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都是學生惹的禍
2025-04-28 10:03:42
作者: 我說那個誰
家臣出來,把方基石和孔鯉、方勤領了進去。
到了裡面,他讓人把孔鯉和方勤領到一邊去了。然後!帶著方基石到季桓子的書房。
季桓子雖然不愛看書,可自從承襲了爵位當上魯國的執政大臣後,也就配置了一個書房,專門用來裝比的。
孔鯉、方勤兩人見與老爹分開了,更是害怕。可見老爹很從容,也只得硬著頭皮,跟著季府的護衛走了。
方基石的心裡也沒有底,可又不好當面說出來,只得跟隨著家臣往季桓子的書房去了。
家臣走後,季桓子在侍女的服侍下慌張地穿上衣服,往書房來了。見方基石過來,趕緊迎出書房,站在屋檐下迎接著。他與方基石的輩分是平等地,所有就以親家的身份招呼著。
方基石哪裡敢托大,見到季桓子後趕緊彎腰鞠躬,行了一個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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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基石拜見季大夫,深夜來找季大夫,打擾了!」
「哪裡?哪裡?我們是親戚!親戚!一家人呢!不打擾!給大神備茶!讓廚房那邊備幾個小菜!我要與大神共飲。」季桓子裝出一副很熱情地樣子,招呼著。
在季桓子的招呼下,方基石進了書房。他注意了一下,季桓子的書房外面,好像並沒有布置多少護衛。也許有,可能隱藏在暗處。憑著職業敏感,他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危險。
不過!往往在這種平靜地情況下,笑裡藏刀更危險。
在季桓子的招呼下,兩人沒有分主次,面對面坐下。
在平時的時候,季桓子是要坐在上首的位置,顯示他的身份地位。而今晚!他沒有坐上首的席位,而是選擇與方基石面對面。很顯然!他是把方基石當成親戚來對待的。既然是親戚,兩人的輩分是平等的。所以!就應該面對面而坐。
女傭緊忙過來獻茶,家臣把方基石引領來到書房後就退下了。
「親家這是何意啊?這大晚上的?有什麼事如此著急呢?」季桓子開門見山,明知故問道。
「我這不是?季大夫!我這不是為小女和女婿的事來的?這?」方基石見季桓子一臉無辜地樣子,也只得實話實說。
「小女和小婿剛剛去了我家,才吃完飯,你的人就追過去了。說孔子剛走,他的學生就辭官,懷疑他有謀反之心……」
「哈哈哈……」季桓子聽了,笑道:「這不是?他孔丘啥意思呢?他就這點本事啊?賴在魯國還不走了呢?還非要我趕他走!他既然是人才,就不需要我趕他走的,是不是?這不?」
季桓子看著方基石,笑道:「我直接趕他走了,他還鼓動他的學生辭官。既然這樣!那好!那我就有理由誅他全家了。這不?我就讓人去他家,準備把孔鯉和方忠的妹妹方勤給抓起來。我這不是?嚇唬嚇唬他孔丘麼?我哪裡會殺方忠的妹妹呢?再則!方勤也是大神你的女兒啊?是不是?」
「你真的只是嚇唬他?」
「真的!」季桓子笑道:「要是誅他,我得出具文書啊?是不是?怎麼可能空口無憑呢?是不是?」
「這個?也是!」
「我以前把他孔丘以及他的學生都當個寶,以為是人才。結果!經過墮三都的事後,才發現:他們都是蠢材!都什麼事呢?他的那些學生,都什麼腦子啊?阿!我把孔丘他們的先生趕走了,他們覺得沒有面子,是不是?還是?他們都集體辭官了,這不是亂上添亂麼?他們是不是想跟他們的先生孔丘一起謀反?是不是?嘿嘿!……」
「是真的有這麼回事?孔子的學生都集體辭官了?」方基石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個我還能說假話?這是事實啊?要不然?他們的上級領導怎麼可能連夜上書過來呢?」
「這這?」
「目前!就光曲阜城內孔丘的學生,就有十多個要辭官了!」
「這?」
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方基石也幫不了孔子,是他的學生集體害了他。
「我要不採取行動的話?我敢說!從明天開始,魯國境內他所有當官的學生,可能都要集體辭職!你說?親家?是不是?你要是遇見這件事呢?假如你是我呢?」
方基石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他孔丘當受誅罪!」
「這就對了啊!是不是?所以!我必須把孔鯉和方勤抓起來。至於亓官氏!我暫時不抓她……」
「她被孔子出妻了!」方基石在一邊說道。
「出妻了?哈哈哈!」季桓子笑道:「她就光有一個『出妻證明』,又沒有出妻理由,誰相信他真的出妻了?是不是?我暫時不抓她並不是因為她的手裡有出妻證明,而是!我要留著她通風報信!讓她去告訴孔丘的那些無腦學生,別再辭官了!他們要是盼著孔丘早點死,那就集體辭官吧!我季桓子就大開殺戒,誅他們一批人……」
「這這這!」方基石著急道:「這跟孔丘無關啊!都是他那些無腦的學生幹的好事。」
「沒有辦法!」季桓子嘆道:「自從墮三都以後,孔丘可能會變的!要是有學生支持他、鼓動他讓他謀反,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現在!孔丘的學生有三千多人,其中很多人都在魯國和其他國家內做官,要是他把所有學生都鼓動起來反對魯國,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不得不留一手!先把孔鯉給我抓起來!人質在手!我就不怕他孔丘了。他孔丘難道還能再娶二房,給他生子?他孔丘沒有了後代,他就算奪得了君王的位置,以後給誰來繼承呢?他孔丘無後啊!哈哈哈……」
聽季桓子這麼一說,方基石還真的不好多說什麼了。真的!要是這樣地話?那就是孔子的那些學生害了孔子。不僅害了孔子,也害了他的女兒方勤。
「可惜我兒方勤,跟孔鯉連個後代都沒有留下!」方基石不由地嘆道。
「哈哈哈!」季桓子笑道:「要是真的那樣地話?大神!你還可惜什麼啊?就算方勤有了後代,那也是孔家的後代,姓孔。凡是姓孔,是孔丘的後代,還能活世麼?」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會反呢?」
「不反?他孔丘就應該阻止!他想幹什麼?大神?我問你?他孔丘不想反的話?他為什麼出了曲阜城後,並沒有走!他還在曲阜城外二十里地,露宿在那裡呢?他在等什麼?他是在等學生謀反麼?」
「他?他孔丘並沒有離開?他還在曲阜城外二十里地?還露宿在那裡?他?他想幹什麼?無腦!」方基石一聽!氣得想罵娘!
這不僅僅是他的學生無腦了,他孔丘也一樣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