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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的男人,不會那麼沒用

2024-05-10 17:23:18 作者: 亦辰

  「脾氣還挺大。」封時宴聲音又冷又沉。

  「二叔。」

  許暖又驚又慌,被封子爵點著的怒火剛燃起來,瞬間被封時宴掐滅。

  她抿緊著嘴,埋低了頭。

  封時宴掃了眼地上荒誕的一男一女,面色非常難看的走向許暖。

  他伸手,許暖下意識往旁邊一躲。

  封時宴低怒:「許暖!」

  許暖心臟重重一抖,隨後抖著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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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我朋友被封子爵害了,我得送她去醫院。」

  封時宴壓在眼底、心裡的憤怒顯露,他沉著怒氣反問:

  「你還打算守在這裡看?你到底知不知羞?」

  封時宴的聲音抬高,嚇得許暖身子一抖。

  她從沒見過封時宴發脾氣,跟所有人一樣,她覺得他是個冰冷沒有情緒的人。

  但她,把他惹怒了。

  許暖後退,輕聲說:「可紅姐是我朋友。」

  媚叫浪聲、粗喘聲不絕於耳,這場合下,實在令人臉紅心跳。

  許暖根本不敢往後看,小臉早已經紅得滴血。

  封時宴沉著氣,拽著她就走。

  「二叔,二叔,我不走,我不能走,二叔!」

  許暖那點反抗和掙扎,在身強體壯的封時宴面前,弱得可笑。

  人拽出了包間,合上的門隔絕了裡面的聲音。

  「二叔!」

  下一秒,封時宴直接將許暖抵在牆面,健碩身軀擋住許暖的去路。

  她用身體撞開他,但他下一刻又把她推回牆面緊貼著。

  「許暖!」

  許暖被控制在牆面和他的胸膛之間,空間很小,鼻息間都是他身體的氣息。

  她的臉更是火燒火燎的滾燙。

  她仰頭,淚眼汪汪的望著封時宴,輕聲哽咽:「我、我沒什麼朋友,二叔,紅姐這兩年對我很好。」

  「你以為她對你很好,是因為什麼?」

  皇城是他隱形產業之一,要不是他讓人打了招呼,她一個大學生,進得來這裡倒賣酒水?

  許暖眼眶裡淚光閃爍,抿唇,不服氣的問:「二叔,你以為所有人的善意都是有目的的,對嗎?紅姐根本就不知道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停頓著平復哽咽的聲音:「她是我在這裡,唯一的朋友。」

  封時宴心口酸脹了一秒,他介意的,就是她從來不拿他當靠山。

  但他並沒有多解釋,在皇城這種娛樂場所做事的人,都是人精,她這點真情實意,就是笑話。

  封時宴抬手想撫摸許暖的頭,許暖卻下意識瑟縮著脖子閃躲。

  「別……」

  封時宴暗沉著臉,大掌還是輕輕落在了她頭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頂。

  許暖錯愕的望著封時宴,腦子裡瞬間冒出一個詞:摸頭殺。

  「二叔,」她輕喚,大概是察覺到他沒那麼生氣了,她小聲說:「我已經打了急救電話,醫生到了我立馬跟你回家,好不好?」

  封時宴無奈道:「傻瓜,吃了那種東西,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女醫生來也無濟於事,得男醫生。」

  「啊,那、那怎麼辦?」許暖問。

  封時宴盯著許暖漲得通紅的臉,「裡面有男人。」

  「阿峰?他一看就不行的。」許暖脫口而出。

  封時宴挑眉,「你還懂這?你怎麼看出他不行的?」

  許暖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看他那麼瘦,年紀還那么小,紅姐現在不清醒,我擔心他精盡人亡。」

  咚。

  「精盡人亡?」封時宴毫不客氣的在許暖額頭上彈了一下,「你都跟誰學的這些話?」

  「啊?這……」

  這還用學嗎?

  許暖茫然不解的望著封時宴,「古代有個皇帝精盡人亡,那個事,就是會死人的啊。」

  封時宴忽然問:「你擔心這個?」

  「哪個?」

  「你將來的男人,不會那麼沒用。」封時宴語氣很確定。

  許暖緩了一秒,反應了過來,當即捂臉,二叔在說什麼呀?

  兩人這麼近距離貼著說話,衛昭等一行保鏢背對著,甚至還將封子爵擋在了視線之外。

  封子爵倒是墊腳想看,都被衛昭冷漠的擋開了。

  然而此時,阿峰大喊著撞門,緊跟著拉開門一絲不掛的逃出來,下體全是血。

  「救命,救命啊!」

  他想衝出保鏢圍成的兩排人牆,卻剛靠近,就被衛昭一腳踹飛。

  阿峰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許暖當即推開封時宴,再推開兩排人牆,看著地上赤身蘿體滿身血污的阿峰,嚇得又連退兩步。

  封時宴高大身軀抵在她身後,瞬間他抬手遮住她的視線。

  但下一秒,癲狂的紅姐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看見門外這些男人,眼冒血光。

  「男人啊——」

  紅姐朝最近的封子爵撲去,封子爵抬手一掌將紅姐劈暈。

  紅姐當即貼著牆面,滑落倒在地上。

  許暖扯開封時宴的手,驚恐的看著慘不忍睹的紅姐,眼淚瞬間狂飆。

  封子爵立馬往一旁彈開,「是她先襲擊我的啊,妹妹,我這是正當防衛。」

  在這當下,衛昭已經地上渾身顫抖的阿峰拖走了。

  許暖立馬脫下外套,半蹲在紅姐身邊,把衣服蓋在紅姐身上。她想抱住紅姐,卻被封時宴一把將她拽了起來。

  許暖眼淚還掛在臉上,封時宴冷著臉道:

  「髒!」

  許暖心底滕升起怒火,卻敢怒不敢言,她用力咬著唇,唇上結痂的傷被她咬開。她張口,血色盡顯。

  她哽咽著,一字一句說:

  「紅姐是我朋友。」

  封時宴沒回應,只是用力的拽著她,不允許她在靠近那個滿身污穢的女人。

  但好在,醫生來了。

  來了兩個抬著擔架的護工,還有一個醫生。

  封時宴沒給許暖時間停留,脫下大衣外套裹住許暖。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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