。
她給兒子盛湯,夾菜。
一會兒之後慕北辰才過來的,無所顧忌的直接在她右邊的位置坐下。
他沒有拿筷子吃飯,而是拿了一個小碗,慢條斯理的,在剝蝦。
「」
南簫有點無語。
挨的這麼近,她怎麼好好吃飯?而且,他剝蝦就剝蝦,幹什麼每剝一隻就要抬眼看她一眼?
那種感覺,南簫覺得好像自己就是他手裡煮熟的蝦子一樣,被他剝開
慕希宇嘴裡吃著雞腿肉,忽然誒了一聲,「簫簫,在咋麼臉紅啦?」
「」
然後又看看他爸爸,把飯菜咽下去,不解,「爸爸,你剛剛為什麼一邊剝蝦一邊看簫簫啊?」
他爸爸「」
一隻蝦子塞過去,「吃你的。」
「」???
慕希宇瞪大眼睛。
慕北辰剝了一小碗的蝦,沒吃,扔慕希宇面前了。
慕希宇兩眼放光,剛要說『謝謝爸爸』,突然感覺他爸爸看著他的表情有點兇殘。
吞了吞口水。
哦,明白了,這蝦不是給他的。
慕希宇的心一下子就碎成了無數片,忍著心碎把爸爸剝好的蝦給南簫,違背心意地說「簫簫,你吃吧,我最近不太喜歡吃蝦啦。」
南簫「」
吃完飯,外面的雨雪天氣沒有停,反而越發大了。
冬天天黑的快,不到六點半外面就黑了。
慕希宇和銀耳玩的累了,噠噠噠跑上樓去找南簫。
南簫正心煩意亂的。
慕北辰就在樓下,她只能待在樓上的臥室里。
慕希宇上樓時她正拿著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翻著,書拿倒了也沒反應過來。
「簫簫。」
慕希宇拉了拉她的袖子,仰頭,軟萌萌的奶音,「晚上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南簫的心尖瞬間融化,捏他肉乎乎的小臉,「當然可以啊。」
小傢伙輕輕吐一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我今晚要像爸爸一樣,在車裡睡呢。」
「什麼?」
南簫眉心一下就擰了起來,「什麼在車裡睡?」
小傢伙撓頭,「爸爸啊,爸爸說你不歡迎他,可是現在路不好走,他回不去啦,晚上只能在車裡睡啊。」
南簫:「」
在車裡睡?這麼冷的天氣,萬一凍病了怎麼辦!
她有點氣惱,一下子站起身來要往外走去。
慕希宇巴巴跟上,「簫簫,你幹嘛去啊?」
「我去樓下拿點東西,希宇,你在樓上等我。」
慕希宇乖乖『哦』了一聲,等著南簫出了臥室,立刻撇了撇嘴。
爸爸這叫什麼來著?哦,電視裡說叫『苦肉計』。
不過小傢伙還是有點同情爸爸的,爸爸好多天都沒有抱著簫簫睡覺了,蠻可憐的,唉。
樓下。
南簫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廚房裡有傭人在忙碌。
想了想,最終還是深呼吸一口,自己找了把傘,換了鞋子出去。
外面院子裡一排的停了十幾輛的豪車,南簫一眼就認了出來慕北辰那輛勞斯萊斯。
外面亮著路燈。
但夜色里,她根本看不見車裡是個什麼情況。
磨磨蹭蹭的,最終還是打著傘過去了。
下雨天,地上都是積水,沒一會兒她的平底鞋就濕了。
南簫手指頭縮在羽絨服厚厚的衣袖裡,抬手敲了敲車窗。
敲了幾下車窗才降下來的,然後就看見了駕駛座上只穿著一件單薄毛衣的男人。
「」
頓時火就上來了。
她怒氣沖沖,「慕北辰你在做什麼!」
「睡覺。」
兩個字,他答的特別淡。
南簫深呼吸再深呼吸,「要睡覺回你家去睡!」
他再淡淡語氣,「路滑,開車容易出車禍。」
「」
南簫脾氣都要沒有了,咬咬牙,「那家裡有客房,你」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今晚就借宿一晚了。」
南簫話都沒說完,他速度更快,從車裡鑽出來,站在一旁,高大身影立刻把南簫籠罩了起來。
路燈下,可以看見輕細細的雨絲飄落在他身上。
南簫下意識的,就把傘舉高了一點,遮在他頭頂上。
她沒戴手套,撐著傘的手手指頭被冷風吹的通紅。
慕北辰一把拿過了她手裡的傘,「進去吧,外面冷。」
南簫懵愣愣的,進了屋子裡,暖氣暖烘烘的,她才反應過來,慕北辰身上還只穿著單件的毛衣。
頭上和肩上都是肉眼可見的瑩潤水珠。
南簫嘴唇抿了一下,和他說「客房在樓上,裡面就有浴室。」
慕北辰挑了挑眉,沒說話,而是彎身從鞋櫃裡拿了毛絨拖鞋出來。
南簫小巧的腳被他握住,那種酥麻的感覺從腳底下一直往上竄。
幾乎是忍不住的,她『唔』了一聲,一下子就咬緊了嘴唇,惱怒,「慕北辰你幹什麼!」
「換鞋。」
他在給她換鞋。
南簫兩隻腳丫被他包裹在手心裡,塞進了保暖的棉拖。
「」
耳邊聽見他低聲一句「腳這么小,你小時候是不是裹腳了?」
「」懶得理他了。
傭人已經給慕希宇洗好澡了,小傢伙穿著睡衣在床上打滾兒,聽見開門的聲音時立刻安靜了下來。
眼睛巴巴看著南簫。
「簫簫,爸爸回去了嗎?」
「沒有。」
南簫臉頰還有點滾,皆因某人給她換鞋時捏著她的腳趾頭占便宜。
不要臉!
「那爸爸還在車裡嗎?這麼冷呢,爸爸晚上睡在車裡會感冒的。」
南簫有點氣笑了,想起這小壞蛋在別莊裡還騙自己說他爸爸去出差了,給某人當『奸細』。
「對啊,這麼冷的天氣,要不然你到車裡去陪你爸爸好不好?」
慕希宇抖了抖,笑呵呵的,「我仔細想了想,爸爸身強體壯的,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病啦。」
「」
小牆頭草。
南簫進浴室去洗澡。
懷孕了之後她就沒有泡過浴缸了。
浴室里熱氣蒸騰,鋪了防滑的地毯。
洗了澡,裹著浴巾吹頭髮的時候才發現,她的睡衣沒有帶進來。
南簫一邊吹頭髮一邊沖外面的慕希宇喊了一聲,「希宇,幫我把架子上的睡衣拿進來一下。」
「」
沒聽到小傢伙的聲音,下樓去了?
南簫關了吹風機,頭髮半幹著,低頭把身上的寬大浴巾裹緊,耳邊聽見門開的聲音。
她以為是慕希宇拿衣服進來了,結果一抬頭,映入眼帘的是一雙男人的長腿。
慕北辰洗了澡,身上是乾爽氣息,眉梢間挑著笑意看她。
「!!!」
南簫下意識的反手就摸了旁邊一個瓶子砸過去。
塑料的小瓶子砸在慕北辰腳邊,他笑,「砸我做什麼?」
「你出去!」
南簫知道他這個人沒臉沒皮慣了,但她不行,她要臉。
況且這是在南府,他進來她的浴室,算什麼?
南簫牙根都有點顫,身子往後退一步,身後就是牆壁了,退無可退。
慕北辰手裡挑著件紫羅蘭的睡裙,很正經的款式,但是薄,不是南簫準備穿的棉睡衣。
南簫呼呼喘著氣。
「慕北辰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她就不信,這男人真的膽大包天,敢
「叫人幹嘛?抓-奸啊?」
南簫被他氣到,反手一個瓶子又砸過去。
他沒有躲,瓶子砸在他膝蓋上了。
南簫順著看過去,才發現了不對勁過來。
他洗了澡,可身上穿的不是之前的衣服,是一套男士睡衣,她眼熟。
是某次在網上買的,給他和小傢伙各買了一套,當時店家搞活動,還送了一對枕頭。
忽然明白過來什麼。
南簫臉色差點氣歪。
他自己準備的衣服。
所以今晚趁著南震霆和沈冀不在家,他分明是打了主意要在南府過夜的,還使苦肉計在車裡。
混蛋男人!
南簫氣急,他倒是見好就收,把睡裙輕輕往架子上一扔,轉身出去了。
「」氣都沒有地方撒。
南簫出去時慕希宇已經睡著了。
小傢伙懷裡抱著個玩偶,睡的呼嚕嚕的。
南簫熄燈上-床時,聽見兒子的囈語「爸爸媽媽弟弟」
「」
她抿緊了唇,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起來,低頭在慕希宇光潔的小額頭上親了一下,「晚安。」
顧氏集團。
會議室里。
幾個高層急的團團轉。
「顧總,海灣項目可是公司今年最大的項目,公司所有資金都投進去了,現在張總說撤資就撤資,您倒是拿個主意啊。」
「對對對,要不您勸勸張總,這撤資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顧一航還沒山窮水盡到要靠一個女人的地步!」
顧一航心煩氣躁,特別是看見這幫高層,一個個的,巴不得他現在就去求張音。
他不會去。
顧一航知道,張音是在逼迫他,逼迫他同意顧張兩家合併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把顧家拱手相讓。
這個女人,野心不小。
論心計,他比不上她。
氣惱的把一堆高層轟了出去。
顧一航在會議室里抽菸,整整抽了半包,最後拿出手機,給顧雨瑤打了電話。
聲音沙沙的啞,「我同意你的辦法。」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讓顧雨瑤笑出聲,「這才是我的好弟弟。」
顧氏沒有了張音的資助,一下子就如同斷了一隻手臂,加上慕北辰窮追猛趕的打壓。
很快就岌岌可危了。
可慕北辰卻像追趕的獵人一般,把獵物都趕到死角之後,他反而不著急了。
慢悠悠的放慢了步調。
但更反常的,是顧家姐弟。
好似認命了一般,連掙扎都不做,一切都靜悄悄的。
只是沒有人知道,在看不見的背後,在醞釀著什麼。
南簫的壬辰反應越發嚴重,有時候在客廳坐幾分鐘都能睡著過去。
胃口時好時壞的,連醫生都換了幾撥過來看,但壬辰反應,醫生也沒有什麼辦法。
慕北辰如今也會拿著慕希宇當幌子,送兒子過來時乾脆就在南府蹭飯或者留宿。
南震霆從一開始的冷言冷語,到後來懶得理他了。
他如今對慕北辰還是抱著成見的,就像俗話說的那樣,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滿意。
但慕北辰在追妻這條路上臉皮多厚,南震霆的冷言冷語他全當看不見。
再說有慕希宇這個小助攻在,他滿懷勝券。
這晚,慕北辰照例把慕希宇送過來,然後就『順便』留下來一起吃飯了。
南震霆懶得多看他一眼,吃完飯就帶著慕希宇去後院散步去了,順便把沈冀也叫上。
然後家裡傭人也默默退下了。
一時客廳里就剩兩個人。
南簫眼觀鼻鼻觀心。
這段時間以來,南震霆對慕北辰的態度,她不是看不出來。
雖然嘴上不說,但南震霆心裡恐怕是已經默認慕北辰了。
不然也不會三番幾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蹭飯,留宿。
客廳里安靜的只有呼吸聲,南簫低著頭起來,她想上樓去,和這個男人待一起,她連手都不知道放哪裡。
「簫簫。」
慕北辰忽然出聲,南簫條件反射的抬頭,一下子撞進了他湛黑的眸里。
他說「我們談談?」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南簫偏開視線,心跳有點快。
潛意識裡,她拒絕去想自己和慕北辰的事情,他們的以後。
「可是我有事情要和你談。」慕北辰跟著起身,個頭比她高許多,眉眼清攜,帶著點痞壞。
「」
樓上的臥室里。
南簫站著,慕北辰坐著,兩個人隔了好幾米的距離。
她擰眉看他,「你要和我談什麼?」
「過來。」慕北辰拍了拍身側的位置,一本正經「你離這麼遠說話我聽不清。」
「」
南簫挪了一步,不耐煩,「有什麼話你趕緊說。」
慕北辰長腿伸直,薄唇抿了一點笑意出來,挑眉看她,「怕我吃了你?放心,我沒有這麼飢不擇食。」
「慕北辰你什麼意思?」
南簫理解他這句話,一下子就理解成了他在嫌棄自己的身材這個意思。
她氣氣的走過去,人還沒站穩就被拉進了一個懷抱里,然後被他親了。
親了
南簫眨眨眼,反應過來,反手就去掐他的腰,「慕北辰你流-氓!我要叫人了!」
他『嘶』了一聲,「你叫,叫老子也要親。」
他惡狠狠的,但沒有真的這樣做。
因為看見了南簫眼睛裡的驚慌和恐懼。
慕北辰挫敗,微微鬆了力道,但仍把人圈在自己懷裡。
他嘆氣,和她道歉,「sorry,嚇到你了?」
「」
南簫推他,「你放開,慕北辰,如果你不想我告訴我父親,你現在馬上離開!」
「你捨得?」
慕北辰把臉埋進她胸前,一片柔軟,心也跟著軟了,語氣也軟。
他說「你自己數數,我們都多少天沒一起睡覺了,晚上你不在,冷冰冰的,我睡不著。」
「」
又說「我想你想的哪兒都疼,特別是這裡。」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有力的心跳聲。
南簫被燙到了,要縮回手。
他不讓,握著她的手,用了一點力,「你還要折磨我到幾時?嗯?」
「我沒有。」
南簫不看他,亦不敢再掙扎,心裡如何的過山車一樣翻湧,只有她自己明白。
「慕北辰,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逼我,你總是逼我做什麼你總是這麼壞透」
南簫控訴,「你一直就這樣,逼我好玩嗎?你」
下一瞬,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他吻住。
南簫傻住。
他很快鬆開,呼吸喘喘,「我不逼你你就會一直在自己的圈圈裡轉不出來,最後越轉越暈。」
「簫簫,你心裡明明有我,嗯為什麼要逃避?」
「我」
外面,慕希宇在敲門了,「簫簫簫簫,你快出來啊,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呢!」
「!!!」
南簫才驚覺過來,自己還坐在慕北辰腿上。
低低說了聲「你放開我。」
「門鎖了,他進不來。」
「」
他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
「打算什麼時候從你的圈圈裡走出來?」
「我不知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這個問題,她給不了慕北辰答案。
「那就等你什麼時候知道了我什麼時候放開你,簫簫,你還有時間去想。」
「慕北辰!」
最後以慕希宇把南震霆拉來一起敲門而結束了房間裡的『逼迫』。
慕北辰離開時眼神哀怨看著南簫,有點像被拋棄的小動物,背影落寞地走了。
南震霆冷哼,「他倒是把這裡當他自己家了。」
沈冀摸摸鼻子,心說可不就是他家,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
南簫鬆了一口氣。
心裡同時也有一點點的失落。
這種失落在慕北辰連續八天沒有出現在南府的時候越來越明顯了。
他連著八天沒有來了,慕希宇也沒有過來,現在父子倆一個住大宅,一個住碧園。
南簫懶洋洋地拿著本書在曬太陽。
南震霆給她削蘋果,看著女兒無精打采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怎麼,他才幾天沒來你就想他了?」
「沒有,您別胡說。」
南簫悶悶把書翻了兩頁,看著不遠處的游泳池,陽光下,水面波光粼粼的。
南震霆把削好的蘋果給她,「他要是就那點耐心,那也不值得你嫁,爸爸再給你挑個更好的。」
「」
南簫撇嘴,沒再說話。
又過了兩天。
沈冀要去參加某個商業宴會,但江沐然這幾天出國度假去了,他一時找不到女伴,只好拉著南簫一起去。
而且按照南震霆的意思,也是時候讓外面的人知道知道,南家真正的大小姐了。
南簫肚子還不是很顯懷,加上穿了寬鬆的禮服,她身子纖瘦,倒是看不出來什麼。
晚會七點鐘開始。
南簫和沈冀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一片是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了,男男女女穿梭而過。
「喲,沈少主,這位是?」
很快有人過來打招呼,目光在南簫身上轉圈。
「這是舍妹。」
沈冀簡單介紹。
沒一會兒,整個酒會就差不多傳開了,南家的少主帶著南家真正的大小姐一同亮相了。
南簫頓時成了焦點。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覺得彆扭。
沈冀低聲和她說「這就是社交,你以後會經常出席這樣的場合,所以要慢慢熟悉這種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