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我身邊不需要只知道逃避的無用之人

我身邊不需要只知道逃避的無用之人

2025-04-17 01:32:24 作者: 月度迷津

  陸東庭帶著蘇窈進去時,她快速朝周圍環視了一圈,問他:「景案呢?不是說他也被邀請了麼?」

  陸東庭道:「再等等看。」

  本書首發𝒷𝒶𝓃𝓍𝒾𝒶𝒷𝒶.𝒸ℴ𝓂,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蘇窈的裙子是一字肩長裙,肩頭點綴了流蘇,露出漂亮的鎖骨,和後背上半隱半現的蝴蝶骨,她還可以選了條剛好及腳踝的,剛好遮住那看起來奇形怪狀的紋身,只是在走動間,不經意會露出來。

  剛才她下車的時候,將披肩落在了車上,頂著三月寒意未散的冷風,露在外面的肌膚,全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這會兒進了溫暖的大廳里,皮膚上殘留的涼意還未消散。

  陸東庭摸了摸她的手臂,觸手冰涼。

  「冷不冷,去不去車上把你的衣服拿下來?」

  蘇窈搖頭,「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話時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鐘嘉德。

  跟人打招呼時,雖然笑意盈盈,但不見絲毫的恭維和奉承,軒昂眉宇間的威嚴從未有過鬆動。

  陸東庭剛到,有幾個曾經相熟的老闆過來打招呼,陸東庭又向對方介紹了一下蘇窈。

  香港這邊畢竟不是上城,對陸家的家事,並不熟悉。

  這便有了小小的尷尬,每次陸東庭介紹蘇窈是『陸太太』之後,便有人會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一看蘇窈,而後笑呵呵的對陸東庭說:「陸總好福氣,好福氣啊。」

  另有甚者——因見慣了將情\人帶出來稱作『太太』的,便下意識覺得蘇窈是位『二太太』——會非常自然的問陸東庭和蘇窈,「陸太太大學畢業了嗎,什麼時候準備辦婚禮啊?」

  陸東庭看了一眼蘇窈眼中的無奈,又不得不多費一番口舌解釋:「婚禮早就辦過了,兒子已經快兩歲。」

  這時候,雙方都陷入了一種迷之尷尬的境地。

  對方訕訕回一句:「原來是這樣……」

  蘇窈趁周圍暫時不再來人的時候,她問出了心裡的想法,看著酒杯里晶瑩的冒著起泡的香檳眨眨眉眼,說:「是不是你們男人都覺得,找個二夫人什麼,都是人之常情?」

  陸東庭轉頭看了她一眼,蹙眉便質問:「你很喜歡將我歸納在『你們男人』這個群體中一概而論?」

  蘇窈摸摸了耳朵上的藤蔓耳掛,「沒有,就是覺得,你是男人,應該更理解男人的想法。」

  剛才那幾位,看年紀,家中應該都是有太太的,她也就見到有兩位是跟丈夫年齡差不多的,其餘皆是不惑配二十歲小姑娘。

  縱觀這裡面,即使是五六十歲的男人,青春貌美的姑娘相伴其側,她也不覺得奇怪了。

  蘇窈將空杯子放在剛好走過身旁的服務生的托盤裡,張望時,順手拿了一杯新的就往嘴裡送。

  半道被陸東庭劫走了,緊跟著手裡被塞進一杯飲料。

  她才發覺自己拿的是一杯紅酒,此刻正被陸東庭拿在手中。

  「少喝酒。」

  蘇窈摸著杯沿,「以後如果我有應酬,免不了還是有應酬的。」

  陸東庭不做聲,抿了一口紅酒。

  蘇窈抬頭的時候,剛好看見門口又進來幾個人。

  其中竟然有熟面孔。

  蘇窈拍拍陸東庭,「你看。」

  陸東庭順著她視線的方向看去,探究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反應。

  「是白翹和祁致安!」蘇窈詫異的看著那二人。

  如果她記憶沒出錯的話,不久之前陸瑞姍訂婚,白翹是陪同祁靖凌一起來的。

  陸東庭不以為意的說:「別人的事關心那麼多做什麼?」

  ————————

  故地重遊,白翹宛如一尊石頭站在祁致安身旁,和石頭唯一的差別,不過是,她此刻仍有知覺,能感知血液倒流時的心慌意亂。

  祁致安的袖子幾乎被她抓變形。

  「緊張什麼?」祁致安不徐不疾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往她身上釘。

  白翹恍若空殼般,行動和表情都木訥得很。

  祁致安瞥了她一眼,言語一點也不客氣,「老三把你推到我這兒來,可不是讓你出來當個木頭的。」

  她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胸口卻起伏得厲害,渾身都要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回到這個地方,見到一些人,仍舊讓她宛如置身於噩夢般的回憶中。

  「我怎麼知道你會帶我來香港,來的還是鍾嘉德的地盤。」白翹抬頭怒視著他。

  祁致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嗤了一聲,「這是你跟上司說話的態度?張口就是質問的,管不住大小姐脾氣,出來打什麼工?」

  「你……」

  白翹氣到極致,忍無可忍頂回去,「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能伏低做小裝孫子?」

  祁致安陰冷的眼神掃過她,語氣慍怒,「你再說一遍。」

  白翹被那眼神震懾了一下,不再吭聲。

  「怎麼不說了?」祁致安走到了一個安靜地方,似笑非笑看著不得不跟上來的白翹。

  「你跟我抬槓對你有什麼好處,讓我吃癟了,祁靖凌能多給你錢還是怎麼著?要錢,直接傍上他豈不更容易?還是說,你胃口太大,知道祁靖凌能拿得到的也就芝麻大小的遺產,所以想到我這兒來碰碰運氣?」

  祁致安跟她講話,不留情面,字字見血,白翹氣得發抖,咬緊了牙關才將一腔怒火的忍了下來。

  「有那麼好的運氣,也不用等到今日了。」白翹白著臉低聲道。

  「那我想讓你滾蛋,也不用等到他日,今天就可以。」

  轉瞬,白翹就立馬改了口,溫言道:「祁總,我不過是小人物而已,要是有說錯話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為什麼祁靖凌會以為祁致安是個愚庸死板的人?

  沒人知道,他是在香港親眼見過她那段骯髒又污穢的時光的人,沒人知道,她在他手裡遭過何種羞辱。

  祁致安對她畢恭畢敬的姿態很受用,笑了笑,竟耐心的同她說道:「你要是不想做,一開始就不該答應祁靖凌。」

  白翹警惕的看向他。

  祁致安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你在他那兒討不到好,在我這兒也一樣。」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如你跟我說說,你怎麼想的?」

  白翹眼神微閃,「祁總多慮了,我不過是謀口飯吃而已。」

  祁致安嗤笑了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好歹是過了二十多年錦衣玉食生活,從小就萬千寵愛的大小姐,突然嘗到了從高處跌落深淵的滋味,連性子都磨得畏頭畏尾了,你,又怎麼會甘心呢?」

  白翹心底冷笑,多想有底氣回他一句,曾經的她,就算他送上門來,她也不定能看得起。

  只是此刻,支撐她底氣的東西,早就成了過眼雲煙。

  白翹默默無言的看向遠處,餘光卻發現了陸東庭和蘇窈。

  上次在陸瑞姍的訂婚宴上,她也見過蘇窈,卻邁不出腳步打聲招呼。

  此刻,她依舊是往祁致安身旁站了站,以擋住自己。

  祁致安發現了她的小動作,揚眉調笑道:「你在躲什麼?」

  白翹嘴硬道:「我沒有。」

  祁致安看了眼陸東庭,往前走去,「去跟陸總打個招呼。」

  白翹看向祁致安,眉眼中都透露著一種抵抗,「你為什麼一再逼我!」

  祁致安哼了一聲,「我身邊不需要只知道逃避的無用之人。」

  祁致安抓著她的手一步步往前,快靠近的時候,她奮力一掙,轉身就逃。

  祁致安看著她的背影,不屑的暗罵了一句廢物。

  轉身走向陸東庭時,笑容和煦,英挺的輪廓雖陽剛卻柔和,「陸總,許久不見。」

  陸東庭挑眉看向他,打了聲招呼,說起了生意上的話題。

  蘇窈的注意力卻全在沒了蹤影的白翹身上。

  等祁致安走開了,蘇窈問陸東庭:「祁致安怎麼會在這裡?」

  「那就要問鍾嘉德了。」

  全場不見謝南則,這可以理解,可能是要避嫌,所以刻意要撇清關係,可這祁靖朗卻毫無緣由的出現在這兒。

  蘇窈中途接到電話說不過來了,遇到了一點事正在醫院裡。

  「你怎麼去醫院了?你出什麼事了?」

  在這個並不太平的地方,治安不比上城,她下意識的害怕是因為昨晚的事得罪了鍾嘉德,所以讓人找他麻煩。

  「小事故而已,不礙事,還好周邊有警察巡邏。剛處理好傷口,才有時間給你打電話。」


關閉
📢 更多更快連載小說:點擊訪問思兔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