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你也能感應草鬼嗎
2025-04-05 15:27:14
作者: 散步的菸頭
高空拋物,還致人重傷,這已經上升到刑事角度了吧?
李衝突然小聲插嘴說道:「就不能指紋鑑定嗎?」
郝校長低頭不語,我想了想說道:「啤酒瓶上,應該有很多人的指紋,重重迭迭,再加上從高中拋下,早就砸成碎片了,又是血又是泥,取證應該很困難才是。」
校長讚許地朝我伸伸拇指,笑道:「我一會兒,還要開個會,就先走了,你只管在這裡休息等周大軍同學就可以。」又轉頭對李沖說道:「在周大軍同學來之前,你就先在這裡照顧吧,軍訓那邊就別去了!」
李沖點頭如搗蒜,很安靜地坐在一旁翻看校醫顧非留在桌上的一本時尚雜誌,而顧非老師則在一旁藥品架前擺放一盒一盒的藥品,不時拿筆在本子上勾勾劃劃。
中午十一點半,周大軍回來了,拎了兩隻烤雞!香氣馬上溢滿整個校醫室,遞給李沖一隻說道:「這個你跟你同寢室的好友們分一分吧,謝謝你今天幫忙照顧我表弟!」
「哦,霍廷同學是你表弟啊?怪不得校長說要等你來呢!你倆不錯喲,又是表兄弟,又是同班同學的!」李沖眉開眼笑地接過食品袋中的一大隻烤雞,高高興興離開了。
嗲能走到我跟前,試了下脈博,立即說道:「沒事了,讓你睡一下,果然情況好多了!」
「小非哥,過來吃烤雞了!」嗲能熟門熟路地從顧非的桌子底下抽出一張椅子,「我買了你要的雪碧汽水還有一罐寶慶堂涼茶!」
顧非老師把藥品櫃門上了鎖,又去洗完手才走過來,「怎麼樣,查出什麼了?」
本書首發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我震驚於他們相處之間的熟稔,不由指著嗲能和顧非道:「你倆啥時候認識的?」
嗲能嘆氣道:「他是我堂表姑的兒子啊!以前上學時還去過羅司寨,在你家都住過,你不記得了麼?」
我茫然搖搖頭:「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話雖如此,但學校有個熟人,我還是很高興的:「顧老師,以後請您多多關照了!」
顧非白皙的手揮了揮:「沒事兒,不過我跟嗲能的關係,暫時還是別讓你班上同學知道報,嗲能來這裡,是通過了京城的關係,我來這裡,是憑自己本事。」
我用力點頭,戴上食品專用手套,嗲能撕下一個雞腿,顧非煮了點面給我們吃,由於碗不夠,嗲能就著那小鍋吃麵。
拍拍圓滾滾的肚子,我低聲問嗲能,「顧老師他,知道我的事情嗎?」
嗲能點頭說道:「他也是習過部分鬼師馭靈術的,有不懂的地方,問問他就行,不過小非哥不喜歡別人拍他馬屁,你說話的時候,千萬不要油腔滑調。」
顧非給我們沖了茶,遞一杯給我說道:「你聽得見草鬼的動靜?」
我斟酌了一下才回答:「其實我並不知道是不是能聽見,不過今天上午,是花瓣示警,我現在已經忘記花瓣告訴我什麼了,只知道跟死亡有關!」
嗲能點頭道:「我當時也感覺到了,草鬼和石鬼同時傳信,正準備說,就聽廷娃在喊我。」
顧非狹長的眼眸看向我,半眯了一下,這樣使得他象只慵懶的貓,而嗲能在任何時候,都象是靜靜的美洲豹,他倆在某一刻的氣息非常相似。
「顧老師……」我想知道那個馬明的事情,但顧非打斷我的話說:「我跟你也算是有親戚關係的,你也叫我小非哥就好了!」
「哦哦,小非哥,你也能感應草鬼什麼的嗎?」我好奇地問道:「我感應到花瓣朝我示警,是不是我的馭靈術有所成長?」
顧非朝我笑笑,「那是自然,你再沒有進展,嗲能要哭了,他很忙的。」
嗲能埋頭啃雞翅,根本不理會我們,「嗲能,你好象除了雞肉外,不怎麼沾葷腥啊?為什麼?」
嗲能咀嚼的動作停了一下,用紙巾抹抹嘴才說道:「雞全身都能做占卜用,你愛吃的螃蟹和蝦什麼的,也許有占卜用處,但我不擅長用那個啊,並不是說我就一定是素食主義,只是覺得吃素能讓頭腦更清明點。」
顧非朝我笑笑,「我看你現在休息得也不錯了,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吃一頓,然後我們到馬明家附近去看看?」
馬明家附近?
昨天嗲能預言他家要出事,就真出事了,「嗲能,你今天跑出去,不是去馬明家麼?」不去馬明家,你去哪兒玩了?我覺得蠻奇怪的。
「我有個委託,把事情辦好了,人家才給錢啊,總不能花你家的錢,吃和住已經很好了!」嗲能終於把雞骨頭放下,將麵條哧溜哧溜幾大口就吃完,「不過呢,我的意見,是你晚上跟小非哥一起,馬明住的那個小區,要是我的消息沒錯的話,九一年那會死過一個人,是被殺的,懸案。」
嗲能的話,讓我的心馬上提起來,「總不會是怨鬼索命吧?」
顧非把小面鍋和碗什麼的收攏,嗲能用腳踢踢我的鞋,「去洗碗!」
我很順從地站起身,從顧非手中接過碗筷就去水槽邊清洗,只聽顧非說道:「廷娃倒還是原先那個性格,比較柔和點,不太爭世。」
嗲能的聲音傳過來:「我倒希望他爭一爭,很多時候,人都是要爭一口氣的,如果什麼都不爭,那就可能連是否活著不知道重不重要!好在他比較有孝心,他爸再婚,他對那個不是自己親妹妹的小丫頭,也很好,對周圍的人也不錯,這種人,才值得我出手相救。」
顧非的笑聲傳來:「我說呢,以為你是覺得他長得象你丹姨才救呢!」
好一會兒才聽到嗲能的聲音:「有一點這個因素吧!」
自來水的聲音讓我聽得並不十分清楚,他們後來的聲音漸漸小了,我更聽不清楚了。
嗲能在校醫室沙發上眯了一會,下午兩點,軍訓又開始了,他走後,我又在病床上伸直了睡!
傍晚,顧非把我搖醒,「你感應一下,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沒?」他的眉頭微皺著,與中午飯間的那种放松完全兩樣,他有點擔憂地說道:「學校操場西側倒掉的那個樓後面,好象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