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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人的十二生肖有多重要

2024-05-10 19:56:28 作者: 河燈

  十二生肖有多重要?有句老話叫「十虎九不全」,意思是十個屬虎的,有九個命不好,因為屬虎的命格都很差。

  俗語「龍子吉,羊子忌」,指的是龍年生貴子,一生的仕途都相當吉利,但羊年若生子,便是禁忌,希臘神話里的羊就代表著淫亂。

  還有一句「九月鼠通天」,意思是九月份出生,並且正好趕上屬鼠的人,非常厲害,工作能力很強,未來一定是事業有成的傑出人士。

  由此可見,生肖是有頗多講究的。

  古書中之所以提到對付牛頭邪煞的方法,需找一個屬羊的,我想,這裡面的道道,應該是歸根於四柱神煞之一的羊刃說法。

  

  羊刃,是星命家所認為的極惡之煞,八字中有「羊刃」便是代表身旺的象徵。

  而且羊刃者出了名的暴戾,牛鬼蛇神都不怕。

  唐末奇人陳摶就曾提到:

  「陰陽萬物之理,皆惡極盛,當其極處,火則焦滅,水則涌竭,金則折缺,土則崩裂,木則摧折。故既而未極則為福;已極,則將反而為凶。」

  這句話放簡單來說,當邪惡旺盛到一定的地步,像牛頭人那樣的邪煞,無論五行所屬為何,瞬間就得土崩瓦解。

  而所謂羊刃,也就是五行的氣勢景旺之處,就像是一把刀,磨到最鋒利的程度,其殺傷力,既可殺人,亦會傷到自身。

  雖然不是個個屬羊的人都是羊刃者,但書中內容既然教我這麼做,便肯定是有它的道理存在。

  次日,高森迷迷糊糊的從夢中清醒過來,一走出房門口,他便看見我坐在客廳上注視著他。

  高森把手裡的太上符撕下來了,握在手上,百般疑惑的問道:「樹哥,昨晚發生了什麼?」

  「你昨晚拿刀砍我,差點我就非常榮幸的死在你的刀下了。」

  「啊,不是吧,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舉刀砍人……」

  高森立刻走上來給我檢查身體,生怕我缺胳膊少腿了。

  「對不起樹哥,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是不是被髒東西給迷了眼?」

  他語氣里滿滿的自責。

  「我沒事,你就放寬心吧,接下來我要拜託你一個任務,你要儘快完成!」

  「樹哥你說!」

  「去給我找一個屬羊的,最好是男人,其次,給我搞一把銅錢劍,兩隻大公雞。」

  關於銅錢劍,民間的說法是指,法師於道壇、儺壇前做法時,使用此劍來鎮煞斬煞。

  銅錢劍的做工極其講究,不僅要在指定的時間內製作,比如60年一甲子中的午年農曆午月午日午時,且必須是用一百零八枚銅錢串制而成,再經法力加持而成法器……

  我再三叮囑高森,一定要找一把靠譜的銅錢劍,無論花多少錢,因為事關著他的性命之危。

  不出意外的話,那具牛頭人還會找回來,畢竟純陰命之人的鎖骨太過誘人了,而那具邪骨也就只差兩根鎖骨便能夠化作真正的凶煞!

  高森與它之間,總該有個了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森是從事珠寶行業的,對於銅錢這種古董玩意多多少少有些涉獵,表示他儘快聯繫圈內的朋友,幫忙打探打探。

  高森不信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

  時隔三日以後,屬羊的人可算找著了,銅錢劍也有消息傳來了,出自一家鑒寶鋪,但是價格居然高達十萬塊!

  高森強忍著痛心,跟對方砍了一個98888的價格後,把屬羊的人與銅錢劍,還有兩隻大公雞統統送到了我的面前。

  「咯咯咯咯!」

  兩隻雞見到我,馬上就扯著嗓子發出來了一聲聲不滿。

  我對高森說,這兩隻大公雞對你有恩,你不能虧待了它們,趕緊拿些米過來餵。

  高森連忙「哎」了一聲,點頭照做。

  屬羊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高大男人,留著滷蛋一樣的光頭,眉粗毛斷,眼尾稍微上揚,是為三角眼,從面相學上來說,此人易做兇狠之事。

  「先說好了,一天三百塊,少一分錢都不干!」

  「好好好,你放心,老子一分都不會少你的胡麼雞。」

  高森提著一隻裝著米粒的碗,咕噥著走了回來,而後,把碗放進了雞籠里。

  兩隻大公雞馬上埋頭啄了起來。

  胡麼雞用小拇指扣扣鼻孔,環視了一圈四周,沒話找話:「高森,你這麼大個家,一個人住不嫌寒酸嗎?啥時候娶個老婆?我到時候封你三百紅包!一分不少!」

  聽這口氣,胡麼雞跟高森是早就認識的朋友了。

  高森嘿了一聲,擺手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的想法是,如果沒有四十歲,我是死也不肯結婚的,畢竟我都沒浪夠呢!」

  我暗搓搓的想到,這莫非就是高森命中注定打光棍的原因?

  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等你到四十歲,黃花菜都涼了,沒有姑娘願意等你這麼久的。」

  胡麼雞附和道:「就是啊,你以為有錢就能買到真愛嗎?你看看那個姓周的港娛大明星,都多大年紀了,還不是一直單身。」

  高森卻是一臉堅定的堅信:「我相信,到我四十歲那年,一定會娶到一位長得很好看,而且又非常賢惠的老婆!」

  胡麼雞:「哎喲,四十歲的老男人,還條件這麼多,你咋不飛上天娶神仙呢!」

  正在這時,敲門聲突然「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門外的人很急!

  高森就好像是產生了後遺症一樣,聽到敲門聲,屁股蛋兒都夾緊了,眼睛下意識的四處瞄去,尋找能夠防身的武器。

  胡麼雞直接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走過去開門:「他娘的,你這是砸門還是炸門啊,有沒有點素質!」

  門「咯吱」一聲打開,裡面立刻撲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長筒靴,超短裙,白色T恤外加牛仔外套的女人。

  她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好像是因為噙著淚水,進門就直接「嗚嗚」兩聲,撲到了高森的懷裡。

  胡麼雞看到這一幕,立即「呀」了一聲:「看看,這愛情不就來了嗎,準備啥時候領證啊?」

  「嗚嗚嗚,森哥,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我沒去聽,我現在後悔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來人不是誰,正是那位為藝術犧牲、往背上刺下了一幅「女關公」的喬玲兒。

  高森有些束手無策的抬頭看向了我,眼神求助:「樹哥,這,這怎麼整?」

  喬玲兒一番察言觀色之後,好像也明白了誰才是高人,立刻又轉身撲向了我,那股雪球般的飽滿之物撞擊在我懷裡。

  我摸摸鼻子,這個女人可真夠軟的啊。

  她的雙手纏著我的腰,楚楚可憐的昂首望著我,俏臉浮現出懇求之色,道:

  「大師,請您一定要幫幫人家,就算事後陪你上床都沒問題的,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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