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陰謀
2025-04-20 22:55:08
作者: 君離殤
愛情像一部機器,轉動時一成不變、周而復始和重複再三的喜、怒、哀、樂。似乎悲傷與快樂、心痛與落淚都是公式化的循環動作,輪到了,就該誰扮演,無需討價還價,猶豫不決。愛與不愛,相聚與分離,都是愛情中必須遭遇的過程,幾乎沒有人可以倖免,甚至阻止。因此,該矛盾就矛盾,該掙扎就掙扎吧,最重要的還是信任和珍惜,若你不存於世我亦不獨活,很童話,卻讓很多人都羨慕。
言菲絮見我看著上官紅玉發呆撲哧一笑打趣道,「哥哥,玉兒已經有何羽了,你沒戲咯,你再看的話,可能玉兒該臉紅了,何羽醒了也饒不了你。」
我收回目光乾咳一聲,「那個,妹妹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有點感慨罷了。」
言菲絮忍住笑意,我回頭瞪了她一眼這才恢復正經,當即又是皺著眉頭說道,「玩笑總歸是玩笑,對於玉兒的話我還是有很多疑惑的地方。總感覺哪兒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現在能讓我直面說出的疑惑,便是玉兒的母親想讓吊墜被誰看見又不想被誰看見,以及血姬找尋這吊墜,背後的秘密是什麼東西,還有玉兒話中那些人討論的高人是誰?」
我也感覺很頭大,沉思了良久也沒想出個什麼,最後只能無奈放棄。言菲絮也是搖了搖頭頗為無奈,「這些問題還真是讓人搞不懂,我想真的要完全明白的話就只能去找到血姬問個清楚,現在唯一知道吊墜背後秘密的人就是她,當然了,她也是我們唯一能確定知道吊墜的人之一。至於那個高人嘛,我們只了解到他知道吊墜的秘密,但是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也就無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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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長吁口氣,「血姬?哪有那麼好問啊,一般她不想說的事情誰也不可能問出來,再說了,血姬的修為我至今都沒看懂,時而高時而低,甚至有時候還察覺不到,我一直在懷疑是不是和她練習的功法有關。」
言菲絮怏怏不樂坐在椅子上說道,「現在不想這些了,反正哥哥要找血姬算帳,到時候再問個清楚,你們要知道,世界上就沒有永恆的謊言,終究有一天會被揭穿的,現在能瞞住大家那是因為時機未到罷了,我看蕭逸你還是回房間吸收丹藥裡面的靈力吧,你應該快突破到地將一重了,今晚應該可以,到時候可以抵禦大部分的敵人。你和哥哥不一樣,哥哥修煉的功法以及體質和你不同,所以你不能像他一樣不停的壓縮靈力,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壓縮一些靈力來讓丹田吸收更多的靈力去突破,這樣的話,突破後修為雖然還是地將一重,但是戰鬥力會高出很多,一般人不去壓縮靈力的原因就在於需要極強的控制力,一旦壓縮沒有控制好那麼就有可能靈力泄露爆體而亡,其中利弊你自己取捨,我只是給你個建議。」
我見蕭逸有些猶豫不決,當即笑了笑,「蕭兄我輩修者何惜一搏,去吧。」
蕭逸聽了目露明亮之色,拱手道,「那我去了,等我好消息吧。」說罷轉身便離開,柔兒也屈膝道別後跟著離開。
我問道,「妹妹,蕭逸突破的時候會不會有天劫啊?」
言菲絮道,「這不可能的,第一他沒有壓縮自身全部的靈力,壓縮一部分也不可能有的,更沒有哥哥的體質,所以自然不能引動天劫。」
我來了興趣,齜牙咧嘴笑道,「妹妹知道我什麼體質?」
言菲絮道,「以前哥哥的體質比低劣還稍差一點。」
「額,有這麼差?」我摸著鼻子回想自己修煉時那緩慢的速度。
言菲絮續道,「現在的體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有一點,哥哥在紫雲閣被打通了仙脈!」
我心裡一驚支支吾吾道,」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哼,哥哥還想騙我?你不告訴我,難道我還不能自己查看嗎?哥哥的體內丹田已經沒了,但是卻變成了另外一種儲存的模式,當然不可能是儲存靈力,因為一般儲存靈力的都是丹田,而經過我調查古籍一周有餘,我才知道,那是仙脈,所有人,以及哥哥以前都夢寐以求的仙脈,只要有了仙脈就可以修煉仙氣,當然這仙氣並不是指的神仙才能修煉,仙脈和修仙也不是指的神仙,仙氣只是一種比靈力更高級別的物質,仙脈只是用來專門吸取這種物資的工具,而修仙也只是吸取比靈力高的仙氣罷了,包括哪些修仙的功法也只是加快吸收仙氣的速度,所以一人有了仙氣那就凌駕於所有擁有靈力的人,就好像皇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仙氣也不可能達到移山填海,瞬息萬里的地步,只是使用同一種術法,那麼仙氣的加成威力和靈力加成的威力是兩個概念。如果使用相同的靈力可以打碎拳頭大小的石頭,那麼相同的仙氣就能打碎成人大小的石頭,這就是差距,也有很多人把修仙這兩個字認為是修煉成仙,變成可以飛高空的仙人,其實不是這樣的,世界上最大的就只有冥主,掌管著世人的生死,民間流傳的神、仙、佛、也都是從地府冥界裡面一些信奉教徒流傳到世界各地然後分散到其他區域。」
我聽了當即無奈,「你說的倒是沒錯,在紫雲閣我的確是在傳承地被撕天打開了仙脈,但是我就根本沒有好好的使用一次,那次完全使用也是被負面力量控制的狀態下。這不還沒好好感受一下全身的經脈就枯竭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嘛。」
言菲絮癟了癟嘴有些不悅,「還不是因為哥哥胡來,那種情況下還不命的使用禁術。」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能救大家,這些算的了什麼,經脈枯竭我再想辦法恢復過來就好了,現在草藥已經集齊了六株,其餘的兩株我想也會很快被我得到的,所以妹妹你就不要擔心了,等你也恢復修為我們就去縹緲宗闖一闖,順利得到解藥的話我就要著手準備去古墓找金頭銀項了,現在已經快半年了,金頭銀項的下落我們還是沒有找到。」
言菲絮點了點頭也是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面露疑色問道,「候老三手裡不是還有一張地圖嗎?那張地圖裡面的古墓有不有可能存在金頭銀項?」
我想起那張地步就覺得頭大,當即苦笑,「這張地圖是我們當時在古墓裡面一個神秘的人不,應該說是本來死掉的人變成了鬼魂來給我們的,那鬼魂我現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修為處在於什麼級別,當時給了地圖就走了,後來我讓侯老三去調查,據說是調查到了位置,但是裡面有不有金頭銀項我還真的是不確定了,如果裡面還是沒有盡頭銀項,那麼我們又得重新尋找辦法去探得線索。」
言菲絮聽了低著頭嘀咕道,「他設計的36座真假墓,當然只有他知道金頭銀項在哪兒了?我有心告訴哥哥,但是現在時機未到,這這如何是好?如果一年還沒有找到金頭銀項,那哥哥這一世的父母以及以及心上人該怎麼辦?」
我見言菲絮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我也沒怎麼聽清楚,於是面露疑色,「妹妹,你在嘀咕什麼?」
言菲絮被驚了一跳,輕拍自己紅唇一下,乾笑一聲,「嘿嘿嘿,沒什麼。」
上官紅玉一直聽我們的對話,從一開始就露出思考的神色,見我們不說了便開口問道,「你你們是在討論金頭銀項嗎?」
我道,「對啊,這金頭銀項對我很重要,只有找到這個東西,我的家人和朋友才能得救。」
上官紅玉面露猶豫之色,托著下巴想了想,站起身說道,「這金頭銀項,我以前好像在什麼地方聽到過。」
我當即一驚,心裡又喜又疑,「玉兒,你怎麼知道金頭銀項呢?按理說這和你平時接觸的事情不搭邊啊。」
言菲絮思量片刻當即口瞪目呆,「難道難道你父親守護的那古墓裡面就是金頭銀項?」
上官紅玉也是被驚得舌橋不下,待片刻後綿連疑色,「不應該不會吧,怎麼會這麼巧?」
言菲絮若有所思,低聲嘀咕,「怎麼會這麼巧?原來是這樣,果然是他一手策劃的,那這麼說滅掉玉兒全家的也是他了,但是這樣做真的值得嗎?他心裡的那個人知道這些做法會開心嗎?」
我拍了一下言菲絮後背說道,「你怎麼了?從剛剛就有點奇怪,想說什麼就大聲說吧,一個人嘀嘀咕咕聲如蚊鳴根本聽不見。」
言菲絮面色驚慌擺著手連連說道,「沒沒什麼?我我是在說,應該有可能,玉兒你再想想是在什麼地方聽說了金頭銀項。」
上官玉兒仔細回想,我們沒有打擾她的思緒,害怕她會因此徹底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到過,等了半響她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了,或許是時間太久了,所以忘了。不過,我跟著小羽的時候應該沒有聽說過這些,因為小羽和我在一起時聊的談的都是去哪兒玩,去哪兒找仇四海,或者去吃什麼美食,都沒有接觸過關於金頭銀項這四個字的東西。」
我腦中靈光一閃,「那麼也就是說,金頭銀項的消息是從你沒有遇到羽毛的時候聽到的,那麼這個時候你家裡還沒有遭受大難,也就是說你是在自己家裡聽到的。經常和你在一起的是誰?」
上官紅玉說道,「兒時經常陪在我身邊的便是丫鬟小情和母親。父親大多數都在外面做事,因為這個還經常和母親吵架!」
說到忽然咦了一聲,隨即沉思,片刻後抬頭喜道,「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母親和父親在家裡吵架的時候提到過金頭銀項,說的好想是不能,別人,一定,讓得到,金頭銀項,保衛,誓死。嗯,就這樣,腦中閃過的零碎片段。」
我重複著這幾個詞,念叨幾遍後喜道,「誓死保衛金頭銀項,一定不能讓別人得到。」
上官紅玉道,「對,對,就是這樣。父親果然是守衛這東西的嗎?」
言菲絮目露異色,看著上官紅玉問道,「玉兒,你父親是20年前突然崛起的嗎?那個時候你才五歲?」
上官紅玉回憶良久說道,「好像是,我也記的不太清楚,怎麼了?」
言菲絮轉過頭輕聲呢喃,「20年前突然崛起,能打敗那麼多高手,誓死保衛金頭銀項,又被人滅了全家應該也是為了金頭銀項,後面血姬又派柔兒去尋找上官正雄的死因,應該是為了找到青色巨龍的吊墜,然而玉兒的母親臨死的時候還不忘把吊墜給玉兒,那證明非常重要,加上之前所說的誓死保衛金頭銀項,那麼這一切都和金頭銀項扯上關係,玉兒母親的那些話也更加透露出來,希望玉兒保管卻又不想讓別人看見這吊墜,我想含義就在這裡面。後面玉兒那麼碰巧遇到何羽,現在又這麼碰巧的何羽和哥哥成為朋友,感覺還像是知己,而這麼多巧合撞在一起那就是陰謀了。長達20年的布局就是為了讓哥哥得到青色巨龍吊墜,然後和血姬對拼得到吊墜從而再得到金頭銀項嗎?那這個後面更大的陰謀呢?真的只是為了讓哥哥幫忙辦那件事?上官正雄、血姬、玉兒、何羽、哥哥,五個人很巧合的形成了連帶關係,因為上官正雄牽連出來血姬,再則是玉兒,接著是何羽,最後是哥哥,現在那人的目的達到了,接下來呢?金頭銀項後面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現在金頭銀項的位置又在什麼地方?賞光正雄守護著,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沒有告訴玉兒,那現在得到的唯一線索也沒了,不過起碼知道了這一切是誰在背後操控,我原本以為他只是製造了36座真假墓,沒想到還有吊墜的陰謀,看來他圖謀的很大。」
我見她嘀嘀咕咕好大半天但是卻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於是湊在她嘴邊細聽,還沒聽清一個字她就面露無辜之狀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說道,「哥哥,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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