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認罪
2025-04-06 13:16:47
作者: 四倆
可是放眼望去這個藥罐裡面放滿了藥材,哪裡看得到什麼證據啊!
因此明仔就疑問地說道,「那個證據在哪裡呢?怎麼除了這些個藥材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啊?」
聽命在這麼一說,那邊正在跟王紫苑講話的龍哥整張臉都黑了。他心裡想著這下肯定是要露餡了,這不,都不用等到一個小時之後明仔就已經發現端倪了。
說著明仔疑惑地抱著藥罐努力地晃了晃,一邊晃還一邊奇怪地說道,「這裡面有什麼嘛,難道這些藥材就是證據?不是吧……」
明仔說著說,突然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並且尖聲叫了起來,「啊——」
手中的藥罐就這麼被明仔給條件反射地扔了出去,他整張臉都變得蒼白無比,就好像是見鬼了一樣。
龍哥和德叔的第一反應就是關心明仔的狀況,畢竟他們心中也覺得那個藥罐子裡面裝著的不可能是證據。
因此兩人是衝著明仔過去的,而空中的藥罐子似乎大家都沒有怎麼去理會的意思。
但是就在藥罐就要落地的時候,大家的臉色全都變了。雖然這並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在搜查的時候隨意破壞別人的物件也是不對的。更何況裡面裝著的有酒,還有藥材,這麼多東西灑出來,後果可想而知……
然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隻素白的纖纖玉手居然毫不費力地接住了明仔拋出去的藥罐。
王紫苑穩穩地借著藥罐,接著便站了起來,對著明仔就是一陣冷笑。
就在德叔和龍哥剛一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們就發現明仔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紅了臉。這種表情不像是害羞,更多的愧疚和無措。
就在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的時候,王紫苑大大方方地將藥罐放到了龍哥的手中,並且出聲諷刺道,「找不到證據也就算了,居然連證據都保護不好——」
聽王紫苑這麼說著,明仔的頭就低得更低了,雖然明著聽起來王紫苑是在數落龍哥,但是他知道王紫苑教訓的是自己。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的理由,因為王紫苑的確教訓得很對。而且王紫苑這話在說的時候看的是龍哥,這就更加讓明仔難堪不已了。
此下明仔的心思可謂是千迴百轉,但是王紫苑卻沒有他想的那麼多,她只是單純地在指責龍哥而已。因為她走之前就已經囑咐了龍哥來代理她的位置,管理好所有人。
但是很顯然龍哥並沒有做好這一點,這樣王紫苑又怎麼能不生氣呢!
龍哥聽王紫苑這麼一說,哪裡還會在意自己委不委屈啊,就連一聲辯駁也沒有,而是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了手中的藥罐。由於明仔的劇烈晃蕩,此刻在藥罐的中間位置正橫放著一根男性的****。
龍哥大聲地叫了起來,聲音裡面明顯帶著點欣喜若狂的感覺,「找到了,找到了!我們找到證據了——」
聽到龍哥的歡呼,德叔也趕緊湊了腦袋過來看了看,果然也看到藥罐裡面泡著的東西。
這也是剛才明仔會嚇得直接將手中的罐子扔出去的原因,因為他剛一晃蕩了幾下,一條人類的XX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任誰都會感到害怕的。
「時間緊迫,我現在就打電話通知局裡不要釋放吳某,我們已經找到關鍵性證據了!」德叔匆匆地交代了這麼一句之後便走到了房間裡面打了電話。
龍哥則是抱著藥罐招呼王紫苑直接回去局裡,既然找到證據了,那麼也該好好審一審吳濤了。
原本看到事件已經解決了,勞累了一天的王紫苑是打算離開的,可是想了想她還是跟著龍哥一起走了。
明仔只是有些落寞地在兩個人的身後看了看,不過他並沒有跟過去而是在原地等德叔打完電話回來。
因此德叔出來的時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臉愁苦的明仔。原本剛剛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能夠順利地將吳濤給定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可是明仔卻突然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現在我們都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吳濤是註定跑不掉的了。你也別太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德叔安慰地拍了拍明仔的肩膀,其實年輕人剛開始的時候會這樣很正常。誰都有這麼一關的時候,只是要看你能不能克服罷了。
明仔抬起頭來看了德叔,一臉的哭笑不得,雖然他現在真的很想擠出一個笑容來。
「好了,好好干吧年輕人,誰不會犯錯呢?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也都是在不斷地犯錯當中成長為現在這個樣子的!」
明仔很想說至少王紫苑就沒有犯錯,可是他張了張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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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當龍哥告訴吳濤他在吳濤家中的電視櫃下面找到了一瓶裝著男性****的藥酒的時候。這些天以來吳濤那張總是掛著陰險、瘋狂的笑容的臉終於崩裂了……
他收住了臉上的笑,皺著眉頭深深地看了龍哥一眼,接著才慢慢地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既然你們都找到了,那我就說了……」
龍哥在審訊室裡面盤問吳濤的時候,另外一邊透過一面玻璃,在監聽室裡面坐著的王紫苑,德叔和明仔都聽得清清楚楚。
原來在十四天前,也就是十一號凌晨四時左右,吳濤就在酒店門口跟羅某相識了。據吳濤交代,當時他們聊天聊得很愉快,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兩人對彼此的感覺都很不錯。
聊著聊著,吳濤一看時間也不早了,雖然天還黑著。於是他便邀請羅某到他家聊天、睡覺。而羅某也接受了他的邀請,不過這個晚上他們都過得很愉快,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
可是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羅某卻突然提出了離開。吳濤說他自己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就是不肯讓羅某這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