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看開一切

2024-05-10 17:04:28 作者: 沐小汐

  這一邊,江玦黎派出去調查的人很快也有了回應。

  助手站在江玦黎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江總,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從那次綁架後就一直跟著刀疤,他現在已經出了國,不過染上了毒癮,上次給的那筆錢很快就花光了。不過沒多久,他又開始吸毒,我們覺得奇怪,他沒有工作,在異國他鄉,怎麼可能還會有錢,後來,我們的人就去查了他的資金往來,發現給他轉帳的人,居然是沈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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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說。」

  「是,江總,後來我們又暗地裡查了把整件事複查了一遍,發現刀疤除了和沈若初有往來,沈楓也是其中一個同夥,他們一起策劃了整場車禍,那天沈若初把太太約出來,給她看了一段視頻,太太看了以後,情緒很差,整個人都像是崩潰了,然後走了出去,就是這個時候,在旁邊等了很久的車子,直直地朝太太撞過去,還好江總及時趕到,才把人救下來。」

  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所有的真相都即將衝破黑暗,被挖掘出來。

  江玦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助理在旁邊慢慢地等候著他的指示。

  「下手吧,把人給我抓回來,沈家那邊也不能放過,派點人,給我去沈家,沈若初,沈楓,都給我抓回來。」

  等了這麼久,是時候讓這些人得到該有的懲罰了,江玦黎勾著嘴角冷笑著,好久沒有殺人了,是時候開開葷了。

  不過沈若初,如果單單殺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不久後,江玦黎的一干手下就趕到了沈家,沈若初和沈楓他們還未停止爭吵,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了一跳。

  他們被抓了起來,關進了江玦黎的私人審訊室。

  厚重的門被緩緩推開,江玦黎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投下一片陰影,一副與身居來的王者氣息。

  沈若初抬起眼,還是假裝柔弱地說道:「玦黎,你為什麼要抓我我什麼都沒做呀,你為什麼要抓我。」

  江玦黎冷哼了一聲,看著沈若初虛偽的臉,一陣陣噁心。

  「沈若初,少給我裝白蓮花了,你這顆心,早就被染黑了,之前我一直沒動你,是看在和你沈時一樣姓沈的份上,可你三番兩次找沈時的麻煩,這筆帳,我們該好好算算了。」

  江玦黎一邊說著,一邊抽出放在旁邊的皮鞭,狠狠地朝沈若初身上摔下去,一瞬間,皮開肉綻,鮮血蹦出。

  沈若初大叫著求饒:「玦黎,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沒有傷害沈時,真的沒有,你千萬不要聽別人的挑撥。」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如果換成了其他人,說不定真的被她迷惑了,以為是她是冤枉的。可是江玦黎今天就是來撕破她虛偽的面具的。

  他又一皮鞭落下,這一次,比上一次下手更重,沈若初的鮮血直接噴灑出來,濺了江玦黎一手,江玦黎拿起桌上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說道:「這兩鞭子,只是給你嘗嘗鮮,還有個更大的禮物等著你,你就好好等著看吧。」

  說完,他放下皮鞭,跨步走了出去。

  沈若初的發散在頭上,鼻息間只剩下微弱的氣息。

  江玦黎又來到了關押沈楓的地方,這一次,他連廢話都懶得說。

  徑直走了進去,拿起皮鞭就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下手也一次比一次重。

  沈楓不斷地求饒,他嚎叫著:「江總,求求你饒了我吧,那些事都是沈若初一個做的,跟我沒關係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江玦黎絲毫不理會他的求饒,毫不留情地抽打著。

  皮肉在鞭子下綻開,血肉模糊,血腥味瀰漫著陰暗封閉的房間。

  沈楓被打得奄奄一息,最後連求饒都說不出口,暈了過去。

  江玦黎才終於收了手,拿著毛巾優雅地擦拭著,仿佛剛才只是隨便吃了一點東西。

  他開口說了一句,外面的手下便走了進來,直接把沈楓拉了出去。

  江玦黎派人把沈楓和沈若初關押在審訊室,這次只是先給他們一些教訓,更重要的戲還在後面呢。

  沈楓和沈若初在審訊室無邊的黑暗裡,祈禱著有人可以來救救他們。但這個世界上奢望的事情太多,失去的也就越多。欲望沒有止境,靈魂也永遠得不到救贖。沈若初忍著傷口,眼中毫無悔意,甚至露出比之前更加可怕邪惡的目光,她想著,只要自己能夠出去,就會讓這些人都不得好死。

  但是沈若初的這些想法,在江玦黎這麼工於心計的人面前,全都徒勞無功。有了兩次的教訓,對江玦黎來說已經是忍無可忍,他怎麼還可能給沈若初重見天日的機會。

  可是,沈若初死了,這個遊戲就不再有趣了,她之前做的那麼多事情,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

  江玦黎點燃了一個煙,倚著停在審訊室外的豪車,眯著眼睛吐出一個個眼圈,在月光的照耀下,性感迷人。這麼優秀帥氣的男人,難怪沈若初會因為嫉妒不擇手段。

  江玦黎慢慢地抽著煙,回想著和沈時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的脆弱和堅強,這些事對她內心的傷害。沈時太善良了,可沈家從來沒有感激過她的善良,反而變本加厲地傷害她。這些事情,最後都該有一個了結,沈時的一輩子,都要由自己來呵護。

  他劃亮了手機屏幕,低沉的嗓音穿到對方的耳朵:「給我聯繫一家精神病院,要全封閉的,一直蒼蠅都飛不出去的那種。」一句話,如同地獄裡的魔鬼召喚的聲音,讓人為之一顫。

  江玦黎抽完了一根煙,扔到地上,皮鞋踩熄了最後的火苗。坐上車,疾馳了出去。

  回到家中,天色很暗,屋內還開著燈,沈時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畫著什麼,神情專注。

  江玦黎盯著她專注的側顏,居然站在那兒,看待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同樣的,此刻認真起來的沈時也美的不成樣子。

  江玦黎回過神來,跨步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性感的薄唇微啟:「在畫什麼呢?」

  沈時抬起頭,沖江玦黎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說道:「等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

  江玦黎盯著她手上厚厚的畫冊,他來的不是時候,沈時才提筆畫了一個框架。

  沈時收起畫冊,挪了挪位置,倚靠在江玦黎的臂彎。

  「江玦黎,我已經想通了。」她的聲音柔柔的,像羽毛拂過江玦黎的心,他心中瞭然,但不知道沈時是不是故作堅強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這麼說,一時間,竟沉默了下來。

  沈時見江玦黎不答話,繼續說著:「我沒有逞強,我是真的走出來了,之前在醫院太壓抑了,我會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的火災,可是後來回了家,我有了豆豆和你的陪伴,感受著你們帶給我的溫暖,我就慢慢地想開了。」

  「本來,這件事對我的打擊確實特別大,我以為終於要緩和的父女關係,原來是一場陰謀,人心太可怕了,我嚇壞了。可是今天我坐在院子裡,陽光暖暖的,豆豆在旁邊玩耍,他拿著你和我的照片,開心衝著我笑。院子裡還有淡淡的花香,兩隻鳥兒還停在鞦韆上誒談情說愛呢。我就覺得,自己這幾天真的是太陰鬱了,世界還是那麼美好的,我沉浸在黑暗的世界裡無法自拔,是不對的。」沈時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名在院子裡的場景。

  江玦黎看著沈時的樣子,知道她是真的想通了。

  「那你現在,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天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把沈若初抓起來了,但是我還是想聽聽你親口說的。」

  沈時點點頭,有條不紊地敘述著那天的情況:「我去沈家的前一天,沈林國打電話給我,說他知道錯了,想要得到我的原諒,讓我去沈家一起吃個飯。我當時想著事情既然都已經過去了,他也算是我的親人,大概是最後一次挽回父女關係的機會,心一軟,就去了。我到了那邊,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對我很客氣,就連沈若初都不像平時那麼飛揚跋扈。可是後來我發現沈若初好像一直在拖延時間,不讓我走,我說我想走的時候,她還生氣了。我的心軟,就同意住了下來,可是在沈家我還是說不出的怪異,怎麼都睡不著,就吃了一些安眠藥。可能後來睡得太沉,連著火了都不知道。」

  江玦黎點點頭,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沈若初的詭計。但是他還是眯起眼睛,認真地說道:「沈時,你是不是還漏掉了什麼沒說?比如,程路遠?」

  沈時無語,這個江玦黎還是那麼愛吃醋。她攤攤手,無奈地說道:「你這個醋罈子,那天晚上我確實接到程路遠的電話,他說要約我出來談一談,我就說吃完飯,就過去找他,跟他把事情說清楚,以後也不要再聯繫了。但是後來被沈若初拖著,我就沒去了。至於最後他怎麼回趕到沈家別墅把我救出來,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要記住,以後不許再和別人的男人有什麼往來,也不許騙我。如果那天你跟我說實話,程路遠就不會有機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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