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再這麼看我,我保證狠狠的收拾你一
2025-04-04 09:12:33
作者: 秦煙
第98章:再這麼看我,我保證狠狠的收拾你一頓!(6千字,新春快樂!) 腳底下扔了一大堆菸頭兒的男人,微微抬起了頭,將暗沉的眸光,帶著深長意味的落在了喬慕晚一張素淨的臉上。
只是自己的腳下根本就不聽使喚,讓喬慕晚就算是想要抬腳,也沒有力氣拔起腿。
手搭在門把手兒上的小女人,垂下泛著不安情緒的眸子。
一想到這個男人在距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她周身上下都能感受到那種將她團團包圍住的男性氣息,如火一般灼熱的傳來。
腳底下扔了一大堆菸頭兒的男人,微微抬起了頭,將暗沉的眸光,帶著深長意味的落在了喬慕晚一張局促不安的臉上。
感受出來了這個女人的緊張,厲祁深捻滅菸頭兒,走上前,拉近兩個人之間距離的相對而視。
從剛剛在洗手間那裡,再到海邊,再到現在,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硬的難受,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減弱的架勢,哪怕是吸了這麼多的煙,用尼古丁一再的麻醉自己的神經,他也沒有減輕下來身體裡一陣空-虛感的蔓延。
心裡亂惶惶的抬起眸,一眼,厲祁深分明的五官,便落在了她的視網膜上。
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好看的要命,但她也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惹得起,也不是她能玩得起的男人。
慌亂的別過臉,她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似的,就眸光往遠處延伸的,落在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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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出來了喬慕晚對他的排斥,厲祁深微擰了下眉心,將愈發暗沉的眸光,冷冷的落在這個女人白-皙的耳蝸處。
哪怕此刻他沒有去看這個女人是有多麼勾-魂的雙眼,他的身體也反應劇烈,腦海中,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划過了他們第一次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的場景。
抬起手,他將乾熱的掌心,附上了喬慕晚放在門把手兒上的小手。
被厲祁深帶著溫度的掌心,幾乎要燙到她的肌膚,喬慕晚本能反應的縮手。
只是還不等她抽離自己的小手,男人已經率先發現了她的意圖。
「你……」
她越是想要收手,他越是按得用力。
抬眸對視上厲祁深黑曜石般的雙眼時,她的小臉,窘迫的越發厲害。
又別開了眼,她斂眸沉思著。
知道自己和這個心思縝密的男人無力抵抗,而且目前的情形,根本就不是她抵抗就可以抵擋住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侵犯。
努力壓制住心裡的不安,深呼吸一口氣,再抬眼時,她已經足夠冷靜的對視上了男人沉冷的瞳仁。
「厲總,樓下賓客應該都來得差不多了!」
沒有將喬慕晚的話納入耳底,厲祁深依舊一副巋然不動的姿態盯著喬慕晚的眼仁。
看不懂這個男人眼仁里蘊含的信息,喬慕晚心裡忐忑的更加厲害起來。
良久的對視,讓喬慕晚的掌心都沁出來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緩解不了心裡的緊張,她皺緊細眉。
「厲祁……」
「再這麼看我,我保證狠狠的收拾你一頓!」
咬牙切齒的話,聽到喬慕晚的心尖兒驀地一個激靈。
等到她從他的話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厲祁深已經放開了她的手,然後邁著流行大步,往外面走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丟了一個發狠的眼神兒給她。
沒有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禁錮,喬慕晚一時間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
暫且斂住了自己的情緒,樓下響起了悠揚旋律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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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喬慕晚別彆扭扭地回到會場,找到她的位置時,幾個和她認識的同事,忍不住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burberry限量款的禮裙,慕晚,你什麼時候換了一身啊?」
梁秋月看著喬慕晚退去了她那一身保守又老舊的禮裙,換上了一身burberry限量款的禮裙,她驚訝的連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她不是喬茉含,平時不大注意自己身上衣服的品牌,聽梁秋月這麼一說,她才知道自己穿的是burberry限量款的禮裙。
「呵呵……」
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回答梁秋月的質問,喬慕晚乾笑了兩聲。
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告訴梁秋月,說這是厲祁深拿給她的裙子。
本來她是想穿客房衣櫃裡的那件連衣裙,後來才發現那個連衣裙的裙擺上面有一大塊髒了的痕跡,所以她只好不得已的穿上厲祁深拿來的禮裙。
「我說你也別光著賠笑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從哪裡淘來的這件burberry限量款的禮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懟著喬慕晚,雖然她隱隱約約能猜出來這是誰送她的禮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問的局促不安,喬慕晚咬緊著唇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忽的發覺一雙眸子,帶著陰厲的鋒芒,像是刀子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喬慕晚下意識的憑著感覺尋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帶刺的冷睨著她。
那樣子好像就是在說,「呵,還真是能耐啊?逃開了我,轉身就換了一身,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鋒芒在脊,喬慕晚瑟瑟的斂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種心緒不寧的感覺,貫-穿她全身。
「慕晚,你怎麼了?你還沒給我說你這條禮裙是從哪裡來的呢?」
梁秋月鍥而不捨的追問著,讓喬慕晚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時間再給你說吧,厲總……厲總馬上就講話了!」
煞有其事的將眸光往台上投去,喬慕晚努力壓制下自己心裡的忐忑,菱唇下意識的抿緊。
如果喬慕晚不遮遮掩掩,梁秋月還不大確定自己心裡的想法兒,她這下子的遮遮掩掩,讓她更加確定這條裙子是自家總裁送給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將眸光往台上那裡瞥去。
台上,厲祁深一身修身的筆挺西裝,將他勻稱分明的身子,如同雜誌里走出來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著。
聲線磁性而低沉的從話筒中傳來,一時間讓鹽城諸多沒有見過厲祁深的名門淑媛,忍不住驚嘆出聲。
坐在座椅中的喬慕晚,聽著厲祁深人模狗樣的說著讓全場觀眾讚嘆的講演,她帶著別彆扭扭地神情看向這個該死的男人。
什麼業界的精英,出類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個渣,隨時隨地和你動手動腳的渣。
氣鼓鼓的皺著眉,喬慕晚捏緊著小手,好像厲祁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帶,將她各種揉-捏變形。
沒想到鼎揚的總裁居然是那日在義大利餐廳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當即就發狠了起來。
眯起狹長的眸子,他不羈的揚起下巴。
該死,幸虧他那天沒有繼續逼問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鹽城,以後別指望再能繼續混下去了。
腦袋倏地一靈光,他的眸光將厲祁深與喬慕晚聯繫到了一起。
這個男人是喬慕晚在外養的男人?應該不是才對,厲祁深怎麼可能看上她這種貨色。
不大肯定喬慕晚和厲祁深之間的關係,年南辰將眸光有意識、無意識的落在了喬慕晚的身上。
在看見她一邊盯著抬起是厲祁深,一邊將小手絞緊成一團的時候,他的眸光越發暗沉的眯了眯。
別過頭兒,他捅了一下旁邊的杜歡。
「一會兒回去把這個厲祁深的資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給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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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洗手間出來,喬慕晚一再扯了扯讓她覺得很短的禮裙,尤其是吊-帶的設計,讓她直感覺自己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漏光。
剛走出洗手間,年南辰黑著一張臉,陰魂不散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沒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瘋子似的來堵自己,喬慕晚下意識的就想別開他,索性往會場那裡走去。
「該死的女人,去哪裡?」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氣的一把就鉗制住了喬慕晚。
被年南辰抓緊著手腕,喬慕晚本能反應就將他的手給甩開。
「有什麼事兒,等這次酒會結束再說,我現在很忙!」
喬慕晚一副清冷樣子的邁開腿,往會場那裡走去。
卻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麼會出現在鼎揚周年慶的酒會上?你和厲祁深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顧及走廊里隨時隨地有賓客的經過,年南辰死死的按住喬慕晚的手腕,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
一個和喬慕晚同樣在鼎揚工作的同事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和喬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兒。
這個喬慕晚不是和自家總裁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嗎?怎麼現在又找上一個?
一時間,那個員工用著一種對她鄙夷的眼光看著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喬慕晚抿緊著唇瓣,有了一種怒火在胸腔中燃燒的感覺。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這樣被年南辰不分場合、不知輕重的拉扯著,不被別人看笑話,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開我!」
板正了一張面色冷漠的臉,喬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斷。
沒有和他掙扎,但她的話語,比任何掙扎都要來得強烈。
一張從來不會掩飾住自己情緒的臉上,浮現出來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來了一種要擰斷她脖子的衝動。
「怎麼?你覺得厲祁深能看上你這種jian貨?」
「……」
「喬慕晚,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厲祁深能看上你這種女人,豬都能上樹!」
刮皮刮臉的說著貶損喬慕晚的話,似乎這樣說話,能給他帶去羞辱喬慕晚的快-感。
耳膜被這個男人的話,像是皮鞭抽打一樣說得生疼,喬慕晚下意識的皺起了眉。
沒有用言語反擊年南辰,喬慕晚牟足勁兒的甩開這個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這麼無趣的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想得這麼齷-齪!」
眼仁泛起了冷漠的色彩,喬慕晚揚起下頜,不懼怕的看向年南辰。
「有些話,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清楚。不過像你說的豬也能上樹這樣的話,說的是你自己才對吧!不然你怎麼可能吃著喬茉含那碗飯,還眼巴巴的偷吃杜歡那碗飯!」
喬慕晚之前沒太注意年南辰和喬茉含之間的關係,所以連帶著杜歡的事兒,她也沒太關注。
但有了她新婚夜失-身的事兒,她才愕然的發現,年南辰這個渣男,不僅在她們喬氏兩姐妹中游-動,還把她姨媽家的杜歡給染指了。
不然杜歡不會做出來那樣陷害自己的事兒。
「唔……」
手腕倏地被擰緊,喬慕晚下意識的悶痛一聲。
她的話無疑是激起了年南辰胸腔里全部的怒火。
說到杜歡,這一切本不在他的料想之中,雖然他一早知道杜歡是喬茉含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但是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相反,喬茉含這樣神經兮兮的行為,讓年南辰覺得這是喬茉含對他的愛,以至於到了一種想要霸道獨-裁的地步。
直到又一次他和喬茉含鬧了脾氣,他才把怒火都發-泄到了杜歡的身上。
打那之後,兩個隔三差五的就搞上一次,不僅僅是在酒店,連辦公室,兩個人出差,都會時不時的搞在一起。
不光光是他為了生理需求上的欲-望發-泄,也是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拒絕的男人,只要杜歡需要,他就無條件的給她安慰。
她舒心,他也快樂,這樣的事兒,沒有什麼不好的!
年南辰眼仁中帶火的樣子,似乎要把喬慕晚給燃燒個粉碎。
而喬慕晚絲毫沒有因為這個男人的眸光對視而有任何的膽怯。
不懼怕的迎上這個男人的目光,哪怕她的手腕被勒出來了紅痕,也沒有噤聲求饒。
「怎麼,我說錯了嗎?剛剛你們就在亂-搞不是嗎?」
剛剛厲祁深在台上講話那會兒,台下幾乎是所有人都在聽著厲祁深堪比黨-中-央領導在做思-想匯報的講演,只有這對不要臉的男女在亂-搞。
她清楚的看到年南辰將手順著杜歡的裙裾探了進去,看著杜歡那一臉享受、想呻-吟卻又不敢出聲的扭曲表情,說他再給她按摩,純屬扯淡。
喬慕晚不怕死的挑-唆,讓年南辰黑成炭一樣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大手由她的手腕那裡,倏地一下子變成了扳住她的下頜。
「嗯……」
似乎要將她下頜捏碎的力道,冷硬的傳來,喬慕晚痛苦的嗚咽出聲。
「怎麼?你這算是嫉妒了嗎?是不是因為我沒碰你,你yang的厲害,所以,希望通過這樣刺激我的方式,讓我安慰你,是不是?」
嘴角揚著陰嗖嗖的笑意,他的話,就好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撒旦一般陰冷,讓喬慕晚心裡犯膈應的厲害。
「唔……放開我!」
下頜似乎都要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捏掉了,疼痛感,再清晰不過的傳來。
兩個人一個桎梏、一個反抗的行為,讓過往的人,開始指指點點。
年南辰他們可能都不太認識,但是喬慕晚,這個和自家總裁不止傳過一點點兒緋聞的女人,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慕晚,你是不是特別寂-寞?如果是你就告訴我,我很想知道你的身子,是不是和我想像中一樣那麼lang,甚至到了一碰就會出shui的地步?」
年南辰不顧及形象,滿口胡言亂語的說著話。
「滾開,年南辰!」
踢動著她實在是不方便的腳,她胡亂的往年南辰的西褲上踹著。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掙脫不開這個可惡男人對她的桎梏。
「唔……」
在喬慕晚一聲顫抖的聲音中,年南辰拉著她的身子,往安全通道那裡扯去。
「砰!」
門板被打開又合併上的聲音傳來,喬慕晚被年南辰帶到了一個沒有人來往的地帶,心裡慌得更加厲害起來。
年南辰放開喬慕晚,兀自堵在出口那裡,雙臂環住胸,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臉橫生怒氣的小女人。
「慕晚,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反正和你們喬家有關係的女人,我差不多都碰了,也不差你這一個了!」
說著,年南辰散開手,向喬慕晚逼近。
感受到危險的氣壓近,喬慕晚胡亂的伸出手去反抗。
「年南辰,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
「嘖嘖,我說慕晚,既然你傍不上厲祁深,就乖乖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
「你都嫁給我做我的妻子了,還這麼抗拒我,真是讓我傷心吶!相比較茉含和杜歡,她們真的是可愛多了!」
不同於喬慕晚,喬茉含和杜歡總是知道要想盡辦法兒的討好他,只有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對她像是躲避瘟疫一樣的不住閃躲著。
不過這樣並不影響他骨子裡想要征服一切的欲-望。
像喬慕晚這樣越是有挑戰力的女人,他就越是要征服。
一隻大手鉗制住喬慕晚兩個不斷掙扎的小手,空閒下來的另一隻手,讓他直接向喬慕晚的小禮裙裙裾探去……
「慕晚,你可能不了解你自己吧!我給你說,就像你這樣的,只要我一碰你那裡,你就會像是洪水開閘似的!」
葷俗不堪的說著噁心喬慕晚的話,她因為年南辰的撩-撥,心裡厭惡的厲害。
在她無力掙扎的一不留神兒下,年南辰倏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裙子被掀開的瞬間,年南辰猛地怔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著長相干乾淨淨的小女人,居然會穿這樣的內-褲。
該死,她這是要穿給那個男人看得嗎?
看著有一兩根不乖的捲曲,俏皮的溢出縫隙,年南辰的眸光沉冷而深邃。
「怎麼,你覺得自己穿上了這樣帶有情-趣的內-褲,厲祁深就會有想要shang你的欲-望了嗎?」
沒想到他這個從來都沒有讓他妻子,居然這麼會玩,這讓一直都喜歡找尋到刺-激感覺的年南辰,身體膨脹著蠢蠢欲動的火焰。
扯動著他的咸-豬-手,他作勢就往喬慕晚的腿根處探去。
感受到了讓她作嘔的感覺流竄而過,喬慕晚炸了毛一樣的掙紮起來。
「滾開啊!」
抬起腳,她牟足勁兒的往年南辰的腿上踢去。
位置沒踢對,她穿著高跟鞋的小腳,一下子就踹在了年南辰的鼠-蹊那裡。
敏-感處一痛,年南辰瞬間就黑下了一張臉。
「該死的,喬慕晚,你找死!」
咆哮的怒吼一聲,喬慕晚不知輕重的一腳,疼得讓他一股腦的腦袋沖血。
「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掙脫開了年南辰的喬慕晚,小手撫著自己被他勒緊出了痕跡的小手。
「該死的,還嘴硬!」
喬慕晚的反擊,讓年南辰的臉黑得更甚。
怒不可遏的他抬起手,作勢就要將耳光甩在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臉上。
不等他的手落下,安全通道的門,倏地被人支開了一道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