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在他面前,她只有被他擺布的份
2025-04-23 21:12:08
作者: 江潭映月
第199章?在他面前,她只有被他擺布的份
白芷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要把相王帶到清靈界去,用靈泉水幫他去毒,不能讓阿泉看到。
阿泉疑惑地看了一眼白芷,還是選擇了出去。
白芷道:「看著點兒,別讓誰進來,我給他去毒的時候,不能被人打擾。」
「好。」
阿泉將房門帶上了,並且如一尊門神似地看護在門前。
白芷將六皇子帶進了清靈界中,為了防止他突然醒來,點了他的睡穴。
白芷把六皇子放進了溪水之中,
靈泉水漫過之處,相王身上盤旋的黑氣漸漸消失,右臂上的傷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白芷不得不感嘆,這奇葩的靈泉水,能解相王的毒,卻不能解她的毒。
白芷又給相王吃了一些自製的還原丹,才將他從空間裡帶出來。
阿泉進來的同時,白芷也將相王的穴道解開了。
阿泉見自家王爺醒來,而且好像身上的毒都解了,傷也好了,阿泉心想,這白先生的醫術當真是了得。
阿泉當即滿懷感動地給白芷跪下了,「先生給殿下解了毒,請受阿泉一拜。」
「起來。」
白芷扶起了阿泉。
相王睜眼看到眼前清秀的面容時,微微一呆。
手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
「我是不是在做夢?」
小郎中怎麼會在這兒?
「不是做夢,你只是昏迷了一會兒,不過現在沒事了。」
白芷對他笑笑。
對於相王,他幾次三番照顧於她,白芷是懷著一種感恩的心情的。
相王有一種身在雲霧中的感覺,他想起自已之前,確是昏迷了,想不到醒來,就看到了這日思夜想的面容。
「真想不到。」
相王清雅的面容露出淡淡如煦的笑容,一雙清眸,更是飽含了深深的情意,貪戀地望著眼前女子。
「你怎麼受的傷?」
白芷不著痕跡地拂開了他的手。
相王心裡一空,眸光里添了幾分失落。
「只是遇上幾個強盜而已。」
相王別開目光,他不會告訴她,他其實就是那個黑衣人,他是為了救她而受的傷。
白芷皺皺眉尖,卻是有些無語地笑笑,「怎麼相王殿下還會遇到強盜。」
「殿下,太子殿下來了。」
一個內侍突然進來稟報。
相王和白芷同時一驚。
太子這是懷疑他了,相王明白。
昨夜自以為掩藏的很好,可能還是被他看出了什麼。
「趕緊幫本王更衣。」
相王起了身,阿泉趕緊幫助相王換了身上的衣服。白芷背過身去。
「你留在這兒哪也別去。」
相王臨出去之前,把白芷推到了縵帳後面,如果被太子發現了她,那就前功盡棄了。
「六弟?六弟?」
太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人竟是已經進了屋。
白芷隔著縵帳,看到了太子明黃的一角。
「臣弟參加太子殿下。」
相王趕緊行禮。
太子順勢在相王手臂上一扶,手指不著痕跡地拂過他昨夜被飛鏢打中的地方,奇怪,竟是沒有受過傷的痕跡。
太子皺眉,難道昨夜,看走了眼不成?
那個人並非相王?
相王已經看到了太子眼中一閃而過的驚疑,只裝做不知。「太子殿下,我們去前廳如何?」
再在這裡呆下去,相王怕太子會發現小郎中。
太子笑了一聲,「好,好,我們去外面談。」
原本是一大早過來,是想把相王堵在屋裡,如果他真的是昨夜那黑衣人,那麼現在一定毒發的快死了,可太子想不到,他看到的是活生生、鮮活的相王,心下雖然驚疑不定,卻也沒有理由留在人家的寢室里。
相王和太子一出去,白芷就從縵帳後面走了出來。
阿泉匆匆而進,「先生,殿下讓我帶您從後門離開。」
「好。」
白芷跟著阿泉繞過前廳,穿過重重回廊,來到了相王府的小角門,阿泉已經在那裡備好了軟轎。
白芷鑽進去,阿泉親自護送她離開。
而此時,在血魔教教主臥房中,鬼面男手捂著胸口,慢慢坐下。
遲郁扮成的鬼侍焦灼地站在一旁,「還是找藍子介過來看看吧!」
「不用。」
鬼面男擺擺手,「你先出去。」
遲郁不敢再停留,只能無比擔憂地離開。
鬼面男盤腿坐在床上,慢慢調勻呼吸,開始運功療傷。
就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再次去了太子府,只不過解藥沒拿來,還倒與太子硬碰硬了一回,太子無事,而他,卻傷了臟腑。
匆忙逃回,卻空手而歸。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那毒可有發作?
鬼面男忽然一口鮮血噴出來。
運功的時候,神識不定,反噬其身。
鬼面男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倒下,卻又被自己強撐住。
白芷沒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讓阿泉把轎子停在了西南王府。
神秘人說,用司馬驚鴻一點鮮血做藥引,即可練制出那毒藥和幻藥,她不如直接拿把刀在那人身上劃個口子。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鳥,劃他個口子,用他點兒血,她也不會心疼。
「小先生?」
陳管事見到她,用一種挺曖昧的眼神看看她,這個小郎中,貌似是王爺身邊的紅人,有好幾宿,王爺都是把他留在殿裡過夜的。
白芷也不理他。
她女扮男裝的事,只有有數的那幾個人知道。
霜兒和霞兒卻是認識她的,見到她回來,很是高興,趕緊叫人去通知司馬驚鴻了。
白芷想不到司馬驚鴻不在府上,明日就該迎娶新夫人了,他不是應該在家裡好好地準備當他的新郎官嗎?
當司馬驚鴻一襲紫衣,身形翩翩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白芷怔了怔。
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嗎?
這廝看起來這麼高興,精神煥發的。
白芷也不言聲,一把抽出了牆上掛著的在白芷看來,也就是充充樣子的那把劍,朝著司馬驚鴻的右臂便刺了過去。
「夫人,你!」
司馬驚鴻俊朗的容顏大驚,肩背一縮,白芷的劍便刺了個空,她正要再刺,那人卻身形飄忽間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抱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扛了起來。
「夫人一回來便要打要殺,這就是送給為夫的見面禮嗎?」
司馬驚鴻扛著她,讓她大頭朝下,大步向床邊走去。
白芷手中的劍亂舞,可卻夠不到他身形半分。
反倒被他扔在了床上。
「夫人,為何要對為夫動刀動槍,是為夫做錯了什麼不成?」
司馬驚鴻一手按著她的肩,讓她趴在他枕頭上,動彈不得,一邊頗有些戲謔地問。
白芷只被那人一隻手掌壓在肩頭,便連個身子都翻不過來,兩隻腿亂蹬,怎麼都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被人翻過來的烏龜。
「喂,你快放了我!」
白芷喊。
司馬驚鴻卻笑呤呤地坐在了她身邊,「夫人好不容易肯回來了,為夫哪舍的放。」
一邊說,一邊歪頭在她臉上香了個吻去。
「喂,你個混蛋,別碰我!呸呸!」
白芷想用手擦擦自己的臉都不可能,只得啐了幾口。
司馬驚鴻也不惱,挑起精神,將她環抱在懷裡。
「夫人,可是在生為夫的氣?放心,為夫娶再多的女人,也只是充充樣子,為夫的心裡,什麼時候都只有夫人一個。」
「滾!」
白芷半隻身子能動了,便晃起了手中的劍。
司馬驚鴻只用兩根手指夾住那劍身,便把長劍輕輕鬆鬆地從她手裡拿出去了。
向後一拋,那劍嗖的一聲,直直插回劍鞘中。
「夫人有話好好說,要是對為夫有什麼不滿,就說出來,為夫改便是。」
司馬驚鴻提起她的衣領往懷裡一帶,她便又以面向著他的姿勢躺在了他懷中。
她看著眼前這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只恨不得拿劍在上面劃上幾個口子。
「司馬驚鴻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這般噁心的人,我也不要被你碰!」
她的胳膊肘用力地撞了一下那人的胸口,司馬驚鴻的臟腑處頓時一陣讓他上不來氣的疼。
他強撐著,才沒讓自己哼出來。
然而臉色,終究是白了幾分。
白芷渾然沒有在意,她沉浸在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又愛又恨中,「你個王八蛋,虧老娘還相信你的話,把你當成了最愛的人,想不到,丫根本就是死性難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