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血口噴人

  「你血口噴人！娘娘帶你不薄，你為何這樣栽贓陷害！」碧珠急了，衝著小荷就大嚷起來。

  

  「好一個不懂規矩的丫鬟！拉出去掌嘴！」白慕瑾話音剛落，兩個侍衛便壓著碧珠下去，一個麼麼跟著走過去，掌起了嘴，直到碧珠嘴角滲出了血，才停手。

  上官雨薇儘管心疼，卻不能開口，因為她知道，一旦她開口求情，等待碧珠的只會是更嚴厲的懲罰。

  「臣妾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明白小荷為什麼會這麼說，請陛下明察。」

  上官雨薇抬起頭，目光緊緊的盯著白慕瑾，那眼神清明見底，令白慕瑾心中一軟，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你的宮女招認說，是你指使她在淑貴妃衣衫里放入針刺，以此來損傷淑貴妃。」

  雨薇雖然猜出七八分，但聽到具體情況還是有些吃驚，她實在不明白自己不爭不搶，默默的做著自己，為何還要被人陷害。

  「迴避下，臣妾只能說臣妾並沒有做過，也沒有指示誰這麼做過。臣妾也不知道小荷為何要指認臣妾。」

  「你不知？這小荷是你的婢女，這針刺，朕也確實比對過，正是你園中的那些薔薇之刺，愛妃可還有何話說。」白慕瑾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等她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回陛下，小荷的確是臣妾的婢女，這一點臣妾認了；而且既然陛下已經確定那針刺確實屬於臣妾宮中所種薔薇，那臣妾自然也認了。」上官雨薇依舊不卑不亢：「只是，臣妾也有話也說的。」

  「哦？朕倒要看看你有何解釋。」

  「陛下，雨薇妹妹也許真的不是故意的。」杜詩詩聲音淒淒婉婉。白慕瑾拍了拍她的手：「愛妃放心，朕一定會還你公道。」

  聽到公道二字，雨薇眼底不禁划過一絲嘲諷，雖然一閃即逝，卻未能逃過白慕瑾的眼睛。雖然，想到這事情是這麼個清冷的女子所為，白慕瑾還是有所懷疑的，只是目前認證物證俱在，白慕瑾才想聽聽她自己的說辭，可沒想到她竟然嘲笑自己不公。

  「回陛下，首先，臣妾這兩日歸寧並未在皇宮，如何指使小荷傷害淑貴妃？」雨薇說。

  「不在宮裡，不見得你沒有提前交代，指示小荷故意利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下手，以撇清嫌疑。」白慕瑾破。

  「其次，如果真是臣妾所為，那麼，這針刺用的是臣妾自己種的薔薇上的針刺，一旦追查下來，證據太過明顯，何不從諾大的皇宮裡不起眼的角落去採集針刺？」雨薇說。

  「也許，你當時並未料想這麼多，或許你料想到了，也以為小荷會想到，所以並沒有刻意交代，卻不想小荷是個實心眼。」白慕瑾破。

  「第三，陛下也說了，小荷是臣妾的婢女，臣妾素來與各宮接觸甚少，小荷又是如何進了淑貴妃的身，接觸了淑貴妃的貼身衣物？」雨薇說。

  「這」

  雖然兩個人剛剛你來我往，此刻白慕瑾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