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兇手是誰?
2025-03-22 02:57:07
作者: 逗比淑女
最終何衍還是揭開那層神秘的面紗……
「德華,果然是你啊!」
何衍笑吟吟道,「看來我們很有緣分,走到哪兒,你都會無處不在!」
不錯,黑衣人正是德華。也只有他這個身份,穿著夜行衣才會在青銅派自由行走。
何衍解開他的啞穴後,德華第一句就是,「盟主,快放開我,我要去尿尿,憋不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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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衍才不管他說的是個什麼,「德華,我正要找你呢!」
「找我?」德華哭笑不得,「你先解穴,我們再說。」
「我不說了,怎麼給你解穴?」
德華詫異,「怎麼?必須說了,才能解穴?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就算是狗屁關係,何衍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你猜~~」
德華嘴角一抽,「盟主,你真調皮,我可以不猜嗎?」
「那你不猜,我就不說!」
「……我猜!」德華咬咬牙,他活了四十多年,年輕的時候,也當過盟主候選人,上過熱搜榜,成為熱門話題。只不過,最後被劍雲派的掌門打敗,屈居第二。
盟主,他見過多次,哪個不是品學兼優,談吐文雅,風度翩翩。為何這個盟主,竟讓他有種想哭的感覺。遇到他,也算是對他人品的一種質疑,哎,無奈啊!
「是關於青銅派二百年周年慶典的事情嗎?」
「你再猜?」
「是關於掌門之死的事情嗎?」
何衍摸摸下巴,滿意道,「是的!」
「那盟主找出兇手了嗎?」
「當然!」何衍仰首,盡顯正氣,仿佛在他面前的人都很猥瑣,只有他不被塵世所侮辱,咳咳,是污染!
「你明日幫我聚集青銅派里的所有人,我打算明天說!」
德華突然心口一冷,心中暗道,他真的查出來了嗎?也許他是在糊弄人,可看他的樣子,實在做不了假啊!
「德華,你怎麼不說話?」
「尿憋的!」他隱忍道。
何衍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行,那你尿吧,我先回去了,明天見哦!」
不等德華張口,白衣早已消失,而且消失的十分徹底。他胸腔滿是怒火,「盟主,你回來,還沒有給我解穴呢~~~」真是把他給害慘了呀……
立在原地的白一把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分外左右為難,男女有別先且不說,如果德華要求在她房間裡如廁,她是該拒絕呢?還是該拒絕呢?
「副,副掌門,我……我……」白一把低頭捋發,內心十分糾結,不過當空氣中散發了一種酸臭的味道後,她覺得後面的話都是多餘的,因為德華,尿褲子了!
德華咬牙切齒道,「你要是敢說出去,這輩子都別打算離開青銅派!」
白一把驚,「副盟主,你不能因為我知道你尿褲子的事情,就要以身相許吧?」
「想的美,我是想殺了你!」
汗……還不如以身相許呢!
蝸居。
杜小魚一晚上,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白天發生過的事情,白一把為什麼好好的會殺自己,她跟她什麼仇什麼怨?
困到眼皮子打架,她準備眯一會兒,可剛一閉眼,在河裡的記憶又接踵而來,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
她嘆口氣,看來今天晚上她要失眠了……
唐糖糖披頭散髮打著哈欠,瞪著這個不速之客,道,「你來做什麼?」
「我失眠了!」
唐糖糖垂下眼皮,不耐煩道,「是我乾的嗎?」
「不是!」
「那你找我幹什麼?滾……」
杜小魚聽話的滾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突然發一個很嚴重的事情,何衍躺在了她的床上呼呼大睡。
她驚訝的歪著腦袋,對這種突發情況,腦子很容易短路的。
「你來做什麼?」
呃,他還是醒了!
身為一個高手,如果睡覺不警惕,很容易被人砍死,尤其是像何衍這種,說兩句話就能把人氣死的高手,當然要時時刻刻提防他人,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
但在杜小魚心中,何衍其實用不著這麼警惕,因為大家見了他恨不得繞道走,怎麼會想著半夜捂死他呢?用八字真言來總結:天乾物燥,小心何衍!
「我……我……」其實她好想說,不是我來做什麼,而是你來做什麼?
既然沒話,那就找話吧,反正她也睡不著。她鼓足勇氣,道,「我睡不著!」
「所以你就來我房間打擾我嗎?」
什麼?這是他的房間?
杜小魚瞪著大眼上下打量,由於黑燈瞎火,所以最後什麼也看不到,但她正在思考,剛剛估計數錯了台階,才走錯了房間吧。
糟糕,走進了何衍大人的房間,她該憑藉自己不靈光的頭腦怎麼逃脫?「你知道白一把為什麼要殺我嗎?」
「你應該去她房間裡問下。」何衍道。此刻白一把的房間應該很有騷氣吧。
「那你說,白一把是不是知道殺害我師父的兇手?」
「不是!」
「為什麼?」
「因為她閒得無聊!」
「……」好敷衍的回答啊!
「可是,為什麼她好好的要殺我,我和她無仇無怨,難道她不是在幫兇手殺我嗎?」
何衍輕笑道,「你怎麼知道兇手想要殺你?」
是啊,她也想知道啊!可是怎麼辦,腦子笨,所以她分析不來啊。「如果我說是根據女人的第六感,你相信嗎?」
何衍頓了頓,才道,「不信!」
「是啊,女人的第六感不一定會准。」
「不是,我只是不相信你有第六感!」
杜小魚囧!
「如果你想知道兇手是誰的話,明天我就會昭告青銅派,為你師父報仇!」何衍輕聲說道。有些事情,早晚都得做,再留在青銅派,杜小魚怕是還要被暗殺一次。
「真的嗎?」她激動道,暗黑的房間裡划過一絲光亮。
「是真的!」何衍抬頭按了按額頭,無奈道,「我已經和德華說過了,明天我就會揭開兇手的真面目!」
杜小魚聲音一低,有些不太高興,「你和德華師豬說了,為什麼不跟我說?」
正當何衍想要辯解的時候,杜小魚已經搶話,語氣酸楚,「你和師豬關係好好啊!」
「我們倆什麼都沒有!」
杜小魚咬著牙道,「哼,解釋就是掩飾!」
「……」
「大俠,難道你不懷疑德華師豬是兇手嗎?」
何衍問,「為什麼?」
「還記得那幅字嗎?千里之杏,屎於足嚇。明明是我的,他非說是他寫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何衍突然一愣,是啊,當初杜小魚頻頻打岔,特意強調那是她的勝利果實,於是,他也忘了這一茬兒。兇手的身份,他早已有了定論,可總覺得冥冥之中還少了什麼。
杜小魚明顯聽到翻被子的聲音,可周圍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看到。感覺到周圍一陣風襲來,爾後何衍就拽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她微驚,「怎麼了?」
「去你師父的房間看看!」
火急火燎出現在杜小魚她師父的房間後,已經子時。這個時間,幾乎所有人都睡覺了。
杜小魚燃上蠟燭,照亮了房間。
何衍的目的很明確,朝著那幅字走了過去,二話不說就將畫揭開,看到牆面,不由心寒。
「我們來晚了!」
「什麼意思?」杜小魚這才看到,原本牆面潔白無瑕,而如今還有些模糊的紅色字跡沒有去掉。
她愣愣的望著牆面,這個上面是她師父用自己的血一筆一划寫出來的,真是難為他了,本來就不認識幾個字。
囧,這樣催人淚下的場景,她竟然還想到這些。
「兇手不止一個!」
「什麼?」杜小魚詫異道,「竟然還……還不止一個?」
何衍點頭未語,將那幅字翻來覆去看了看。
「你說……為什麼他偏偏拿這幅字擋住了血跡呢?」
杜小魚看著自己曾經寫的其丑無比的字,沒有什麼好感,「大概師父也想儘快扔了吧!」
「你能不能樂觀點?」
「那只能說明兇手欣賞的品味很獨特,所以用了這幅字。」
「如果你認為他的品味很獨特,那我只能說明他沒文化!」何衍又研究了研究,繼續道,「沒文化,最可怕!」
杜小魚嘴角一抽,這個道理,她也懂!
今天晚上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動腦子,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在杜小魚的人生中,如果可以睡覺,她一定不會偷懶。如果可以動手,她一定不會動腦。當何衍坐在一旁折騰那幅字的時候,她在偷偷看著他……
雖然她讀書少,但也知道形容一個人長的好看的詞,比如表里不如一,比如道貌岸然,比如一表人渣。
呃,她確定這些詞都是形容一個人英俊帥氣嗎?
「泉仙不若此,月神應無形。」何衍默念道。
杜小魚很配合的點頭,「對對對,這個詞形容你最合適不過了!」
何衍瞥了她一眼,「這是你師父形容他自己的。」
「……看來我師父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杜小魚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她師父穿什麼衣服毀什麼衣服,做什麼髮型毀什麼髮型,怎麼還會恬不知恥的把自己形容的這麼完美?
何衍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的表情,「你這樣侮辱你師父是不對的!」
杜小魚低頭慚愧,「我……」
「不過我很贊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