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千古第一文

  世事茫茫難自料

  題記：煙雨濛濛，道無緣前塵往事成雲煙；

  紅塵滾滾，訴不盡愛恨情仇意纏綿。

  鄉試後，果然「解名盡處是孫山，賢郎更在孫山外」，於是，「淚眼遙望星空月，金榜無名自垂頭」，但吾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所以吾不會「且樂生前一杯酒」，於是開始「寫盡千古風流，書盡人間春色」。終於有人「言中知君子，筆下識賢人」，吾開始了「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寫作生涯。

  「相識滿天下，知心有幾人」？老朋友「一別音容兩渺茫」，吾孤身「那堪細雨新秋夜，一點殘燈伴夜長」，找位知己，真是「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一番「天涯海角處處尋」之後，終於「多難識君遲」，於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筆墨空擱硯」。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吾言「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伊人笑了笑。吾以為「此時無聲勝有聲」。伊人沒有「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澀，卻是「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二人約定「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一日，伊人忽然「河上仙翁去不回」。看來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唉，「世事茫茫難自料，春愁黯黯獨成眠」。終於「人面不知何處，綠波依舊東流」。吾沒有「去留無意，看庭前花開花落；寵辱不驚，望天上雲捲雲舒」的氣魄，於是，「淚眼問花花不語」，惟有門前「斑竹一枝千滴淚」。

  老朋友終於不甘「冷落清秋節」找到了吾，有點「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味道，更有「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的欣喜。二人重逢「笑淚眼觀笑淚眼，斷腸人迎斷腸人」，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吾看是「只因未到傷心處」。他言「人間自有真情在，何愁你我不相逢」，吾爭辯「知音少，弦斷有誰聽」的苦楚。

  「窗外日光彈指過，席前花影坐間移」。這天忽然「舉目不識佳人影，一縷艷香近身前」。老朋友笑曰「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他與「那縷艷香」為了「身上衣裳口中食」，告辭而去。「寒波澹澹起，孤舟悠悠下」。「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深夜，「夢為遠別啼難喚，書被催成墨未濃」。又***古來聖賢皆寂寞」。遙望星空「一天明月為誰圓」？索性「遇有酒時須飲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但願長醉不復醒」。只可惜「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唉！「人世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流」。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總算「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伊人傳信「月上柳稍頭，人約黃昏後」。一路上「目不斷，清風綠水之美景；耳不絕，鳥鳴樹顛之幽韻」。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忽傳來「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吾聞言望去，果然是「生來閉月羞花貌，長就沉魚落雁容。好似嫦娥離月殿，猶如仙子下凡塵」。也不枉吾「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伊人戲吾「天涯何處無芳草」，吾誓她「曾經滄海難為水」。

  「彈指一揮間」，已是「春風桃李花開日」，她又去了，約定「秋雨梧桐葉落時」相見。吾告訴伊人莫再「一魚春雁無消息」，這裡「青鸞有信頻須寄」。但後來卻一直「恨無消息到今朝」。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來到重逢之地，已是「水含山色難為翠，花近霞光不敢紅」。「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忐忐忑忑，憂憂悒悒，惶惶煎煎急急」。終於「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才明白「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哎，「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可憐秋，一半芙蓉一半柳」。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當那人念完，所有人都震驚了！

  遣詞斷句，竟是毫無破綻，運用詩詞竟行如流水，不少人豎起大拇指，覺得趙歪歪此等人才，前五百年不曾出現過，後五百年也不可能再有。

  大家齊齊跪地，恭賀李世民大唐必將人才輩出，領先天下。

  李世民大喜，要來趙歪歪的試卷，親自收藏起來，也有幾分期待見見這個趙歪歪了。

  很快就到了殿試的日子，李世民親自主持考試，朝堂變成了考場，文武官員紛紛列在兩邊，更有不少當代出名的文人墨客前來。

  這場面，夠盛大。

  趙歪歪等十幾個人一進入大殿，就覺得一股威嚴。有些人臉色就變了。

  李世民親自點名，一一看去，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趙歪歪身上。許久之後，李世民將目光移開，掃視了眾人一遍，道：「現在殿試開始，先考考大家的詩詞歌賦。」

  於是，旁邊有人看向眾考生，李世民介紹道：「這些都是當代著名的詩人，有李太白，還有杜子美，還有很多大家，各位考生需要與他們現場作詩比試，一決高下。」

  一些考生一聽，頓時心中開始打退堂鼓。

  李白、杜甫是什麼人，他們哪裡比得過？

  趙歪歪朝著那些人看去，就看見李白和杜甫也在看向眾人，心中暗道：「與李白和杜甫比試，常規來說肯定不是對手，何不用巧招勝之？」

  這時候，眾人就看見杜甫站起身，看向大家，環顧一周之後，道：「我出個上句，大家來對對下句。」

  杜甫：夜闌天籟憶舊塵，窗台鏡里曾銷魂。

  很多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對答。杜甫聽完，有搖頭也有點頭，但到底是不太滿意。

  到了趙歪歪的時候，趙歪歪張口：伊人自憐輕撩淚，坐待天明悅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