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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秘的白衣女人

2024-05-10 19:31:09 作者: 孫銘苑

  我心中發涼,心想完了。這次是真的被鬼害死在這個地方了。原來我的夢有預見性,夢到的正是我成了那老太婆的隨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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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萬念俱灰之際,我聽一聲清脆的「叮「聲響起在頭頂。我睜開眼一看,見一支箭插在我身旁的泥土裡,箭身微微顫動。

  與此同時,原本圍繞在我周身的鬼棺材突然消失不見。我抬頭一看,借著灑在梳妝樓里的一點月光,我看見閆至陽正舉著一把弓箭。

  剛才是他救了我?我吃驚不小。此時動了動手腳,才發現可以行動自如了。我立即跳起來,聽閆至陽在上頭喊道:「一會兒我丟給你繩子,你拽著它,我把你拉上來!。」

  我見這坑洞有幾米深,我自己又不會輕功,四壁也沒有下腳的地方,我自己肯定是爬不上去的。看來也只有聽他的話了。我點了點頭,心中卻很疑惑:為什麼這活埋我的傢伙又回來救我?

  萬般不解,但是也只有先脫身再說了。我四下看了看,撿起掉落在地的紅色錦盒,將它暫時塞進衣服里,拉好拉鏈。沒多會兒,閆至陽果然丟下一根登山繩一樣的繩索來。

  我抓住繩子,見他退後幾步,用足勁兒將我拽上去。等到了坑洞邊緣,我才放開繩子,雙手撐地,手腳並用爬了上來。等到了地面上之後,我才鬆了口氣。回頭見閆至陽正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銀白月光落到他的臉上,我見他的神色有些痛苦。

  我突然想起他似乎肚子位置受了傷,便上前詢問傷勢。閆至陽擺擺手,表示沒什麼要緊。但是我看他現在卻唇色發白,一副要掛了的節奏。

  我忍不住上前掰開他捂住肚子的手,拉開他的外衣拉鏈,見他裡面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但此時,一大片血跡已經將白襯衣浸透。

  我看著那觸目驚心的鮮血,忍不住手有點發抖。」誰弄傷的你?!你怎麼不包紮下?!」這話不禁脫口而出。

  可是等話出口,我才在心中暗啐:我呸呸呸,這不是正好麼,否則他身體健康精神好的時候,又打主意活埋了我咋整。

  「別說這些,你快走。」這關頭,閆至陽居然說出這番話來:「注意,離,離--」剛說到這裡,我見他神情渙散,眼睛一閉,身體前傾,沖我壓了下來。

  我趕緊扶住他倒下的身子,心卻頓時慌了。咋整,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丟下不管?不行,這天寒地凍外加傷口崩裂,萬一失血過多死了咋整?

  可我帶著他回去的話,背到陳家村再找人幫忙治病,就我這速度,得一個小時。外加半夜找到一個靠譜的醫生,再給看病熬藥,得,那時候人也死得差不多了。騎馬走?我看了一眼草原上傻愣愣原地徘徊的高頭大馬。更別提了,老子不會騎。

  正在我心急如焚拿不定主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摩托車引擎聲由遠而近傳來。我心中一喜,輕輕將閆至陽放在地上,出了梳妝樓一看,見陳清姿居然騎車又折返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又驚又喜。

  「我,我想了想,你危急關頭幫我,我也不好丟下你不管。」陳清姿說著,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剛才那人呢?」

  「別提了,他好像受傷很重,暈倒了。」我嘆道。

  陳清姿驚訝地睜大眼睛:「他受傷?你打傷的?!。」

  「不是啊,好像原本就受了刀傷,傷口很深,傷在肚子上。」我嘆道:「可能剛才打鬥過程里傷口裂開,現在流了很多血,怎麼辦?」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有多能耐,還能傷得了他。」陳清姿撇嘴道,神色放鬆下來:「走,去看看他。」

  我帶著她走到昏迷不醒的閆至陽跟前。陳清姿蹲下身看了看,皺眉道:「雖然還有氣兒,不過不管他的話,也許也活不過一天。」

  「別啊,咱們就這麼不管了也不好,一條人命啊。」我撇嘴道,想起閆大少爺的背景,不由有些發憷。

  「那就讓他自生自滅。」陳清姿說道:「給他一條活路,至於是否能活下來,那就不管了。」說著,她從包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我見陳清姿扭開蓋子,掀開閆至陽的衣服。此時,我看到他肚子上果然纏著一道道繃帶。但是鮮血早就將繃帶染紅了。

  「愣著幹什麼,先給他繃帶解了。」陳清姿瞪我一眼。

  我趕緊上前給那繃帶解開,這一解開,我吃驚地看到他肚子上那道極深的傷口,心想這下手的人夠心狠的。

  我見陳清姿將瓷瓶里的粉末倒在那傷口上,嘴裡不停地嘖嘖說道:「呦呵,六塊腹肌,身材不錯,可惜是個渣男。」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他認識啊?」我好奇地問道。

  我見陳清姿的年紀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會小兩三歲的模樣。可眼前的閆至陽,雖然顯得很年輕,但是我看過他的身份證,1984年,今年都三十歲了。這倆貌似也不大可能有什麼曾經。要是有過什麼感情曾經……那估計當時陳清姿還未成年?臥槽禽獸!

  陳清姿瞪了我一眼,罵道:「看什麼看,別瞎想,我跟他沒什麼關係。是我師父跟他有過節。這個渣男,呸!。」

  「哦--」一瞬間,我仿佛知道了什麼。其實富二代這種東西嘛,有幾個女人有啥稀奇,尤其還是閆至陽這種風姿卓絕,文能提筆吹牛逼,武能上馬把鬼劈的驚才絕艷類型。

  陳清姿給閆至陽上完藥,我見他傷口的血這才算是止住了。此時,陳清姿讓我從閆至陽身上的白襯衣上扯下一段布條,裹在傷口上,防止傷口再度裂開鮮血流出。

  之後,才給他裹好外衣,招呼我幫她把閆至陽給扶到馬背上。

  「我看過外面那匹馬,是有些年數的老馬名駒。我猜想它會識別來時路,將這渣男送回去。」陳清姿說道。

  我覺得也有道理,便幫著她扶起閆至陽,扶上馬背,用剛才那繩子將他輕輕捆在馬上。草原風大,我想了想,還是脫了自己的外套給他套在外頭。受傷的人還是不要受風才好。

  陳清姿在一旁有點不耐煩地看著我墨跡半晌,上前就要給馬屁股來上一腳。我立即攔住她:「少來,你要是把馬給踹驚了,它隨意亂跑,估計就回不去家了!。」

  陳清姿皺眉道:「那你要怎樣?你這豆芽怎麼那麼婆媽?!。」

  我搖了搖頭,轉身上前對那馬說道:「我說馬兄,你主人也算是剛才救我一次,這次我也不大希望他出事。你慢慢跑,別太顛簸,跑回家記得給我們發個微信……。」

  剛說到這裡,陳清姿終於忍不住踹了那馬屁股一腳。馬長嘶一聲,顛顛兒地跑出去了。

  「哎豬婆,你怎麼還是踹它一腳啊?!」我忍不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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