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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②《醫不小心嫁冤家》第66章:蔓蔓,別哭

2025-05-11 18:49:43 作者: 秦煙

  番2《醫不小心嫁冤家》第66章:蔓蔓,別哭!(7千字)    「看來,你是在點我,想讓我當著你辦公室所有員工的面兒,說你沒有偷-男-人,而是大大方方的在交往男人,而交往的男人就是我!」

  「我才沒有這麼想!」

  舒蔓否認,「反正我大大方方交往男人也好,偷-男-人也罷,總之都是你,管他們怎麼想!」

  她舒蔓就沒有在意過其他人的眼光和議論,如果她會因為外人的話,外人的眼光改變自己,那她就不叫舒蔓了。

  厲禕銘在電話那端就能想到此刻舒蔓的姿態有多叛逆,他嘴角勾著笑的紋路,更加深邃了起來。

  「對了,你怎麼這會兒打電話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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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到下班時間了!」

  厲禕銘點醒,舒蔓看了看腕錶,一看真的馬上到了下班時間才意識到,自己今天竟然忙到忘了時間。

  抬手拍腦門,「我好幾天沒來上班,都忙的忘了時間。」

  難得能看到舒蔓也有這樣糊塗蟲的一面兒,厲禕銘嘴角依舊淡淡的笑,溫潤的如同細碎的陽光般美好。

  「我在你辦公樓下等你。」

  厲禕銘今天下午沒有什麼事兒,從警局那邊出來以後,就來了舒蔓這邊。

  知道厲禕銘在公司樓下等自己,舒蔓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沿著長廊,走到玻璃窗那裡,從上往下,看公司樓下的停車位。

  果然,在眾多轎車裡,她一眼就發現了厲禕銘那輛無比顯眼的賓利歐陸。

  挽著嘴角,她得意的笑了,「你再等我一會兒,我把手頭兒上的工作做完了就下樓找你!」

  「好!」厲禕銘淡淡的應聲。

  「對了,晚上想吃什麼?」

  被厲禕銘問自己想吃什麼,舒蔓一時半會兒還想不到想吃什麼。

  不過向來無辣不歡的小女人,想了想後,回道——

  「我們今天出去吃吧,我想吃火鍋了。」

  粟涵今天不在公司,舒蔓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以至於她很想出去慶祝一番。

  對於舒蔓炎炎夏日想要吃火鍋這個提議,厲禕銘雖然沒有排斥,卻也不算是很贊成。

  「我去買食材,晚上在家吃。」

  「不要,在家吃多麻煩啊,在外面吃吧!」

  舒蔓不是不知道厲禕銘覺得外面的東西不衛生,只是回家去弄,真的太麻煩了。

  她本就不是喜歡麻煩的人,能簡單就簡單,最好做好的飯菜能送到她的嘴巴邊才好呢。

  「你去家裡把枕頭接出來,晚上我們就在外面吃,我請你!」

  拗不過舒蔓上來的倔脾氣,厲禕銘嘴巴里無數個關於衛生的小常識的話,只得重新咽回到肚子裡去。

  「我先回家接枕頭,等你忙完了,打電話給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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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蔓下班出來,看到在等自己的厲禕銘,她笑著走過去。

  「手頭上要處理的事情有些多,才忙完,你等急了吧?」

  「還好!」

  厲禕銘淡淡的應聲,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副駕駛的車門一打開,枕頭就副駕駛車艙里跳了出來。

  舒蔓看到枕頭,去摸它的腦門。

  「枕頭,今天沒有人陪你,有沒有不乖?」

  以前厲禕銘上班的時候,枕頭就自己在家待著,久而久之,它也就習慣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不乖的地方。

  枕頭沖舒蔓憨憨的吐著舌頭,舔了舒蔓的手一圈後,去了車后座那裡,兀自拿肥肥的爪子去開門。

  說來,枕頭跟著厲禕銘不過才一年,但是它真的很會投其所好。

  就像現在,枕頭深知自家主人的副駕駛艙是留給舒蔓的,它自己就識趣的去了後車座那裡。

  舒蔓挑了下眉梢,「這個小東西也知道見風使舵?來之前,你這是教了它多少遍?」

  理所當然的,枕頭會這麼乖,舒蔓覺得就是厲禕銘教它的,不然一個金毛犬,怎麼能這麼識趣。

  「我沒教它。」

  厲禕銘否定,「無師自通聽過沒?」

  舒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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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蔓和厲禕銘到了火鍋店,厲禕銘剛把車泊好,舒蔓接到了自己母親打來的電話。

  電話被接通,不等舒蔓先和姚文莉打招呼,姚文莉先她一步,急急忙忙的開了腔——

  「蔓蔓,你快點兒回來,你弟弟他……他出事兒了!」

  一聽這話,舒蔓瞪大眼的同時,也顧不上細緻問自己母親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掛了電話,沒有任何再去吃火鍋的心思,讓厲禕銘把車調轉車頭,往城南駛去。

  到了城南的地方醫院,厲禕銘和舒蔓兩個人在醫院走廊上見到了坐在座椅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母親。

  「媽!」

  舒蔓喚了一聲,疾步走上前去。

  聽到舒蔓的聲音,姚文莉抬起淚眼。

  淚霧一片的眸子裡看到舒蔓的存在,她一把就抱住了。

  「蔓蔓,你來了,你總算是來了!」

  舒蔓沒有來之前,姚文莉真的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就舒澤的事情要怎麼辦才好。

  還好,舒蔓第一時間趕到了,讓她不至於再像無頭蒼蠅一樣抱頭亂-竄。

  舒蔓擔心舒澤怎麼樣,還得顧著安慰姚文莉。

  「媽,沒事兒的,您先別哭,您先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一回事兒,我還是聽你沈伯伯說,才知道小澤出了事兒!」

  姚文莉本來在家做飯,等舒澤回家來吃飯,哪成想,自己沒有等到舒澤回來,倒是沈伯伯跑來告訴自己,說舒澤出事兒了。

  知道舒澤出了事兒,姚文莉當時都傻了,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沈伯伯見狀,趕緊拉著她起來。

  姚文莉腳下發軟的在家裡找了僅存的兩千塊錢,隨沈伯伯下了樓。

  「我還是你沈伯伯告訴我說小澤出事兒了!」

  姚文莉哭得不行,顫抖著聲音告訴舒蔓。

  「那小澤現在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被推進搶救室了,情況……不是很好!」

  姚文莉看到舒澤那會兒,舒澤的腿被打骨折了,頭也出血了,整個人是昏迷狀態的躺在地上,看情況,應該是被不下兩個人給打了。

  舒蔓聽到自己母親告訴自己說舒澤被人把腿給打骨折了,頭也出血了,她兩道眉,都擰緊到了一起。

  舒澤才十五歲大啊,而且還是智障兒,怎麼會有人下這麼狠的手,這明顯就是要置他於死地啊!

  難以想像當時是怎樣的情景,舒蔓的兩個手顫抖的無法握緊成了拳頭。

  厲禕銘在一旁聽著姚文莉把舒澤的情況告訴舒蔓,他也一併皺起了劍眉。

  舒澤,他認得,是個很乖巧,單純的孩子,雖然是智障兒,但是他記得舒澤和他極好,圍著自己,一聲接著一聲的喚自己「禕銘哥哥!」,現在舒澤出了事兒,還是這麼嚴重的事兒,他的擔憂不比舒蔓少。

  舒蔓儘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讓自己和自己母親一樣亂了方寸,只是……只要想到自己弟弟現在在搶救室里搶救,她的心就難受的不行。

  到底是誰,和他們家有這麼大的仇恨,竟然不惜要拿一個只有十五歲大、智商只有七八歲孩子一般的舒澤來痛下殺手。

  舒蔓不能忍,也不想忍,她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弟弟是個別人打架鬥毆才造成的接過,依照自己母親描述,她堅信,對方一定手持棍棒,還有不少於兩個人對自己的弟弟下死手。

  對於舒澤這件事兒,舒蔓的情緒激動起來。

  這個時候她想冷靜,可是大腦一片空白,讓她只留下一個要去查監控錄像的念頭兒。

  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性格的人,舒蔓一想到要立刻、馬上就去查監控錄像,看看到底是誰對自己弟弟痛下殺手,她騰地一下子就從座椅中站了起來。

  起身的瞬間,舒蔓心急的關係,當即一陣頭暈目眩,讓她腳下不自覺的發虛。

  「蔓蔓。」

  厲禕銘瞧見舒蔓腳下一個趔趄,趕忙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身,讓她孱弱的身子骨,不至於這會兒倒下。

  舒蔓只感覺自己失去重心,眼前一片發黑的感覺。

  不過好在她要跌倒的前一秒,自己發軟的身子被厲禕銘一把給擁住……

  「蔓蔓……」

  姚文莉見舒蔓也要倒下,嚇得不輕。

  她就這一雙兒女,自己的兒子出事兒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也跟著出事兒,不然,她真的沒有再繼續生活下去的信心了。

  不由得,姚文莉痛心的想到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說自己的丈夫舒海現在還活著,自己哪裡至於連一個依靠的人都沒有了。

  舒蔓聽到自己母親和厲禕銘的輕喚,緩緩的睜開發黑的眼皮。

  她實在是頭疼的厲害,被發生這樣的事情沖昏了頭腦,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敢下手殺害自己弟弟的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厲禕銘扣住舒蔓的腰身,把她重新安置到座椅上坐落。

  厲禕銘太過清楚舒蔓的性子有多剛烈,所以她起身,表現的情緒那般激動,他清楚她是打算找對舒澤下狠手的人去算帳。

  「蔓蔓,你先別急,有我在,這件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

  厲禕銘半曲著身體蹲在舒蔓的面前,伸手托著她的腮,目光冷沉的對視她,一字一句,篤定而認真。

  舒蔓也不想急,只是事情發生在她弟弟的身上,她真的冷靜不下來。

  抿了抿唇,舒蔓盡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只是……還是有一滴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隨之,晶瑩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住的滾落而下……

  望著舒蔓第一次哭得這般羸弱的樣兒,厲禕銘的心裡不好受的厲害。

  他見慣了這個小女人高傲的像是一隻孔雀的樣子,這會兒見她和其他的女孩子無異的姿態,認識到,她也是一個需要人疼,需要人關心,需要人呵護的女孩子……

  「蔓蔓,別哭,沒事兒的!」

  厲禕銘安慰著舒蔓,然後雙手托著她的腮,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跟前兒移去……

  把自己削薄的唇印在舒蔓沾染著淚珠,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上,把她無助的淚水,一一吻去。

  薄唇吻過舒蔓的睫毛,厲禕銘下移,又吻過她澄澈的眼,最後把她簌簌滾落下來的淚水,盡數吻去。

  他實在是太珍惜舒蔓的眼淚了,好像,這些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他根本就不捨得讓這些淚珠滾落到地上……

  被厲禕銘略帶薄涼氣息的唇印在自己的淚水上,舒蔓緊咬著唇瓣,心裡悲愴的悽然感,稍稍平復了一些。

  「我要把兇手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舒蔓顫抖著聲音,把話說得卻是無比的陰狠。

  她從來不是一個心善的人,對方連自己智障的弟弟都不放過,她絕對要讓對方付出比這慘痛十倍的代價。

  厲禕銘看舒蔓的眼裡儘是難以掩飾的恨意,如同薄刃的刀子般犀利,他點頭兒。

  「我會幫你!」

  舒蔓勢單力薄,如果對方能這麼旁若無人的對舒澤下狠手,可見對方的勢力也是足夠強勁兒。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不幫她,舒蔓想要報仇,談何容易。

  「小澤已經進了搶救室,你別讓阿姨再跟著你著急,嗯?」

  厲禕銘依舊手托著舒蔓的腮,目光專注的看著她。

  厲禕銘提及到自己的母親,舒蔓目光下意識的往自己母親那裡看去。

  姚文莉見舒蔓看自己,她趕忙別開臉,不讓自己流淚的悲傷樣兒被自己的女兒看去。

  姚文莉已經在盡力掩飾,舒蔓還是眼尖的撲捉到了自己母親的無助。

  再收回目光去看厲禕銘時,舒蔓點了點頭兒,而後,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是醫生嗎?我信不過這裡的醫生,我媽說小澤的頭流血了,你不是也擅長心腦血管,你去救我弟弟,除了你,我誰也信不過!」

  第一次,舒蔓願意毫無保留的相信一個人。

  她相信厲禕銘的能力,她也願意毫無保留的相信他是自己最信得過的人。

  她願意毫無保留的相信他,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到他的身上。

  厲禕銘聽舒蔓說她出了自己,誰也信不過,目光不由得更加深邃的對視舒蔓。

  第一次,會有一個女人願意這麼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還是舒蔓,厲禕銘自然是不會讓她失望。

  「嗯!」

  厲禕銘點頭兒,「我現在去打聽一下情況!」

  說著話,厲禕銘就站起身,準備抬腳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兒,又轉回身,曲著身體,重新握住了舒蔓的手。

  「別讓我擔心你!」

  厲禕銘靜靜地對視舒蔓,眉波淡然,瞳仁卻是古井一般的深邃。

  舒蔓懂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和厲禕銘在一起這段時間,自己於他,雖然是嬌縱姿態的小女人,但是他卻把自己當成公主一樣對待,時時刻刻的想著自己,這點兒,她認得很清楚。

  用自己的小手也緊緊的捏了厲禕銘的手,舒蔓點頭兒。

  「我不會讓你擔心的。」

  得到舒蔓的肯定回答,厲禕銘原本有些緊張神情的眉目,稍稍放鬆了些。

  「阿姨,我去打聽一下小澤的情況,您先別著急,我不會讓小澤有事兒的。」

  「嗯嗯,阿姨信得過你!」

  難得舒蔓和姚文莉都這麼信得過自己,厲禕銘鄭重其事的對姚文莉說完話後,邁開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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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禕銘在折回來時,沈伯伯也在。

  剛剛沈伯伯去替姚文莉樓上樓下掛號付款,他跑完這些事兒回來,厲禕銘不在。

  舒蔓見沈伯伯回來,自己從自己母親那裡得知沈伯伯是第一時間知道舒澤出事兒的人,就問了沈伯伯是怎麼一回事兒。

  沈伯伯被舒蔓詢問著,他不禁唉聲嘆息。

  說來,舒澤會出事兒實在是發生的突然。

  本來,他的小孫子在和舒澤在外面玩,突然他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起初他也沒有怎麼在意,誤以為是自己上了年紀的關係,耳朵不是很好使,覺得不是自己的小孫子在哭,直到自己的小孫子哭著喊著跑回家來找自己,說舒澤出事兒,他才意識到真的出了事兒。

  沈伯伯隨自己小孫子出去看的時候,發現舒澤被人打倒在地,他通過自己小孫子的說辭,知道了舒澤是突然被出現的兩個男人給打傷。

  見當時情況危急,他也顧不上其他,一邊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一邊去舒蔓家找姚文莉。

  就這樣,他跑前跑後,把舒澤儘早的送來了醫院。

  舒蔓聽完沈伯伯的話,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她下意識的就把手給握緊成了拳頭。

  果然是有人有意針對舒澤,而不是舒澤和誰鬥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舒蔓見厲禕銘回來,按捺住心裡的衝動,迎上厲禕銘。

  「怎麼樣,我弟弟怎麼樣?」

  見舒蔓抓住自己小臂,焦急的問著自己,厲禕銘本就蹙著的眉頭,擰得更緊。

  「……小澤、情況不是很好!」

  他本來是打算進到搶救室里看看舒澤的情況,只是院方根本就不允許,再加上他沒有帶行醫證的關係,只能向院方這邊大致了解一下舒澤的情況。

  聽到院方這邊給自己的答覆說舒澤的情況不是很好,他想也沒有想,當即就做出來替舒澤轉院到市中心的打算。

  他是這麼想的,也離開就付諸於行動,給市中心醫院那邊打了電話,讓腦科和骨科的專業醫師,馬上往醫院趕。

  舒蔓一聽厲禕銘說舒澤的情況不是很好,心弦,一下子就坍塌了……

  天知道,她這會兒多希望從厲禕銘的口中說出來舒澤沒有事兒,已經脫離了危險的話,只是……厲禕銘對自己毫無隱瞞的話,讓她真的腳下當即就軟了。

  「蔓蔓……」

  見狀,厲禕銘趕忙擁住她的腰肢。

  舒蔓本來不想哭,只是這樣的打擊,她實在是承受不住……

  淚水,又一次滾落而下,讓她一張臉,布滿了無力的蒼白。

  姚文莉知道舒澤的情況不好,當即也嚇軟了腿。

  幸得沈伯伯扶住了她,才沒有讓這一家子都倒了下來。

  「蔓蔓,你先別這樣,這樣醫院不允許我進搶救室,我也不清楚小澤是怎樣情況,不過既然院方說小澤的情況不好,我已經安排小澤轉院了。」

  聞言,舒蔓稍稍恢復了一些狀態,抓住他的手腕,看他。

  「替小澤轉院了?」

  「嗯。」

  厲禕銘中肯的點頭兒,「這裡醫療設備受限,我還不能參與到搶救中,替小澤轉院,我親自參與到搶救中再合適不過。」

  「那你快點替小澤轉院啊!」

  既然這裡救不了自己的弟弟,她自然是要想辦法兒,把小澤送去市中心醫院那裡,只有這樣,自己的弟弟還有一線希望。

  「我已經安排了,這邊搶救室替小澤止血後,就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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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澤轉院到市中心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厲禕銘再三安撫好舒蔓,進了搶救室。

  在搶救室外的等待無疑是漫長而煎熬的,舒蔓整個人根本就坐不住凳子,哪怕此刻是厲禕銘親自去搶救,她心裡也沒有底的厲害。

  舒蔓不冷靜,姚文莉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也擔心舒澤,只是,自己做母親的要是不冷靜,舒蔓也會跟著干著急,索性,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著急。

  厲禕銘科室那邊的醫護人員蘇荷見舒蔓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上前安撫她。

  知道舒蔓和自家科室主任的關係不一般,她耐心的安撫舒蔓。

  「小-姐,你不用擔心,厲主任經手的手術,搶救就沒有失敗過,再加上厲主任可是找了本院最專業的腦科醫生和骨科醫生一起搶救,你弟弟不會有事兒的。」

  舒蔓自然能信得過厲禕銘,只是莫名所有的,她就是擔心的不行。

  蘇荷再三安撫著舒蔓,到最後,姚文莉出了聲——

  「蔓蔓啊,你別急,禕銘既然說了不會讓小澤有事兒,你就要相信他,安心在這裡坐會兒吧!」

  蘇荷剛剛安慰舒蔓的時候,姚文莉也聽進去了她的安慰。

  對於蘇荷能信誓旦旦的說厲禕銘如何厲害,姚文莉這個過來人還是信得過厲禕銘的。

  她活了這麼多年,看人不會有錯。

  從她第一眼見到厲禕銘,她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一個能靠得住的年輕人,雖然自己當初讓自己女兒去接近他是有一些骯髒的目的,但是不可否認,她也覺得厲禕銘是一個值得自己把自己女兒交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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