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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單獨相處

2025-03-04 14:22:44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六十四章 單獨相處

  在白玉堂的記憶中,他所接觸的異性就只有長明齋的那幾位,除此之外,他身邊連蚊子都是公的,所以此時此刻他渾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自在,他專心開著車,不說話,一旁的秦詩也悶不作聲,兩人這樣的僵持一直從北京持續到天津,這種尷尬的感覺實在讓白玉堂有些抓狂。

  直到白玉堂不認識路了,需要秦詩為她指路,兩人這才有了初步的交流。秦詩在學校里也算的上能說會道的女孩,平時人際關係也相處的比較好,可是一遇到白玉堂她的嘴巴就變笨了,腦子裡原本很清晰的路線就描繪不清楚了,害的白玉堂繞了好遠的路,還沒走到正道上。反倒讓白玉堂誤會她是故意拖延時間,變對她冷言相對,「你如果不認識路,當初就不應該跟著來,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也是在浪費你同學的生命。」

  秦詩原本看到他就緊張,被他這麼一說就更緊張了,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我不是故意,我真的不記得了,好……好像,是是這麼一條路,但是,不知道,為為什麼,現在變的不一樣了。」

  「天黑之前如果你仍舊找不到我們要去的地方,我們就原路返回,你那位同學的命也就白白搭上了。」

  「別別別,別這樣,我在努力想了,我真的在想,你別生氣。」秦詩一急,腦子就跟打漿糊似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明明上次她就是走的這條鄉間小路,這才多久啊,怎麼就變成死路了呢?

  白玉堂開著車子在秦詩指的這條路上已經開了好久了,可是除了進來的方向,這條路完全沒有出口,感覺上就像是在繞圈子一樣,「會不會是我們碰到什麼東西了?」秦詩看著車窗外漸漸暗下的天色,小心翼翼的說道:「電視上不是經常有這種橋段嗎,叫什麼,叫……鬼,鬼打牆什麼的,是不是啊?」

  秦詩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提醒了白玉堂,確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可是白玉堂是摸金校尉,鬼魂這種東西不在他的職業範疇內啊,假使真的如秦詩所說,他們是碰到鬼遮眼,他也沒有辦法啊,他不會畫符啊,怎麼破呢?

  

  「你臉色不好,怎麼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秦詩說話時,表情顯的很不自然,她膽子小,特別又是經歷了這件事後,膽子就更小了,如果這次不是能和白玉堂單獨相處,她是死都不會到這個地方來的。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可能真的碰到鬼打牆了,但是我沒有辦法破解,我不會。」

  「啊!那怎麼辦啊,那我們不是出不去了嗎?」

  白玉堂側過頭冷笑,「現在這種情況你應該很喜歡才對啊,這樣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不就更長了嗎?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秦詩的臉都被白玉堂說紅了,她低下頭,結結巴巴,「我,我不是這麼想的,真的,我……我我只是真的沒想到,會會變成這樣子。」

  「你不用一看到我就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我作什麼?你這種反應,倒像是我欺負你一樣。」白玉堂看不慣秦詩這種小家碧玉的樣子,還沒說兩句話臉就紅了,他從小接觸的人都是生死之交,大家的性命都是系在褲腰袋上的,所以對於秦詩這種千金小姐類的人,白玉堂從一開始就很討厭,在他的映像中,就算是千金小姐也該是像吳越那種,吃的苦,又受的住摧殘的才對,可是秦詩就完全是兩樣,從第一次白玉堂在西餐廳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這個女孩太嬌貴了,不適合跟他們這些成天在土裡鑽的人打交道,所以當夏萌告訴他,秦詩喜歡上他時,他簡直覺得是天方夜潭,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這個傢伙對自己死心。

  秦詩慌忙抬起頭,「我不是緊張,我是害怕。」

  「你怕我做什麼?難道我是個壞人嗎?就算我是個壞人,也對你們這種還未長成的青蘋果沒興趣,所以你別自作多情了,也用不著害怕。」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給你添麻煩的,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我,那之前信老闆說讓你帶我來的時候你就應該拒絕,這樣我也不會跟來了,我還沒有那麼厚臉皮,對著你死纏爛打不放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倒是我錯了,是我太矯情,對你欲擒故縱了?」

  「我沒有,我沒這個意思。」秦詩有點急了,「你別亂想。」

  「得得得,你心裡想什麼跟我沒關係,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走出這條路,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在這聊天。」

  「那要不打電話給信老闆吧,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解決方法?」

  眼下沒有辦法走出去,白玉堂也只能停下車子向阿信求救,早知道是現在這種情況,當初說什麼也得把商六一起帶著,哎……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白玉堂把他們遇到的情況告訴了阿信,結果還真的是像秦詩說的那樣,阿信在電話那頭的語氣不是很好,他也沒料到會碰到這種情況。

  「眼下天快黑了,你先暫時不要走了,天黑之後亂走的話很可能會走錯地方,你將車停在路邊,等天亮以後,太陽升起的第一束光,你跟著光的方向走,就能出來了。」

  「那我們這一夜就得待在車裡?哪都不能去?」

  「最好待在車裡,鬼打牆的地方到了深夜,瘴氣很重,如果吸入太多,可能會昏迷甚至中毒。不過……萬一碰到什麼危險情況,迫不得已必須得走的時候,記住車子一定要直走,永遠不要拐彎,就算前面沒有路,你也直直往前開。」

  「哇,你說的輕鬆,你就不怕我撞山里了。」

  「真撞山里了,你就出來了。」

  「好吧,好吧,聽你的,回去以後這報酬咱可得另算,除了勞務費還得給我精神損失費。」白玉堂瞟了一眼身旁的秦詩,秦詩低著頭不說話。

  雖然看不到阿信的表情,但是猜也情猜的到,當他聽到白玉堂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定不太好,這不,回答白玉堂的聲音聽起來都很不好,「你少說點這種話,你有什麼精神損失啊,人家小姑娘喜歡你,你還上天了?別覺得別人都應該倒貼你似的,你這麼說讓她聽到了,她不難過嗎,你就算沒這個想法也該對人友好一點,大男人怎麼能欺負一個小女孩呢?何況她又沒做什麼惹你的事,是我讓她陪你去的,又不是她自己要求的,你們現在的處境又必須危險,你要保護好她,別辜負了你摸金校尉的名聲。」

  白玉堂不耐煩的掛了阿信的電話,「這有了家室以後是變的羅嗦了,以前也沒聽到過他這麼嘮叨啊。」

  「信老闆怎麼說?」秦詩迫切的問道:

  白玉堂不說話,下了車,從後背箱裡摸出兩張毛毯,扔給秦詩一條,「這毛毯是我以前用過的,不是新的,可能會有點味道,不過你只能將就著用了,阿信說了,今天晚上我們得在過夜,天亮以後才能走。」

  秦詩拿過毛毯,那味道確實有些刺鼻,就像用過好幾年沒洗過一樣的抹布,秦詩皺皺眉,「你這毯子以前是用來幹嘛的?」

  「睡覺的啊,還能用來幹嘛?怎麼,嫌髒啊,我一直都這麼用啊,嫌髒你就不用,到時候夜裡你別叫冷,我可不會管你的。」白玉堂說著就要抽走秦詩手裡的毛毯。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好奇,你這毯子到底是怎麼用的,這上面的味道好怪異,就像是從土裡面挖出來的一樣。」

  白玉堂心裡驚,喲,這小丫頭鼻子還挺靈啊,這毛毯確實能算作是土裡挖出來的,因為他每次下墓都是帶著這兩條毛毯,有時候他在墓里待的久,睡覺的時候都是用這毛毯裹著身體靠在土堆上睡的,所以會有土的味道也是很正常的。

  「你管它從哪裡來的呢,給你用你就用。」白玉堂說著將車子從裡頭鎖上,這樣從外面就打不開了,「今天晚上不要下車,就待在車裡。」

  秦詩披著毛毯乖乖的點頭,白玉堂靠在那,閉著眼睛不說話,他身上的毯子有點短,只能蓋住他的上半身,秦詩便把自己的毯子蓋在他身上,白玉堂一下坐起來,「你幹什麼?」

  「我看你睡著了,怕你感冒,就想把毯子給你蓋上,你身上這條太短了。」

  白玉堂煩燥的撓撓頭,「你能不能別來煩我,你自己靠一邊睡覺去行嗎?」

  「我睡不著。」秦詩低聲道:

  「睡不著自己去數羊,別來煩我。」白玉堂將毯子又重新丟回給了她。

  秦詩接過毯子,不說話,縮到一邊,無聊的看著外面,天越來越黑了,遠處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悄悄扭頭又看向一邊的白玉堂,這麼完美的側臉,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雖然有點凶,不過她就是喜歡他身上的這股不可靠近的感覺,也許每個女生的心裡都就怪隱藏著一個被虐的小妖精吧。

  ……

  「秦詩跟他在一起真的沒事嗎?怎麼看你的表情這麼怪呢?」夏萌擔憂的看著阿信,早知道就該陪著一起去了,白玉堂的態度那麼強硬,跟秦詩在一起的時候,肯定都是冷嘲熱諷,哎,真不該讓秦詩卷到這件事情里來。

  「老白雖然嘴巴欠了點,但是個正人君子,這點毋庸置疑,你不用太擔心了。」阿信看向一旁的劉盼盼,「倒是她,現在是最需要擔心的,魂魄離身不能超過七日,如果老白和秦詩找不到事發點,我們就很有可能救不回她。」

  阿信這麼一說,夏萌真是擔心的不得了,可是眼下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消息,碰碰運氣了。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夏萌突然道:「那天晚上你來找我,你看到幾個鬼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就是有點事不太明白,因為秦詩告訴我出事的是503寢室,可是我在504寢室的床板底下發現了屍印,想不明白為什麼?而且那天我聽到了一個很沉重的腳步聲。」

  「腳步聲?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我原想著去503寢室看看有沒有關於那個女鬼的線鎖,可是因為它的門是鎖的,我進不去,便想從隔壁504寢室的陽台給翻過去,可是我剛到504就聽到外面有人來了,所以我就趕緊躲到了床底下,後來我聽到那個腳步聲走進了504寢室,接著又走進了旁邊的503寢室,可是後來等他走了之後,我發現503寢室的門還是鎖著的,沒有絲毫被打開的痕跡,而就在我躺的那張床下,我發現了一個屍印,被印在床板上。」

  阿信笑笑,「女生寢室向來是鬼故事雲集的地方,你們那幢樓年代又那麼久了,中間發生個什麼事情倒是一點不稀奇,還有,你給我聽好,不管你看到什麼,跟我們現在查的這件事情沒關係,所以,你別逞能去探究竟,這個事情與你無關,聽到沒有?」

  夏萌點點頭,「我就是隨便問問,我還沒那麼傻。」

  阿信冷笑,「女人的話不能盡信,這是我在十多年以後得出的結論,我認識金娘十幾年了,她每次都說不多管閒事,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一次,她不是自己找麻煩的,所以,你別說近麼肯定,我呢不會完全相信,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下一次,如果你不聽我的,自己找麻煩,我是不會救你的,到最後傷心的只有你的父母,你自己想想清楚。」

  「阿信。」夏萌輕聲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對我這麼凶,我們又不是仇人,好歹也是夫妻一場,你就不能對我和善一點嗎。」

  「我喜歡聽話的女孩,你不聽我的話,我就不會對你好。」

  夏萌嬉笑道:「那是不是我聽你的話,你就會喜歡我,對我好了?」

  「走吧,我送你回學校,今天晚上她沒事了。」阿信避開了夏萌的問題,他不想回答的太直接傷害了她,畢竟她還是個單純的女孩,可是他也不想給她留有任何幻想,他們之間只有夫妻之名,沒有任何情感,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

  周圍安靜的可怕,一點聲音都沒有,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只有車內亮著燈是唯一的光源,秦詩看著這燈反而沒有安全感,感覺上就像是所有可怕的怪物隱藏在黑暗中,看著這唯一的光亮,秦詩越想越害怕,便往裡縮了縮,白玉堂已經睡著了,在這樣的環境中,秦詩根本沒法睡覺,她只能睜著眼睛真的在那裡數羊。

  夜晚越來越冷了,車裡的溫度急速下降,秦詩被凍的手腳發抖,她看著白玉堂熟睡的臉,實在是佩服的不得了,這麼冷的天他怎麼睡著了,身上只有一個那麼薄的毯子,秦詩伸出去摸了摸白玉堂的手心,居然還是熱的,這人的體溫實在是太奇怪了,她都快凍成冰了。秦詩發現了白玉堂手上的繭,她忍不住摸了摸,這麼俊的臉,怎麼會有這麼粗糙的一雙手,他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你在幹什麼?」白玉堂冷冷的聲音和他手心裡的溫度十分不搭調。

  秦詩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他的手,「哦,因為溫度下降了,我感覺到車裡好冷,所以想看看你冷不冷,因為你一直睡到現在。」

  白玉堂坐起身,看了一眼秦詩,然後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冷的手,簡直就是冰了,「怎麼這麼冷?」

  「我比較怕冷。」秦詩傻笑道:

  白玉堂嘆口氣,將自己身上的毯子蓋到秦詩身上,「把你凍著了,回去還得有人要罵我。」

  秦詩連忙拒絕,「你別給我了,毯子這麼薄,你再給我,你會凍感冒的。」

  「我沒你那麼嬌氣,我不會感冒的,你把你自己顧好吧。」

  秦時剛想開口,卻打了個噴嚏,連打三個噴嚏,白玉堂皺皺眉,「不會真的感冒了吧,你冷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呢?」說話間,白玉堂伸手摸了摸秦詩的額頭,「還真發燒了,你說你千金小姐,身體也太弱了。」

  白玉堂從后座拿出水杯,「趕緊把水喝了。」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讓秦詩穿上。

  「我沒事,沒你想的那麼嬌氣,一點發燒算什麼,這對我來說都不算病了,喝點水睡一覺就沒事了。」秦詩將外套還給白玉堂,「你趕緊穿上了,萬一你再凍感冒了,那就麻煩了,我可沒有能力保護你,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白玉堂也不聽秦詩說什麼,一把就將她拉了過來,硬是將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又將兩張毯子嚴嚴實實的裹在她身上,「我是個男人,難道還需要你來擔心?」

  秦詩搖頭,「男人怎麼了?男人就不需要關心了嗎?你就從來不需要別人關心嗎?你生病的時候,難過的時候都不想有個陪著你嗎?難道這一生一世都打算一個人過嗎?」

  「生病,難過有人陪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得生病,得難過,難道有人陪了,病就好了?就不難過了?」白玉堂對秦詩這種理論實在感到荒謬。

  「病還是一樣會病,可是心裡會覺得很踏實,你會覺得這個世上有人在乎你,當你難過時,被病痛折磨時,有一個人和你感同身受,難道你不想這樣的人嗎?」秦詩的眼神中滿是期盼,可是白玉堂偏偏不看她的眼睛。

  白玉堂冷笑一聲,「你這一套糊弄糊弄那些未經世事的小鮮肉還差不多,在我這行不通,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在乎,也不想要,女人對我來說就是累贅,如果你想做朋友,我白玉堂隨時奉陪,可如果你痴心妄想,那就對不起了,我沒時間跟你玩,你也別來煩我,眼淚呀什麼的,最好也別在我面前出現,我除了會感到厭煩,不會有別的想法。」

  「為什麼呢?每一個人都希望身邊有一個可以交心的人,雖不能同年同生,但卻求白頭到老,為什麼你就這麼反感呢?你是被人傷害過嗎?」秦詩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玉堂,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對感情這麼排斥的人,除了想到這個可能,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了。

  「什麼?」白玉堂冷冷看著她,「我被人傷害過?你也別搞笑了,正好,今天咱倆就把話說清楚了,我知道你來的用意,你的那位同學已經告訴我了,但是我想她可能沒有把我的意思轉達給你。」

  「夏萌?她要跟我說什麼?」秦詩有些畏懼的看著白玉堂。

  「我,白玉堂這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去喜歡一個女孩子,我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我最討厭的就是身邊有人煩我,尤其是女人,除了能成為我的包袱,沒有任何對我有利的地方,所以我不管你想什麼,認真也好,玩玩也罷,都請你去找別人,我沒這個閒功夫,你也別痴心妄想去做一些事情來打動我,那樣我只會更討厭你,也不要借著夏萌的機會去接近我,這種做法我非常反感,阿信娶了她,不代表我們就是朋友,我白玉堂的朋友遍步天下,不需要多你一個,我這麼說,你聽的夠明白了嗎?」

  白玉堂的這番話說的夠刻骨的了,任何一個女孩子聽了都會受不住,這也正是他的目的,既然不想讓她抱有任何幻想,那就徹底一點讓她死心。

  秦詩緊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還是不懂,為什麼,你要覺得女人是包袱,而不是能成你生活中的幫手呢?」

  白玉堂冷冷一笑,「幫手?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你不是捉鬼的嗎?」秦詩不解道:

  「那是阿信的職業,與我無關,我何時告訴你我是捉鬼的了,如果我是我們還用的著在這個鬼地方待一夜?」

  「那,那你是幹什麼的?」秦詩看著白玉堂,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白玉堂從脖子上拿出他的摸金符血玉堂,「我是個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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