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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那日你吃醉,便說了上輩子

2024-05-10 17:19:14 作者: 行坐思君

  齊修言在紫宸殿處理完走著已經是戌時,身邊的太監大總管提著羊角風燈,與他一同到了壽康宮。

  寢殿內,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海棠花香,還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別的香氣。

  齊修言嘴角彎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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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覺得,她那顆冰冷的心,怕是要被他捂化了。

  床榻上,嬌小的縮在被子裡,光潔的臉上一塵不染,寧靜而又絕美,每每看到她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吸走。

  他脫了鞋子,像是往常一樣,躺在她的身邊。

  許是因為屋子裡換上了他喜歡的海棠花香的味道,這一閉上眼,心緒總是不能平靜下來,甚至還有些蠢蠢欲動。

  他微微將自己的手往她那邊挪了挪,並沒有碰到她,實在是怕唐突了她。

  然而,下一瞬,身邊的人陡然翻了個身,面對著他。

  她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小腹上,柔軟的手指帶著一絲涼氣,與他肌膚相親。

  耳畔傳來她溫潤清淺的呼吸,那暖暖的氣息,恰好吹在他的耳垂上。

  她身上獨特的清香也在鼻尖縈繞。

  霎時,

  他身體緊繃,整個人熱氣沖天,燥氣蹭蹭上漲。

  耳朵和身體更是燙的驚人。

  他屏息轉頭,朝著她看過去。

  瓷白的小臉依舊緊緊閉著眼,烏黑如鴉羽般的睫毛蓋在她的眼睫上。

  呼吸清淺,卻勾的他身心火熱。

  齊修言極力克制著,等待著體內的這股燥熱散去。

  然而,身邊的人又動了動。

  這一回,除了手臂之外,一條腿也攀附在他身體上,柔弱無骨的身體緊緊靠著他。

  軟綿綿的,帶著冰涼,讓他如花隔雲端。

  她軟軟的臉靠在他的臉上,撲閃的睫毛就像是小刷子一樣在他臉上撓著,痒痒的,簡直折磨至極。

  齊修言實在是忍受不了,而他此刻,只想逃跑。

  一隻手抬起她的手臂,試圖從她身下抽身。

  「別走。」

  一聲清淺的呼喚,讓他再一次愣住。

  齊修言轉頭看她,卻看到那張白淨的臉上,雙眸睜開,哪裡來的半絲睡意?

  他有些想不通?

  但是立刻想起來了今日還有一件要緊的事。

  他決定跟她坦白。

  「我……」

  話還未說出口,便被一片柔軟封上。

  她用手臂撐起半個身子,軟軟的唇在他臉上摩挲,唇上,眼睫上。

  動作輕柔至極,還帶著一股香氣。

  隨著她動作時,柔軟的髮絲便垂在他的脖頸,肩膀,以及胸膛。

  溫熱的氣息不斷吹拂在他的臉上,與他呼吸交纏。

  齊修言竟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開始無止境的幻想,身上的暖流,陣陣衝擊理智,血液在沸騰,心臟在狂跳,想要得到的念頭在這一刻快要破體而出撞到她身上。

  他何曾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只覺得此刻迷失了理智,緊緊盯著她的眸子墨色翻湧,泛著鮮紅。

  喘息粗重,他伸手,一手壓著她的腰身,讓她貼著自己,來緩解自己身上的滾燙。

  葉雲錦手輕輕劃了下去,貼著他的胸膛,柔柔的聲音響起:

  「今日來了小日子,怕是不能伺候周到。」

  齊修言理智稍微回過來了一些,身體愈發叫囂。

  這種感覺,有一種箭在弦上卻不能發的感覺。

  「但也有別的法子。」

  葉雲錦聲音再次響起,在她耳畔,猶如天籟一般,讓他迷糊得不知今夕何夕。

  很快,他得到了片刻的愉悅。

  就在登上頂峰之時,她卻停了下來,眸光一冷。

  「齊修言,你到底要做什麼?」

  驟然,屋內的旖旎氣息被這股冷氣覆蓋。

  齊修言的心也好似澆上了一層冰水,嘴角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

  原來,不過是同他虛與委蛇罷了。

  她不過是想著拿捏他。

  心是冷的,可身體的難受也是確確實實的。

  「我從未想過傷害你,只是想補償你。」

  「你若是不說,那今日便到此為止。」

  她收回手,直接翻身背對著齊修言睡下。

  齊修言:「……」

  火氣難耐,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多謝嬌嬌教我。」

  下一刻,葉雲錦的手卻被他抽走。

  葉雲錦拼命抽回,可他一個八尺男兒,力大如牛,哪裡是她能夠鉗制的了的?

  「齊修言你放開。」

  「差點以為,自己要被嬌嬌拿捏了。」他笑得略帶邪魅,還有幾分的得意。

  無奈這藥效太濃,葉雲錦手都快要脫皮了,眼下之人還是不滿足。

  是她太過於天真,以為自己小日子來了,齊修言便不會碰她。

  「夠了,齊修言,桌子上有解藥,你自己拿去吃。」

  「可我瞧著,解藥就在眼前。」他故意湊近,將她圈在懷裡。

  下顎抵在她的肩頸處,在她細膩的脖頸處輕輕吻著,偶爾用牙齒蹭一蹭,逼得她疼的吸氣。

  聽到她喉嚨里發出的淺淺聲音時,他便會興致更甚。

  葉雲錦只得垂著頭,緊緊咬著唇不發出任何的聲音,整張臉都通紅。

  也不知道是憋得還是羞的。

  實在是這種事情太令人不恥,哪怕是與她有夫妻之名的齊川都未曾這樣對待過她。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事畢。

  床幃間縈繞著淡淡的檀香味。

  葉雲錦捧著自己的手,背對齊修言躺下。

  心中宛如堵著一塊大石頭一般令人難受。

  實在是她自作自受太過於憋屈。

  齊修言清洗過後,又攏著她貼了上去。

  「我想好了。」

  葉雲錦一言不發,不知道他這又是要畫什麼餅亦或者是放什麼屁。

  反正她不感興趣。

  「我近些時日所為,全都發自真心。」

  葉雲錦還是沒吱聲。

  說了兩句話,沒一句是重點。

  「那日在父皇靈堂前,你喝醉了。」

  聽到那兩個字,葉雲錦就覺得心中絞痛,她立刻往前挪了挪,與齊修言扯開一段距離。

  她一直覺得,齊修言不配提起陛下。

  「你與我說了很多,我問你為何恨我,你說……」

  齊修言停頓了一下,依然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說。

  葉雲錦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著。

  可久久都不見齊修言說話,她心裡著急,只能冷著聲音問:

  「我都說了什麼?」

  「你說我逼死過你,我對你……我傷害你的家人,逼迫你,囚禁你……」

  齊修言說著那日她說的話,殊不知自己眼角滾燙的淚珠落下。

  彼時,葉雲錦早已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陳述。

  在看到淚珠落下的時候,她的心也被猛然間一燙。

  她未曾見過齊修言流淚。

  「所以我想贖罪,不讓你重活。」

  他雙手握著她的手,痛心疾首卻又滿是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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