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被拒

2024-05-10 17:02:00 作者: 一粒礫砂

  面對賀闌舟冷漠的詢問,季婉兒擠出一滴眼淚,楚楚可憐的看向賀闌舟,輕咬了一下下唇,柔柔開口道:「婉兒只是心疼闌舟哥哥,闌舟哥哥自己一定也很孤獨吧,婉兒什麼都能為闌舟哥哥做,闌舟哥哥求你疼疼婉兒。」

  季婉兒說著將自己的長外套直接脫了下來,漏出了裡面的真絲睡衣。

  真絲睡衣緊緊地包裹住她的身體,勾勒出季婉兒曼妙的身材,前凸後翹,十分火辣。

  衣領更是十分低,漏出胸前深深的事業線。使勁往賀闌舟身邊湊。

  賀闌舟被她擠得趕緊後退幾步,轉頭扭過去不再看她,厲聲呵斥道:「把你的外套穿上回你的房間,再有一次我就直接將你送回季家。」

  季婉兒什麼時候被賀闌舟這麼大聲呵斥過,被下了面子她的小脾氣也上來了,跺了跺腳委屈道:「走就走!」

  說完轉身就噠噠噠回來自己房間。賀闌舟擰著眉頭看著季婉兒離開的方向,有些不明白自己那個乖巧聽話的一直當做妹妹的人為什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關上房門進了自己放進,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而那邊在賀闌舟這裡碰了壁的季婉兒,在自己房間越想越氣,想摔東西卻反應過來這是賀家不是自己房間,只能捶打幾下床來發泄怒氣。

  隨後她就這麼穿著真絲睡衣,外面裹了一個小外套登上高跟鞋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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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讓賀家的司機將她送到季家,實際上她根本沒進去,轉手打了電話讓季家司機開車過來。

  將她送進了酒吧,進了酒吧,季婉兒直直奔向吧檯,直接要了一瓶威士忌。

  調酒師見季婉兒身著火辣但神色悲傷又憤懣,好心的提醒她:「小姐,要不我給您調一本我們店裡的招牌,威士忌單喝太烈了」

  季婉兒根本不接受他的好意,她正愁沒處發火呢,狠狠的瞪了調酒師一眼:「我讓你拿什麼你就拿,哪那麼多話。」

  好心安慰卻被吼了的調酒師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女人怪不得自己出來買醉,脾氣這麼差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

  調酒師不再說話,將季婉兒要的酒拿了出來開好,又給她拿了一個杯子,就不在理她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季婉兒自己給自己倒酒,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調酒師看季婉兒就她自己,沒有同伴,怕季婉兒就這么喝醉了會逃單,就出聲提醒道:「小姐,麻煩您支付一下酒費吧。」

  季婉兒被打斷十分不爽,作勢想要掏出包里的卡甩到調酒師臉上,一摸卻發現自己的包和手機都落在剛剛的車上了。

  她還已經讓司機回去了,罕見的季婉兒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又呵斥道:「季家知道嗎?記季婉兒帳上。」

  調酒師是新來的,第一反應是這女人沒錢準備賴帳,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小姐,我們這不賒帳,您可以叫您的朋友來付。」

  季婉兒自是看出了調酒師的意思,更生氣了,正準備開口罵人,身旁突然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刷我的吧。」

  是一名外國男人,五官立體,眉目深邃。

  他手上遞著卡,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季婉兒。調酒師見多了這種事,瞭然的接下卡,刷完之後雙手遞給男人,

  男人收好卡,上前一步直接攬住了季婉兒的腰,都是成年人,季婉兒怎麼會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放到之前,季婉兒肯定會推開男人並痛罵他。但這次因為受了賀闌舟的刺激,季婉兒伸出雙手直接攬住男人的脖頸。

  聲音勾人,趴在男人耳邊:「你想要帶走我嗎,那就來啊。」

  男人被季婉兒勾的眼神一暗,他今天本來就是準備來酒吧狩獵,沒想到碰見這麼一個尤物,本來還以為會費一點功夫,沒想到她竟然這麼主動。

  他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快速出了酒吧直奔樓上的酒店。

  一夜春風能,男人只覺得這個女人可真夠帶勁,在床上奔放的要命,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次日清晨

  季婉兒悠悠醒來,頭疼欲裂,忍不住扶了扶額頭,腦子裡閃過昨天醉酒之後的場景,不由得暗罵一聲。

  又靠著床頭休息了一會兒,才終於起身,下床那一瞬間兩腿軟的差點沒站住。

  扶著床頭緩了好一會兒才好。她環視房間一圈,只知道昨天晚上的男人是個外國男人。

  眼睛一頓看到了男人留下的字條,上面寫著:call me baby~加男人的電話,最後還畫了一個愛心。

  本來季婉兒準備扔掉,一夜情而已,她也不放在心上。可不止怎麼的,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男人的勇猛,季婉兒默默地將紙條塞進口袋。

  洗漱好下樓找了前台,借了他們的電話給自己母親打了電話,讓她派人來接自己。

  季婉兒坐到季家的車上,有些煩的捋了捋頭髮,她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事情,但還就是想不起來了。

  想了半天還是沒想到,季婉兒煩躁的罵了一聲乾脆不想了。

  回到家裡,季婉兒直接進了臥室躺到床上一覺睡到了下午,昨晚真的是太累了。

  直到晚上,季家父母回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季婉兒還遲遲的沒有下樓。

  季母就讓阿姨去叫季婉兒下樓吃飯。

  被叫醒的季婉兒滿臉煩躁的踢著拖鞋下樓,直到坐在餐椅上還是一臉的不耐煩。

  季父敲了敲桌子,示意季婉兒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季婉兒這才不情不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

  吃飯時,季母問道:「怎麼樣?順利嗎?」

  季婉兒自然是知道季母指的是什麼事,於是剛剛好一點的情緒又煩起來,不耐煩道:「還能怎麼樣,我都快脫光了他都不看我一眼,我真的不理解,都已經離婚了,闌舟哥還為了那個女人守身如玉幹什麼。」

  季父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並不做聲。季母卻直接道:「你再想想辦法,既然沒的手,你昨天去酒店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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