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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吳江受挫

2025-03-28 18:26:22 作者: 風一聲

  鎮江日軍大佐,在這個時候也看到了,剛剛趕到的李密斯貨船,這才知道了,自己被耍了,就是取得勝利,也是得到了空船,他們為什麼準備得如此充分呢?

  大佐致死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計劃泄密了?不但李密斯做好了一切準備,甚至還請來了日軍幫忙,這個啞巴虧吃大了。損失了兩個連的士兵不說,自己還有可能被治罪。

  幸好,自己把參加劫船的士兵全部打死了,反正別人不知道這個罪惡的計劃。想到這些,大佐的心裡有坦然了許多。

  一艘小船飛速的靠到北岸,船老大喊道:「李老闆請杏子大佐接管汽輪,」

  杏子立即跳上船,上尉又派了四個鬼子,跟隨杏子上了船,杏子對上尉說:「通知把汽輪開過來吧,你們回南京向參謀長復命吧,」

  

  「嗨,」上尉鞠了一躬,立即派人去通知了,

  船老大調轉船頭,把杏子送到了汽輪旁邊,杏子上了汽輪,就質問大佐:「為什麼要擊斃向你求援的便衣?」

  「他們是劫匪,膽敢劫我皇軍的貨物的人,就該死,怎麼能手下留情呢?」

  大佐信誓旦旦的說,

  「跟我回南京去吧,你跟參謀長解釋吧?帶走——」

  杏子知道這個大佐在強詞奪理,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兩個鬼子上前,從長臂猿手裡接過了大佐:「請大佐閣下配合點,」

  辛苦上了汽輪,就摟著杏子,低頭親了親杏子的額頭:「謝謝你杏子,你幫了我的大忙,」

  辛苦已經在水裡,岸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老對頭丁默存的屍體,奇怪,難道他又逃脫了?這個傢伙比狐狸還狡猾,每次都能從死人坑裡逃走,

  杏子動了情,轉身抱住了辛苦:「親愛的,怎麼還跟我客氣起來了?」

  袁芳把頭轉向了一邊,兩個人親吻的場面,會讓她十分尷尬,眼不看心不煩。

  鎮江日軍大佐的鼻子都氣歪了,故意在我的面前賣弄風騷,這個杏子,你是有意在氣我是吧?

  辛苦看到了大佐的心裡話,其有什麼用,我就再給你添堵,辛苦低著頭,雙手捧著杏子的臉,跟杏子接吻起來,杏子也吊上了辛苦的脖子,顯得十分親熱,

  袁芳也不滿意了,這多人在場,用得著這麼秀恩愛嗎?真是的?

  突然,大佐嚎叫一聲:「氣煞我也,」

  辛苦轉過臉來,質問大佐:「我跟我的女朋友親嘴,你氣什麼呀?」

  杏子笑著說:「本來跟我親嘴的人,也許會是他,看到這個場面能不氣嗎?」

  「噢,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呀,大佐閣下,這你就干氣了,而且,生氣對你的身體也不好啊,」辛苦有意在嘰粉他,就是要氣死你,混蛋還想殺我?門都沒有,

  杏子說:「大佐閣下,你不應該生氣,你應該祝賀我才對,是不是呀?再說了,誰叫你沒有李密斯這麼優秀呢?」

  大佐再次嚎叫一聲:「李密斯,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你敢?你要是動了李密斯一根手指,我就先殺了你,」杏子用手槍在大佐的腦門上比劃了一下,

  大佐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聲不吭了。

  知道這時候,袁芳這才知道,原來辛苦是在故意氣這個鬼子大佐,心裡也就少了幾分氣惱。

  辛苦望了望貨船,對杏子說:「貨船要過來了,杏子,我得走了,」

  杏子點點頭:「親愛的,你去吧,我等你,」杏子說著,又送上了一個甜甜的吻。

  辛苦又對袁芳說:「袁芳,家裡就交給你了,照顧好友人。」

  袁芳道:「放心,我會處理好事務的。」

  杏子接著說:「有空的時候,我也會過去看看,」

  貨船已經越過了他們所處的位置,

  「我得走了,」辛苦辭別了杏子,袁芳,帶著長臂猿,地八仙,就下了汽輪走了,寶三也跳下汽輪,對辛苦說:「李老闆,我也得跟你去了。」

  袁芳帶著船老大把空船駛回了航運公司,

  差不多走了一半路的時候,辛苦下船上岸了,他要趕到吳江去,曉旭要他辦的事,還要辦一下,周佛海想見一見他的兒子,不知道薈答應不答應。

  到了下午辛苦趕到了吳江,來到了122師師部,師長正在師部開會呢,看到了辛苦就對他說:「你姐還在後院打牌了吧?你自己去吧,我處理完軍務再回去,」

  辛苦就別了師長,來到了師部後院,果然薈與幾個旅長的太太在打麻將,

  薈看到了辛苦,就對大夥說:「就打著一把了,我的乾弟弟來了,不能再打了,」

  一個旅長太太立馬就小聲問:「師長太太,師長知道不?」

  「什麼意思?」

  「明知故問,是弟弟干你,還是你乾弟弟啊?」幾個旅長太太「轟」地一聲,大笑起來,

  薈的臉紅了紅,正色道:「他是我正兒八經的乾弟弟,」

  「對呀,我沒有說錯啊,是你乾弟弟,」這個旅長太太又對大家說:「諸位姐妹什麼地方說話什麼地方了,不許外傳哪?」

  「不會不會,我們不會,」又一個旅長太太說:「師長太太,你的乾弟弟今晚走不走啊?」

  「你要請客嗎?」

  「我想借你的乾弟弟,用一個晚上怎麼樣?」

  大家又笑了起來,

  薈掃了她們一眼:「平常都是正正經經的女人,怎麼有了一個年輕男人都正經不起來了?告訴你們,我的乾弟弟可是一個規矩人,你們不要想歪了,」

  「乾弟弟也好,濕弟弟也罷,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大家說是不是啊,散了散了,讓乾姐弟干一場去吧,」

  薈白了她們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太太們笑著出了屋,

  薈對辛苦說:「你不要在意她們的話,」

  「薈,你不要替我擔心,」

  「不過,我的心裡倒被她們說得心裡痒痒了,趕快跟我去臥室吧,」薈說著就貼上了辛苦:「我快受不了了,」

  辛苦只好摟著薈的腰,薈已經有點顫抖了,

  到了臥室,薈就往床上一躺:「快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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