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禍國殃民
2025-04-06 16:09:24
作者: 持棋布局
就在我以為我要死的時候,我落入了一個結實而又讓人安全的懷抱,看著景肖英俊的側臉,我本能的笑了起來,隨後眼前一花,便什麼也都不知道了。
少年緊握著胸口,獻血自嘴角溢出,眼底皆是不甘,就差那麼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可以得到上古笛的心,為什麼,為什麼老天不成全他?
少年心有不甘,這麼多年他費盡心機,做了那麼多,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復甦她的辦法,卻被景肖這般輕易的打斷了。
「你為何要阻撓我?既然當初你已經拋棄了她,現如今為何還要出現幫著她?」
景肖抬眼去看少年,眼底布滿了寒霜,他真的很難想像,若是他在晚來一步上古笛會如何:「找死!」
少年哈哈大笑了起來,早在他想著要傷害上古笛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死了又何妨,我本想著殺了她復甦我的丫頭,如今被你打斷,看來我的丫頭在也不會甦醒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拉著她與我一起死,這樣到了那頭,也會有人幫著我伺候丫頭。」
劍眉微微的皺在一起,景肖的臉色越發的陰沉可怕,要上古笛幫著伺候別人,不曾想這少年還真有膽量說出來,要知道上古笛在景肖的眼中可是稀世珍寶,可別人卻將她看的那般輕,甚至還將她當成丫鬟看待,這叫景肖如何能夠不憤怒。
「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拉著笛兒與你一起陪葬!」
自己景肖周身散發著強大的煞氣,原本漆黑的眼眸逐漸的轉變為金色,那是一種高貴的顏色,但卻透著一股讓人畏懼的死亡氣息。
強大的金色氣焰將少年包裹,少年動彈不得,感覺身上就像是爆炸了一樣,強大的內里自體內圓圓不斷的膨脹,只差那一毫就會爆炸。
少年面目扭曲原本英俊的臉已經變得恐怖難堪,縱然如此,那時候眼睛仍舊不願服輸,透著一股倔犟。
「縱然你殺了我又何妨,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心愛的人就會陪著我一起死,我所下的毒藥無人能解。」
「我定要你魂飛魄散!」隨著景肖這句話落下後,少年就像是爆炸的氣球,肉渣漫天飛舞,景肖卻視而不見,抱著懷中的人兒消失在花海之中。
少年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中神巔峰,在面對景肖的時候卻連一招還手之力都沒有,足以見得景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
望著還在昏睡的人兒,景肖心中擔憂不已,少年臨死時的話在景肖耳畔迴蕩,就像是噩夢一樣糾纏著他。
蔥鬱白皙的手指拂過上古笛吹彈可破的臉頰,眼底滿是自責與心疼:「都是我不好,說好要保護你,卻一次次的要你受傷,笛兒,對不起!」
走在門外的國師恰好聽到了景肖的話,沉思了片刻,終於伸腿邁進了門檻,大步的走到了景肖的面前,在進門的那一刻,所有的複雜的情緒都被收斂起來,那一臉淡漠的樣子,任由誰也不會看出他剛的心虛。
「發生了什麼事情?」
景肖掃了一眼國師,他沒有去找他,卻不曾想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你還有臉問本帝?」景肖一向很少在外人的面前稱之為本帝,這一次足以見得他是真的生氣了。
這麼多年景肖一直將國師當做是兄弟看待,卻不曾想國師竟然做出傷害上古笛的事情,下界的事情他可以不去追究,但這一次的事情他無法做到不去追究。
「你這是怎麼了?」國師一臉茫然的看著景肖,那樣子很是無辜。
棱削分明的唇角微微勾起,明明笑起來很美,卻給人一種格外陰森的感覺:「國師,你當真因為本帝是一個傻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嗎?」
國師笑著,依舊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帝皇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我做了什麼讓你誤解的事情?你我相識多年,我是怎樣的人莫非你還不知道?」
景肖起身撫了撫衣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國師,冷聲的說著:「正因我們是認識多年,在得知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後本帝才會很失望!跪下。」
景肖冷聲呵斥的說著,與國師認識這麼多年,縱然他們之間是君臣,但景肖從未要國師行君臣之禮,亦或者下跪一說。
國師緊盯著景肖,沉思了許久終究還是跪了下去,景肖伸著右手放到了國師的腦袋上,在看到景肖這一舉動後,國師整個人都愣住了,國師萬萬沒有想到景肖竟為了上古笛而懷疑自己,並且探知他的靈識。
景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黑的仿若能夠滴出墨水,在手收回的那一剎那,那張臉已經黑的能夠地處墨水。
景肖一腳踢在了國師的腹部,冰冷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慄:「國師!」這兩個字幾乎是在牙縫裡擠出來的,想著國師所做的事情,景肖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若非不是多年的情誼在這裡,景肖怕是早已克制不住的殺了國師吧。
國師無力的坐在地上,縱然景肖踢過他的地方很疼,但外傷再疼,也抵不過心裡的疼:「我們多年的感情,難道就抵不過這女子嗎?她不是上古神,你為何還要對她如此摯愛?」
「這是本帝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當真要本帝太失望了!」
國師緊盯著景肖,隨之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太過的淒涼,讓人聽著不忍傷感:
「那麼你呢?你可有想你是否讓我失望過?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為你守護,哪怕你不在了,我將你的江山打理的井井有條,當初為了一個她你選擇了一身赴死,如今為了一個她,你還要怎樣?」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在乎你,看到你為了一個女人屢次不顧生命,我為何還要留著她?如此禍國殃民的女子,本就該死。」
劍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景肖捏著國師的脖子,眼底布滿了寒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