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神秘「女人」（上）

  潘夜三人進了俱樂部之後，被這男人帶到了頂樓的辦公室。

  這辦公室裝修得也頗有格調，直接用的原木家具，高端大氣上檔次。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俱樂部的底細，還真以為是什麼寫字樓的老闆辦公室。

  潘夜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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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夜：「你就是安憶旭？」

  安憶旭笑道：「是，我就是這俱樂部的老闆。」

  孔楠：「聽說你們這裡經營色情業務。」

  安憶旭：「這位警官說的哪兒的話，我們這裡就是唱唱歌，喝喝酒，搞點表演，很正常的文藝生活，哪兒來的色情。可能又是什麼同行黑我們的謠言。」

  童念在一旁好笑地說道：「那老闆你還真是經營有道，就這麼簡單的業務，居然買下了一整座大樓。」

  安憶旭笑道：「唉，沒辦法，為了撐門面。不過這位小姑娘，我看你眼熟，並不是警察吧？」

  孔楠打斷他：「我問你，楊琉璃和宋淳熙——是在你們這裡工作嗎？做表演啊什麼的演藝人員。」

  安憶旭想了想：「沒有啊，沒有這麼兩人。」

  潘夜微笑道：「那你們這裡員工一共多少呢？這麼大一場子，得僱傭不少人吧。我們一路走來，發現一共六層，可得好多吧。」

  安憶旭嘆道：「不是很多，固定員工三四十個，剩下的都是來駐場的樂隊，歌舞表演演員什麼的。」

  潘夜：「那他們經常來你們這裡表演嗎？」

  安憶旭：「是啊，可是不少人，一百多吧。」

  潘夜笑了笑，淡然說道：「那老闆好記性，這麼多員工，可能還有來去的新人，我們問了兩個女孩的名字，你卻一下子就說完全沒有這倆人。」

  安憶旭愣了一下：「這——反正我的員工名單里沒有，但是樂隊的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

  孔楠皺眉道：「我剛就問你她們倆是不是你們這裡的『演藝人員』，結果你很肯定地說沒有。」

  安憶旭笑容有些僵，但依然打哈哈地說道：「我以為你問的是固定員工嘛。」

  孔楠還想說什麼，被潘夜拉住了。

  潘夜笑道：「既然沒有就算了。老闆能帶我們參觀一下這六層樓嗎？」

  安憶旭一聽他們不再繼續問下去了，似乎暗中鬆了口氣。

  安憶旭：「行，就是現在還沒開始節目，所以也沒什麼好參觀的。不過既然你們想看看，那我就帶你們轉轉吧。」

  於是安憶旭帶著三人往樓下走。六樓是辦公區，有財務室什麼的，他們也就沒多做逗留。

  五樓是一片偌大的場地，有三個大演播室，還設置了燈光舞台。安憶旭說是表演節目用的。

  潘夜注意到牆上貼著不少張海報，男女都有，甚至——有些還像是反串演員。

  他的目光落到這些海報上。

  潘夜：「老闆，這些就是你們的演員嗎？」

  安憶旭笑道：「是啊，常來的幾位，唱歌跳舞表演的都有，比較紅的都拍了海報放演播室，我也是為了吸引客人們啊。」

  潘夜：「不錯，挺好看。對了，我去個洗手間，你們先逛著。」

  潘夜指了指遠處的衛生間。

  孔楠：「那我們到樓下等你。」

  潘夜點了點頭，進了衛生間。等聽到幾個人走遠了，他才又出來，回到演播室，見四下無人，便對著那幾張海報挨個拿著手機拍了一遍，這才走下樓來。

  三樓和四樓都是一個個小包間，像是KTV的那種。當然，具體是幹什麼的，也不好說。

  二樓也是一處演播廳，這回是很大的，像是電影院那種。

  一樓就是普通酒吧或者俱樂部的樣子。

  三人看完之後就出了門上了車。

  童念忙問道：「我們就這麼出來了？我剛才看了，這裡面好像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現在又不是酒吧營業時間，也看不出什麼。對了，我問過老闆，那號碼牌是他們給VIP客戶發的，還有防偽標誌呢。說是這裡的客戶都是『大人物』，注重隱私。」

  潘夜讚許地笑道：「行，夠細心。」

  孔楠問道：「可我們就這麼走了？什麼也沒問出來啊。」

  潘夜：「你直接問，對方不會老實告訴你。剛才看海報的時候，我就發現，海報上有不少女裝的男人。」

  孔楠無語道：「所謂的反串演員？你說這俱樂部有意思不，找什麼反串啊？」

  潘夜笑了笑：「你不懂，有些人有異裝癖，有些人不一定就喜歡真正的女人，而喜歡穿著女裝，打扮起來像是女人的男人。這樣給他們一種性別倒錯的美感。」

  孔楠咧了一下嘴：「世界之大，什麼變態也有啊，這都有喜歡的。」

  童念拍了潘夜一下：「所以說，你剛才突然尿遁，是去查線索了？？快說說，查到什麼了？」

  潘夜：「我拍了那幾個人的照片，海報上 。咱們可以回去讓唐晏辨認一下，當時和柳蓉出現衝突的是不是其中某個人。三個女主播死狀太類似，細節都一樣，我覺得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