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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想要當陰人默妻主的女銀

2025-04-06 19:27:45 作者: 瑤澀

  那女子笑得一臉像是偷了腥的貓一樣,跟在她身後的男子,則是委屈的像個吃了八百個酸棗的怨婦似的。

  花月滿並不打算和這女子打招呼,因為她本身就從沒覺得這這女人之間有什麼緣分可談。

  女子等了半晌,見花月滿不搭理自己,也不覺得尷尬,直接掉頭朝著劉默看了去:「免貴姓曲,名華裳,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花月滿不由得一愣,哎呦喂?這女人還挺自來熟?

  估摸著到底是在其他國家,劉默並沒有露出原本陰森森的嘴臉,而是淡淡的道了一句:「劉默。」

  曲華裳皺了皺眉,心裡琢磨,這名字怎麼如此耳熟?

  「妻主,咱們去那邊坐吧。」酸棗男人扭捏的開了口,聲音仍舊酸的能滴出水來。

  曲華裳一眼瞪過去,男子當即緘默,待她再次轉過身子的時候,已經自主的挨著劉默坐了下來。

  「一天見著兩次那可是難得的緣分,既然如此有緣,怎能不坐在一起暢飲一番?我曲華裳一向喜交天下好友,今兒這頓算我請。」她豪邁的對著小兒招了招手,「再上幾個你們這裡的招牌菜,再來一壇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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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兒似乎對曲華裳很是熟悉,點了點頭,朝著後廚跑了去。

  估計不是打尖的飯點,後廚做菜的速度非常之快,沒多大一會的功夫,小兒先是端著菜,提著酒的走了過來。

  「麻醬鳳尾,罈子肉,酸辣臊子蹄筋,金錢雞絲塔,還有這是客觀您要的杏花村。」

  小兒一邊報著菜名,一邊將酒罈子放上了桌,可就在轉身的時候,他忽然對著花月滿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然後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後院的方向。

  花月滿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那一眨眼一挑眉是個啥意思。

  「這一杯,我先干為敬。」曲華裳是真的很豪爽,端起面前的酒,仰頭就是一杯,然後放下被子的同時,不忘對著劉默示意一笑。

  劉默淡淡然,並沒有舉起酒杯,而是端起了左手旁的茶杯,舉起在唇邊細細的品了起來。

  花月滿在一旁看得好笑,這女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和陰風陣陣的劉默靠近乎,簡直是可以稱之為本著滿腔的熱血,全力以赴的等待受挫。

  「嗚嗚嗚……嗚嗚嗚……」

  抱在懷裡的小狗,忽然嗚咽了起來,花月滿以為小狗是吃飽了,不禁彎腰將它放在了地上。

  哪知小狗很是通人氣,四肢小爪子剛剛挨在地面上,便是原地轉了個圈,然後面頰用力,坐了一個奮起的姿勢。

  它這是……要拉?

  花月滿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抱起了小狗,轉身朝著酒樓的後院走了去。

  還真是花錢找罪受,她本著一片的好心,沒想到最後竟然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一直裝腔作勢的曲華裳,見礙眼的花月滿總算是離開了,趕緊收起了所有的彎子,直接單刀直入。

  「不知道這位公子可是和那姑娘成親了沒有?」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身邊的劉默。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她一眼就相中了,若不是看上了這身皮囊和這與眾不同的氣質,她也不會砸下那白花花的五十兩銀子。

  說是和花月滿搶狗是假,其實不過是想找個機會接近劉默罷了。

  劉默長眉長眉蹙了蹙,薄薄的唇動了動:「成了如何?不成又如何?」

  曲華裳揚眉輕挑,輕笑著道:「若是沒成,公子不放考慮考慮我看看?實不相瞞,我曲家可是在浣月國大名鼎鼎,不但是名門貴族,更是富甲一方,若是公子願意答應追隨在我的身邊,我現在就可下聘,明日便親自登門迎娶公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劉默的表情,見他一直淡淡然的樣子,只當是自己開出的條件不夠誘人:「公子無需擔心,就算是公子與那女子成親了,只要公子願意投我名下,我自願出雙倍的聘禮幫公子賠給那女子……」

  在一邊坐著的酸棗男聽了這話,心裡一陣陣的疼,這些話和開始跟他說的一般無差,可自己這才跟在她的身邊多久?她便是又朝三暮四了起來。

  如今面前這男子,怎麼看都是他無法攀比的,他這心裡怎麼能好受?再一想到宅子裡還有七八個懂得勾人的夫侍,他這真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後院裡。

  花月滿剛帶著小狗拉完粑粑,起身正要邁步朝著酒樓里走,卻見才剛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小二沖了出來。

  「姑娘還真是心思單純,怎得才過來與我見面?」

  花月滿抱著狗愣了愣,左右瞧了瞧見再無旁人,才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這個國家的人都這麼自來熟嗎?

  小二瞄了瞄身後的酒樓,見曲華裳還在纏著劉默,趕忙掉頭壓低了幾分聲音:「姑娘和那位公子不是本國人吧?」

  花月滿點了點頭,不明白問題的所在。

  「姑娘你有所不知啊,剛剛的曲姑娘,可是出了名的搜羅美男,凡是被她看上眼的男子,最終都是折服在了她闊綽的出手和龐大的家世上,我奉勸姑娘還是趕緊帶著那公子快快離開才是啊!」

  搜羅美男,出手闊綽,趕緊帶著公子離開……

  這一列的詞語組合下來,花月滿終是明白了,那曲華裳一路像是老狗一樣追在自己後面跑的原因。

  原來是看上劉默了啊?

  小兒見花月滿總算是明白了,笑著又道:「我這可是冒著風險來給姑娘通風報信,姑娘若是不賞我點碎銀子,可是白瞎了我這一番的好意啊!」

  果然人沒有完全善良的。

  花月滿到了這一刻,也算是瞭然了這小二的貓膩。

  只是……

  「這銀子我倒是可以給你,但你要和我賭一睹。」花月滿忽然狡黠的一笑,眼中的算計明顯。

  小二愣了愣:「如何賭?」

  「若是那曲華裳得手了,我自願給你報信的好處錢,但若是曲華裳失手了,我剛剛吃的那頓飯,就要有勞你掏銀子了。」

  小二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迷茫的瞪大了眼睛,這女人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自己的男人都快被別的女人拐跑了,她卻還能在這裡和自己賭?

  這,這這……

  這心是要有多大啊?!

  「怎麼?不敢了?」

  「敢,怎麼不敢。」

  「好,那就一言為定。」

  花月滿和小二以掌擊誓,然後抱著小狗走回到了酒樓里,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劉默說開了的緣故,以至於剛剛還有點顧忌花月滿的曲華裳,這次連看都不看花月滿一眼,一雙色迷迷帶著綠光的眼睛,緊緊地鎖著劉默。

  「不知公子對我剛剛的提議可是滿意?」

  「什麼提議啊?」花月滿笑眯眯的開了口,「曲姑娘在聊什麼?興奮到如此的……兩眼放光,不知可否告訴告訴我?也讓我的眼睛冒冒光?」

  曲華裳掃了花月滿一眼,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倒是酸棗男,見花月滿終於是回來了,死灰一樣的眼睛燃起了希望,他以為,任是哪個女人,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拐走。

  劉默微微皺眉,似看出了某人眼裡的幸災樂禍,不願再糾纏下去的他,淡淡的開了口:「這位是我的……」

  沒等他把話說完,花月滿馬上接口:「小姨子。」

  小姨子?

  酸棗男和曲華裳都是一愣。

  小姨子……

  劉默打結的眉心抽了抽,瞧著某人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真是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裡,親在唇下,問問這小姨子究竟是從哪裡論過來的。

  花月滿暗自在桌子下面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眉眼一轉,眼睛一酸,淚便是流了下來,她猛地握住了曲華裳的手,哭的肝腸寸斷。

  「曲姑娘有所不知,我姐姐死得早,可我這姐夫又是個痴情的種子,無論我如何苦口婆心的勸,就是一根筋的再不另娶,我也是被迫無奈,才帶著我姐夫出來散散心。」

  曲華裳疑惑的看著花月滿,心裡懷了個弧,半信半疑。

  若是說她相信,但劉默剛剛對花月滿的親昵舉動她是看在眼裡的,她很確信自己看得清楚,那是疼寵才會表露出來的情愫。

  可若是說她不信,那花月滿這在她的面前又是唱的哪一出?似乎沒有哪個女子,能在自己男人被其他女子物色的時候,不但毫不生氣,反倒是伸出雙手往外推吧?

  已經完全沒有興致繼續坐在這裡看著花月滿演戲的劉默,豁然站起了身,目無旁人的直接拉起花月滿就往外走。

  花月滿一愣,還沒出戲:「姐夫,咱這是去哪啊?」她還有一肚子的話沒說完呢?怎麼這人說走就走?

  劉默忍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猛地一個轉身,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一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還沒反應過的時候,垂下面頰,深深的穩住了她那一張能將死人說詐屍的小嘴。

  花月滿就算臉皮再厚,也受不得如此大庭廣眾之下這般的放浪,當即渾身一僵,如同點穴一般的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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