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你可以直接叫我許宴
2024-05-10 18:24:10
作者: 巧克力汪
姜敏一聽這話,立馬就猜到了許聲聲這丫頭打的是什麼主意。
她要是沒動別的心思,剛剛在電話里就會告訴她,讓許宴過來接她。
姜敏從前便一直覺得,許宴雖然只比她大兩三歲,可卻總像是個大長輩一樣。
好比此刻,她就有種溜出來鬼混被長輩抓了個現場的感覺。
「要不然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就不麻煩您了。」姜敏跟許宴說話的時候,連措辭都十分尊敬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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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已經在扶著她往外走了,「我答應了聲聲,把你送到她那。」
語調雖然很平淡,卻有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姜敏聽後,便也沒再說什麼了。
她現在醉的連路都站不穩,要是真打車回去,估計得摔好幾跤。
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她一個姑娘家醉著酒打車回去也不安全。
說到安全的事,姜敏也有點慶幸,還好今晚來的人是許宴。
要是許聲聲的話,剛剛那幾個小混混肯定不會害怕,說不定還會把主意打到許聲聲身上。
姜敏想到此處,向許宴道謝:「聲聲哥哥,剛剛的事太謝謝您了。」
許宴聽著她一口一個「聲聲哥哥」,一口一個「您」的,心中也有點彆扭。
他垂眸看了一眼身側的人,「不用這麼客氣,你可以直接叫我許宴。」
許宴……嗎?
可能是因為他之前的樣子都太像長輩了,姜敏一時還真有點叫不出口。
總感覺有種大逆不道的意味。
最終,她還是改了稱呼,只是仍舊相當客套,「宴哥。」
許宴又垂眸看了她一眼,倒也沒再糾正別的,只任由她這麼叫了。
許聲聲家裡的密碼二人都是知道的。
許宴送姜敏回來時,許聲聲還沒回來。
姜敏本來就喝醉了酒,路上吹了吹風,這會兒已經覺得腦袋有點暈暈沉沉的了。
但她還記得許宴也跟了進來,果然一回頭,就看到許宴正站在身後的不遠處。
姜敏忙道:「宴哥,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等聲聲回來就行了。」
許宴沒接話,只是示意她在沙發上坐下,隨即自己轉身走進了廚房。
姜敏還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了,只能默默在心裡祈禱著許聲聲趕緊回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的樣子,許宴才再次出了廚房。
只是這一次,他手裡多了個杯子,杯中是棕褐色的液體,觸感溫潤,溫度剛剛好。
許宴說:「聲聲廚房裡有之前備好的解酒顆粒,我幫你沖了一杯,趁熱喝掉吧,會好受一些。」
他說著,將手中的杯子輕輕放到了茶几上。
姜敏看著她的舉動,心中不免想起了許聲聲之前的話。
許宴這個人,果然是足夠紳士。
她一顆心「砰砰」跳動著,乖順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慢慢喝著解酒顆粒。
解酒顆粒沖好的沖劑微微有點苦味,但總體來說還是偏甜。
姜敏很快便將杯中的沖劑喝完了。
許宴大概也是覺得二人的相處有點尷尬,等她喝完後又給自己找了個事干,拿著杯子去廚房裡洗了。
姜敏越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幸好,許聲聲回來的並不算太晚。
等許宴再次從廚房裡出來時,外面正好響起了一陣汽車的聲音。
許宴朝窗外看了一眼,便見有輛車開進了院子裡,停在了車位上。
「看來是聲聲回來了。」他稍稍鬆了口氣,「那我就先走了。」
姜敏同樣鬆了口氣,想站起來送他。
許宴叫停了她的動作,「不用送,你休息吧。」
說完,便先出了客廳。
他出來的時候,許聲聲也剛好把車停正下了車。
見許宴出來,她忙問:「哥,敏敏呢?」
「裡面。」許宴答得簡短:「她喝了不少酒,你好好照顧她,哥哥先回去了。」
許聲聲還沒從他的話里反應過來,便見他已經走出了院子裡。
許聲聲想到他剛剛話里對姜敏的關心,不由得偷偷笑了笑。
隨即,她這才慢悠悠地進了玄關。
換好鞋後,許聲聲又去了客廳,便看到了坐在那裡的姜敏。
姜敏見她回來,終於是徹底放下了心。
想到今晚的事,她忍不住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是故意讓你哥來接我的?」
許聲聲一臉委屈,「我是正好在公司加班抽不開身,才讓我哥代我去的,你看,為了你,我還特意提前從公司離開了呢。」
姜敏一想到今晚跟許宴單獨相處的尷尬,便恨不得上前彈這死丫頭兩個饅頭。
許聲聲朝她嘿嘿一笑,又問:「聽我哥說你喝了不少酒,還難受嗎?我去給你沖杯解酒藥。」
「不用了。」姜敏悶悶道:「我剛剛已經喝過了。」
許聲聲一驚,立馬就想到了什麼,「是我哥給你沖的吧?」
畢竟聽姜敏的聲音,她肯定是喝了不少酒的。
許聲聲了解這妞兒的德性,一喝完酒就東倒西歪的,連站都站不穩,哪能給自己沖藥?
而且姜敏就來過她家一回,還沒進過廚房,怎麼會知道廚房裡有解酒顆粒?
果然,姜敏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一下,許聲聲立馬就興奮了起來,「啊哈?看來我哥是真的挺關心你的呢!」
「胡說什麼?你哥一直都很關心別人,又不是單獨對我這樣。」姜敏的臉可疑的紅了。
幸好她今晚喝了酒,臉紅不紅的也沒人注意到。
許聲聲反駁她的話,「我哥可不是對誰都這麼關心的,有回傅硯亭喝醉了,我哥去接,直接把人丟到傅家門口就走了。」
雖然那次是因為傅硯亭喝酒吐在了許宴身上來著……
倒是姜敏,聽她提起傅硯亭,立馬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
「你跟傅硯亭現在是什麼情況?」姜敏問。
許聲聲想到傅硯亭,便總能想起幾天前在峰會上見到他時,他憔悴的模樣。
她立馬就笑不出來了,「還能是什麼情況?分手就分手了唄。」
「他沒找過你和好?」
「沒有。」
畢竟分手是許聲聲提出的。
傅硯亭再怎麼樣也是個紈絝公子哥,心中是有傲氣的,不至於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
可能他現在是有點傷心吧,但總有過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