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和好(2)
2025-03-06 16:34:51
作者: 掃晴娘
像是被觸動一樣,坐了起來,大喊了一聲:「不好了,都這個點了,甜甜還沒有回來的。」一瞬間就慌張了起來。
「你放心好了,甜甜被陸傲晴給接走了,今晚住在她那裡,我都安排好了,在事情處理完之前,最好還是先安排在她那裡,省得被一些不長眼的記者給逮著了。」
看著白靜安慌神的模樣,蔣彥琛也是立刻安撫著。
蔣彥琛將白靜安的長髮纏繞在自己的指尖,百無聊賴的擺弄著她的長髮。
眼神則是略微有著幾分飄渺的看著遠方。夜晚的風略微的帶著幾分的涼意,微微的眯起,看著飄渺的夜景就像是看著無定的未來。
「靜安,你放心好了,答應你的事情我都會做到的。」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的時候,白靜安就感覺到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聲音並不是極其響亮,但也將睡夢中的她給驚醒。迷濛著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隻手支撐自己的身體從床上起身。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床邊的空位,又也是一瞬間的摸了個空。
也是突然的被驚醒了過來。
醒來的第一瞬間,視線多少還是有著幾分的模糊,看的不太清楚。依稀就只能夠看到離著自己不遠處的方向有一個挺拔的身影,拽著自己的領帶。聲音拖著很濃的懶音,對著眼前的人說道:「你起的那麼早做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意識多少還處於混沌的狀態裡面,不是特別的清楚。
聲音細細弱弱的,蔣彥琛聽到白靜安的聲音,也是微笑著走了過去,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伸手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坐在床邊上,額前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說道:「沒什麼事情啊,是不是我剛才吵醒你了?」很輕聲的問道。
白靜安剛醒過來,身上的也還沒有太多的力氣。慢慢的搖了搖頭,渾身無力的趴在蔣彥琛的懷裡面。
蔣彥琛抱著白靜安感覺到她身上帶著暖暖的溫度,一種很溫馨的感覺包裹著自己。伸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拍打著,說道:「好了,乖,現在時間還很早呢,你再多睡一會兒把。」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安撫小孩子一樣。
白靜安聽了後微笑著扯動了一下嘴角,卻始終沒有力氣開口,伸手緊緊的拽著蔣彥琛的襯衫,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這樣溫暖的姿勢堅持了兩三分鐘,兩個人都同時的保持著沉默。白靜安感覺自己從混沌的狀態里慢慢的清醒,鬆開了蔣彥琛。抬頭,黑眸溫濕的問道:「你這麼早就要去忙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提著蔣彥琛將襯衫上的領帶理好。
就完全像是一個妻子在為自己的丈夫打理的姿態,極其的溫馨。
蔣彥琛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長髮,剛醒過來的白靜安也完全是美艷動人。輕笑著說道:「是啊,我去的越早事情也就解決的越早,那樣我就可以很快的趕回來陪你了啊。」
「好。」聲音懶懶的笑了笑。「那你路上小心一點,我等你回來。」
離開了家,蔣彥琛臉上的表情也瞬間的變了。
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公司裡面,還沒有來得及打開門,輕輕一推,房間的門就已經順勢的打開了。
蔣彥琛微微的勾著嘴唇,表情微變,大步的走了進去,朗聲道:「沒有易總倒是比我來得還要早啊。」
說話的同時,將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沒有多餘的客套,而是冷漠的坐在了對面,平視著眼前的人。
「事情越早解決,蔣先生和我不都是會更安心一點的嗎?」易天行微笑的說道。
房間裡面的兩個人都同時掛著微笑,可同時微笑里沒有任何的溫度。
開門尖山,連該有的寒暄都直接跳躍過了。
「我想視頻什麼的你也應該看到的,罪魁禍首什麼的,你應該比我也更清楚吧?」將手邊的文件放到了一邊,蔣彥琛挑眉問道。
易天行其實在昨天就已經主動找他了,不過當時靜安的情緒不穩定,蔣彥琛也沒心情管他。
「即然易總主動來了,那麼有些話我得先放在前面。」蔣彥琛說道:「我向來都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連同著我身邊的家人也是,若是有半點的傷害,我都會十倍百倍的償還的,不求利益的。」
易天行一怔,下一秒突然的笑了出來的,當著蔣言琛的面前笑得苦澀。
「我想蔣先生你還沒有弄清楚我今天的來意吧?」輕聲的問道。
易天行的聲音清明,黑眸發亮:「我今天來不是跟著蔣先生你談判什麼的,更不是來幫南楠說話的,我是來看看能不能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蔣彥琛挑眉。
易天行用力的點了點頭:「對,做點什麼。」
說到這裡,易天行也笑的苦澀了起來,「我是誠心的,你不用懷疑的。」話剛剛說出,毫無意外的對上了蔣彥琛懷疑的眼神,甚至有幾分的古怪。
的確,他的態度突然轉變的那麼快。
沉著聲音,易天行仰頭道:「這些年這麼多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對不起靜安,不但沒有給她什麼,反而讓她一次一次受到傷害的。這次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也有理由讓它終結。」
讓靜安幸福,這也是易天行現今最大的心愿了,他自己是給不了了,希望別人能夠給予。
在看到新聞的第一瞬間,他也是憤怒的,發狂的。甚至他有去找南楠理論,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是徹底陷入到了無休止的冷戰之中。
南楠恐嚇他,她就是要讓白靜安那個女人身敗名裂,毀掉她。
那個口氣,反而讓易天行覺得南楠更加的瘋狂,更加的陌生了。
「她,靜安她……還好嗎?」易天行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顫聲的問道。
又是一次濃濃的傷害,濃濃的內疚和自責。
「沒事了。」蔣彥琛略強勢的說道:「有我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的,她又能夠有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