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被捉了回來
2025-04-16 12:59:40
作者: 曉黃蚊
「不同意,你又能怎樣?」
犀利的眸子與邱段海如出一轍,鋒利凌冽。
此刻的苗蕊像一隻驚弓之鳥,豎起了自己全身的毛。
倏地,邱段海放聲大笑,深邃的眸子暗藏著無盡的驚喜,「這個眼神我喜歡,如果是一名特警一定會是非常出色。」
他大垮讚揚,濃眉在眉骨揚起,看上去十分開心的樣子。
而後他又嘆了一口氣,「可惜了,你只是謝恆的女人。」
「邱先生,如果沒事我就走了。」苗蕊有些不耐煩,她最不善於的就是和別人交流,最討厭的就是同人糾纏。
這會讓她感覺很煩躁,當然,除了在法庭上敘述辯詞的時候。
「臨走前不妨跟你分享一件事。」邱段海目光直直的盯著苗蕊,黝黑的眸子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深淵,他彎彎嘴角,「一個販**毒殺人的男人,不會是你的良人。」
清澈的眸光緊聚,聲音也變得越發冰冷,「作為一個律師,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您,誣陷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邱段海不怒反笑,精明的眸子愈發鋒利,「還真是有意思,一個精明的罪犯和一個優秀的律師居然是一對,我突然很想知道故事的結局會是什麼?」
話音剛落,他也不在逗留,瀟灑的轉身,邁著健碩的步子昂頭挺胸的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影將要消失的之際,他又大聲喊道,「苗小姐,我期待有一天你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親手送進去?
苗蕊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就算謝恆做了很多錯事,可在她心裡他就是他,就是那個大桑樹一身簡潔的陽光少年,就是那個無論何時都拼盡權利保護自己的男人。
可是販**毒,苗蕊忍受不了,因為聽鎮裡的人傳言,她的父親當年就是被毒品蠱惑,跟著有錢女人跑了,留下她和李玉珍相依為命。
這兩個字眼,是她一生的恨。
那倘若,謝恆真的和這個東西有關,那他們又將何去何從呢?
苗蕊靜靜的站在橋上,任由清風隨意吹散思緒。
邱段海穿著一身硬挺的制服,坐在線條分明的辦公室,他神色昏暗,目光冷卻,雙腿隨意的落地,身板筆直。
只聽電話那邊傳來,「挑撥他們的關係對您有什麼好處?」
「好處當然有,苗蕊一定會成為我最鋒利的那把刀。」濃重的戾氣在辦公室飄蕩開來,雙眸炯炯,仿佛想到即將發生的精彩花絮。
「可她畢竟……」
「你住嘴。」他大聲吼著,聲音震得電話都在顫抖,而後又恢復平靜,「那件事情以後不要再提。」
說完就主動掛斷了電話,神情冷肅。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苗蕊就被撲面而來沉重氣息驚醒。
她下意識的睜開雙眸,一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映入眼帘,還有夾雜著的怒氣和淡淡的痛楚。
「謝恆,你先聽……」
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謝恆灼熱的吻就如雷雨般落下,毫無預兆。
鋒利的牙齒咬著她柔軟的唇,熱情激烈,滿腔的悲痛化作思念流連在此,纏綿又帶著懲罰,痛並快樂著。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離開我?」他抬起黝黑的眸子,長眉蹙起,英俊的臉頰滿是悲憤。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是打算懲罰一下。
可他偏偏想她,多過於怨她。
謝恆無力的垂下頭,趴在她身上,小聲說道,「苗小蕊,我真是嚇壞了,如果把你弄丟了,我該怎麼辦?」
苗蕊很少見到謝恆這樣的一面,脆弱的像個孩子。
讓她心猛地一揪。
「謝恆,我沒想離開你,只是想一個人靜靜捋清思緒。就算你不來找我,過兩天我也要回去的。」
柔軟的小手撫摸著他整齊的短髮,覆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天知道他這些日子就住在機場旁邊的賓館,恆銳和帝都的事情他一概不過問,只等著航班的消息。
「那為什麼手機要關機?」謝恆控訴,乖乖的趴著一動不動。
「手機沒電了,我又沒帶充電器。」苗蕊用了一個不算是理由的理由說著,說是胡攪蠻纏也不為過。
謝恆心裡不想太多,只要她能給個理由,他就相信,無條件的相信。
要不是她身上有謝恆給她的副卡,每消費一次他都能準確知道她的位置,又怎麼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裡。
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持續了很長時間,良久,苗蕊實在忍不住才開口說道,「謝恆,你能不能先起來,沉死了。」
「平時我壓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沉?」無理辯三分,他這是又恢復了精神。
苗蕊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臉頰微微透紅,「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下流?」
謝恆抬頭,雙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兩人中間瞬間有了一個空間,他彎著嘴角,笑得邪魅狂狷,「說句話就叫下流了?那接下來下流的事應該叫什麼呢?」
此話一出他就傾身向下,開始了一場奇妙旅程。
隔日,謝恆和苗蕊就返航回了蓉城。
「虛驚一場?」溫文眸子瞪溜圓,如果她手上有硫酸,肯定能夠毫不猶豫的潑過去。
苗蕊小口喝著咖啡,神情自然,「嗯,怎麼?」
溫文氣的牙根都痒痒,張牙舞爪的抓狂,「怎麼了?你知不知道,你這』虛驚一場』謝恆差點沒有把整個蓉城翻過來,福子險些被送去非洲開拓市場。」
「我不知道他會這樣,抱歉。」苗蕊放下手中的咖啡,黑白分明的雙眸真摯。
苗蕊跟她道歉了?破天荒的頭一回吧?
溫文清了清嗓子,反倒有些不好意,「行啦,行啦,平安就好。」
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端,估計他們都得跟著一起陪葬。呃,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溫文,我想諮詢你一個事。」苗蕊小聲問道。
「關於誰的?」她收回驚悚的表情,開始認真的吃著莫斯蛋糕,甜膩的味道還真是好吃。
「福子的。」
『噗』剛喝進去的一口咖啡全都噴了出來,還好反應迅速躲了過去,而後還體貼的送上手帕,「怎麼?不行?」
溫文接過來,清理一片狼藉的自己,低著腦袋忙著手裡的『任務』,蹙著漂亮的眉頭,「你問。」
苗蕊精神,平靜落座,看著眼前被人工噴上咖啡的抹茶蛋糕也沒了興致,挺直了身子,「福子有可能販**毒嗎?」
『咳咳咳』溫文連連咳嗽,白皙的臉頰咳得通紅,「苗蕊,你今天來是為了害我的嗎?」
「並不是。」她表情淡漠,這次遞過去紙巾。
並不是?她居然還有信誓旦旦的回答並不是?果然,蓉城的一朵的大奇葩。
「你這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什麼呢?是不是你們智商高的人思維邏輯都這麼超前?」溫文表示無語,見苗蕊面不改色還死死盯著自己,她又於心不忍,算了,智商高人的總是有一方面特別弱智,哎。
「當然不會了,福子整天在我耳邊墨跡,說誰誰誰居然又在帝都嗑藥,那模樣憤世嫉俗恨不得與全世界為敵。所以呀,他這德行怎麼可能去販毒呢?」
「哦,那我知道。」說完她就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溫文整個人愣在了那,這是什麼情況?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簡直抽風起來和謝恆一個德行。
要說他倆不配,鬼都不信。
恆銳的辦公大樓,進入全員備戰的狀態,因為他們有一個計劃,可以一舉打敗達成。
深邃的眸子凌冽,白色的馬甲裡面套著一件質地一流的黑色襯衣,鋥亮的私人訂製黑色皮鞋反襯著環繞四周的落地窗透過來的陽光。
他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身旁是一臉嚴肅的福子。
「恆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我都等得迫不及待了。」黝黑的臉頰一雙眸子炯炯有神。
謝恆靠在沙發上,眸光精明犀利,卻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福子臉色一變,粗眉蹙起,「靠,你該不會是因為苗蕊的關係打算收手吧。我告訴你,這麼多年我和你出生入死,就是為了給豐墨報仇,你要是現在打退堂鼓,我第一個不依。」
兩隻手拄在膝蓋上,搖著腦袋,表情有些惱怒。
「豐墨的仇我會報,不會因為任何人動搖,但我想換一種方式。」性感的聲音有些沙啞,不大不小在偌大的辦公室里迴蕩。
福子不願意了,瞪著眸子就站了起來,「換種方式?你還打算走法律途經啦?」他兩步走到謝恆身邊,「他們官官相護,你就有把握他能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看你是被愛情迷的暈頭轉向,連兄弟的仇都不管不問了。」
他義憤填膺的吼著,眸子裡充斥著失望與怒火,指著謝恆繼續吼道,「謝恆,我不管你怎麼想,可我劉福現在對天發誓,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讓我不得好死。」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怒氣沖沖拉開辦公室的門,正巧迎面撞上武勵,「是不是瞎,給老子滾。」
武勵被怒火殃及,面不改色,待福子離開後他才走去。
「總裁,這是達成目前為止所有的經濟狀況,據分析調查,達成一直以來有項巨大的資金在帳面上出現,很快又會匯入M國的一個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