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我……是那個最好的嗎？」樂瑩瑩哭著問雷震。

  「恩，你是最好的，我早就知道。」雷震說著附身吻上樂瑩瑩。

  微涼的薄唇讓樂瑩瑩顫抖了一下，她只是隨口問問，完全沒有想到雷震會這麼說，也會這麼做，他說話時眼睛充滿認真，他的吻更是出自真心。

  雷震吻得溫柔而且情意綿綿，樂瑩瑩伸出雙手緊緊的環上雷震的腰身，他的腰身，那麼健碩，很踏實，在他懷裡很溫暖，這種感覺讓樂瑩瑩好像找到了依靠。

  只是，現在，她真的配得上這個男人嗎？她能把這個男人當依靠來靠嗎溲？

  「雷震，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嗎？」樂瑩瑩抬眸，眸光里雷震的臉清晰又模糊，她不能確定，這個男人是在同情她還是真的對她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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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震的大手捧著樂瑩瑩的小臉，用大拇指給她擦掉眼淚，滿臉滿眼都是心疼，他說：「如果你對我有那麼一點兒好感，我很慶幸，如果一點兒也沒有，我願意等，我想你會愛上我的。恧」

  「你不是在同情我？」被雷震抹掉眼淚的眼睛看得很清楚眼前的男人。

  樂瑩瑩繼續抽泣，說實話，對雷震不是剛剛才有好感的，也不是從上次墜崖有的，或者還可以追溯到更以前，只不過，他們之間一直再沒有聯繫，又彼此是兩個世界的人，所以一直還保持著彼此的生疏。

  「同情？如果說同情，我到覺得你在同情我，你這麼好，善良聰明，美麗大方，我，我一身污點，你肯給我機會，我一定倍加珍惜。」

  「可是，我懷著別人的孩子。」

  「我喜歡你，就會容納你的一切，你想留下這個寶寶，那我就是他的父親。」

  樂瑩瑩聽著雷震的話，就覺得這個男人有讓她想靠近的感覺，她不知道是在走投無路時的原因，還是雷震的話讓她感動了，總之，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儘管不能和池海洋相提並論，但最起碼她看著不噁心，她想抱著他，也想讓他抱著自己。

  「讓我們一起建立一個家庭，一起生活吧。」雷震的話在耳邊又響起來，「我不能給你更多的物質，但過一個吃喝都不愁的生活，完全可以。」

  沒有任何承諾，可是樂瑩瑩卻覺得好安心，感覺雷震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在雷震的懷裡，那麼的踏實，那麼溫暖，她想永遠的待在他的懷裡。

  ——

  林夢雪接到樂瑩瑩的結婚請柬時，大吃一驚，新郎竟然是雷震，王金山身邊的那個保鏢！

  「雪兒，你勸勸樂瑩瑩吧，雷震是個什麼人，你我最清楚不過了，就是嫁給歐陽陣也比這個雷震強一百倍！」穆辰風不停的搖頭，表示不解，「看著挺聰明一個女孩子，怎麼在選擇男人上這麼糊塗！」

  林夢雪看著穆辰風，他的臉上儘是不滿，她抱著穆辰風胳膊，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是真的覺得瑩瑩的選擇欠佳？還是在為歐陽陣說話？」

  「她即便不選擇歐陽陣，也不應該選擇雷震啊，王金山和我們有仇，雷震是王金山的保鏢，是王金山最得力的助手，雖然王金山走了，可是，這些都是抹不掉的！而她樂瑩瑩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相信她一下子就愛雷震愛到非結婚不可。」

  垂眸想了一下，林夢雪對穆辰風說：「我去和她談談，看看什麼情況，你別生氣了啊。」

  「我哪有生氣？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子看著聰明，實則很傻。」

  林夢雪抿唇笑了，一個樂瑩瑩結婚能讓他這麼生氣，這八成是歐陽陣求他來她這兒說情過，這一看就是在替歐陽陣叫屈呢。

  果然，林夢雪才這樣想著，穆辰風的話就又來了，「老婆，你好好勸勸她，歐陽陣現在真的改了，這段時間，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沒有來往，就兩點一線，醫院家裡，跟個乖孩子一樣，關鍵是歐陽陣真的愛上了她。」

  林夢雪眨著眼睛，認真的聽。

  穆辰風一看林夢雪聽的認真，又繼續給歐陽陣說好話，「再說現在歐陽陣在醫學界大有名氣，而且出任那麼大醫院的院長，無論外表還是內在，都比雷震強/上一百倍了。」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歐陽陣的拜託？」

  穆辰風抿唇，承認的說：「歐陽陣是和我說過，想請你去美言幾句，不過，我說的這些都是明擺的事情，歐陽陣確實比雷震強很多嗎？」

  「牆裡跌到牆外了，一樣貨色，我看都差不多。」這是林夢雪給那兩個男人的評價。

  「歐陽陣就是多睡了幾個女人，可是，雷震呢？他是/黑/社/會的，別說別的，就身份就有天壤之別！」穆辰風看來是卯足勁要給歐陽陣爭取，又接著說：「再說了，就雷震那種男人，能會是個乾淨男人？我看不比歐陽陣乾淨多少，關鍵是歐陽陣願意為她改，這多難得？俗話還說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

  「俗話還說狗改不了吃屎呢！」林夢雪反駁道。

  穆辰風抹汗，心裡直罵歐陽陣，這丫是用什麼辦法給這兩個女人留下了那麼

  壞的印象？他廢了這老半天勁，林夢雪是一口氣也不松。

  「雪兒，我說這麼多不是為了歐陽陣，真的是在為樂瑩瑩考慮，怎麼說歐陽真也是正道上的人，那雷震呢？身子不光明不是嗎？再說了，歐陽陣和樂瑩瑩他們兩已經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這樂瑩瑩她不能……」

  穆辰風在林夢雪變異的眼神下停下話了，林夢雪才問他：「什麼生米煮成了熟飯？你什麼意思？」

  再一次抿唇，吞咽口水，穆辰風在老婆的威逼下說出了歐陽陣乘樂瑩瑩酒醉把樂瑩瑩的身子給占了。

  「不過，老婆，歐陽陣是想著要去樂瑩瑩才那麼做的，要不然，他也不敢，他不是還在顧忌你嗎？」

  「顧忌我？顧忌我什麼？他首先要懂得尊重人家瑩瑩才是！」

  林夢雪敲著發昏的頭，怪不得樂瑩瑩這段時間精神不佳，怪不得說要去山區支教，怪不得對歐陽陣那麼絕情，怪不得這麼快要和雷震結婚？

  「老婆……」

  「你不要說了。」林夢雪打斷穆辰風的話，「我這就去勸瑩瑩不要嫁給雷震……」聽到林夢雪這樣說，穆辰風臉上一樂，可是林夢雪又說：「但是，歐陽陣也別想和瑩瑩結婚！他不配！」

  「為什麼？」穆辰風不解。

  「瑩瑩有多軸，你不是不知道，當初我和你的事情，我都不敢告訴她，她最恨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清白！」

  「可事情已經出了，嫁給歐陽陣，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補救辦法嗎？」

  林夢雪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歐陽陣真的是又恨又失望，「你不知道瑩瑩，她就是死了也不會原諒歐陽陣了。」

  一間咖啡廳里，樂瑩瑩相比前段時間，臉上有了光澤，而且紅潤明媚了，到像個新娘的模樣。

  林夢雪看著這樣的樂瑩瑩，心裡是高興的，但也是不舒服的。

  「瑩瑩，你決定了嗎？你了解雷震嗎？」

  「不太了解。」樂瑩瑩如實對林夢雪說：「但我願意用此生餘下的時間去慢慢了解他。」

  「他是黑/社/會，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他已經不做了。」樂瑩瑩看著林夢雪認真的說：「我還知道，他以前是王金山的保鏢，但是，夢雪，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雷震和我結婚，絕對沒有想要利用我對你們做什麼的可能，我可以保證，所以，你放心好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管你有沒有那個意思，這也是我想告訴你的，我嫁給雷震，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他已經放下屠刀，我願意和他一起往前走。」

  「同樣是痛改前非，歐陽陣也正在改，而且改的有目可睹，你為什麼不能給歐陽陣一個機會呢？」

  「夢雪，我知道你擔心我不是真的和雷震有感情，不過，好在我們都還年輕，有的是機會看以後的日子，你一邊看，一邊祝福我吧。」

  對於歐陽陣，樂瑩瑩一個字都不說，林夢雪看見樂瑩瑩說到每每說到雷震，臉上就有淺淺的微笑，那是一種美好的憧憬，林夢雪看著，差點兒被她的微笑所感染，差點兒說出祝福她的話來。

  不過，林夢雪沒有說出來，而是，樂瑩瑩接著說：「我們準備開一家小公司，一起奮鬥。」樂瑩瑩說的時候，臉上充滿微笑，她說他們，不是說她和雷震，看來在她心裡，已經把自己和雷震放到了同一個點上。

  林夢雪頓了又頓，終於說：「其實，和歐陽陣結婚，你們可以省去很多奮鬥的辛苦，他現在很有錢，也很有實力，最關鍵是他把惡習都改了，為你而改的。」

  樂瑩瑩輕鬆的臉上在林夢雪的話後，一下子緊了起來，她看著林夢雪說：「可是怎麼辦呢？我不但一點兒也不喜歡他，我還很討厭他，我看見他就想吐。」

  林夢雪眼眸一滯，看著樂瑩瑩的這一刻，她似乎把樂瑩瑩定格了。她說她不喜歡他，還很討厭他，而不是說恨他。

  如果說恨，說明還有挽救餘地，可是，樂瑩瑩壓根連恨都不願意給歐陽陣嗎？

  「瑩瑩，能不能試著看看歐陽陣？」林夢雪學著穆辰風勸說她的樣子，又對樂瑩瑩說。

  「如果要試，我心甘情願去和雷震試。」

  再次吞下一口口水，林夢雪決定不再說歐陽陣了，因為，她從樂瑩瑩的嘴裡和眼睛裡，看不到樂瑩瑩對歐陽陣的一點一滴的感覺，可是樂瑩瑩每次提到雷震，卻有歡樂。

  樂瑩瑩說到兩個人的時候，都是肯定的語氣，對歐陽陣是肯定不會給機會，但對雷震，是給予了肯定的想要嫁給他。

  「瑩瑩，結婚的事情，要不先放放，我陪你出去轉一圈，旅遊一下。記得我們上學時的夢想了嗎？一直還沒有實現呢。不如我們……」

  「夢雪，如果不能和雷震結婚，我就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我要去山區支教。」

  「又去山區？！」林夢雪一下子怒了，她對樂瑩瑩生氣的說：「說過你多少回？你還敢說去山區支教？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他們身體不好，年齡又大了，你留下他們，你這樣做合適嗎？」

  當林夢雪的話說完的時候，樂瑩瑩的手機響了，林夢雪看見樂瑩瑩看見手機時臉上原本難過的表情盡然舒展了。

  她接起電話，「恩，雷震，好，我這就回去，不用，你別來接我，我就家附近呢，一會兒就到了，好吧，拜拜。」

  林夢雪看著樂瑩瑩接電話時那種幸福和溫柔，讓她仿佛看見樂瑩瑩曾經每次遠遠見到池海洋時的表情。

  「夢雪，雷震在我家和我爸媽包了餃子，你要不要一起去？」樂瑩瑩掛了電話，對林夢雪說，不過她說完沒等林夢雪回答她，她就站起來拿起包一邊走一邊說：「我忘了你家裡有孩子，那麼改天我去看孩子們，我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點兒，我婚禮你早點兒到啊。」

  樂瑩瑩不等林夢雪說一句話的功夫，就那麼走了，看著樂瑩瑩的背影，林夢雪特別的難過，按說，看樣子樂瑩瑩是找到幸福了，可是，她為什麼這麼難過呢？

  愛情從來是個奇怪的東西，可是，太奇怪了，讓人覺得哪裡又不對勁了？但是，究竟是哪裡呢？林夢雪找不到答案，又或者這份不對勁，來自她的內心對雷震的看法。

  樂瑩瑩的婚禮簡直快的驚人，幾乎是一個閉眼睜眼之間。

  婚禮設在一間教堂，來的人不多，都是親近的親戚朋友。

  穆辰風和林夢雪也放棄了為歐陽陣爭取，送了一份大禮給樂瑩瑩作為賀禮。

  為了不讓歐陽陣難受，樂瑩瑩結婚的事情，穆辰風沒有告訴歐陽陣。

  教堂外面風平浪靜，春風和煦，陽光普照，教堂裡面，安靜嚴肅；新郎一席黑色西裝白色襯衫打著紫紅色的領帶，而新娘的白色婚紗，更是優美萬方，這場婚禮可以說是天時地利與人和的美好境界了。

  長相嚴肅的牧師先生留著外國人特有的長長的鬍鬚，他嚴肅而溫和的表情問雷震：「雷震先生，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雷震扭頭看著樂瑩瑩，無比堅定的說：「我願意娶樂瑩瑩小姐成為我的妻子，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牧師又問樂瑩瑩，「樂瑩瑩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樂瑩瑩眼眶滿含晶瑩，嘴角卻帶著微笑，不等她說話，雷震卻又對她說：「瑩瑩，前面的那些話是一個形式的誓言，我想對你說的是：你嫁給我，我一定會讓你只要幸福沒有悲傷，我們的日子，沒有大富大貴，但我一定讓你衣食無憂。嫁給我，你願意嗎？」

  樂瑩瑩含在眼眶裡的淚水一下子就奪眶而出，她依舊帶著笑容，她用力的點頭，張開嘴，剛要說「我願意」三個字，教堂緊閉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隨著一句洪亮的「她不願意」從門口那個人的嘴裡說出來。

  人們看去，正是上午十點多的陽光，刺的看不清來人是誰。

  直到那人走近他們，大家才看清，來者盡然是歐陽陣。

  「你憑什麼說她不願意？！」雷震目露凶光，站在樂瑩瑩的身前，好像在對來者宣誓，這個女人是她的！

  「這個女人，懷著我的孩子，你說她願不願意？」歐陽陣抬手指著樂瑩瑩。

  站在台下的林夢雪捂著嘴大吃一驚，樂瑩瑩懷孕了？是歐陽陣的！她側目看向身邊的丈夫！

  穆辰風嘴角扯了一下，低聲對林夢雪說：「這個我真不知道，真的，我只知道他們倆有過一/夜/情。」

  「你看看你交的什麼朋友！把瑩瑩害苦了！還好意思來攪場！？」林夢雪瞪著穆辰風，「趕快讓人把他弄走！別說瑩瑩了，我看著他都煩！」

  「別生氣啊老婆，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別插手了，先看看再說吧，說不定，孩子能跟著親爹呢，跟著親爹更幸福。」

  穆辰風說完，抹著額頭的汗，惹的老婆生氣了，他的心裡不舒服，心疼啊。

  「瑩瑩！我錯了，我改，我願意為你改！求你別嫁給這個男人！」歐陽陣指著雷震說：「他不是一個好人，你是知道的！」

  雷震瞪著歐陽陣，問歐陽陣，「你是好人嗎？你做過好人做的事情嗎？」

  雷震的話有所指，歐陽陣臉上一陣難看之色，不過，他又說：「我愛她，是真心的，你是嗎？」

  雷震冷嗤一聲，面對所有的人，大聲說：「我在這裡，對這個女人說：雷震說到這裡，面對樂瑩瑩，看著樂瑩瑩的眼睛說：『瑩瑩，我愛你，真心真意！如有半點兒虛偽，天打雷劈！』」

  樂瑩瑩用力點頭，嘴角掛著微笑，用淚光盈盈的眼眶含情脈

  脈的看著雷震，雷震的允諾，她全部照單收了，收的順手順意，心安理得，全部因為她也愛這個男人。

  「瑩瑩！如果這樣的誓言有用，我也可以發。」

  「你千萬別發，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你可以走了！」雷震對歐陽陣兇狠的說，垂在雙腿兩側的手，緊緊的攥著拳頭，根根青筋暴起。

  歐陽陣不理雷震，借了一步，看著雷震身後的樂瑩瑩說：「瑩瑩，我們已經有孩子了，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一起給孩子一個溫暖的家，這樣不好嗎？」

  「歐陽陣！」

  雷震怒色，剛要說話，歐陽陣一手指著雷震，「你別說話，讓她自己說一句！她說了，我就死心！」

  樂瑩瑩站著不動聲色，也不開口，雷震一手抱緊樂瑩瑩在懷裡，冷冷的對歐陽陣說：「你太自信了吧？」

  「我要聽她說！」歐陽陣冷眼瞪了一眼雷震，往前走了一步，來到樂瑩瑩的眼前，對樂瑩瑩說：「瑩瑩，你說句話。」

  「我丈夫說的，都是我要說的。」樂瑩瑩說完轉身雙手摟住雷震的脖子，深深的吻上去，吻了足有一分鐘，她放開雷震，對雷震說：「我願意嫁給你，從今天開始，讓我們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讓我們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這句話在空氣中盪出回音，久久在歐陽陣的耳邊迴蕩，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將他生剮活剝。

  「恩，你給的信任，我會倍加珍惜。」雷震激動而快樂的笑著，他附身淺淺的吻了一下樂瑩瑩，他說著給樂瑩瑩帶上了碩大的鑽戒。

  樂瑩瑩微笑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也給雷震戴上一枚戒指，兩人就在歐陽陣的發紅的眼底下完成了婚禮的儀式。

  「樂瑩瑩！」歐陽陣一手捂著胸口，臉上慘白，「你就自欺欺人吧，我知道你根本不愛這個男人，你心裡從來都只裝著池海洋一個男人！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選擇他你一定會後悔的！因為我雖然比不上池海洋，但我最起碼比他強！」

  「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你比我強？強在哪裡？」雷震冷笑完歐陽陣，突然把目光看向站在角落裡的池海洋，他一手指上池海洋，冷著眼對池海洋說：「池海洋！今天，當著樂瑩瑩的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就告訴你！我不承認你比我強！我不但比你強！更重要的是我愛這個女人！」

  雷震說的時候，明顯的比剛剛和歐陽陣對戰的時候氣憤，而且不止是憤怒還有濃烈的嫉妒，那樣子，簡直想把池海洋連根拔起，然後扔了！

  池海洋抱著的雙臂放下來，垂在大腿兩側不知如何是好？他一個勁的抿嘴，這他媽的，來參加個婚禮，好端端的，扯上他幹嘛？有他什麼事兒？！

  瞧瞧台上的雷震，整個一個要吃了他的意思，矛頭不指向挑釁他的歐陽陣，到似乎把他恨死了的樣子。

  這是怎麼個說法？池海洋一句未言，埋頭大步走出去，他懶的參與，還是趕快離開吧，別過一會兒，雷震那孫子和他打一架，瞧那眼神，就是打架的前兆！

  歐陽陣似乎被徹底遺忘了一般，感覺兩兩頰燥的慌，雷震對他那是不屑，而對池海洋，那是嫉妒和憤恨，這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在雷震的眼裡連個對手都算不上。

  真正讓雷震在意的對手，是走掉的池海洋！

  還有樂瑩瑩，從他進來，樂瑩瑩就懶得看他，就連話都讓雷震代替了。

  「歐陽，走吧。」穆辰風上去揪著歐陽陣的胳膊往外拉，這貨，來了找了一頓羞辱，還不知道走，他作為朋友，得把他弄走，讓他得的羞辱適可而止吧。

  「歐陽陣！」穆辰風和歐陽陣走到門口的時候，樂瑩瑩叫了一句，歐陽陣眼睛突放異彩，回頭看著樂瑩瑩，那副期待，好像等一秒都那麼遙遠。

  「孩子我已經打掉了。」樂瑩瑩平淡的說。

  歐陽陣跌了一個踉蹌，穆辰風一把扶住他，趕快把他帶走。

  林夢雪回頭看了一眼台上的樂瑩瑩，除了祝福，也只能是留下祝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