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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107你想幹什麼?勾引我?

2025-03-31 12:19:33 作者: 水月瑤歌

  慕北辰一隻手掐起她的下巴,「又是給我準備晚餐,又是精心裝扮的,南簫,你想幹什麼?勾引我?」

  「」

  勾引這兩個字讓南簫大腦狠狠一懵,然後身體都顫了起來,腳趾頭蜷縮,搭在沙發扶手上的細腿動了動。

  「我沒有」

  兩隻推在他胸膛上的手不安地驀然攥緊了手指尖,羞惱和慌亂並存。

  

  「沒有?沒有你穿成這副騷-樣兒」

  慕北辰咄咄逼人,掐著她的小下巴用了兩分力道,逼迫那雙水漉漉的杏眸和自己對視。

  南簫大腦一瞬間當機,全是被他那個『騷』字給弄的,一顆心好似被錘子狠狠捶下來,一下子就血肉模糊。

  他這樣說她!

  這個字!

  南簫眼眶通紅起來,眼角酸澀,倔強的與他對視著。

  這件裙子是上次慕北辰說讓人給她準備衣服,南簫從柜子里翻出來的。

  她習慣了穿著隨便,在一堆T恤牛仔褲里翻出來一件裙子,又想著今晚要感謝慕北辰這段時間來的幫忙和照顧,鬼使神差的,就把裙子換上了。

  雖然是有一點點小心思,但那心思絕對不是不是勾引他!

  「哭什麼,我還沒弄你呢你就哭,不許哭!」慕北辰鬆開她的下巴,粗糲指腹輕輕揉了揉那處被他弄出來一點紅印的肌膚。

  生的這樣嬌嫩,他不過輕輕一下,就有印子了,要是

  腦海里不可抑止閃過某些畫面,頓時有些燥熱起來,又看見南簫還是那副眼睛紅紅的模樣,頓時心下煩躁更甚,「我剛剛、咳,誇你呢,騷這個字,也不全是貶義,懂?」

  「」

  南簫恨恨地看他,「隨你怎麼說,你起開,飯也吃完了,我要休息了,慕先生。」

  「休息?」

  慕北辰涼涼的笑,「今晚穿成這樣,你恐怕休息不了。」

  霸道的吻落下,南簫退無可退,那吻狂霸如席捲而來的強力龍捲風,一下子就把她給卷了進去。

  「唔」

  南簫胡亂踢蹬著,雙腿被他夾住,兩隻手也沒了自由,慕北辰撩起她的裙擺到腰腹上,粗糲的掌心在她平坦的小腹那裡曖-地畫著圈圈。

  那種酥麻的感覺要將南簫逼哭,但哭都哭不出來,因為所有的聲音都隨著男人在她口腔里的肆意,而被迫吞咽了回去。

  他狂野的像一頭豹子,渾身都蓄滿了危險的力量。

  可這頭危險的豹子,他眉眼帶著柔情,那吻從一開始的狂霸無比,慢慢輕柔下來,好像在安撫她。

  南簫整個人都顫的不行,兩隻手被他捏著手腕,胳膊都酸了。

  慕北辰鬆開一點,引領著她兩隻細白胳膊環到了自己的脖頸上。

  喘息微微的粗重,清冽的荷爾蒙味道熏的南簫眩暈了,迷迷濛蒙的看他,一雙漂亮的杏眸里風情勾人的幾乎滴出水來。

  南簫拼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嗓音帶著一點破碎的顫兒,「慕北辰,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慕北辰舔了舔薄唇,性-感的唇瓣摩挲過她的細嫩下巴,嗓音暗啞醉人,「既然不能,你剛剛為什麼回應我,嗯?」

  「」

  他說的回應,是剛剛南簫無意識的,在他的吻由狂暴輕柔下來的時候,輕輕的,允了一下他的唇角。

  她發誓,真的是無意識的。

  也有可能是一時的意亂情迷。

  總之,她不是故意的。

  但這麼說出來,這個男人大概會壞笑著回復她一句「口是心非。」

  南簫抿了抿嫣紅的唇瓣,「這不是正常的反應嗎,慕先生你是成熟的男人,我也不是什么小女孩了,你那樣我那是正常的女人反應。」

  慕北辰『哦』了一聲,拉長了腔調,眼尾一點邪壞的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對我的親吻有反應,是吧?我檢查一下。」

  「」

  南簫不懂自己怎麼就被他給繞進去了。

  但他說檢查一下?

  那隻原本停留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冷不丁往下,一下就輕輕拽住了南簫粉藍色蕾-絲小褲褲的邊緣。

  「!!!」

  他要壞心的往下拽,南簫終於明白他剛剛說的『檢查一下』是什麼意思。

  急急的兩隻手去拍他的手,結果手忙腳亂的,慕北辰那力氣又大,南簫怕他真的要『檢查』,情急之下就摁住了他的手。

  呼呼喘著氣,杏眸氣的瞪大,「慕北辰你別不要臉。」

  他還笑,被南簫摁住的那隻手動了動,但沒有掙扎,笑的壞心的,「嗯?」

  「」

  南簫才反應過來,剛剛情急沒有注意,現在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竟把他的手,摁在了

  「你!」

  他竟真的應了那句『不要臉』,手指隔著一層薄薄布料,輕柔撫弄。

  南簫臉蛋倏然爆紅,慌忙鬆開自己的手,「你、你、你」嗓音顫抖的你了半天,都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慕北辰輕輕淡淡看她,丟下兩個字,「濕了。」

  「」

  南簫徹底沒臉。

  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鑽進去。

  但沒有地縫可鑽,倒是擱在茶几上的時機響了起來,南簫的電話,鈴聲清脆打破了一點寂靜的曖-昧。

  慕北辰沒有要起開的意思,仍壓著她,好似那清脆鈴聲他聽不見。

  「慕北辰你鬧夠了就起來,我要接電話。」

  南簫咬著唇,不敢去看他,眼睛瞟著響個不停的手機,那串沒有備註的號碼有點熟悉。

  她想起來了,那是顧一航的號碼。

  上次顧一航就是拿這個號碼給她打電話的。

  想到下午的時候蘇文音說的那些話,那麼顧一航這個電話打過來,很有可能是跟她說明天離婚的事情的。

  南簫皺了皺眉,慕北辰微微退開一點,沒有問她是誰的電話,不過眼神示意她可以先接。

  南簫還是躺著的姿勢,雖然不太方便,但好歹驅散了一點剛剛那種要死的尷尬。

  她接起電話。

  那端,顧一航有點啞的聲音傳過來,「簫簫。」

  南簫手機有點漏音,加上離的這麼近,顧一航那聲飽含深情的『簫簫』,自然也傳進了某人的耳朵里。

  慕北辰眉心當下就不悅的挑了起來。

  南簫嗯了一聲,聽見他問,「你明天具體什麼時候有空,我過去接一下你,然後一起去民政局。」

  南簫淡淡道「我上午就有空,不用麻煩了,明早九點在民政局門口見面吧。」

  她說的這麼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對那段婚姻表現出一絲的不舍。

  「你」

  顧一航啞聲問,「你現在在哪兒?簫簫,我在華語小區這邊,我」

  他想問南簫有沒有空出來,或許是他們婚內最後一次了,他想跟她一起吃個飯。

  至少見一面。

  雖然,顧一航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只是推了今晚的應酬,沒有理會蘇文音的電話,他從公司,一路開車到了華語小區,他和南簫曾經的家。

  南簫聽著顧一航帶著一點落寞的聲音,心裡不是沒有感覺,但也只是覺得惆悵而已。

  好好的一段婚姻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

  顧一航見她沒出聲,又叫了一聲「簫簫?」

  「嗯啊!」

  慕北辰這個瘋子,竟然隔著衣服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用了力氣的,南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怎麼了?簫簫,出什麼事情了?」

  顧一航聽見她的叫聲,神經一緊,沒有聽到南簫的回答,傳過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簫簫,你把我夾的太緊了。」

  「」

  電話掛斷,顧一航從那句『你把我夾的太緊了』的魔音里反應過來,額頭青筋一下暴起,幾欲要崩裂。

  那個聲音他不會聽錯,慕北辰!

  南簫和慕北辰!

  那句讓人無限遐想的話,讓顧一航再也忍不住,手機狠狠往牆壁上砸去,寂靜的空間裡響起巨響,聲音迴蕩在諾大的客廳。

  慕北辰

  南簫躺在臥室的床上,心跳還未平復。

  慕北辰已經離開了,他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繃著張臉離開的。

  離開的時候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眼底涌動的情-欲讓南簫想忽視都難,滾著一層火。

  不過什麼都沒說,拿了車鑰匙就走。

  南簫心亂如麻,睜眼閉眼都是那張惱人的臉,他隔著衣服咬她,故意說那種曖-昧的話。

  夾

  其實那根本就是,南簫接電話的時候那人就一直不安分的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摸來摸去的,南簫不得已,只能用腿把他的手夾住,不讓他再胡來,誰知道這人

  簡直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那種話,讓電話那端的顧一航聽見了

  南簫微微咬唇,覺得一陣頭大。

  某高級會所里。

  慕北辰到的時候,包廂里一片繚繞的煙霧,幾個穿著暴-露的金髮女郎在跳著勾人的-艷-舞。

  紀遇白吹了聲口哨,那邊沈冀把懷裡的美人兒推開,喲了一聲,「四哥這麼快到了?」

  慕北辰擰著眉頭走過去,跳舞的女郎們被遣散出去了。

  包廂里還開著『十八*』的音響被慕北辰一腳踹翻,在地上滾了兩滾,沒聲兒了。

  「」

  紀遇白和沈冀互看一眼,紀遇白笑嘻嘻的,「四哥莫不是在南小姐那裡受氣了吧?嘖嘖,不應該啊,顧家那位不是都同意離婚了麼,四哥你」

  「你說什麼?」

  慕北辰點了煙,冷眼掃過來,「誰同意離婚了?」

  「顧一航啊。」

  紀遇白懵逼,「我去,他的律師下午親自給我打的電話,說當事人已經都協商好了,只要南小姐肯淨身出戶,離婚協議書馬上就能簽。」

  「」

  媽-的!

  慕北辰狠狠吸了一口煙霧,俊邪的臉一下就冰寒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怪不得今晚打扮的那樣兒,原來是顧一航答應離婚了。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既能跟顧一航離婚,離婚之後也要和他劃清界限,所以才會

  想得美!

  沈冀看著慕北辰臉上陰沉的表情,和紀遇白交換了一下眼神,用嘴型問「欲-求不滿?」

  「」

  不過,顧一航這麼痛快答應離婚四哥不是應該高興嗎,陰沉個臉幹啥?

  南簫幾乎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早起來時仍然精神奕奕的,臉色飽滿,氣色比平時還要好。

  她想,這或許就是人家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民政局九點上班,南簫連早餐都沒吃,七點四十就出門了,在路上買了一杯豆漿,打了計程車過去。

  到的時候才八點多,夜裡下了雨,空氣有些濕濕的。

  她在民政局門口等,覺得這麼站著等待竟然也是一種享受。

  很奇怪的,四年前和顧一航領證結婚,她興奮歡快,四年後和他離婚,她竟然也是覺得開心的。

  心裡很平靜,毫無波瀾。

  時間過得很快。

  九點,民政局準時開門,開始有人進進出出的。

  南簫抿著唇看門口。

  那些一臉歡欣的,是準備領證結婚的,一張冷臉的,是跟她一樣,準備離婚的。

  南簫等到九點半,都沒有看到顧一航的車子。

  心裡不由猜想,他是不是後悔了?

  又等了十多分鐘,南簫忍不住,還是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民政局對面的馬路上,一輛保時捷靜靜停在路邊,只比南簫晚了十分鐘到而已。

  顧一航沒有降下車窗,他在車裡抽菸,吞雲吐霧了一個多小時,狹小的車廂里都是嗆人煙味。

  一包香菸最後只剩下一根。

  他看著南簫,抽了多久的煙就看了她多久,看到視線模糊,看到眼眶發酸。

  她臉上沒有悲傷,沒有沒有喜悅,只有平平靜靜的。

  好似和他離婚,對她來說,只是解脫可不就是解脫麼。

  自嘲的笑了一下,擱在儀錶盤上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是他早上剛剛換的手機,款式和之前他在南簫公寓外面電梯裡摔壞的那個一模一樣,那是去年南簫送他的生日禮物。

  鬼使神差的,顧一航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讓人買了。

  他看著手機上面跳躍的號碼,南簫的手機號他從前都沒有注意過,後來還是在那一次,她被安清遠綁架,他才把她的號碼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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