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0048】章:飛蛾撲火不可取
2025-03-21 00:13:42
作者: 老牛拉破車
「詩文,世上的事兒本來就是這樣嘛。就拿咱倆的事兒來說吧,看起來,在婚禮上相逢是一件悲苦的事兒。但是,咱倆畢竟又在一起了,雖說不能做夫妻,但做個好朋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你看,現在咱倆抱在一起,難道你不覺得幸福嗎?」曲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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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我真的覺得很幸福。」我由衷地說。
「這就是悲中有喜嘛。」曲惠笑著交代道:「詩文,你寫這本書時,一定不能把我寫成壞女人了,好象我死皮賴臉想勾引你似的。你要知道: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她就變成一隻飛蛾了,不惜撲火自亡。」
「曲惠,我不希望你變成一隻飛蛾,我希望你變成一隻學會欣賞火焰的飛蛾,你圍繞著火焰飛翔,但與火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話中有話地說。
「好吧,詩文,我聽你的。如果你是沙子,我不會把你緊緊捏在手心裡,我會攤開巴掌,這樣,巴掌上會承載著更多的沙子。」曲惠明智地說。
「曲惠,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明智的姑娘,我愛你。」我緊緊摟著曲惠,在她的臉龐上一陣狂吻。
曲惠輕輕推開我,說:「詩文,明晚,你六點鐘開車來接我,我炒好六個菜等著你,咱倆一起到表叔那兒去。對了,你蒙汗藥的劑量要計算好,讓表叔睡兩個時辰就夠了。我還是有點擔心,怕劑量大了,讓表叔一睡不起。」
「好吧。」我看了看手錶,說:「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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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五點鐘,我就提前到了曲惠家。
我剛準備按門鈴,門就開了。
曲惠繫著圍裙,挽著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門口。
「詩文,我在廚房的窗戶里就看見你來了,喂,你車子咋停得那麼遠呀?我們樓下就有空閒停車位嘛。」
「嘻嘻,我開著車子過來,太招人眼了。我怕你隔壁鄰居見一個陌生男人總往你這兒跑,會對劉雄歪嘴巴。」我半開玩笑地說。
「劉雄每天早出晚歸,他才沒時間跟隔壁鄰居聊閒話呢。要是劉雄趁我不在家,總是招惹一個女人往家跑,倒是會有鄰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著問:「你來這麼早幹嘛?」
「你說呢?哼!還說關心我呢。」我皺起眉頭埋怨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要我的經血塗抹大姆指,是吧?」曲惠趕緊洗了個手,然後,當著我的面,把褲子一褪,取下衛生巾,遞給我。
看著曲惠毫不忌諱的模樣,她倒真把我當成她的第二丈夫了。
「曲惠,你當著劉雄的面,可不能對我太隨便了。劉雄是搞刑偵的,對細節問題很關注,只要稍有一個閃失,就會被他捕捉到蛛絲馬跡。」我擔心地說。
「詩文,你放心,若是劉雄在家,我決不會當著你的面大搖大擺脫褲子。你當我是傻妞啊。」曲惠換好衛生巾,提上褲子,又說道:「詩文,我的哪兒都被你看了,你呢,還沒讓我一睹為快呢。」
「你要看啥?」我問。
「看你光溜溜的模樣呀。」曲惠歪著腦袋說。
「沒你這麼潑辣的女人。」我對曲惠撇撇嘴。
「你再說我潑辣,我就潑辣給你看。」曲惠說著,衝到我面前,她一把將我推到床上,然後,開始解我的褲帶。
「曲惠,你真成了潑婦呀。」我叫嚷著,拽住褲子,不讓曲惠脫。
「詩文,你一個大男人,扭捏個啥?」說著,照我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正在這時,曲惠的手機鈴聲響了。
曲惠一瞧,對我說:「別吭聲,是劉雄打來的。」
「曲惠,你下班了沒有?」劉雄關切地問。
「我剛到家。」曲惠回答。
「曲惠,我走時忘記說了,章詩文出了車禍,這兩天心情一定糟透了,你多安慰安慰他。我在外面辦案,忙得腳後跟打屁股,連打電話的時間也沒有。」劉雄粗門大嗓地說。
我聽到了劉雄的話,心裡挺不是個滋味。劉雄對我這麼關心,可是我卻跟他老婆在一起親熱。我暗暗罵自己:「你真不是個人。」
「我知道了。」曲惠回答。
「曲惠,你一個人在家,也要注意保重呀。」劉雄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曲惠放下手機,突然大叫一聲:「媽呀,我鍋里還燒著排骨呢。」說完,一溜煙跑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曲惠從廚房裡探出腦袋,對我說:「詩文,今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馬,不過,這兩天我一定要一睹為快,你做好思想準備,別到時候又扭扭捏捏的。」
我搖了搖頭,心想:由著她吧。
我在心裡對劉雄說:「哥兒們,我只能保證不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了,請你原諒吧。反正,我死也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我把曲惠的經血塗抹在大姆指上,這是第二次塗抹了,明天再塗抹一次,就萬事大吉了。
沒多大一會兒,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裝好,放進一個大塑膠袋裡,對我說:「走吧。」
路上,曲惠問我:「蒙汗藥帶了吧?」
我點點頭。
「放蒙汗藥時,千萬別讓表叔看見了。」曲惠叮嚀道。
「我知道。」
到了刑偵隊,保安一看是我,揮揮手,示意我進去。
「詩文,你夠牛的了,沒幾天就在保安那兒混了個眼熟。」曲惠撇撇嘴。
「嘻嘻…上次我來時,對保安撒謊說是老徐頭的親戚,老徐頭也沒戳穿我的謊言,所以,保安認為,我就是老徐頭的親戚,自然不會擋壩了。」我笑著解釋道。
車子一停下,老徐頭就迎了出來。他對曲惠笑著打招呼:「你這麼忙,還炒什麼菜來呀。」
我見老徐頭對我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尷尬地說:「徐老伯,我給您買了一箱酒。」說完,我從後備廂里搬出酒來。
老徐頭瞪了我一眼,問:「光買酒,沒買煙呀?」
我一楞,心想:我上次只承諾給您買酒,提都沒提買煙的事兒。你這個老徐頭呀,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太貪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