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遍體鱗傷
2024-05-10 21:16:15
作者: 黑心的貓
這聲慘叫。
來自於裘仁。
此時,只見他的雙手,瞬間變得烏黑,筋脈暴起。
首先襲來的,是劇痛。
再一刻。
裘仁的雙手,竟然直接炸裂開來,發出陣陣黑煙。
圍觀的那些士兵哪裡見過這樣詭異的場景,紛紛後退,不敢靠近。
那裘仁不過哀嚎了片刻,五官就已經極盡扭曲,隨後,七竅流血,痛苦而亡。
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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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仁死的這般慘狀,一看便知道是中了劇毒。
他不過是摸了那女人一把,便毒發身亡。
這女子必定有問題。
此時,那些士兵皆不敢靠近,生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他們。
過了一刻鐘左右。
那些士兵見花初沒有醒來的趨勢,有些膽子大的,便招呼著其餘人先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再之後,便有人打來了冷水,將它潑在了花初身上。
冷,透入心骨的寒意又將花初喚醒了過來。
她雙眼無神,眼睜睜的看著眾人游離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掃動。
他們?
沒有動她?
花初低頭,當她看到一旁裘仁的屍體時,她明白了,這個,是師傅給她下的一道禁制,為了保護柔弱且不會武功的花初。
這是花初最後的殺手鐧。
「這娘們兒?難道會邪術?」
「不知道啊,總之極其怪異。」
「那我們?」
「算了,還是小命重要,這女人,我們享用不了,還是等著上面的人來了再說吧。」
「憋了老子一肚子火。」
「我也是。」
「我們也是。」
「總得找一些方法泄泄火。」
那些士兵,雖然不敢近花初的身,可是不代表,他們沒有其它方法來折磨花初。
幾人相視一笑,那笑容,滿是噁心。
隨後,他們找來了鞭子。
花初已經無心求救,她不知道,為何此時,紫琅還不出現,許是師傅給她下的禁制太過厲害,這一下,她依然沒有徹底覺醒罷了。
那鞭子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抽打在她身上。
疼。
很疼。
花初皺起了眉頭,眉間疼得全是汗,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硬是沒有叫出一聲。
她這般隱忍的模樣,更加激發了這些士兵們變態的欲望。
手下的鞭子也揮得更加用力,幅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
花初此時身上,本就只有純白且單薄的褻衣褻褲,在這般用力的抽打之下,沒過多久,那柔嫩的肌膚,便滲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可儘管花初的模樣如何悽慘,那些士兵,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鮮血慢慢浸透了花初的衣服。
她終於可以離開這個世上了,這個虛偽的世界,再也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人了。
花初的體力,也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死了?」
「看樣子又昏死過去了。」
「沒意思,玩夠了,乾脆直接處理掉吧。」
「好。」
有一士兵去尋了根繩子,小心翼翼的避開接觸花初的肌膚,然後將它套在了花初的脖子之上。
他剛想用力,繩子卻被一利刃划過,瞬間斷成了兩截。
營帳內,瞬間起了一層大霧。
眾人掩住口鼻,紛紛咳嗽起來。
再之後,幾聲悶哼。
大霧散盡。
營帳內,先前囂張跋扈,滿臉淫色的數名士兵,竟然都慘死在地上。
再看向先前捆綁花初的那張椅子,哪裡還有花初的影子?
只有散落在營帳里的衣服,以及數名士兵的屍體方才能說明,之前這裡發生了怎樣的事。
花初的耳邊,傳來了清脆的鳥叫之聲。
女子緩緩轉醒。
這是一處僻靜的院落。
花初睜眼,只是那雙眸之中,竟然見不到半點之前害怕懦弱的影子。
有的,只有狠厲與冷酷。
「傻女人。」
花初動了動手。
這身體,如今總算是受自己掌控了。
她想要下床,可此時才發現,自己的一雙腿,竟然沒有知覺,更別說移動了。
花初心中警鈴大作。
她堂堂萬毒宗的宗主,難道就這樣?癱了?
花初心下這一動,雙腿雖然沒什麼反應,可身體上瞬間傳來的劇痛告訴她,此前的她,到底是遭受了什麼樣非人的折磨。
「鳳頃,本宗主遲早滅了你。」
花初惡狠狠的咬著牙齒,一字一字的說道,手也順勢的砸向身旁的床沿。
聽到聲響,院外立馬響起了腳步聲,花初連忙禁了聲。
直到有人推開房門。
「吱呀——」
一道太陽光順著大門照了進來,花初伸手擋住陽光,也看清了眼前所來之人。
那是一個老者,一個有些面熟的老者。
「姑娘你醒了。」
「你是?」
老者一愣,許是意識到什麼,接著道:「宗主?」
聽到這稱呼,花初危險的眯起眼睛,戒備道:「你是誰?」
語氣淡漠,透著威嚴。
「老朽泉生,乃是拾遺堂堂主。」
泉生?
紫琅之前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紫竹閣的閣主浮生曾和她說過這位老人,她說,泉生是最早跟著母親之人,也是母親最忠實的僕從,自從母親死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可是現在。這老者說,他是泉生。
花初知道,這般場景之下,老者不會騙她,也沒有必要騙她。
「你怎麼會認識我?是你救的我?」
老人點點頭。
「前幾天,姑娘找我做過衣服,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留意姑娘了。」
之前這老者就見過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沒有認出他來,他不會覺得古怪麼?還有,他方才,直接稱呼自己為「宗主」?
要知道,見過自己真實面目,並且知道自己就是萬毒宗宗主的人,少之又少。
許是看透了花初的想法。
泉生解釋道:「小姐是想問,老奴為何要救你?又為何對您認不出老奴來不感到好奇吧?」
「那是因為,小姐的相貌,與主子有九分相似。」
「況且,小姐您這病,主子之前——也有。」
他口中的主子,是娘親。
「我的腿?」
「暫時算是廢了。」
花初瞭然,閉上雙眸將眼前之事好好消化了一番。
再次睜眼,寒光畢露。
「泉生叔,我需要你幫我。」
「願聽小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