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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寧為男寵

2025-03-22 20:59:45 作者: 天際驅馳

  第61章 寧為男寵

  作者:天際驅馳

  風染扶著賀月爬出浴池,拿巾子替賀月抹拭水漬,穿上褻衣中衣。賀月則正大光明地打量著風染的身體,時不時地上下其手。風染的身體本就布滿傷痕,舊傷未消又添了一些新傷,尤其右肩頭上那塊浸染過朱墨的燙灼傷痕,格外嬌艷,水滴掛在肌膚上,身子便顯得水靈,惹人憐惜,也惹人遐想。風染總是帶著涼意的身子,碰觸在賀月火熱的肌膚,讓賀月覺得很舒服。

  抹拭了水漬,穿上褻衣,賀月又把風染抱住,另一手輕輕撫在風染的背上:「剛出水,身子就涼了?」

  

  「風染一向便是如此。」

  有一池子熱水氤氳著,浴池裡的溫度並不低,為什麼風染的身子在不停的輕顫著呢?臉色很快就褪去了熱水泡出來的嫣紅,白得有些慘澹,再加上風染冷清的神情,那臉龐就象玉石一般,冰涼得沒有一絲生氣。

  既然一向如此,賀月也沒多問,抱著風染,想用自己的身體溫暖風染微微輕顫著的身體,吩咐道:「送套風公子的衣袍來,要厚實一點的。」初春時節,氣溫還很低,風染這一大夜,極力服侍討好自己,曲意迎逢,輾轉承歡,幾乎一直都是赤著身子,雖有地龍和火爐,怕也是涼著了。

  賀月親手替風染穿上衣袍。仍舊是素白的衣衫,杏黃的絲絨滾地繡鑲邊,淡雅而飄逸。這都是以前賀月仿照風染的衣著喜好做的衣服,風染穿著,益發的襯得丰神俊朗。自從風染在賀月面前親手除下腰帶,拔下簪子後,他便再沒有系過腰帶,綰過髮髻,以顯示他對賀月的順從,絕無行刺之意。風染穿著賀月的衣服,本就略長,衣袂曳地,不束腰帶,長發披散,又添了幾分慵懶風流的韻致。讓賀月看了,心疼地輕輕擁緊了風染,說道:「天快亮了,一會兒我要上朝了。」

  歡娛的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一夜沒睡,便通宵「練功」過去了。有些疲憊,但賀月的心情無比的舒暢愉悅。上一次,他那麼粗暴地進入風染的身體,可感覺自己是自己,風染是風染,他們仍是不相干的兩個人!這一次,他感覺他終於完成了占有風染的那個儀式,他終於感覺他擁有了風染,尤其最後在浴池裡練那招鴛鴦戲水式,更是令賀月舒爽得心滿意足。

  「練」了一夜的「功」,賀月看風染雖是一聲不吭,卻也神色有些萎頓,身體微微輕顫著。賀月憐惜地擁緊了風染,柔聲道:「我扶你去歇著,下朝了再來看你……以後別這樣,看把你累得的。」

  風染垂著頭,隨著賀月從後殿走向寢宮正殿,說道:「風染願意留在陛下身邊,一輩子服侍陪伴陛下左右……」

  「染兒!」賀月有些不敢置信地反問:「真的?」他有種感覺,覺得抱在他懷裡的人,他終於的真真切切地擁有了。

  風染的語氣略略停頓了一下,便接著說出了下半句話:「……饒了陸緋卿吧,風染便永遠是陛下的人。」

  宛如一桶冰水,把賀月從頭澆透!他看著風染冷淡的神情,感覺自己也被凍成了冰。這個人走到他面前來,只為了跟他做一樁交易,從未改變過主意!他要他忘了不相干的人,風染嘴裡答應得漂亮,心裡卻沒有一刻忘記過那人,他做這一切,全是為了那個不相干的人!風染從未站在他的角度替他想過,放走陸緋卿,對他來說,是多大的隱患?!風染從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他想過,說到底,風染從來就不是跟他一條心的!

  也許,他在風染心裡,從來就只是一隻癩蛤蟆吧?!

  冰冷之後,賀月心頭便騰起滿腔怒火,冷聲道:「你敢再說一遍!」這一問,充滿了爆發之前極力壓抑的威攝。如果風染不說了,他就當是他聽錯了吧。

  可是賀月太小覷風染的膽子了,只聽風染答道:「還請陛下饒了陸緋卿,放他離開。風染願以身相替……」風染還沒說完,賀月猛地拉著風染大步走回寢宮正殿裡,手上一使勁,把風染狠狠摜在地上,質問道:「你不是說男寵不需要穿衣服麼?怎麼不脫了!」也不管風染願不願意,怒氣沖沖地一邊剝光風染的衣服,一邊扯著風染拉到拔步床前,雙手一使勁,把從風染身上剝下來的衣服幾下撕成布條,把風染雙手分開綁吊在掛檐橫眉上,恨聲問:「你那麼想做男寵,我就讓你做男寵!」不管不顧地挺進風染的身體,完全不顧風染地發泄著自己的一腔怒火。

  一怒之下,把風染送進地牢,賀月熄滅怒火之後反思,才知道他原來那麼喜歡風染,喜歡得不想傷害他,不想委屈他。可是風染寧願做個男寵,跟他進行骯髒而屈辱的交易,也不稀罕他的愛惜!把他的喜歡棄如敝履!

  驟然被進入身體,風染只是極輕地低哼了一聲,然後咬著牙,一聲不吭地任由賀月在自己身體裡毫不顧惜地縱橫馳騁。

  「男寵做得舒不舒服?」賀月直接釋放在了秘道里,揪著風染微微冰涼顫抖的身子質問。但他並沒有等風染的回答,衝到御案前拿起一樣東西,在風染眼前晃動:「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記得。」

  「呼!」地一聲,軟鞭重重抽在風染身上,在風染的胸膛上斜斜抽出一道鮮艷的血痕,只痛得風染身體一陣哆嗦,恨聲道:「你還有何話可說?!你把朕置於何地?!」他喜歡的人,心裡一刻不停地想著另外一個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風染忍著痛,哀求道:「只要皇上饒了他,放他離開。風染便再不會想他了,從今往後,便一心一意做皇上的人,永遠服侍陪伴皇上左右。」他什麼都肯承受,什麼都肯承認,什麼都肯承擔,只求賀月放了陸緋卿。

  「啪啪啪……」賀月狂怒地揮著軟鞭,一鞭一鞭抽擊在風染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鮮艷的血色瘀痕。風染所求,全為小刺客所求,渾然沒有為自己求饒的意思!賀月只越聽越怒,口中不住地質問:「你答應過我,再不想他!」「他有什麼好?」「難道我對你不好?」「你為什麼不為我想想?」「饒了他?怎麼能饒他?」……問一句,便抽幾鞭子。打造這麼條鞭子,不是擺著看的,他說得出,就做得到,一定要抽得風染低頭!

  風染儘管痛得渾身哆嗦不止,卻抿緊了唇,堅持著不吭聲,只把賀月激得怒火騰騰上竄,下鞭之際,力度越使越大……

  門外的侍從護衛聽見那一聲聲呼嘯的鞭聲,只覺得陣陣膽寒,陣陣肉痛。

  「皇上,該上朝了。」小七在門外提醒。天色即將放亮,是上朝的時間了,這是大事,小七不得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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