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老子居然栽在了一個小屁孩的手裡？

  「何小明是吧？咱倆聊聊？」

  姜小白坐在姜建國和古悅的中間。

  三人審訊，也是少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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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的是，姜小白一身「便裝」，出現在審訊室，就更少見了。

  聞言，何小明抬頭看了過去，頓時就皺起眉頭。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和我一樣的人？』

  在看到姜小白的那一瞬間，何小明就是一驚。

  他一起以來，引以為豪的，就是這副迷惑眾人的長相。

  套著這個外皮，幹了那麼多年的壞事，也沒人往他的頭上懷疑。

  可是，能坐在審訊桌前的，必定是警方內部的人。

  沒想到啊，警方居然也有自己的「同類」人存在？

  「我叫姜小白，你可以叫我小白！」

  姜小白也不管何小明現在是什麼眼神，自顧自地說著。

  說完，姜小白還費力地從椅子上離開，背著雙手，邁步走到何小明的面前。

  如果不是何小明現在被審訊椅牢牢控制住，姜建國可不放心兒子就這麼過去。

  這個何小明的武力值，還真不是蓋的。

  當初那個片警，手銬還沒掏出來，就被這小傢伙給一招治服的場景。

  還在姜建國的腦中閃現著。

  「小白？你多大了？」

  何小明盯著姜小白看了起來。

  「嗐，也沒多大，今年二十有八！」

  姜小白伸手在何小明面前比劃著名。

  後方的古悅一聽，頓時低下頭看著面前的筆錄本，忍住笑意。

  沒想到，姜隊的兒子，說起謊來，如此的自然。

  「哦？那你和我一樣？一直這樣？」

  姜小白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和你一樣倒是一樣，歲數大，但卻長了一張小孩子的臉！

  但咱倆有一點不一樣！

  我是警，而你是匪！」

  聞言，何小明笑了笑。

  「別以為我不懂法律，我只是襲警，踢了老喬一腳罷了。

  能拘留我多久？

  你們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說完，何小明雙手抱胸，閉上雙眼，朝椅背上一靠，不再說話。

  「何小明，你覺得，如果你只是踢了老喬一腳，我們會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說完，也不管何小明什麼反應。

  姜小白直接把之前收到的那首詩，又給何小明背了一遍。

  聽到詩，何小明的眼皮抖了一下，接著撇了撇嘴。

  「這首詩是你寫的？有點兒不太押韻啊！」

  見何小明百般抵賴，姜小白伸出右手，在空中揮了揮。

  古悅接收到信號，馬上將桌上的那台錄音機的開關按了下去。

  頓時，審訊室中充滿了何小明的聲音。

  內容正是剛才姜小白背的那首詩。

  聽完後，何小明睜開眼。

  「就算這首詩是我念的，你想證明什麼？

  我詩意大發，念首詩，不犯法吧？」

  姜小白點了點頭。

  「嗯，單念詩的確是不犯法！

  不過，如果這首詩是指揮別人自殺的信號呢？

  你覺得犯不犯法？」

  聽到這兒，何小明放下胳膊，盯著姜小白看了一會兒，這才開口。

  「罷了，你說的那些事兒，我都認了！

  就是我在搖控指揮他們自殺！

  這些先不談。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當然是錄像里啊！」

  姜小白還沒開口，就被古悅搶了先。

  姜建國不滿地看了過去，古悅才反應過來，好像是自己多嘴打斷了姜小白的節奏。

  吐了吐舌頭，重新將頭埋進胸口。

  「就算是錄像里拍到了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秘密的？」

  何小明還是揪著這個問題。

  姜小白笑嘻嘻地攤了攤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你說呢？

  你不是早就發現咱倆是同類人了嗎？

  那麼，如果我都發現不了你的話……」

  何小明戶點了點頭，算是認命了。

  點太背。

  這麼多年，做下這麼多起案子。

  每次都好好的。

  只有這一次，居然被一個同類給看出來了？

  而且，這個同類，居然還是個「條 子」！

  他自己心裡清楚。

  不用說別的。

  就光是被警方繳獲的正在聊天中的電腦，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更不用提那些死掉的人了。

  當記錄到何小明承認之前那些案子都是他做的之後，姜建國算是鬆了口氣。

  兒子再次判斷正確。

  簡直是太牛逼了！

  至於他電腦里的東西，可就不歸他們刑警隊管了。

  而且……似乎何小明也知道自己的下場。

  快速地把搖控自殺部分的案情全部交代清楚之後，一臉輕鬆地看向姜建國喊道。

  「喂！你是他們的頭兒吧？

  你們這邊的案子，完事兒了，去把國 安叫過來吧！」

  姜建國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

  什麼時候一個罪犯都敢命令自己了？

  不過，這個何小明說的倒也沒錯。

  自殺案完結後，剩下的就是間 諜案了，的確是不歸刑警隊管！

  無奈搖頭，走到房外，將電話打給了國 安。

  「何小明，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臨走前，姜小白再次問道。

  何小明盯著姜小白看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才冒出一句。

  「說實話，你今年真得是二十八歲了嗎？」

  何小明總覺得哪裡不對。

  只見姜小白聽了何小明的話後，大笑了起來。

  接著，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戶口本。

  翻開了屬於自己的那一頁。

  指著上面的字，一字一句地給何小明念道。

  「姜小白，男，XXXX年出生！

  也就是說，我今年……八歲！」

  「噗……」

  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何小明一口老血噴出。

  『真他娘的沒想到，老子居然栽在了一個小屁孩的手裡？』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過懷疑。

  和他一樣情況的人，至少從他的上級組織那邊得到的信息，全球就他一個！

  否則，如果姜小白真得是和他一樣，他應該會得到信息啊！

  當時就是有些不自信了。

  外加特別想知道姜小白的事情，這才把自殺案給撂了。

  不過。

  這是他想多了。

  就算是他不交代自殺案。

  光憑他房間裡的電腦，以及當時他的聊天內容。

  他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何小明被帶走了。

  刑警隊這邊也及時阻止了新的一起自殺案。

  參與此案的所有刑警隊員，全都鬆了口氣。

  希望……

  這樣的事，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