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最最危險的挑釁

2024-04-28 09:05:18 作者: 墨如月

  此時此刻,連宮弦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說的不是「為什麼」,而是「竟然敢」。

  生平第一次,他如此心疼一個女人,厭惡另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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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妮揚起下巴不屑的冷哼一聲,對宮弦叫道:「我打她怎麼了?像她這種,當眾勾引別人未婚夫的女人,就是該打!」

  沒錯,之前墨時欽的老婆,那個自以為是的兇巴巴的女人,就是這麼說的。

  「該打的是你!」宮弦怒極,五指用力,痛的詹妮嘴唇都白了:「該死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麼說,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是有約定的!」

  「約定?哈哈,什麼約定?我什麼都不記得。」詹妮忍著痛大叫,一副擺明了找茬的模樣。

  「我現在只記得,這個女人,之前就勾引你,被我罵跑之後,竟然又厚著臉皮,跑來和你跳舞!她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從到了華國她就一直不爽,現在,她更不爽!

  她今天就是要鬧,她就不信宮弦會為了一個小情人,把她這個正牌未婚妻怎麼樣!

  「她憑什麼要把你放眼裡,你算個什麼東西!」宮弦憤怒至極,詹妮也同樣被這句話刺激到發瘋。

  她不敢置信的盯著宮弦看了幾秒,突然表情扭曲的朝宮弦靠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宮,我玩膩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以前的約定,不算數了。

  現在,我們重新約定,你可以找女人,但每個女人都必須跟我報備,如果我不喜歡,你就要立刻甩掉她!

  否則,我就會告訴你父親,說你睡了我,讓我打胎之後,卻在外面,拈花惹草,對我不負責任!」

  「你瘋了,我什麼時候……」

  「那不重要,宮,重要的是,你的父親一定會相信我。」詹妮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像是拿捏住他的把柄。

  宮弦目光陰森看著她。

  本以為這個女人愚蠢又沒什麼心機,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詹妮捂著嘴壞笑,她後退一步,又裝出一副「抓姦」的表情,用所有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宮,你要是不喜歡我了,想找別的女人,可以,不過,要先和我解除婚約。

  否則你這種行為,在你的國家,就叫做,什麼來著,哦,偷腥,或者叫,偷情。

  而這個女人,應該被叫做,小三或者情婦,在我們國家,就叫做Bicth……啊!好痛,混蛋,你快放開我!」

  詹妮突然痛的大叫。

  宮弦生平第一次如此厭惡一個女人,他抓著她手腕,一言不發,五指用力,像要將她的手腕,生生折斷。

  剛才她就是用這隻手打的曲婉……

  「宮少,不要!」

  曲婉心急如焚,用力拉宮弦的手臂,詹妮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要是在這打她,影響一定非常不好。

  「宮少,這裡到處都是人,就算不為你自己,為了華宇娛樂,你也不能動手傷她!」

  宮弦花花公子的人設,人人都知道,不會有人在意,他的某個情人被打,只會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可打女人,還是他的未婚妻,人們一定會將攻擊的目標,轉向他……

  「宮,你敢打我,你的公司股票,明天就會跌停,而我的父親,明天早上就會出現在你父親的病房……」詹妮咬牙威脅。

  曲婉用力拉開宮弦,詹妮乘機跑遠,揉著差點斷掉的手腕,狠狠瞪了曲婉一樣,然後冷笑一聲,得意洋洋的走人。

  宮弦盯著她背影,眸光冰冷。

  不過是提早解除婚約,她真以為自己不敢嗎?

  宮弦反手抓住曲婉的手,朝外走去。

  曲婉疑惑緊跟著:「宮、宮少,我們去哪?」

  宮弦冷冷道:「醫院。」

  他現在就要確定,她的肚子裡,是不是真的有他宮弦的種!

  一場爭吵伴隨著三方人員全部離開而終止,主持人王耀看準時機,立刻出現,活躍氣氛。

  三輪隨機選擇舞伴之後,就是自由選擇舞伴的時間。

  不一會兒音樂就再次想了起來。

  親眼看著曲婉被打,和宮弦一樣憤怒的還有白櫻,她臉色難看,對墨時欽說道:「我去換衣服。」

  陳法霖和墨時欽面對面站著,兩人都早看對方不順眼,但墨時欽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地是什麼,所以為了白櫻,他選擇做一個有涵養的男人。

  或者說,強行壓制自己怒火,不讓這怒火將這裡整個燃燒的男人。

  然而有些人卻偏偏想要找死……

  「墨總剛才跳了第一場,不知道,我們白氏娛樂的新任董事長,和墨夫人相比如何?」

  陳法霖雙手插兜,跟在墨時欽身後,「對了,墨夫人呢?怎麼沒看見?難道是嫉妒墨總,和我們的美女董事長跳舞,所以先離開了嗎?」

  墨時欽停下腳步,轉身危險看著他。

  陳法霖一臉邪氣的笑。

  他知道白櫻是白家的假千金,知道她是演員,知道她直過播,賣過早餐,還知道她是墨時欽的妻子,和白氏娛樂的新任董事長。

  他什麼都知道,卻在這裝不知道。

  墨時欽不知道這傢伙想做什麼,但有一點很明顯,那就是他眼中的挑釁。

  「陳法霖,你想在這做什麼?」

  不是到「到底想幹什麼」,而是「想在這做什麼?」這個男人一下就洞察了他的想法,這讓陳法霖感到一絲滲骨的冰寒。

  但那又如何?從他停下腳步,用那雙充滿憤怒卻假裝平靜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

  陳法霖朝墨時欽走去,用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說:「我聽說墨總前些天出了車禍,出事的地方,好巧不巧,正好有家私人養老院。

  不過,說是養老院,環境卻很糟糕,聽說裡面的病房,到處是蟑螂和老鼠……」

  見墨時欽變色,陳法霖繼續笑道:「對了,那家養老院附近,就有家精神病院,我有位朋友住在。

  說起來我那位朋友,非常的可憐,他從小被有精神病的家人囚禁,虐待,遭受很多可怕的事。

  長大後他因為不能放棄仇恨,所以反過來將家人囚禁,虐待,從家人的慘叫聲中,吸取變態的快感。

  呵呵,墨總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早就心理不正常了?

  可就是這麼個心理變態的男人,居然還偷偷的,把一個健康,美麗,善良的女孩,囚禁在身邊。」

  墨時欽僵硬的站在原地,渾身可怕的氣息,因為沒有壓制,而瘋狂的向四周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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