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新的證據

  「走吧，我得回市局一趟，再次要求孟隊搜查汪美珍家裡。」童輝起身道。

  與此同時，王衍作為嫌疑人之一依然被扣押在市局。

  

  百無聊賴的時候，他打開一包「九五至尊」牌香菸，從中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然後點著火，深深地吸了一口。

  「真香啊！別有味道。」王衍很是享受地說道。

  看著他的警察冷哼一聲，知道這種煙很貴，大概一千塊一條，是名牌煙里不錯的了。

  王衍呆呆地注視著從指間裊裊上升的煙霧，不時地吸上幾口煙，直到香菸快燃盡的時候，才把菸頭掐滅在桌上的菸灰缸里。沒多會兒，菸頭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

  「警察先生，什麼時候放我出去？」王衍無聊地問。

  「老實等等吧，時間還沒到，現在我們的人去搜查汪美珍家裡了，一會兒就有結果。」警察冷冷說道。

  「切，怕是你們也搜不到什麼。她老公早死了啊，你們呢肯定弄錯人了。」王衍滿不在意地說道。

  過了一陣子，童輝和孟立平進了審訊室的門，面色冷峻地坐在他對面。

  王衍打了和呵欠：「兩位警官，也快晚上了，扣押我的時間也到了，要是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你走不了了。我們剛才在汪美珍家裡的地下室發現了大量血跡反應，還有，菸頭。」孟立平將證件袋裡的菸頭拍在桌子上，「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狡辯？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就是犯人的確鑿物證。」

  王衍茫然道：「什麼？？她家還有地下室？」

  孟立平的聲音越發嚴厲起來：「別裝傻了，從做案現場的情況來判斷，你是犯了一個粗心的錯誤，溜走時，把其中的一個菸頭丟在地下室門口附近的台階上。我們把這個作為重要的證據，立即進行了鑑定。化驗的結果是九五至尊牌香菸，上面附有唾液和指紋，這不是被害者吸的，而是犯人吸的菸頭。從唾液的乾燥程度來推測抽菸的時間，知道是做案當天抽的。而且重要的是，你也抽這種煙，對比了唾液之後，發現就是你丟掉的菸頭！」

  王衍頓時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孟立平：「與此同時，我們立即拿著曾經採集的你的指紋，進行了對照。結果，留在現場菸頭上的指紋，和你的指紋完全一致。怎麼樣，在這些充分的證據面前，你難道還想賴帳嗎？地下室的血跡檢驗很快也就出來了，很有可能就是被害人成則南的血液。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汪美珍說不知道這件事，說你有她家的鑰匙，可能是你做的。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王衍立即目瞪口呆，啞口無言。他極力使自己鎮靜下來，開始仔細地回想著怎麼回事。

  王衍：「警察先生，我曾經在汪美珍家裡抽過煙，如果說是她把菸頭扔在現場的，那我豈不是冤枉？你也沒證據證明我在什麼什麼時候去過她家殺過人吧？我連哪天發生的殺人案都不知道啊！！」

  孟立平顯然不信他的鬼話，繼續審訊，然而王衍翻來覆去的喊冤枉，聽得童輝心煩，便出了門。正在這時，同事匆匆趕來。

  同事：「汪美珍那天運出去的古董花瓶找到了，居然是隨便賣給了一個收垃圾的。我們在裡面找到了被防腐劑和除臭劑處理過的頭顱。難以想像，居然把頭放在這花瓶里送出去。如果不是你突然懷疑地下室這件事，這頭就不知被處理哪去了。」

  童輝遲疑道：「防腐劑除臭劑？最近我也查過汪美珍的網購記錄，也有同事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她購買這些東西。莫非，真是王衍做的？」

  同事：「大概是吧，現場不是還有他扔的菸頭嗎？」

  童輝搖頭道：「總覺得太刻意。一個人犯案的時候應該很小心，怎麼會扔了證據在地下室里。割下來的頭顱都要經過防腐處理，顯然這個兇手很細緻小心，生怕腐爛的氣味招致蟲子或者引起我們搜查人的注意。但是到了菸頭這裡，隨意扔在顯眼的位置，真的是——也許防腐劑什麼的，汪美珍家裡本來就有，不需要外出去買。這麼想來，汪美珍更像是兇手，而王衍——」

  同事：「會不會是別人啊，畢竟殺一個男人，女人很難做到啊。」

  童輝沉思道：「女人很難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