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別在靈堂
2024-05-10 17:18:46
作者: 行坐思君
現在新帝就在壽康宮等著,那是豺狼的窩巢,娘娘要是回去了,哪裡還有活路。
又過半個時辰。
天色完全黑了。
一人影站在了燭台前面,擋住了燭光,高大的黑色陰影籠罩著半個祠堂。
他虎狼一般的目光,落在她纖細的後背上。
那細腰雖然被寬大的衣袍包裹著,可還是能夠盈盈一握。
裡面的風姿,定是十分美妙。
葉雲錦只覺得背後發寒。
分明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可還是能夠感受到,就是那人。
「出去。」
齊修言屏退了所有人。
靈堂內,只剩下葉雲錦和齊修言二人。
齊修言緩步朝著她走過去。
聽著他細微的腳步聲,葉雲錦一動不動的,置若罔聞。
「以為自己不回去,就能躲得了朕了?」
「母后,你到底是太天真了。」齊修言嗤笑一聲。
葉雲錦一動不動。
她本以為在這靈堂待上一兩日,便能躲開齊修言,可是,他居然找來了。
當真是已經癲狂到了陰魂不散的地步。
「母后,你可知朕曾經思念你,有多少日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嗎?你權當是可憐可憐朕,可憐可憐兒臣。」
分明不是母子,甚至葉雲錦要比他小三歲。
可是他還是一口一個母后的叫著,試圖羞辱她。
說著,他已經蹲下身子,在葉雲錦面前,用他那灼灼的目光看著她,帶著十分的慾念。
葉雲錦只覺撲面而來一股濃烈的酒氣,熏得她頭有些暈。
「母后……」他眼底晦暗不明,魔爪已經朝著她伸出。
「別碰我!」
葉雲錦立刻往後退了一下,摔坐在地上後,又立刻起身。
只是因為起身太猛,眼前一黑,身子不穩朝著一邊倒過去。
她連忙伸手扶著那漆黑的棺木站穩身子,心有餘悸地看著齊修言。
遭遇了他上輩子的折磨,葉雲錦十分清楚明白那眼神意味著什麼了。
「母后,父皇的江山,子民,包括一切都是朕的,而母后您,現在也是朕的。」
齊修言起身,帶著那濃烈的酒味,朝著她過來。
葉雲錦想要逃避,可是還未來得及轉身,便被人扯住了手臂,狠狠一拉,拉入了一個熱烈的懷抱里,身後,她靠著齊川的棺木。
她只覺得自己被齊修言壓得喘息不過來,她拼了命地去推搡她,去掙脫他。
「你放開我,這是你父皇的靈堂,豈容你放肆!」
齊修言喝了酒,再加之好幾個月的憋屈,此刻早就已經失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衣裳,「父皇自然會容我放肆的,否則,他怎麼不起來阻止朕,你說呢?」
他將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去廝磨著她的脖頸,牙齒咬在那細細的肉上,蹭出一片紅痕。
「母后,你可不能讓兒臣等了,你可知朕等這一日,等了多久嗎?朕忍不了了。」
「你想要待在這靈堂避開朕,呵呵,可笑,朕豈會怕這靈堂,母后還真是想錯了。」
他將她肩膀的衣服撕扯下來,露出白皙的臂膀。
她很白,白得如同羊脂玉一般,肌膚滑膩,讓人摸著不想放手。
此刻那張瓊花碧玉一般的臉頰上帶著淚痕,瞧著楚楚可憐,像是碎了一地的觀音一般。
烏黑的髮絲凌亂地垂下,有些在耳鬢,有些搭在肩上。
楚楚可憐,宛若天人。
「咕咚」
齊修言喉結動了動,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異常猛烈。
他目光下滑,落在她的胸口處。
若隱若現,十分美妙。
很快,她就會是她的了。
不由得,齊修言將她扯進了些,緊緊將她抱在懷中,與他貼合在一起。
葉雲錦仰起滿臉淚痕的臉,十分排斥地要與他拉開距離。
「齊修言,我是你父皇之妻啊!這天底下你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為何單單不肯放過我!」
她哭的令人心碎,就連口中說話的聲音,也是破碎的一般。
她能感受到齊修言的滾燙,以及他若有若無的廝磨,現在只想拼命的逃離,莫要玷污了齊川的清淨。
「可朕只喜歡母后,只想要母后。」
他的喘息聲逐漸粗狂,像是要爆發一般。
「齊修言,我求你,你放過我,算我求你,別擾了陛下的清靜……」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拼命地抗拒著齊修言,努力的維繫自己的清白。
她決不能容忍齊修言在這裡。
「可是母后不會覺得刺激嗎?讓父皇親眼看看,看看你是怎麼成為朕的人,看看朕是如何繼承母后的。」
他俯下身子,一手鉗制住她的脖頸,直接吻了下去。
含住那兩瓣香嫩的唇,吮吸、蹂躪……
「啪!」
就在齊修言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葉雲錦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可那嬌軟無力的手打在他臉上不痛不癢的感覺,反倒是讓他更加亢奮。
「母后……」
「齊修言我求你,別在這裡,你別在這裡!」
她近乎是嘶聲力竭地吼著,才能讓自己發出一些清晰的聲音。
她無法容忍自己在齊川的靈堂上與齊修言苟同1
那是她的丈夫啊!
她可是受此侮辱,可是齊川不能!
她不能羞辱齊川,她不能心安理得在齊川的靈堂前當一個蕩婦!
齊修言見她排斥得厲害,只能沉聲應了聲是,與她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只是那黏膩的目光像是粘在她身上一般。
瞧著她衣不蔽體,身上的衣服零零碎碎的模樣,倒是讓他想起夏日的梨花。
而他自己則是衣冠整潔,看不出什麼來。
他斂著眉,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將自己身上的玄色斗篷披在她身上,將她包裹起來。
緊接著,將人從腿彎一抱,直接裹挾著出了靈堂。
葉雲錦感受到身後的冷風襲來,就好似身後有千萬雙眼睛在盯著她看一樣。
縱然知道這宮裡面的人嘴都嚴實,無人敢對她指點,可是她這心就像是在炭上煎烤一般,是在折磨。
她將臉悄悄往齊修言胸膛那邊轉了一下,絕望閉上了眼。
齊修言察覺到她主動往自己懷裡靠,反倒是心裡覺得舒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