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莫不是六弟在賊喊捉賊,想藉機清除異己不成
2024-05-10 11:23:43
作者: 掙扎中的鹹魚
安寧明顯感受到蕭生辰的放鬆,意識到監視自己的人已經離開,低聲問道:「若是陛下想就此軟禁咱們怎麼辦?」
「不會的,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受陛下的控制,會有人來救咱們的。」蕭生辰說的很篤定。
「有人?是誰?難道是爹爹?可這樣一來~」
安寧的擔憂還沒說出口,蕭生辰安慰道:「放心吧,岳丈心裡通透的很,局勢也看的很清楚,眼下宮裡熱鬧的很,陛下沒有心思關注侯府。」
蕭生辰說的沒錯,柔妃宮中是難得的熱鬧,而蕭靖南則是進退兩難。
不搜吧,今兒個的好機會以後就沒有了,還被老二看笑話。
搜吧,若是搜出什麼髒物,柔妃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會將髒水潑到皇后娘娘那邊,那樣一來,後宮就不太平,蕭靖南也吃不了兜著走。
正當蕭靖南被柔妃咄咄逼人時,皇帝出現,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混帳,朕讓你去查皇后無緣無故昏倒一事,怎麼跑到愛妃這來了?愛妃是什麼樣的人,朕最清楚,愛妃可是平日裡連只貓都不敢碰的人,又豈會暗害皇后。」
皇帝的訓斥倒是給了蕭靖南下台階的機會,恭敬的帶人離開:「父皇教訓的是,兒臣打擾了柔妃,在這給您道歉,只是兒臣有公務在身,先退下了。」
柔妃是多厲害的人,看到這個樣子,自然不會與蕭靖南過多糾纏。
只是一雙手軟若無骨般,盤在陛下身上,柔媚道:
「陛下,臣妾好怕,那歹人連皇后娘娘都敢下手,怕是沒將陛下放在眼裡。臣妾怕下一個就是臣妾,臣妾可沒有皇后娘娘的福運。」
「哦,愛妃居然還有這般見解,那愛妃覺得那人有何目的?」皇帝一遍安慰著擔驚受怕的柔妃,一邊神色不定的問道。
「陛下,臣妾愚昧,哪曉得這些,只不過皇后娘娘貴為一國之母,前太子在朝時,都沒這些事,沒道理現在前太子都不在京都,皇后娘娘也一心向佛,哪還有什麼仇人啊,想必是有些人為了某些目的,拿皇后娘娘當棋子呢。」
「此人必定心思狠毒,陛下,您想一想,這皇后遇害,今日宮宴上的大部分朝臣都被禁足宮中了,而且那病秧子臣王也在,還有那的侯爺疼愛的嫡女,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陛下,您讓百姓怎麼看?讓侯爺怎麼想?」
「難不成那在江南都好好的臣王,回了一趟皇宮就突發疾病?」
「傅侯爺被陛下剝了一半兵權,現下又關了他女兒,難道陛下是想逼的傅侯爺不得不反嗎?」
皇帝仍住了,這些後果他都知曉,所以才會想要速戰速決。
讓老六大肆搜捕,依著他的意思將臣王夫婦關到先皇太后宮中。
只是這大半夜過去了,仍舊一無所獲。
不僅如此,那些危害被柔妃這女人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皇帝就再也無法裝聾作啞。
皇帝也沒有心思待在柔妃這,找藉口說去看看老六那小兔崽子查案查得怎麼樣,急忙回到養心殿。
殿中央,皇帝怒火中燒,質問蕭靖南:「老六,你可有查到什麼?」
蕭靖南被嚇的一個趔趄,趕緊跪地回覆:「父皇,那歹人太過於奸詐,是兒臣無能。」
氣的皇帝隨手將案桌上的硯台砸過去。
什麼歹人奸詐,分明就是他無能。
「說吧,你將臣王兩口子留在宮裡有何意圖?還專門交代要禁足在先皇太后宮中。」
說道這個事,皇帝更來氣。
先皇太后本不是皇帝的生母,而且那人生前還與他作對。所以,陛下只在表面上維持孝順的樣子,實際上壓根就不把她當回事。
那坤寧宮自她走後就封禁,連專門灑掃的宮人都沒有,更別說修繕了。這下好了,還不知道那臣王以後會在那些宗室面前如何編排他這個皇帝呢。
其實,蕭靖南也不知道為何要將臣王妃關在先皇太后寢宮,是李蓮心跟他說的,若是有機會,將傅安寧關到皇宮西南角的廢棄宮殿裡。
皇宮西南角,廢棄的宮殿只有先皇太后生前的寢宮。
當時蕭靖南也疑惑過,傅安寧有何秘密?為何要這般?
李蓮心沒有具體說明,只是說,到時候傅安寧會自己說出來。
可如今,皇帝的黑衣衛監視著臣王夫婦,未發現任何異常。
難道蕭靖南也能搬出李蓮心的那套說辭不成,他還想不想繼承皇位了。
「回稟父皇,兒臣以為,臣王在困難之中必然會向先皇太后的心腹求助,這樣一來,也可以幫助父皇,知道先皇太后留了什麼人手在世。」
具體的蕭靖南也沒有多說,因為他知道父皇一直在找先皇太后生前的痕跡,似乎再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在臣王這件事上,皇帝無法怪罪蕭靖南,還沒等皇帝讓蕭靖南站起來,就聽到殿外傳來:「啟奏陛下,二皇子求見」。
蕭靖西快步走過來,憤怒的說道:「啟稟父皇,兒臣要狀告六弟,兒臣母妃雖不比皇后娘娘尊貴,可也是您親封的皇貴妃,豈能讓老六無憑無據的擅闖,這成何體統。」
「朝臣都稱讚六弟能力出眾,可現在大半夜過去了,有多少朝廷重臣被關在宮裡,敢問六弟查出了些什麼?」
「莫不是六弟在賊喊捉賊,想藉機清除異己不成。」
「父皇,據兒臣所知,六弟可沒少往皇后娘娘宮中送東西,誰知道會不會摻雜一些毒物。」
蕭靖西不管在場的人臉色如何難看,得得得的說了一大通,矛頭直指蕭靖南無用。
蕭靖南氣的面紅耳赤,剛想與他爭辯就被李相宜攔住。
「二殿下,六殿下行事雖然聲勢浩大了些,不都是為了皇后娘娘的安危,情有可原,想必被限制行動的朝臣也願意配合,若是真想大白的時候,自然會讓他們回府的,二殿下這般,莫不是在擔心什麼?」
二皇子第一次知道,原來武將也有這般心機深沉之人,李相宜快比的上詭計多端的謀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