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殷凌月篇：打賭（1）

  「小、月、月！」

  佟曉欣「生氣」了，用手指戳點殷凌月的頭——

  「你竟會給我潑冷水！就不能支持我一下嗎！」

  殷凌月趕緊溜到枕頭底下，「佟曉欣，你要是再這麼對我，就別怪我不客氣！想讓我支持你也可以，讓我取點兒你的精氣」

  「沒門兒，你敢再打我主意！」

  「佟曉欣，你太小氣了吧！」

  「大方也輪不到讓你占便宜！」

  自小月月「纏身」事件後，佟曉欣驚奇發現——這條小白蛇竟然會「說話」，她和他自然而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且還是背著佟大娘。

  只不過，小白蛇太「可惡」，總想纏住自己，吸取精氣。

  雖然是條蛇，也不能肌膚相親地在一起吧，佟曉欣當然要拒絕。

  

  張二驢的驗屍結果出來了，通過胃裡殘存的食物殘渣可知，他是中了慢性的毒藥。

  一般的慢性毒藥，都是慢慢侵蝕人的身體，每次服用的劑量如果不大的話，並不致死，可張二驢就蹊蹺了。

  他死的時候，眼睛瞪大，嘴巴張開，是驚嚇過度的表現。

  綜合來看，佟曉欣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測，是不是張二驢在中了慢性毒藥後，又受到了驚嚇，在雙重作用下，猝發而死呢？

  顧霖南對佟曉欣的推測表示肯定，當目光移到那隻紅色繡鞋上時，停滯下來——

  「侯二寶，這繡鞋的來源可曾查到？」

  「回大人，並未查出，這大紅繡鞋至少是二十年前的『老古董』了，看這顏色和款式，像是新嫁娘出閣那天穿的，我問了張二驢的鄰居，以及與他認識的狐朋酒友們，全都不認識這隻紅繡鞋，更沒見誰穿過」

  「難道張二驢的驚嚇與這紅繡鞋有關？按理說，鞋子都是一雙的，那另一隻」

  佟曉欣盯著這隻繡鞋看了又看，雖然陳舊，卻很鮮紅，由此可知，就算它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古董」，也被保養得很細心，看鞋底兒，甚至都不曾沾過地呢！

  顧霖南沉思少許後，開口道：

  「張二驢的娘子翠娥呢？傳她過來，問一問張二驢平時有沒有什麼仇人！以及他失蹤當天，都見過哪些人？」

  「大人，翠娥現在精神狀況不好，已經病倒了，能不能遲兩天再詢問？」

  說話者是許捕頭，要說精神狀況不好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黑眼圈，眼袋耷拉著，頭髮和衣裳幾天都沒洗了，邋邋遢遢的，再配上他頹廢的表情，整個人就像老了十歲。

  的機率就越難！」

  「顧大人，翠娥她真的不能來，大夫都說了，她傷心過度，再加上她平時就有頭疼的毛病，就算召見她，也問不出什麼來的」

  顧霖南堅定道：「不行！天氣熱，張二驢的屍體馬上就要下葬了，時間推得越遲，找出兇手

  時間不早了，捕快們辛苦了一天，準備回家。

  大猴、佟曉欣、燕青，因為順路，一邊走一邊議論著今天的案子。

  先說話的人是燕青，在衙門裡，他是有名的「快嘴子」，什麼話，只要經過他的嘴，那簡直就是經過了「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