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她都已經主動了,還想要怎樣嘛?(3千
2025-05-05 19:00:14
作者: 於一心
193:她都已經主動了,還想要怎樣嘛?(3千字)
跟任嘉致那日的感覺一樣,慕邵霆也是覺得自己有生以來,從未如此憋屈過竟然意亂情迷,神志不清地被一個自己不喜的女人給當馬騎了。
儘管這場情事的開始,並不全是曲玥強迫於他,但這種在非自己本身意願情況下的發生的性,真的是很讓人抓狂。
於是,當第一場結束,短暫休息,恢復些神智跟體力之後,他完全不顧曲玥感受的,兇狠地把她按在身下,大開大合的泄憤,直把人做到痛哭,做到昏厥。
他仍然覺得不夠解氣。
人昏了,他還狠狠做到自己釋放了才停下。
事後,更是連被子都不給人蓋的,直接踹開浴室門,洗澡走人。
心裡是把任嘉致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還仇恨地想,最好是不要讓他逮到機會,不然他一定會不留餘力地玩死他任嘉致。
而今夜被他仇恨著的任嘉致呢?
早在他第一場還沒結束,任嘉致就已經開車到家了,原本訂的這個餐廳,離家裡不過十幾二十分鐘的車程。
舒若爾見他心情很不錯,回到家便忍不住問他,「你今晚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嗎?」
舒若爾還天真的當他晚歸是真在應酬,加班。
「嗯,很順利。」關於自己對慕邵霆做的事,任嘉致並不打算告訴他,那樣會敗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不過慕邵霆的形象卻是可以不計成本的破壞的,於是他張口就來,「那天幫助孫琦雪給我下藥的人已經找到了。」
「是誰?」舒若爾對這件事還是很上心的,畢竟對方這是在蓄意破壞她的婚姻,搶她的男人。
女人在捍衛自己愛情這件事上都是高度集中的。
任嘉致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就實話說,「慕邵霆,一切都是他在幕後策劃的。」
「」舒若爾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又明白,這確實符合慕邵霆那神經病,於是勃然大怒了,「他怎麼就這麼缺德呢?隔這麼遠還把手伸著長,破壞我們對他有什麼好處?真的是神經病啊他!」
「嗯,他確實是挺缺德,挺神經病的。」任嘉致利索地附和。
舒若爾氣呼呼的,「虧我前段時間,還對他小有改觀,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問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說著就要摸手機開打,就算問不出個所以然,能痛批他,吼他一頓,她也能消點氣。
然,任嘉致又怎麼可能讓她打出這通可能會破壞慕邵霆幾億大項目電話?
他握她雙手,「這電話不要打了,免得再被他氣到。」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所遭遇的事情,舒若爾心裡就憤怒的想把親手抽那兩個壞人。
事實卻是,她一個都奈何不了。
這如何不讓她憋屈,氣悶?
任嘉致擁住她肩,「我會為自己討回公道,幫你出氣,你就安心在家養傷,什麼都不要擔心,不然就該換我擔心你了。」
「那你一定不要心慈手軟。」對這件事,舒若爾是真生氣,也很堅持。
「好。」熬了大半個小時才從,慕邵霆今晚是身心都受了罪。
儘管沒有成為大家現實飯後的談資,但他錄了像,明天拿到手還可以發給慕邵霆欣賞,既可以增加他的記憶,又可以當做籌碼。
任嘉致把人哄好,帶到床沿坐下,用手幫她頭髮別到耳後,才直起身,「乖乖坐著,我去洗個澡就出來。」
這態度語氣,還帶著迭音,感覺是跟哄孩子似的。
舒若爾抬起亮晶晶地雙眸,微點下頭,「你去吧。」
任嘉致極短促的笑了一下,幽深地目光,饒有深意地看眼她的紅唇,就當著她面,脫衣,走進浴室。
舒若爾:「」
就算是早有夫妻之實,他也用不著這麼奔放吧?
每次都這麼不客氣的在她面前脫光,展現男色,她是會很有壓力,眼睛會無處安放的好吧。
舒若爾偷瞄到他結實背,挺翹的臀,只覺身心溫度都在節節攀升,唯有趕忙別開眼,反覆在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想,非禮勿視,非禮勿想
然而,這樣的暗示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
反倒是越念,越根深蒂固。
這個澡,任嘉致洗得仔細,也洗得很快。
出來時,他腰間圍了條松松垮垮,似隨時都要掉的浴巾,腰下景色,若隱若現,那些未擦乾的水滴,便順著紋理流淌,隱沒於浴巾之中。
他手上拿著條毛巾,邊走邊擦著頭髮。
整個是帶著濃烈的,野性的男士荷爾蒙。
舒若爾一聽聲音扭頭,就看到這副風景,臉蛋刷的一下,又不受控制的紅了一點,她忙別開眼,有些不滿的抱怨,「你怎麼每次都不穿衣服啊?」
他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是個極容易害羞臉紅的,哪怕他們已經坦誠想待過無數次,每次看到他赤身***,都還是會慌的不知所措。
「懶得拿衣服進去。」任嘉致應著話,走到床邊,落座床沿,側轉身把毛巾遞給她,「今天累了,你幫我擦。」
除了床事,他極少會主動開口讓她幫做什麼。
這會不僅開口,還提到累,舒若爾自是不會拒絕。
她默默接下毛巾,跪坐到他身邊,舉著雙手仔細溫柔地幫他擦頭髮,可那雙明亮眼睛卻總是不聽話的,往他身上瞟。
瞟得她心如鹿撞,亂入麻。
任嘉致開始是閉著眼睛享受,直等聽到她說,「好了。」他才猛然睜眼,反身一把將人抱住,又在她受驚的叫出聲時,將她抱到腿上,面向自己的橫跨坐著。
「幹什麼呀你?」舒若爾臉上還是驚魂未定。
任嘉致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滿眼帶笑的看她,「還記得下午在電話里跟我說了什麼嗎?」
舒若爾當然記得,只是見他回來這麼久都沒提,以為這事過了呢,結果
她剛決定裝傻,就聽見他闡明,「你說晚上要補我個吻,我看就現在補吧。」
「」
「為了這一刻,我期盼了好幾個小時。」她不動,他就繼續蠱惑,「難道你想做言而無信的人嗎?」
「」舒若爾握著毛巾的手不斷收緊。
若要問她,心裡想嗎?
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很喜歡跟他做這些,屬於愛人之間的親密之事的,只是,她平時都習慣了,這些事由他開始,由他掌控,即使在今天之前,她連用嘴幫他那什麼的事都已有過,仍會有點不習慣。
「小耳朵。」語氣里透著急。
舒若爾抬起發顫的眸他,感受自己的小心臟跳得亂糟糟的,她動了動唇,又挪動著臀坐進他大腿根部,小心緩慢地讓自己貼近他,然後,慢慢地仰起頭,一點一點地湊近他,飛快地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紋絲不動地貼了兩秒,偷睜開條眼縫,看他沒有奪走主動權的意思,她才扔下毛巾,雙手環住他脖頸,用儘自己所知的技巧,生澀的描繪他的唇形,又將自己的小丁香,擠進他齒中,探索式的,邊吻邊找到他的,勾著,吸允,用盡了,他教給她的所有方式。
吻得她自己都動情了,仍未得到他的回應。
舒若爾不由得想,自己的吻技真有這麼差勁嗎?
不應該啊,明明都那麼清晰的感覺到,他滾燙如鐵的很想要了。
於是,明白了,他這是故意端著,跟她裝,想騙她繼續。
於是,她惱了,退出自己唇舌,眉目含情也帶怒的嗔他,「裝著有意思麼?」
她都已經主動了,他還想要怎麼樣嘛?
「沒裝,是真的還忍得住。」說還忍得住的人,額頭出了汗,聲音也暗啞了。
那低著她的滾燙,就更不用說了。
「」舒若爾都要詞窮了,她惱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腦抽似的冒出句,「有能耐你等下就一直忍著,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