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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受傷

2025-04-08 18:08:53 作者: 散步的菸頭

  「我想回頭看,但又不敢看,我想你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態吧!又怕,又想看是不是?」洪所長自我解嘲地笑笑,「我做這行這麼多年,大部分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是人為的,所以我就在想,這是誰玩的惡作劇,為什麼要這麼做,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洪所長把菸頭在地上狠狠碾滅,水泥地板上被他弄出一個黑黑的痕跡,吐出最後一口煙,洪所長看向旁邊窗外,目光變得幽暗深遠,輕輕笑了一聲道:「蠻可笑的,我都不知道為什么叔爺的皮膚會變成那個樣子,隨著我們守靈的幾個兄弟四下散開,整個村子都熱鬧起來了,我往家跑的這麼幾分鐘,左鄰右舍的燈都打開了,雖然僅十幾戶人家,但是足夠照明。」

  

  「直到我跑進家門,白天去過靈堂的老爹走過來,看到我滿頭大汗直喘氣,覺得很奇怪,還問我是不是路上被狗攆了,因為我跑過的地方,那狗都汪汪叫個不停,那叫聲很特別,滿是怒意。」

  我接過話頭說道:「我聽老人們說過,如果你每走過一個地方,就有狗攆著你叫,並且是很憤怒的那種,而且你走過了,那狗一直叫到天亮,那你陽壽也就差不多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洪所長靜靜坐在那裡,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如同一個雕塑。

  嗲能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表情沒有異樣,但是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絲慮色,這個時候去問,顯然不合適,也許嗲能並不想讓我知道這中間發生的情況。

  「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該走了!」嗲能只跟我說這樣一番話就退開,我看向洪所長,朝他笑笑,也回屋去收拾,我們並沒有什麼要收撿的,正準備動身,洪小姑追著出來,送我們一包她自己生曬的筍乾,說是醃筍乾,用來燒肉吃。

  再度坐上火車,我坐在臨窗的折迭椅上,眼睛卻四下里亂睨,「嘿嘿,你在看啥呢?」嗲能在我面前晃晃手掌,「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那眼睛賊溜溜瞎轉個什麼?」

  我從兜里掏出那個無花果的塑料瓶,「這是後院的靈物,想找到它生前的主人。」

  嗲能接過無花果盒,卻被我一把揪住他手腕,「你的手咋回事兒?」

  嗲能手腕輕輕一震,就盪開了我的爪子,同時看我一眼說道:「還能咋回事?被鬼傷的唄,不過現在僅僅皮外傷了!」

  嗲能包紮的速度是很讓人驚嘆的,那動作,完全不象包紮傷口,反而象襯衣生產加工廠的最後一道包裝程序,手指三拈兩抓,就包裝得整齊挺括,特有賣相。

  可他啥時候受傷的,我一點不知道!

  我是不是太粗心了?

  「我不是因為你而受傷的,今天除邪的時候,被後面的東西給弄了,當鬼師,這不是家常便飯麼?你不用內疚,哦,如果內疚的話,你給我把馭靈術好好練習。」見我還在東看西望,他一巴掌拍我腦門上:「不用賊溜溜四處亂看,這車上啥事都沒有,好好休息,我們好歹在人家餐車裡頭。」

  說完轉頭到餐車服務台那兒去要了兩杯咖啡,「喝吧!這一杯不便宜,35塊呢!」

  嗲能說車上沒事,就肯定沒事,喝了一口咖啡,濃郁的香氣讓人很放鬆,味蕾綻放香甜,突然有種感覺,這咖啡八成嗲能買得很心痛吧?

  想了想說道:「嗲能,你去過我老家嗎?」

  嗲能想了想道:「我去過魯迅的家鄉,在那兒住了二十二天,那裡的醉毛蟹開始吃不習慣,後來再吃,覺得蠻好吃的。」

  「那就好!」我笑笑,「國慶這段時間,正好是吃海蟹的時候,我爺奶他們肯定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想想家鄉的美食,我就忍不住咽咽口水。

  嗲能打開一個塑膠袋,裡面是洪小姑給我們準備的醬油雞和醬油牛肉,嗲能不知道從哪裡準備了油辣子調料,那個味道確實非常棒,心煩的事情馬上就不見蹤影。

  「那個,請問您是周大師麼?」一個軟軟的女人的聲音打斷了我們進餐的氣氛,嗲能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竹筷,還用紙巾擦擦嘴,「有什麼事要問嗎?」奇怪,嗲能說話態度咋這麼好?

  這個女的,穿著列車工作服,短髮,短臉,頂多算是個長相清秀的姐姐吧,難道特別合嗲能的胃口?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這當兒,這位工作人員開口了,「我姓王,叫王月蕾,洪樹斌是我姐夫,他說你們是他的朋友,讓我在這站上車的時候,多多照顧一下,這些葡萄是我爸自己種的,送你們嘗嘗鮮。」說著就將手中的一個袋子遞給我們:「這個我在家就用麵粉洗乾淨了,可以直接吃的!」

  嗲能微笑著道謝,接著又笑道:「你紅鸞星動了,兩年內會結婚,到時別忘了讓洪所長通知我們!」

  王月蕾眼睛一亮,很高興地點頭便離開,嗲能把葡萄推到我跟前:「吃吧,知道你最愛葡萄了。」

  我連連點頭,「嗯,我知道了,謝啦!跟著你還真不錯,吃香的喝辣的。」在洪小姑家白吃白喝不說,臨走還白拿了東西。

  看來做鬼師,真的很划算。

  嗲能繼續吃著醬油牛肉,突然說道:「嵐姨和你爸他們有沒有說跟我們一起回來?」

  我回想了一下,說道:「父親只說是帶嵐姨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邊要辦酒,如果辦的話,那就最少三天,再說我雖然很喜歡我媽,但嵐姨對我也挺不錯的,對你也好。」

  嗲能吐出一根雞骨,「嵐姨也算苦盡甘來,兔兔就不好說了。」

  「啥意思?」我不解地望著他,「你總不可能說我爸將來會虐待她吧?」

  嗲能白我一眼,「霍叔叔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那你說兔兔是啥意思?」我突然想到什麼,「你是不是說,兔兔能看到一些東西?但她現在不是很小嗎?過了七歲,那陰陽眼才會關閉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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