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第【0490】章:還想再過一次癮
2025-04-02 18:12:16
作者: 老牛拉破車
梅花看了看「承諾書」的簽名,問:「大哥,您說您叫博文?」
「是呀。」
梅花故意問:「百家姓里有姓博的嗎?」
「有呀。」徐館長肯定地說:「不信,你到網上查查就知道了。」
「大哥,您真的叫博文?」梅花瞅著「承諾書」上博文的簽字,幽幽地問。
「當然是真的啦。」徐館長笑著說。
我看得出來,徐館長的笑容里隱含著一絲不安。他肯定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梅花不同於小棗,似乎不太容易欺騙。
「大哥,您帶了身份證嗎?」梅花突然問。
「我…我怎麼會隨時帶著身份證呢,弄丟了咋辦?」徐館長顯得有點驚慌了。
我從徐館長的表情中看得出來,他肯定帶了身份證。
「真沒帶身份證?」梅花似乎不太相信徐館長的話。
徐館長強作鎮定地笑著回答:「真的沒帶。」
「那讓我搜搜。」梅花說著,走上前去,要拿徐館長的包包。
徐館長用手一攔,阻止道:「梅花呀,我是官員,包包里有機密文件,不能隨便給人看的。要是泄了密,我會被判刑的。」
梅花嗬嗬一笑,說:「大哥,您騙誰呀?您到旅社來約會,會帶著機密文件?說給鬼聽也不信呀。」
「我等會兒要回單位去,所以,隨身帶了文件。」徐館長解釋道。
「那好。我站遠點,不看機密文件。您自己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出來,讓我看一下。」梅花說。
徐館長無奈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搪塞。於是,只好說:「那好吧。」
「您把包包里的東西一古腦倒在床上。」梅花命令道。
徐館長只好拿起包包,扯開拉鏈,往床上一倒。
包包里確實有一迭文件,還有筆記本之類的東西。
「梅花,你仔細看,沒有身份證吧?」徐館長問。
梅花一把奪過包包,拉開包包側面的一個夾層,把手伸到裡面一摸。
「梅花,你…你亂翻個啥?」徐館長正想奪過包包,但是已經晚了一步。梅花從夾層里摸出一迭證件。
梅花翻了翻證件,從裡面挑出一張身份證。
「博文大哥,您撒謊呀,明明帶了身份證,卻騙我說沒帶。」梅花拿起身份證一瞅,大驚小怪地嚷道:「您騙我!您是個大騙子!!」
徐館長張口結舌地解釋:「梅花,你聽我解釋:博文是我的雅號。你知道什麼叫雅號吧?」
梅花生氣地說:「我不管什麼雅號不雅號的,反正我知道您不叫博文,而是叫徐達。」
「梅花呀,文人們都會給自己起一個雅號,我的雅號就叫博文。我很喜歡這個雅號,所以,對外一直使用這個雅號。」徐館長牽強附會地解釋道。
「我問您:雅號算數嗎?充其量就是個綽號罷了。您拿綽號來欺騙我,真是太卑鄙了。幸虧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證,不然,會被您騙慘的。」梅花憤怒地譴責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騙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結婚的人,怎麼會騙你呢?」徐館長拍著胸脯說。
梅花的神色緩和了一點,她說:「就算您沒騙我,但這個雅號沒有法律效力吧?」
徐館長一楞,他聽梅花說出「法律效力」這四個字,不禁大為吃驚。因為,能說出這四個字的人,起碼也有點法律知識。
「這個…雅號確實沒有法律效力。」徐館長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梅花撇撇嘴,把「承諾書」往徐館長面前的桌子上一拍,說:「既然雅號沒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館長訕笑著,只得把「承諾書」又抄了一遍,然後,簽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諾書」遞給梅花。
梅花拿起「承諾書」,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了口袋。
徐館長色迷迷地望著梅花,饞饞地說:「梅花呀,最晚三年後,咱倆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會兒?」
徐館長的胯間,就象支起了一頂小帳蓬。我知道:徐館長已經****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館長一眼,責怪道:「剛才您連搞了我兩次,把我疼得快暈過去了。現在,我下面還象針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覺,下面有點疼是正常現象。我告訴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館長涎著臉說。
「您別想騙我了,哼!我姨媽說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輩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別開口是姨媽,閉口也是姨媽。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姨媽說的疼一輩子,那絕對是特例。要是女人會疼一輩子,還談何快感呀?」徐館長不滿地說。
我想:徐館長一定對梅花的姨媽恨之入骨了,這個姨媽呀,壞了徐館長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麼說,我下面現在還疼著呢。」梅花不悅地說。
徐館長饞饞地說:「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倆明天再約會吧?」
「我起碼得休息一百天,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說。
徐館長嗬嗬一笑,說:「梅花呀,你既沒傷筋,也沒動骨,怎麼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剛才欺負我時,把我的腰都扭了,現在還疼著呢?等會兒,我得上醫院去做個理療。」梅花又找了一個藉口。
「好吧。」徐館長現在不敢過於勉強梅花了,因為,他現在剛安撫好梅花的情緒,擔心又把她惹惱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姨媽又要來電話催了。」梅花說著,背起挎包就走,臨出門時,她回過頭來說:「徐達大哥,我這間房只訂到傍晚六點鐘,您也趕快走吧,不然,要加錢的。」
徐館長尷尬地說:「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梅花扭著小腰走了。
徐館長扇了自己一嘴巴,自言自語道:「今天真是怪了,糊糊塗塗睡了一個黃花閨女。」
徐館長往胯里摸了摸,疑惑地嘀咕道:「怪了,以前,你搞一盤就灰溜溜的,今天你一連搞了兩盤,咋還這麼精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