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送子騙子劉大師
2024-05-10 19:31:32
作者: 孫銘苑
閆至陽冷笑道:「那就是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張大嫂遇到那個送子劉大師,是不是在大約六年前?」
張大哥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對,我記得那時候新聞上說國家申辦奧運會,那個劉大師說,我老婆能在這年懷上,我還說取個跟這奧運盛事有關的名字。」說到這裡,張大哥的神色暗淡下來:「可沒想到,孩子還是夭折了。」
閆至陽說道:「那好,接下來我們就去找這兩個人,一個是張大哥你的鄰居。另一個就是這劉大師。你們倆是被這兩個敗類害慘了。」
「我以前的鄰居倒是好找,可那個劉大師,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啊。」張大哥面露難色。
「這個您就別管了。我自己有辦法找到他。」閆至陽淡然道。
「我有一事不明啊閆少,」我忍不住插嘴道,卻被閆至陽打斷了:「有屁快放。」
「哎,你也罵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六年前?這怎麼判斷的?」
「因為十二,是一個輪迴。」閆至陽說道:「其實這十八銅娃娃的邪術,到了第十二個之後,就會自動失效。我剛才不確定對方怎麼能繼續下到第十八個,後來一想,可能跟張大哥提到過的送子大師有關係。八成這倆人是一夥的!。」
剛說到這裡,張大嫂的早飯做好了,喊我倆去吃飯。吃早飯時候,閆至陽詳細問了問那個所謂送子劉大師的辦法。
張大嫂說,那個送子劉大師的辦法也很簡單,首先準備紅色雞蛋66個,每天都要吃一個。然後取一段紅繩,裁開,分別綁在手腕上,腰間和腳踝上,這是用來拴住小孩的。然後,在家裡備好柳條,取「留」的意思,放在門窗上。每天也都要喝紅糖水,等過七七四十九天,孩子就能安全無虞地生下來,並健康長大。
我在一旁聽著,感覺很叼,便問閆至陽,這方法管用不。閆至陽冷笑道:「留是留住了,可是這留住的不是人,而是鬼,是那個循環往復的轉世鬼。這六年來死的孩子,劉大師是兇手之一。你們放心吧,把那紅線跟柳條都去掉,等我教訓了劉大師跟你們那個鄰居,相信這個詛咒,就徹底完結了。」
張大哥夫婦有點半信半疑,看著我倆沒說話。閆至陽笑了笑:「我知道您二位不是很信我的話,不過不出半個月,我就把那個劉大師給你們找出來對質。」
「啥,半個月就行?」張大哥有點驚訝:「聽口音,那個劉大師是個南方人,聽說他本人全國各地四處跑,我們都不知道他本名叫啥,你這怎麼查啊?」
「沒關係,我有我的辦法。」閆至陽笑道。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總裁哥牛啊,這爆棚的自信心哪兒來的啊。
吃完早飯後,我倆先在張家小睡了一會兒打算養足精神再走。
由於一晚上又困又累又挨凍,吃飽飯之後我便立即躺倒在床上蓋上被子,打算睡一覺。但是床只有一個,於是總裁哥一把將我推到最裡面,自己則占了大半邊床。
雖然困意席捲而來,但是對他這種霸權行為不能忍:「臥槽你占那麼大地方你是豬嗎?!。」
閆至陽冷哼一聲:「我不習慣跟人睡在一起。但是這隻有一張床,我也只好勉強湊合了。」
媽蛋!我剛要舉起拳頭給他那欠抽的臉上來一拳,但是卻見妞妞在床前憤怒地瞪著我,呲著牙。我只好將手訕訕地收了回去,背對著總裁哥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裡,陳清姿這豬婆牽著我的手逛街,路過一家門口掛著霓虹燈牌子的理髮店,非要拽著我進去理髮。
我便被她拽進店裡,看陳清姿坐到鏡子前,一個年輕理髮師於是開始給她剪頭髮。但是剪完之後,我頓時樂了。理髮師居然將她的一頭長髮都給剪短,剪成了寸頭。
陳清姿頓時怒了,抄起鏡子前的吹風機就往理髮師頭上砸,一邊砸一邊問:「老娘像男人嗎,像男人嗎?!。」
理髮師怯怯地回道:「像。」
陳清姿頓時怒了,一腳將那說實話的理髮師給踹飛了出去。
看到這裡,我再也憋不住笑,坐在一旁哈哈狂笑一通。可這一笑居然給我笑醒了。扭頭一看,倒是沒看到陳清姿,卻見閆至陽皺著眉頭看著我:「做夢發財了?」
「艾瑪,做了個夢,笑死我了。這幾點了?」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中午了,我們該走了。」閆至陽說道,起身穿上外套。
我也趕緊起床穿衣。張大哥見我們倆起來了,便熱情挽留我們吃午飯。但是閆至陽婉拒了,說還要抓緊時間早日解決這件事。畢竟張大嫂懷上了第十九個孩子,時間越拖越夜長夢多。
張大哥聽罷,頓覺感動,拉著閆至陽好一通感謝,順便塞給他一個紅包。閆至陽立即給他塞了回去,說道:「這件事我們還沒有徹底解決,不收錢。再說,我也不差這點錢。」
臥槽,最後一句話太欠抽,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心中啐道。
但張大哥倒是不以為意,對我們千恩萬謝之後,便送我倆出了門。
從張家出來後,我問閆至陽這事兒怎麼辦,他怎麼就能斷定半個月能把一個行蹤飄忽的人從芸芸眾生里給撈出來。
「這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辦法。」閆至陽說道:「在出發之前,我跟張大嫂單獨聊了聊,知道這個劉大師是安徽人,給不少人看過什麼不孕不育之類的疑難雜症。倒是有不少人給他看好了。至於是怎麼治好的,我很是懷疑。」
我們邊走邊聊,走到一戶人家門前的時候,閆至陽停下腳步。
天寒地凍的冬季,不能下地幹活,普通農民家的話,便是難得的農閒季節,在家休息著,跟左鄰右舍打打牌聊聊天。有的農民為了多賺錢養家,也會趁著農閒時節外出打工。
所以這個時節,村子是比較安靜的,天寒地凍,沒什麼人在街上溜達。這戶人家也是大門緊閉,透過不算高的院牆,我能看到裡頭光禿禿的梧桐樹。
「你看什麼呢?」我見閆至陽盯著那戶人家的大門,便忍不住問道。
「這戶,就是張大哥說的那個,兒子考上清華,家裡順風順水的那家。」閆至陽冷笑道:「八成就是他幹的。」
我翻了翻白眼:「你有什麼證據說是他家的人幹的?你總不能上去問問,喂,張大哥家的銅人是你埋的嗎?你小子很叼啊!你說,他能承認麼?」
閆至陽冷哼道:「他承不承認沒關係,我能看出他心裡所想。」
閆至陽這一提,我倒是想起第一次見他的情景。這貨確實很叼,別人怎麼想,看看人的眼睛就能看出個所以然。這特麼簡直是穿透靈魂的犀利啊。
我正感嘆著,見閆至陽已經上前去敲門了。此時,我聽到門後一陣狗吠聲傳來。裡面有男人問話聲傳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