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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二十四橋明月夜

2025-03-20 14:55:12 作者: 九指v587

  劉芒淡淡一笑,又說道:「她是我的妻子。」

  一句話就把張曦予的心給融化了。此時此刻,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樂。

  女導購連忙說道:「那先生您還真是選對了,這款珍珠項鍊的寓意是你是上帝賜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送給您的妻子,一定能讓她珍愛永久。」

  給張曦予戴上項鍊後,劉芒仔細打量一番,越看越滿意。張曦予皮膚細膩白嫩,佩戴這種鑲嵌深色珍珠的飾品,算是相得益彰。

  劉芒點點頭,向女導購說道:「開單子吧!」

  張曦予卻說道:「還是算了吧。」

  當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千萬不要以為她是真的不想要,這只是她表達想要的一種方式。給女人買東西的時候,很少會有女人直接說「我要嘛」。除非你是大款,有人傍你。

  劉芒拿著單子去付帳。張曦予終於看清標籤上的價格,居然要6萬6千6百6!

  一串項鍊而已,用不用這麼誇張?她又看了看其它首飾,大多都只在數百到數千之間,上萬的都在極少數,而她選中的這款居然要66666?

  

  張曦予取下珍珠項鍊,問女導購:「為什麼這串項鍊這麼貴?」

  女導購微微一笑,解釋道:「女士,珍珠是分種類和品形的。這款珍珠項鍊選用的是南洋珠,它跟人工養殖的淡水珠可不同。像這種規格在1毫米的金黃色珍珠,市價一顆就要15800,這上面卻有三顆。另外兩顆雖然稍小,但價格也在10000左右。您先生為您選的這款珍珠項鍊是我們這裡最高級的珍珠首飾,除了我們的鎮店之寶,已經沒有比它更貴的了。」

  話剛說完,劉芒就回來了。

  張曦予拉著劉芒的手,低聲說道:「太貴了,咱們還是把它給退了吧!」

  確實太貴了,這款珍珠項鍊已經能抵得上她一年的工資了,她捨不得也正常。

  劉芒勸道:「在一起這麼久,我還沒有給你買過什麼像樣的禮物,這條珍珠項鍊就作為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吧。它寓意你是上帝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寓意很貼切,你就收下吧。」

  張曦予實在拗不過他,最後只能把珍珠項鍊給收起來。

  這一下子就花了六萬六,張曦予的心也漸漸放開了。

  張曦予拉著劉芒逛遍了整個一層,不僅買了珍珠項鍊,還買了一對珍珠耳墜,一枚珍珠戒指。湊齊了這套價值超過10萬的珍珠首飾套裝,張曦予心滿意足了。

  兩人轉完底層,就上了樓。二樓是少女類的服裝品牌,以及男裝。三樓是品牌女裝,但都是二三線的品牌,比如miamia、circle、MJMJ、shiatzychen。四樓是名品匯,都是一線大品牌,那些讓女人尖叫的包包、鞋子都在四樓。

  張曦予很少逛名品匯,不是她買不起,而是太貴了捨不得買。但現在不一樣了,兩百萬從天而降,張曦予可以徹底的奢侈一把。

  其實這些奢侈品跟樓下的普通商品並沒有太大不同,但奢侈品畢竟有它存在的價值。女人穿一雙價值兩百的高跟鞋和穿一雙價值兩萬的高跟鞋,哪怕樣式相似,但心裡的感受絕對是不一樣的。

  張曦予從未穿過一雙價值過千的鞋子,現在她卻可以隨意挑選。

  劉芒跟在她身邊,不厭其煩的陪她試了一雙又一雙。儘管心裡並不是那麼的情願,但他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一絲一毫。大多數男人都深有體會,陪女人逛街購物是最累人,也是最考驗耐心的一件事。然而女人卻對這種事情有獨鍾。

  劉芒正想找個藉口脫身,他兜里的手機恰好就響了起來。

  劉芒跟張曦予說了聲,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

  電話是薛總監打來的,主要是詢問這邊的情況。

  薛總監非常擔心。授權到手,周不道肯定會直接起訴劉芒。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這都得看周不道的心情!

  劉芒沒有向薛總監解釋假授權的事兒,電話里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再者說打電話說這種事兒也不方便。

  剛剛結束了和薛總監的通話,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劉芒接通電話後,從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劉蒙嗎?劇組13號就要開機,別忘了來劇組報導!」

  劉芒聽出來了,這是李麗萍的聲音。13號,應該就是大後天。時間倒是剛剛好。

  張曦予挑了半天,最後卻沒有買下一雙鞋子,或者一款包包。花數萬買件首飾她還能接受,但是買鞋子、包包這種東西,她就接受不了了。

  四樓往上,就是兒童用品、體育用品、電子產品。再往上,則是美食城、電影院、KTV、遊戲城等區域。

  兩人一逛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又在西餐廳吃了頓燭光晚餐,這才打道回府。

  一進家門,劉芒真有點累極了的意思。張曦予卻好像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累似的,提著購物袋就進了臥室。劉芒直接躺在沙發上。他一邊休息,一邊考慮明天的計劃。

  根據薛總監的說法,台里已經和周福寶談妥了版權的價格,明天上午就會簽約。到時候,只要這些人把合約一簽,那麼他們就全跑不了的。

  劉芒正在琢磨明天那場戲該怎麼演,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精心打扮過的張曦予從裡面走了出來。名牌女裝、珍珠首飾,穿戴在她身上,讓她魅力大增。

  劉芒看的都挪不開眼。

  張曦予倚在門口,嫵媚的一笑,問道:「漂亮嗎?」

  劉芒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漂亮是漂亮,不過你離的太遠,我看不太清。」

  張曦予主動湊上前,問道:「這樣呢?」

  劉芒笑道:「要是能更近一點就好了。」

  張曦予頓時明白了對方的心思,她上前兩步,直接跨坐在劉芒的雙腿上,沒好氣的說道:「這樣能看清楚了吧?」

  劉芒坐直了身子,與張曦予不過20公分的距離。兩人相互對視著,一種叫曖昧的氣氛在漸漸醞釀發酵。張曦予敵不過劉芒的眼睛,連忙把視線移到旁邊,低聲問道:「你看清楚了麼?」

  劉芒情不自禁的吻在張曦予的臉蛋兒上。

  張曦予一驚,反應過來後,俏臉一紅,說道:「你幹什麼呢?」

  「親你啊,」劉芒理所當然的說道。

  張曦予一陣無語,「你就不能想些別的東西嗎?」

  劉芒說道:「和你在一起,如果我還想些別的東西,那不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嗎?」

  張曦予用美眸瞪了劉芒一眼,她的玉手向下一摸,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有些納悶,「男人的欲*望都這麼強烈嗎?」

  劉芒湊到張曦予耳邊,輕聲說道:「主要是你太誘人了。」

  這話張曦予自然愛聽。她突然想起今天上午見到的那個詹妮弗,就問道:「和那個西方美女比起來怎麼樣?」

  女人就喜歡比較,比較來比較去,只能說明不夠自信。

  劉芒自然要揀對方愛聽的話來說,「她怎麼能跟你比?我的曦予永遠都是最漂亮最誘人的。」

  一句話說的張曦予心花怒放,她突然提議道:「不如我們鬥地主吧?」

  劉芒看著下面硬起來的傢伙,鬱悶的說道:「鬥地主有什麼好玩兒的?我還是教給你一個更好玩兒的遊戲吧!」

  張曦予本來很感興趣,但一見劉芒那邪惡的笑容,立時就改了主意,「還是鬥地主吧,我還是對鬥地主更感興趣些。」

  「鬥地主?」劉芒沉吟半晌,意味深長的說道,「鬥地主也不是不行,但你記不記得上次鬥地主你輸了,你還欠我一個條件?」

  張曦予一愣,反應過來後,卻不敢再看劉芒的眼睛,她低聲說道:「好像是你輸了吧?」

  劉芒無語,「如果你輸了不認帳的話,那以後玩兒起來可就沒意思了啊!」

  張曦予猶豫半晌,說道:「好吧,我輸了。你想怎麼樣吧?」

  劉芒說道:「我記得當初咱們約定過,輸的人要替贏的人做一件事,保證在能力範圍之內,又不違背道德和良心。你還記得吧?」

  張曦予點點頭,當時她本來還想作弄一下劉芒的,沒想到全副武裝狀態下,到頭來輸的人居然還是她。

  劉芒說道:「吶,現在就到了你該履行賭約的時候了。」

  張曦予抬起頭,心中頗為忐忑,不知道劉芒會怎麼作弄她。

  「此情此景,我想起了一首古詩。」

  劉芒沒有提要求,卻提起了古詩。這讓張曦予大感奇怪,這話題轉的也太突兀了吧?

  劉芒直接吟誦起來:「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玉人……玉人後面是什麼來著?」

  張曦予只覺得這首詩很熟悉,這應該是唐朝杜牧的一首詩,大致意思是青山隱隱起伏,江流千里迢迢。時今已過深秋,江南草木尚未凋謝。揚州的二十四橋,在月色中顯得格外的妖嬈。至於最後一句,張曦予有些印象,但一時也很難想起來。

  她仔細咀嚼著,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那句詩就在嘴邊,可她就是想不起來。

  劉芒嘆了口氣,說道:「這麼好的一首詩,我居然忘詞兒了!」

  張曦予腦中電光一閃,突然就想起來了,她興奮的說道:「是玉人何處教吹簫!」

  劉芒連連點頭,「對,對,是叫吹簫,是叫吹簫。」

  張曦予感覺劉芒話里有古怪,再一想,一張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沒想到劉芒居然是要她做那種事情。她不是不懂吹簫,卻是從來都沒有做過。她感覺那種事情太噁心了。把男人噓噓的東西放到嘴裡?那多不乾淨啊!

  劉芒見張曦予半天沒有動靜,就忍不住說道:「這事兒可是在你能力範圍之內,而且也不違背道德和良心。我這要求不算太過分吧?」

  不算太過分?簡直過份的要命!張曦予一陣為難,她打心眼裡不想答應,但又怕劉芒從此拿這件事擠兌她。考慮了半晌,張曦予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去洗洗,要多洗幾遍!」

  劉芒立刻行動起來,跑進浴室,將全身上下都洗了個乾淨。洗完以後,連衣服都沒有穿,就赤shen裸ti的走了出來。然而沙發上卻已經不見了張曦予的蹤影。

  劉芒心道,這女人該不會是耍他吧?等他走進臥室,卻見張曦予正在小心翼翼的擺弄她的珍珠首飾。這一套可是花了10多萬,張曦予寶貝的不得了,生怕不小心就弄壞了。

  她一抬頭,見了劉芒的模樣,吃了一驚。她嗔怪道:「你就不會穿件衣服啊?」

  劉芒呵呵一笑,說道:「這樣方便。」

  張曦予終於收拾好她的珍珠首飾,劉芒已經坐到床前,氣定神閒的等著她。

  張曦予來到劉芒身邊,卻感覺這樣有些不大方便,於是提議道:「要不你躺床上?」

  劉芒搖搖頭,說道:「躺床上不方便,要不我站在床上吧!」

  「你站在床上?那我呢?」張曦予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跪著吧?」

  劉芒說道:「不跪也行,你可以盤坐著,但就怕你夠不著。」

  張曦予狠狠地瞪了劉芒一眼,她總算是領教了這個男人的齷齪心理。她問道:「是不是我這樣給你弄,會讓你很有成就感?」

  當然有成就感,但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卻不能說出來。

  劉芒最終還是站在床上。張曦予跪在他身前,看著眼前吊兒郎當的玩意兒,一陣猶豫,真的要那樣嗎?她糾結半天,突然哀求道:「要不我用手給你弄?」

  劉芒堅定的搖搖頭,他才不要打手槍。

  張曦予瞪大了眼睛,想到就要和眼前的髒東西進行親密接觸,她就感覺嘴裡發苦,胃裡發酸。她乾脆直接閉上眼睛,醞釀了半晌,終於鼓起勇氣。她身體前傾,張開了小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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