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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我也不知道

2025-04-14 21:52:39 作者: 散步的菸頭

  我還是搖頭:「真不知道,如果真有這事的話,老師應該會告訴我才對啊。」

  「下周二就來了,我估計今天不說,明天也會說的!」田信南跟我又聊了幾句就回教室,而我則回宿舍拿下午要用的書。

  今天下午只有兩門,語文老師說會進行一個小測驗,那麼今天回家就會略早些,但是早沒用啊,要去文物局找那個胖主任。

  測驗進行得很順利,感覺沒有95也有85,於是直接交了卷,拎著包離開了學校,直奔文物局。

  當然說明來意時,那個胖得象肥皂泡的主任終於走出來,「小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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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點頭,心中還有些沒底,嗲能是鬼師,我卻不是,誰知道這個胖主任會不會不給面子呢?

  「過來吧!我把照片給你看看就知道了。」

  跟著主任到他辦公室,按嗲能所說,新到的文物好好看一遍,只要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應該不會有太多新的東西。

  一樣一樣翻頁,有雕琢精美的玉器,還有溫潤的青花瓷,有些古幣,還有三個小木盒子,說是打不開,專家們正在想辦法打開,這三個小盒子,讓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很熟悉,但並不親切。

  跟主任道別後,心事重重回到家中,家裡新媽媽已經做好飯了,桌上擺了四個冷盤。

  我回到屋裡,拿出紙筆,將自己看到的東西畫下來,興許嗲能看到就知道了。

  大概到七點,他倆才回來,也不知道鑽了什麼地方,兩人身上都髒兮兮的,趕緊進去沖洗,嗲能還拿了自己衣褲給勝武穿。

  關於這個,我也沒辦法,從一米七二長到一米七八,我容易麼?

  洗漱完,兩個小的就貼到嗲能身上去了,特別是兔兔嘰嘰呱呱說個不停,沒完沒了,跟個小喇叭似的。

  嗲能走進走出,嗯呀哎啊地應著,惹得新媽媽捂著嘴在旁邊直樂,我把今天的事情大略說了一下,嗲能眉頭微皺,「田信南所說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勝武抱著南南說道:「哎,這事兒我倒是聽說了,不過沒說要讓我們出馬啊。英語好肯定是霍廷的事情啊,跟我們也不相干。」

  「那田信南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如果是這種事情,多半應該是老師說出來的吧,為什麼只是田信南知道,我們卻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呢?

  「不是說田老師是他堂姑還是親姑的?」勝武扭頭說道:「反正只要有親戚在學校當老師的,肯定消息就來得很快。」

  「勝武,」我想起來藍子昨晚的事情,便問道:「藍子昨晚找你啥事兒?」他沒打電話來,只是發微信來詢問,一般象這種事情他總是會打電話來說,現在想想有點不正常了吧?

  勝武咳了一聲說道:「他不是找我,他是找將軍,只不過怕將軍不肯幫忙,他爺爺的兄弟,嗯,是堂兄弟出事了,吃著飯,就忽然說正堂里站著他舅,可他舅在58年還是59年的時候就病死了,所以才說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是不是年紀大了,時間差不多了?」

  嗲能走到我們旁邊坐下說道:「廷娃你去給嵐姨幫忙呀,一進屋就坐著?這時候就該你去干點活。」

  我走進廚房,還沒開口,新媽媽就指著桌上一道魚,一道青菜說道:「把這倆菜端出去,碗筷什麼的擺上,湯差不多了。」

  我依言將魚和青菜拿了出去,又把碗筷擺好,又摘了些蔥遞給新媽媽,「好了,快出去吧,把隔熱墊放好,我把湯端出來,讓兩個小的不要亂動。」

  兩個小的跑來跑去,萬一碰灑了湯被燙就麻煩了。

  席間,嗲能跟老爸聊了會鄔家的事情,老爸經由那天晚上的晚飯,鄔爸爸的兄弟給了幾個項目,時間有點緊,所以老爸估計會在年前要加班加點的忙個不停。

  晚上勝武說道:「藍子家挺複雜的,人多,意見也多,我確實覺得有點煩,不過,人家都求到我頭上,怎麼滴也得幹活才是。」

  勝武躺下來,「將軍說藍子家的事情不是那麼難,所以我自己搞定就行,所以明天我得去一下,不然周五晚上沒辦法跟你們一起去那個珍珠灘了。」

  說到這兒,勝武突然翻身坐起來道:「那個,我媽以前在珍珠灘一帶待過,她說那個地方,叫自殺森林,要死一百個人才能解了詛咒,還說我以前也在那兒待過,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嗲能拍拍他肩膀笑道:「想不起千萬別使勁兒想,想多了,細胞死得多,也老得快!」

  「細胞死得多!」兔兔學得挺快。

  門被敲響,新媽媽拿了個奶瓶進來,「南南的!」

  過會兒,又端了四杯牛奶進來:「你們幾個的,小杯那個是兔兔的。」

  我們幾個把牛奶喝完,勝武馬上說道:「我們這幾杯牛奶一喝掉,阿廷,你媽媽又要拎很重的鮮奶回家了。」

  嗲能點頭:「是啊,他新媽媽勤快著呢。」

  勝武嗯了一聲說道:「前兒傍晚,我們家隔壁那個,說後媽虐待他,我挺納悶的,他爸沒娶後媽前,他渾身都是臭的,那鞋都不知道穿幾年沒洗了,現在從頭捯飭得這麼幹淨,身上有零花錢,還要說繼母虐待,真不知道是怎麼虐待的。」

  嗲能擺擺手:「外面光鮮說明不了什麼,有的是精神虐待,再說有的虐待還是心理上的,我們沒在人家家庭里,你又怎麼能知道人家說的虐待指的是什麼?」

  我眨眨眼,看向嗲能,沒有後媽的時間,我向來是自己管自己,父親回到家中,總是眉頭深鎖,他能想到的,無非就是錢夠不夠花,有沒有衣服穿,我們倆每次過生日,就是在外頭吃一頓,現在家裡收拾得亮堂堂的,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妹妹,我很喜歡。

  勝武說道:「你說的也是,阿廷脾氣還可以,不過,聽說田信南也是單親家庭?是離婚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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