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二叔,你看清楚,是我
2024-05-10 17:23:06
作者: 亦辰
室內,女士內衣、內褲散亂一地。
「啊!」
脖子上尖銳的刺痛傳來,許暖驚叫著醒過來。
埋首在脖頸間的男人還在用力,溫熱的鮮血冒出,火辣辣的痛傳遍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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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滾開!」許暖用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健碩男人。
然而,男人抬起頭,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俊臉,當即驚得語無倫次!
「二、二叔!」
封時宴!
她養父的親弟弟!
憑一己之力將封家推向青江城第一豪門的封時宴!
當初,養父母一家出國時,封時宴就成了她名義上的監護人!
可眼下!
他正寸縷不著的壓在她身上!
許暖回過神來,連連推打男人。
「二叔、二叔,你放開我,放開我!」
很快,雙手被他大力禁錮,健穩有力的腿撐開她合攏的雙腿,兇悍的龐然大物緊緊抵在她身下。
許暖深吸氣,她知道那滾燙的是什麼,驚恐的顫抖,「二叔……」
他貼著她的臉頰問:
「為什麼不愛我?」
誰?
他把她錯認成了誰?是夏欣妍小姐嗎?
他鼻息貼近,許暖忙大喊:
「我不是她,二叔,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封時宴微怔,下一秒!
「啊!」
被大力頂開的身子像一刀劈成兩半,鮮血淋漓的,疼得她快暈過去。然而他卻並不紳士,她激烈的拍打他。
她的反抗,助長了他的興趣,頃刻間,他化作猛獸,動作更加兇狠狂放。
許暖無力反抗,眼淚與他的熱汗齊飛。
天蒙蒙亮時,熱辣滾燙的房間才恢復安靜。
許暖用力推開封時宴,往床下滾。
雙腳落地時,膝蓋一軟,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許暖疼得斯哈吸氣,生怕床上的人醒來,慌忙抓著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跌跌撞撞往外跑。
剛到門口,她又聽見男人問:「為什麼不愛我?」
語氣又沉,又痛。
許暖心口一顫,二叔可是清江最有手段的人物,居然也有愛而不得的人。
許暖一刻不敢多留,光腳跑出漆黑的走廊。
走廊盡頭,同樣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夏欣妍快速進了封時宴的房間,她當即脫了衣服躺在封時宴身邊。
夏欣妍貪婪的抱住封時宴,聞著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的氣息,手在男人健碩的身上撫摸。
封時宴猛地睜開眼!
一個翻身,雙手用力掐住夏欣妍脖子。
「呃、時宴、時宴,是我,是我啊時宴。」
封時宴鬆手的同時,將人推開,披上衣服後開了燈。
刺眼的燈光照亮房間,房間裡凌亂的一切提醒他這一夜有多瘋狂。
「咳咳~咳咳~」
夏欣妍痛苦的咳嗽聲傳來,封時宴冰冷的目光轉了過去。
當他看見床單上惹眼的一小團褐色時,呼吸變得沉重,面色極其暗沉又難看。
所有人都知道他對女人興趣不大,昨晚,一定有人做局。
但不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
封時宴一邊扣著襯衣扣子,一邊冰冷的丟出幾個字:
「開個價吧。」
夏欣妍漲紅的臉,瞬間慘白,她仰頭,楚楚可憐的說:
「時宴,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你還不肯承認我嗎?」
她是夏家千金,夏家打小將她當封時宴妻子培養的。整個清江都在等著他們完婚,可他,對此事一直不理不睬。
她今年就30歲了,封時宴再不娶她,整個夏家都會淪為清江的笑話。
她是真的沒辦法,才出此下策。
只是昨晚,她居然進錯了房間。
好在此刻,他沒有懷疑。
封時宴聲音冷得刺骨,他一字一句回應:
「夏小姐,我這輩子不會結婚,你不要再對我抱有期待,我給不了你封太太的身份。」
夏欣妍哽咽哭訴:「可昨夜……」
封時宴看向夏欣妍的眼神,比刀子鋒利。
「我說過,除了當封太太,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夏欣妍哭得淒楚可憐,「可我們兩家長輩一直催婚,就算沒有我,封家也會給你安排無數名媛讓你儘快結婚。時宴,不如我們先訂婚,這樣既穩住了夏家,也可以為你免去更多麻煩,你覺得呢?」
封時宴陰沉著臉,似乎在考慮夏欣妍的提議。
夏欣妍看封時宴面色有鬆動,立馬再說:「你放心,就算我們訂婚了,我也不會用你未婚妻的身份插手你的事,等你什麼時候不需要我了,我可以隨時離開。」
封時宴已經穿戴好,思考了片刻:「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守規矩,否則,我定讓你後悔此刻的堅持。」
夏欣妍又驚又喜:「我一定安分守己,做好你的未婚妻。」
封時宴扯下領扣,大步離開。
皇城會所門外,衛征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他見封時宴出現,衛征立馬下車,拉開后座。
封時宴沉著臉上車,「揪出昨晚動手腳的人。」
衛征點頭,「是,封總!」
…
許暖雙腿發軟,拖著狼狽的身體逃出會所。
昨天她帶著酒到會所找紅姐,可沒料到卻被人迷暈。
再醒來,已經被二叔壓在身下。
誰算計的她,還不敢明查。
因為奪走她清白的男人,是二叔封時宴!
許暖正窩火,手機響了:
「許暖,死哪去了,趕緊滾回家!」
許暖一愣,立馬看了眼手機號碼,確定不認識才問:「你哪位?」
「我是你媽!」
對方掛斷通話,許暖愣了好久,隨後苦笑。
十年前,父母和養父母到國外出差,遭遇綁架,她的父母頂替養父母的身份,被劫持。養父母活著回來,她的父母,因贖金沒及時到帳,而被綁匪撕票。
養父母出於內疚,收養了她。
但沒兩年養父母一家去了國外,把她丟給封二叔封時宴,一走,就是八年。
回家嗎?
許暖發愁,現在回家,豈不是正好碰到封二叔?!
許暖下意識摸了下脖子,昨晚被二叔咬下的傷口已經結了血痂。
輕輕一碰,真疼!
夜幕即將來臨,許暖糾結了一整天,還是回了蘭庭別墅。
許暖在玄關處徘徊,大廳內,或站或坐,聚了不少人。
養母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哼!他封時宴日理萬機,一日三餐都沒時間吃,居然把那個野丫頭養活了!哼!不知道那個野丫頭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她要敢在外面做出半點越矩的事,我就扒了她的皮!」
養父勸了聲,「別說了,時宴也差不多快到了,讓他聽見,還以為我們在怨他沒把事辦好。」
此時,玄關處,封時宴正好站在許暖身後。
他身形高大挺闊,氣息冷硬嚴肅,頗具威嚴。
男人冷漠低沉的聲音從許暖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