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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要不要幫我?(7千字)

2025-04-20 14:31:06 作者: 秦煙

  第174章:要不要幫我?(7千字)    細碎的吟-哦溢出,喬慕晚不自覺的去咬厲祁深的肩胛骨。

  突然被咬住,肩胛處一痛,厲祁深火熱的理智,被倏地一蟄。

  他抬手去捏喬慕晚緊合牙齒的雙腮,將自己的皮肉,從她的齒間解救出來。

  「下面的嘴不饒人,上面的嘴,也要要了我的命嗎?」

  黯啞的聲音,性-感的磁性,隨著他的臻狂,如同一場拒絕不了的情-潮,瘋狂到極致。

  

  眸色漸沉,難以掩蓋的火焰,野火燎原般的架勢,迅速橫掃一切。

  厲祁深給自己的危險信號,讓喬慕晚心臟如同擂鼓大作。

  兩個小手,無力的像是隨時都會軟化掉的棉花一樣抵在男人的心口處。

  「……我累了!」

  喬慕晚氣吐幽蘭,細微的喘息,薄霧般迷人的溢出艷麗的紅唇。

  香汗順著她的額角滑落,打濕她滑潤的髮絲。

  烏黑的青絲纏在她白淨的面頰,嫣紅的唇瓣上,讓本就媚氣橫生的小女人,像是活生生的一朵毒-罌-粟,讓人慾罷不能,瘋狂的沉溺在不見底的深淵。

  黑的發亮的眸,像是危險的豹子,盯著喬慕晚檀香小口,往外面吞吐細勻的呼吸,眼仁都狂執的瑟縮到了一起。

  「可是小乖,我還沒有好!」

  艱澀的蠕-動性-感的喉結,厲祁深仰高的下頜處,有汗珠延展而下,然後滴在喬慕晚的肌膚上,順著溝壑,往下滾落,落進暗處……

  聽著厲祁深的話,喬慕晚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尋去。

  看到依舊劍拔弩張的物什,她生生咽了口唾液。

  「要幫我麼?」

  厲祁深在喬慕晚的耳邊誘-騙著,又低又沉的聲音,和大提琴似的,撥弄出律動音符的弦音。

  喬慕晚想要拒絕,可言而無信的男人,根本就不想聽到她給自己的回答。

  不管她幫,或者不幫,他都會強迫她幫自己的。

  問她一句,不過是想試探她。

  不等喬慕晚出聲,厲祁深有力的手臂,直接托起她覆上一層薄薄汗絲的雪背。

  越發難以控制的嚶嚀聲溢出,喬慕晚揪緊身下的chuang單,將她小臉上面的無措,綻放到了讓男人越陷越深的境地。

  「真是要命,看你一眼,都讓我ying的難受!」

  顧不上去考慮喬慕晚的感受,厲祁深盯著她緋紅的面頰,眼中的暗色,如黑夜一般,越來越濃重。

  撐起放在喬慕晚頭側的兩個手,在喬慕晚誤以為他要離開時,他又一次把她愛得緊密。

  沒有準備好就迎上,喬慕晚本能的把厲祁深抱得更緊。

  緋色的一幕幕,流溢出不可控的攀高溫度,讓雲裡霧裡狀態下的喬慕晚,一度已經自己死掉了。

  突然從天堂落在地獄,再重新回到天堂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皮球一樣,一直在一種懸空的狀態,索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方向。

  沒完沒了的jiao-huan,連帶著從紗窗中吹拂進來的晚風,都變得格外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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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南辰心煩意亂,將車開到了江邊。

  和喬慕晚離婚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這個八個小時,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煎熬。

  本來,在這段婚姻中,自認為最放的開的那個人是他,可是當真的離了婚以後,放不開的那個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在意,開始變得在乎,甚至在不知不覺間,任由那個名字,刻進自己的生命中。

  沒有穿外衣,年南辰只著了暗藍色條紋的襯衫,站在有習習晚風吹過的江邊,任由墨一樣的夜色,將他的髮絲吹亂,將他整個人與夜色融為一體。

  心不在焉的點燃煙,猩紅的火光,在他的指間燃燒。

  年南辰抬手抓了抓頭髮,想要盡力將盤踞在胸口處至今都沒有散開的鬱結消散開,但結果不太盡如人意。

  捻滅手裡的菸蒂,他赤紅一雙在夜色中變得血冷的眸,眺望遠方的一切。

  有不甘,有懊惱,有悔恨,有各種灰暗的詞彙,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反覆出現。

  捏緊手抓住江邊的護欄,他突出的骨節,都泛著白。

  「喬慕晚!」

  顫抖聲線,他不自覺的出聲低喃這三個字。

  一直以來,他對她的稱呼,一向都不尊重,不在乎,時不時還帶著貶低,污辱……

  現在念來她的名字,竟然讓他覺得好聽又陌生。

  他想不通讓他們這段徒有其名的婚姻走到盡頭到底是誰的原因,但是他此刻嫉妒厲祁深,嫉妒到發瘋。

  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以為自己沒了她也不會怎樣。

  只是現在,心臟某處,莫名有了個缺口,讓他連喘息都變得艱澀,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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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邊站到麻木的地步,直到手機里進了電話,年南辰才有了反應。

  開車回到家裡,難得家裡沒有雞飛狗跳的吵鬧聲,不絕於耳的灌入自己的鼓膜。

  年南辰解開襯衫上面的兩粒紐扣,上了樓。

  書房的門是虛掩的,透過光亮灑到縫隙里,年南辰看到自己的父親,此刻頹廢的像是個摧朽拉枯的老人,神情倦怠的坐在轉椅里。

  氣氛壓抑的厲害,連帶著年南辰的叩門聲,聽起來都變得怪異的毛骨悚然。

  年南辰進了門,喚了聲「爸!」

  一直以來,他和喬慕晚這段有其名而無其實的婚姻,最為在意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他能想像,自己和喬慕晚離了婚,自己的父親這邊,是最難以釋懷的。

  聞聲,年永明掀了掀眼皮,有血絲在蒼老的眸中閃爍而出。

  今天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喬慕晚離了婚,年永明說不心痛,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一直以來,他都在為自己的兒子維持這段和喬慕晚之間無關愛情的婚約,可到頭來,他用盡心機,還是沒能好好的維繫他們兩個的婚姻。

  「坐吧!」

  年永明輕啟無力的唇,聲音帶著很明顯的失落情緒。

  年南辰沒有坐下的意思,看了眼自己的父親,伸手抄袋,然後垂眸。

  「爸,我已經和她離婚了!」

  他自知自己和喬慕晚這段維繫的婚姻,如果自己不能感化喬慕晚的心,他們兩個人之間早晚是要離婚的。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的快,更沒有想到,喬慕晚與自己離婚,厲祁深會主動出擊幫她。

  在鹽城,沒有厲家人做不到的事情,厲祁深肯出手幫喬慕晚,這個婚,真就應了那一句,他不想離,也得離。

  想到厲祁深推波助瀾的作用,他放在口袋裡的手,不自覺的捏緊成拳頭兒。

  自己兒子主動告訴了自己這個在自己意料之中的事實,年永明原本的不願意相信,甚至僅留存下來的一絲念想兒,讓他一度覺得這是一個虛幻的夢,只是現在,自己兒子的話,無疑是沾了鹽水的皮鞭,將自己最後的這一絲念想,都擊了個粉碎、徹底……

  伸手摸到了桌案上的菸斗,年永明往裡面放了菸絲,然後將菸嘴含在唇中,點燃。

  年永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抽菸了,今天因為自己兒子和喬慕晚離了婚的原因,重新抽菸。

  看到自己父親將老舊的菸斗拿出來,年南辰蹙了蹙眉心。

  「你就沒有挽留她麼?」

  吸了口菸斗里的煙,年永明在虛幻的煙霧阻隔中,開了口。

  如果說自己的兒子之前對喬慕晚沒有感情,但是現在,他看得出來,自己的兒子對她動了情,而自己的兒子,目前好像還是一種索然不知的狀態。

  年永明的話,讓年南辰喉嚨發緊的說不出來任何一句話。

  挽留?呵……之前他恨不得趕她走,怎麼可能挽留她?

  再說了,她現在找了個比自己牛掰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就算是自己挽留她,她的心,自己根本就挽留不住。

  年南辰默不作聲,讓年永明身子往後靠了靠。

  他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壓根和自己就是一個脾氣,根本就不可能去挽留自己真正在意的人和東西。

  閉上了眼,年永明飛脫的思緒,不知道游離到了多遠久之前。

  顫抖著的手指,讓他扣住座椅扶手,一再捏住自己幾乎要握不住的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睜開眼時,眼仁中,恢復了矍鑠的眸光。

  「你,去一趟喬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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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再去喬家,年南辰心理終究是有一定的壓力。

  因為喬茉含的事情,梁惠珍壓根不待見他。

  雖然事情不怪他,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不會有哪個做父母的,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好歹自己的女兒和年南辰在一起過,不堪僧面看佛面,他對自己女兒這麼絕情,甚至是不聞不問,造成自己女兒現在一種半痴半傻的狀態,她這個做母親的,做不到像喬正天那麼大度,還能對年南辰笑臉相迎。

  年南辰一進家門,梁惠珍橫了他一眼,直接轉身上了樓去看自己的女兒。

  她知道自己的女兒到現在都還沒有忘了年南辰,她保不准年南辰的出現,會不會讓不在精神狀態的女兒,受到什麼刺-激。

  梁惠珍對自己的不待見,讓年南辰直感覺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

  好在喬正天在商場待了很多年,早就把喜怒哀樂都慣於掩蓋住。

  「南辰來了啊,來,坐吧!」

  喬家並不知道喬慕晚已經離了婚的事情,聽年南辰一說,喬正天先是怔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他一直都是知道喬慕晚這個女兒,雖然表面上溫溫婉婉,對自己和梁惠珍言聽計從,但是他明白喬慕晚骨子裡的小倔強,小偏執,一旦爆發,她就不會任由任何人,任何事阻礙她的行為,她的決定。

  聽完年南辰把和喬慕晚離婚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完,他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但是當聽到年南辰說希望自己勸勸喬慕晚,為了年家和喬家聲譽著想,不要和自己離婚的話,喬正天忍不住用目光打量了一番年南辰。

  矍鑠的目光,變得炯炯有神,尤其是迎上年南辰的眼睛時,喬正天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南辰,你說,為了年家和喬家的聲譽著想不想和慕晚離婚,我聽這話,裡面怎麼有了另一番的含義?」

  雖然年南辰沒有提及他現在對喬慕晚是怎樣的感情,但是喬正天作為過來人,他從年南辰的話里,還是聽出來了他現在對喬慕晚已經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態度。

  甚至,他以年家和喬家為幌子的話,聽在他這個做父親的耳朵里,有幾分可笑的意思。

  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雖然否決不了他在商業上的強硬手腕,也否決不了他可能會比年永明把年氏治理的更好。

  但是就他現在先毀了自己的二女兒,現在又反過來對自己的大女兒百般挽回,讓他這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兒,對他有說不出來的厭惡。

  雖然他做不到像自己的妻子一樣把自己的嫌惡擺在臉上,但是他先後染指自己的兩個女兒,真的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厭惡至極。

  還沒有認清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喬慕晚這個事實,喬正天的話,讓年南辰還在解釋。

  「爸,喬氏現在本就存在債務危機,可以說,我和慕晚的婚姻,是維繫喬氏正常運作的根本,如果慕晚和我離了婚,不僅僅是對年家的聲譽有影響,對喬氏以後的恢復也有很大的阻礙!」

  喬氏方面,現在還會有企業原有和他們合作,很大程度上,都是年氏在中間做幫襯。

  如果沒了年家在裡面做接應,喬氏的狀態會變得更加的如履薄冰。

  喬氏,又一次聽到年家人把喬氏搬出來做擋箭牌。

  之前喬慕晚要離婚那會兒,年永明拿喬氏威脅自己,喬茉含懷孕那會兒,年永明還是拿喬氏威脅自己。

  現在大女兒離了婚,二女兒變得瘋瘋癲癲,他們喬家已經是一片混沌的狀態,還被用公司作為相要挾的籌碼,喬正天垂放在體側的手,都不自覺的捏緊。

  自己的兩個孩子都過得這麼不幸福,自己要公司最後又能怎樣。

  經過這件商業聯姻的事情,喬正天真的看透了很多的事兒。

  沒有什麼事情,會比讓自己的兩個孩子,讓自己和自己的愛人過得幸福更重要了。

  讓公司做大、做強,做得風生水起,不過是為了撐了面子,讓喬家在鹽城有地位罷了。

  但是就是這樣,就算喬氏搞得再大,再強,自己的家人都過得不幸福,又能有什麼用呢!

  喬正天收斂住情緒,再抬起眼時,他笑了笑。

  「南辰,你現在還叫我一聲『爸』,有些不妥,畢竟慕晚已經和你離了婚!」

  年南辰:「……」

  沒有料到喬正天會開口說出來這樣的話,年南辰怔了怔。

  「南辰,既然慕晚都已經和你離婚了,那就代表慕晚和你、和年家再有任何瓜葛了。我雖然是慕晚的父親,但是慕晚畢竟有她自己的決定,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好從中阻攔,而且……」

  喬正天威嚴的直了直腰板,繼續道:「喬氏現在的情況,你也能知道,已經是無力回天的狀況,年氏再怎麼幫襯,喬氏也不可能再繼續維持下去!」

  「之前有慕晚和你的婚姻做維繫,現在你們離了婚,說句難聽的,你們年家也不能再繼續幫喬氏,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奢求了!喬氏以後會怎樣發展,我就聽天由命好了,至於你和慕晚的事兒,慕晚自己不肯和你複合,我們喬家這邊也愛莫能助!」

  喬正天雖然說話的口吻委婉,但是字裡行間流露出來不屑管你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本就沒有從梁惠珍那裡討到甜頭兒,現在再聽喬正天的話,年南辰直感覺自己今天來這裡,就是自討沒趣。

  他本就是個不會收斂住自己情緒的人,因為喬正天的話,他已經在努力隱忍自己的情緒。

  在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情緒之前,年南辰站起了了身,說了句「打擾了」,便往門邊走去。

  只是他剛走到玄關那裡,二樓樓梯口那裡,傳來喬茉含的聲音。

  「南辰,是你嗎?是你來了嗎?」

  抑制不住像是小鹿一樣歡快的聲音,喬茉含赤著腳,手裡抱著個枕頭兒,「噔噔噔」的跑下樓。

  看著自己瘋瘋癲癲的女兒跑下樓,喬正天當即就黑了一張臉。

  拉不住自己的女兒,梁惠珍也跟著干著急的跑下樓。

  剛剛她本來是去看著自己的女兒,怕自己的女兒因為年南辰的到來會發生什麼事兒,只是自己去洗手間一趟,回來就不見了自己女兒的蹤影。

  喬茉含一路小跑到年南辰那裡,一臉嬉笑的抱住了他。

  「南辰,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終究來看我嗎?你知不知道,沒有你在,我一個真的好孤獨,好寂-寞呢!」

  喬茉含撅著小嘴,櫻唇一張一合間,眼眶隱隱有委屈的淚花要閃爍而出。

  看著眼前面色極度蒼白的喬茉含,年南辰莫名的有些煩。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女人改變了態度,改變了看法兒,改變了一切的一切。

  「南辰,你看啊,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看他長得像不像你,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這裡,我覺得和你像極了!」

  喬茉含指著自己手裡的枕頭兒,傻乎乎的開著口。

  因為喬茉含的話,年南辰一再的皺眉。

  他不知道喬茉含是真傻還是假傻。

  孩子不是他的,這個女人現在在自己面前裝瘋賣傻,讓他覺得做作極了。

  喬正天的話還在自己的耳邊盤旋著,年南辰本就氣不順,再被喬茉含這麼一鬧,他直接沒好氣的撥開她。

  「瘋了就去瘋人院,在這裡五迷三道,噁心誰呢?」

  一聽年南辰的話,喬茉含當即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說我,你居然這麼說我,哇唔……」

  喬茉含不依不饒的哭出聲,讓緊隨而來的梁惠珍,心肝都因為她的哭聲,顫了顫。

  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喬茉含再怎樣做了不自重的事情,她這個做母親的,也至始至終都不忍心責備她。

  「年南辰,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算是不喜歡茉含了,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對她吧?你要是還有良心,你就摸摸你的心窩子,想想茉含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到底是因為什麼!」

  梁惠珍對年南辰不友善的吼道,跟著把自己受了傷痛的女兒,抱入了臂彎中。

  「茉含不哭,走,和媽上樓去!」

  她不想自己的女兒再繼續受到年南辰的刺-激,拉著喬茉含就往樓上走。

  好不容易見到了年南辰,喬茉含根本就不配合梁惠珍。

  「不,我要聽他和我把話說明白,我不相信他變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啊,他之前對我那麼好,那麼喜歡我,我不相信他現在對我這個樣子!」

  喬茉含哭得氣若遊絲,讓梁惠珍一時間也不敢確定自己的孩子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瘋賣傻。

  聽喬茉含的哭聲,聽得心煩意亂,喬正天雖然也不忍心呵斥自己的孩子,但現在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見。

  「還鬧什麼?還不和你媽滾回樓上去!」

  發生未婚先孕的事情,孩子還來路不明,任由誰知道,都會恥笑他喬正天教女無方,才鬧出來這樣丟盡顏面的事情。

  「我不……」

  喬茉含反擊出聲,她現在完全想不通年南辰對她的的態度轉變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兒。

  她雖然任性,雖然跋扈,但是自己就這樣被當成是破鞋一樣丟開,她委屈,她不甘心。

  聽著喬家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語,心情不好的年南辰,懶得聽他們三個人的附和。

  沒有離開時和長輩打招呼的熱忱,也沒有將目光落在喬茉含的身上。

  年南辰拉開房門,直接就走了出去。

  房門被打開,他剛邁開腳步,正好碰到了迎面正在抬手準備叩門的喬慕晚。

  許是沒有想到喬慕晚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這裡,年南辰看到她時的神情有些古怪。

  從昨天她從民政局離開以後,自己就沒有看到過她。

  他與她離婚,就包括上法庭做家暴宣判,他都全程沒有看到她,而且昨天給她打電話,電話都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現在突然看到這個女人,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樣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年南辰,喬慕晚的神情微微有些錯愕,但定了定神兒以後,清秀的小臉便恢復淡淡的無所謂。

  反正自己對這個男人本就沒有感情,現在兩個人已經離了婚,他們之間更是沒有什麼所謂的關係可言。

  嘴角莞爾的勾著淺笑,她目光平視,沒有看年南辰的意思,徑直往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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