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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只怪陸東庭做得太絕,不是他完蛋就是

2025-04-17 01:39:46 作者: 月度迷津

  聽見齊宗臨空穴來風的話便亂了心神,你究竟是害怕他出什麼事,還是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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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窈握著方向盤,兀自咬了下唇,有些自嘲。

  捂了捂臉,掩去倦意,隨後點火,轉動方向盤,離開了寫字樓。

  開車回公寓,剛進了小區門禁的時候,放在儀錶盤錢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

  蘇窈看了一眼前方路況,沿著綠化帶放慢車速,眸光垂下,掃了一眼手機屏幕。

  是蘇淮生打來的。

  蘇窈接了電話,語氣冷淡而生疏:「有事?」

  這個時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蘇淮生所為何事。

  「我看見了一些你和陸東庭的新聞,本以為是道聽途說,但是……」

  蘇淮生從前對蘇窈說話,稍有不悅,便中氣十足過分凌厲,如今總是瞻前顧後,好像字字句句都關心著她的情緒,『但是』之後,就停下沒往下說。

  「怎麼,想問我是不是跟陸東庭離婚了是嗎?」蘇窈不咸不淡反問,字眼間譏誚之意卻很明顯,「是,離了。」

  「離婚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就輕易下決定了?」

  蘇窈方向盤往右一打,腳下剎車踩到底,將車停在了路邊,「你管我怎麼決定,當初我和陸東庭結婚也沒跟你商量,你不也挺開心的?你現在是在表示遺憾嗎?不能再利用當年的事威脅陸東庭,圖謀好處了?」

  蘇窈說完,身體陷進座椅里,閉著眼睛平息驟然起伏的情緒。

  沉默在僵持的父女倆之間蔓延。

  蘇淮生沉吟片刻,「窈窈,我也一把年紀了,你……仍舊還要跟我水火不容嗎?」

  蘇窈低聲呵笑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一把年紀?我敢說,如果你沒有經歷宋曉瑜的背叛,沒有經歷過從高位跌入低谷的痛苦,你現在也仍然會把我當做你的威脅,你的仇人。什麼時候『年紀大了』也成了強制要求別人原諒你的條件了?既然一把年紀了,你難道還沒有學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好,好……」蘇淮生靜默了半晌再開口時,語氣蒼老而低緩,「那你想爸爸怎麼做?」

  蘇窈拍了一把方向盤,幾乎低吼而出,「什麼也不用做!我什麼也不用你做!」只是別在她面前賣慘博同情,你老了,你悔了,你願意開始扮演慈父的角色了就要逼她做乖女兒了?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她這兒又不是慈善機構,會無條件接收老弱病殘。

  蘇窈說完掛了電話扔在一旁,趴在方向盤上,像是發泄似的又錘了幾下方向盤。

  這世上本不存在一笑泯恩仇的事,這恩與仇囊括了蕭家兩條人命,還有蕭嘉受折磨的日日夜夜。

  但蘇窈最痛恨的是,每當自己稍有於心不忍的時候,便會成為被人打臉時的笑料。

  她也認清有些人即使悔改,他也不是真心悔改,只要有機會,依舊還會將你身上的值得利用的一毫一毛利用得乾乾淨淨。

  車窗突然被人扣得篤篤響,蘇窈一下子回魂似的直起身來,看向窗外,站著個巡邏的保安。

  她趕忙抹了兩下臉,搖下車窗。

  「什麼事?」

  「啊,沒事,我看你這車停在這兒好一會兒,不停按喇叭,還以為你出啥事兒了呢。」

  蘇窈有些尷尬的撓撓了耳根,「不好意思啊。」

  保安見她臉色不太好,也就沒再說什麼。

  ————————

  蘇窈晚上登錄郵箱的時候,看見了景案早上發來的兩封關於Walrad的郵件。

  回復了之後,蘇窈剛關電腦,聊天軟體彈出一個對話框來,她點開,景案問:她還沒有睡?

  蘇窈:沒有。

  景案:帶孩子嗎?

  蘇窈:孩子在他奶奶那兒。

  蘇窈看著輸入框半晌,打了一行字過去:以後上城這邊的事我可能顧不上那麼多了。

  景案:為什麼?

  蘇窈:我想去紐約,紐約的事情我可以幫上忙。

  景案還未回復,蘇窈又發了消息過去:我離婚了。

  景案瞧著這幾個字,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她,說『你能找到更好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離開你是他的損失』這種套路話,根本不應景,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何況是蘇窈這種就算知道你說客套話,她也不會拆穿,只是保持迷之沉默或者微笑的人,那樣反倒是更尷尬。

  他就是因為看到了一些暗加揣測的新聞,才想來向當事人求證,開門見山不太好,正準備循序漸進問她的時候,她自己就說了。

  景案也頗感猝不及防。

  過了許久,蘇窈收到了回覆:新生活的確需要向前看,等你決定好了,我們再商量一下工作交接就好。

  是了,新生活。

  有時候結束一段感情就是新生活,換個地方生活也是新生活,聽起來就像重生一樣美好,只是跟過去劃清界限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

  深夜,祁靖朗從蘇西溪身體退出來,倒在一旁喘息。

  蘇西溪有氣無力調笑,「看來是年輕時候縱慾過度,這才三十幾歲……」她片頭睨了他一眼,「最近尤其心有餘力不足。」

  質疑男人的xing能力,無疑是在踩踏他的自尊。

  祁靖朗一把掐住她的腰,陽氣嘴角幽幽笑道:「爺最近忙的焦頭爛額還不忘滿足你,等休息夠了看看怎麼收拾你。」

  蘇西溪不以為然,「逞什麼強?嘴炮誰都會打。」

  她口渴,推開祁靖朗,手捂著胸口的杯子撐起來,端過床頭的水喝了一口潤喉。

  祁靖朗赤條條的躺著,兩手枕在腦後,心情甚是不錯。

  「你聽說了陸東庭和蘇窈的事了麼?」

  蘇西溪眼皮一挑,頓了頓,將水杯放下,「你是說,離婚?」

  「嗯。」

  蘇西溪偎進他懷裡,假意嬌笑,「人家離沒離婚關你什麼事?怎麼,你有惦記上了蘇窈啊?」

  「離過婚的有什麼好惦記的,」祁靖朗冷哼,心裡卻想蘇窈那人刺兒太硬,不好拿下,而且在這種關鍵時候,還是不要招惹她為妙。

  說完,看了一眼哼著小曲兒的蘇西溪,頓時展眉,「怎麼,你吃醋啊?」

  蘇西溪瞄他一眼,「我犯得著吃你的醋?」

  祁靖朗咬牙,將她狠狠一揉,「我怎麼看著你這幅漠不關心的樣子就來勁兒呢,啊?你是不是給老子下藥了?」

  蘇西溪見他又興奮了,一腳將他踢開,「還沒鬧夠,小心早|泄。」

  祁靖朗如狼似虎就要撲上來,蘇西溪瞪了他一眼,「我累了,不想做,睡吧。」

  說完將被子一角往他身上一扔,閉上眼睛。

  祁靖朗湊上來,在她脖子裡深深吸了一口,蘇西溪厭惡的別開臉。

  「我告訴你,你的大仇就要得報了。」

  蘇西溪去推他的手默默收回來,故作不知,「什麼意思?」

  「陸東庭啊,」祁靖朗一笑,勢在必得,「這個時候跟蘇窈離婚,肯定是料到了什麼。」

  他背過身去,指了指自己的腰,沖蘇西溪說:「我肩膀不舒服,給我揉揉。」

  蘇西溪捋了捋頭髮撐起來,一手給他揉著肩,一手拿過旁邊的手機打開,「說實話,比手段的話,陸東庭比你精明,他既然料得到,就會做好防備。」

  「他是人,不是神。一個人再能幹,若是四面八方腹背受敵,他能避開所有暗箭?」

  「哦?你還有誰幫你啊?」

  「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蘇西溪循循善誘,「你還裝神秘,別和當年一樣,整天叨著什麼計劃,結果販毒被人抓了把柄,孫子似的躲得遠遠的。」

  「當年販毒那事兒,是因為陸翰白加入進來,牽扯到了東盛,陸東庭才不得不干涉,他時候想對我趕盡殺絕嗎,還不是因為蘇……」他說到這兒打住了,「要不是因為老爺子攔著,他估摸著是想讓我進局子。不過,我當年吃的虧,到頭來都要讓他再吃一遍。」

  「你當初和陸翰白走私毒品未成,損失了多少錢?那要是真進了局子,還不是人財兩空?」

  祁靖朗舒舒服服的躺著,讓她手上再使點勁,「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怪只怪陸東庭做得太絕,不是他完蛋就是我完蛋。他小姑也是頂大一蠢貨,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在外欠債太多,偷偷掏東盛的錢,就算她將來做到陸東庭的位置上,也不會長久。」

  「他小姑?陸瑞姍跟你們一根繩上的?你們到底想幹嘛?」

  祁靖朗閉著眼搖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蘇西溪『切』了一聲,一把將他推開,拿起自己的手機翻了個身去找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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