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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三爺病重

2025-03-04 14:21:06 作者: 胡曼麗

  第二百一十章 三爺病重

  這天晚上青姨匆匆來了,金娘見她雙眼通紅就知道一定是三爺出事了,青姨告訴金娘,三爺近來病的越來越厲害,吃什麼都不見好,這兩日更是嚴重了,幾乎是顆粒未進,青姨急了,才跑來告訴金娘,之前三爺都一直讓瞞著。

  金娘帶著聞聞立刻趕了去,一進屋子就看到三爺躺在那,不知怎麼的,金娘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明明知道這樣不吉利,可是還是忍不住。

  聞聞給三爺仔細看了看,道:「身體陰寒怕是補不回來了,這種陰氣是常年與鬼怪打交道造成的,我只能拖一日是一日,想要痊癒恐怕無忘。」

  聞聞說完就帶著青姨製藥方去了,金娘坐在床邊陪著三爺,看她哭的可憐樣,三爺心疼的抬手擦去她的眼淚,「傻丫頭,哭什麼,我還在呢?你這一哭,倒像是我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三爺這一說金娘哭的更厲害了,三爺將她摟在胸前,「別哭了,小傻瓜,事到如今,你還看不開嗎?經歷了這麼多事,我以為你對生死早就無所謂了。」

  「我對自己無所謂,可是我在乎你們,三爺,就算我每天看不到你,可是我知道你就在這,這就夠了,我心裡就踏實了,你就像我的定海神針,沒有了你,我什麼都不是,你為了我一定要好起來,再陪我幾年好嗎,再我幾年,我就跟你一塊走,好嗎?」

  三爺撫摸著金娘的頭髮,「真是個傻丫頭,你這麼說是要讓我心疼死嗎?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這丫頭做事從來都是想什麼來什麼,不考慮後果,等到後悔的時候又晚了,你這毛病不改改,將來還是要吃苦頭的。」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陪我,我沒死,就不准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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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頭,我保證我一定好好把自己養好,多陪你一天是一天,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做事三思後行,一定不可衝動,你看你這次把吳越留下來,是不是就是衝動造成的?」

  金娘抬起頭看著三爺,「你也知道啦?一定是青姨說的,她總喜歡在背後說人八卦。」

  「別管誰說的,你就說這事,是不是辦的不夠漂亮?現在你該怎麼辦呢?」

  「我原是一片好意,想著六哥與吳家也算是老天爺給的緣分,心想著這事也許就能成,誰料到六哥居然也懂得這些事,被他這麼一說吧,我又覺得我是好心辦壞事了,覺得我理虧了,現在煩的是不得了,就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吳越了。其實這小姑娘人不錯,有耐心,又有毅力,不怕吃苦,不怕疼,可是偏偏就是不討六哥喜歡,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強扭的瓜不甜,你自己是過來人還不清楚嗎?我和你青姨的結局你也看到了,但我們算好的,至少我們有情份,分開了還能做家人,可是小六和吳越,他們之間沒有半分情,將來難過的肯定是那吳越的小姑娘,小六是沒有半絲傷心的。」

  聽完三爺的話金娘有些落寞,「三爺,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你和青姨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三爺笑笑,「也未必,我和青兒原本就是兄妹之情,硬是拉在一塊做夫妻也只是同床異夢,時間久了,連當初的那些情份都會磨沒了,如今反倒更好,這些年的情義還在,大家也都關心著對方,與其像個陌生人,為何不選擇更適合彼此的身份呢?」

  「也許這就叫造化弄人吧,當初我受困漁島,是阿信救了我,也是他衣不解帶的照顧我,那時我以為我會感激阿信,也許會和他在一起,可沒想到感情卻會來的這麼突然,三爺我該怎麼補償阿信呢,這麼些年了,只要有事就找他,他從來不拒絕,都是第一時間趕過來幫我,從來也不計代價,說真的三爺,我難受極了,我真恨不得時光能倒流,我寧願從來不認識他。」

  「丫頭,感情的事情外人說不上話,既然你心裡真的難受,為什麼不找他大家把話都說開了,或許心結就解了。」

  「我不敢,我怕傷到他,三爺,我怕啊,我怕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可我已經傷了你,未來還會傷了六哥,我不能再傷阿信,那樣的話,我的罪孽到下下輩子都贖不完了。」

  三爺心疼的為金娘擦去眼淚,「丫頭,相信我,沒有一個人會怪你,你也沒有傷害我,這麼多年你能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我已經感覺到非常非常幸福了。」

  金娘笑笑,看著三爺,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蒼老了許多,只是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味始終沒有變過,還有他言語間的那股風清雲淡,一直是她最著迷的地方,院長給了她生命,師傅帶著她成長,而三爺卻在她最彷徨無奈的時候,為她繪製了五彩斑斕的人生,三爺在她心裡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這樣的三爺若是失去了,世界也就變成黑白的了。

  晚間的時候青姨端著藥進來了,藥味很苦,大老遠的就能聞到味道了,三爺眉毛都沒皺一下就喝下去了,聞聞囑咐了,這劑藥一日三次,飯後服用,另外聞聞還特別加制了人參娃娃的丸藥,讓三爺一天一粒的準時服用。以往三爺對吃藥從來不上心,都是需要青姨逼的,可現在聞聞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吃藥的時間他一定不會忘,每天都按時按量。青姨看在眼裡,心裡都明白,可是誰又斗的過老天爺呢?

  三爺病了,泰國之行金娘就沒有去了,只交待了讓二少和六哥帶著吳越一起了,另外還有許衛華。也該讓二少出去跑跑了,他歇的夠久了,再歇下去吃飯的傢伙都要忘記了。

  聞聞和金娘一起留下來照顧三爺,三爺喝完藥,聞聞端著碗出去了,「其實你不用特第留下照顧我。」

  「有二少和六哥跟著,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也正好讓六哥和吳越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沒準還能行呢?」

  「你還沒放棄啊?」

  「談不上放棄不放棄,反正一切隨緣吧。」

  「這樣也好。」三爺笑笑,感情的事嘛,誰能說個准呢,月老年紀大了,說不定哪天紅線都亂了呢?

  ……

  人們常說喜事連連,但這兩天金娘的情況卻剛好相反,三爺病了她原本就憂心沖沖,整日茶飯不思,一天都讓聞聞診八回脈。這天下午,漁島送來消息,鍾翎死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金娘一句話都沒有,一個人默默的在那坐了一下午,直到天都黑了,聞聞來叫她,她才應聲。

  「什麼時候的事?」

  小花道:「昨日上午,是難產死的,但是孩子活了。」

  「孩子?」感覺上金娘的聲音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一樣,太空洞,太飄渺。

  「是,生了個女孩。」

  金娘也不知道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只是點點頭,小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看向聞聞,聞聞示意小花先出去,坐到一旁,「心裡有什麼,就說出來,這裡沒有別人了,哭或者笑都隨你。」

  金娘的表情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哭?為什麼哭?我這一生如此痛苦不都是她造成的嗎?笑?為什麼要笑,她是我的親姐妹,一母娘胎生的,她死了,還跟我最愛的男人懷了孩子,我怎麼能笑?」

  聞聞看著此刻的金娘,感覺她的靈魂好像都離開了肉體一樣,整個看起來四神無主的,眼睛看人都沒有焦距了,聞聞知道她現在承受著她所不能理解的痛,這種痛外人幫不上忙,只能靠她自己一點一點去消耗。

  「小花說,阿信得知消息後已經去了漁島,你不要太難過,他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

  金娘點點頭,又是阿信,每一次不管什麼事,沖在最前面的永遠都是阿信,她傻傻的笑了,阿信啊,阿信,你何必這麼痴呢,你這份痴到底該怎麼還呢?

  晚飯的時候金娘待在屋子裡沒有出來,三爺不知道這件事,他還在養病,金娘不想讓他分神,但是這麼哭紅的眼睛又怎麼騙的了人呢?所以這兩天金娘乾脆就沒有去三爺那,一直悶悶的待在屋子裡,直到阿信回來。

  結果一回來看的就是一雙桃子眼,「你何苦這麼為難自己?若真是放不開,大不了就帶著他一走了之,天涯海角總有你們能夠避世的地方。」

  「那我豈不是太自私了嗎?」

  「你什麼時候能為自己活一次?」

  「我沒事,怎麼樣了?」

  阿信嘆口氣道:「葬禮我已經辦好了,孩子很好,什麼都不缺,你也不要再送了,至於梁進,我問過他想不想帶著孩子離開,他說不想,他說漁島很安靜,他想在那裡帶著孩子長大。」阿信頓了頓,又道:「另外,他說孩子的名子給你取,想聽聽你的意思。」

  金娘搖搖頭,「鍾翎這一生最痛恨就是活在我的陰影下,如今她用生命生下的孩子,我怎麼還能替她作主,為她的女兒取名呢?告訴梁進,鍾翎的意思是讓他為孩子取一個名子。」

  「你不去見他嗎?」

  「他想見我嗎?」

  阿信點點頭,「他說他一直都在那,如果你想見他,隨時都可以去。」

  「我天生不是安靜的人,難得漁島如今這麼安寧,我就不要去打擾他們父女倆了,讓他們好好過平靜的日子吧。」

  阿信拍拍金娘的肩膀,「看開點,至少孩子和梁進還活著,你應該放心。」

  金娘轉過頭看著阿信,突然發現不知何時開始,阿信的雙鬢竟然也藏著幾根白髮了,眼淚頓時就往下流,擦都來不及。

  「突然這是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你看你這眼睛,你是要把自己哭瞎嗎?」阿信急道:

  「阿信,我對不起你,我該怎麼補償你?」金娘哭著說道:

  「你哪兒對不起我了?你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了?」

  「我,我這麼多年,不管什麼事都找你,也不問你願不願意,就這麼自私的把你留在身邊使喚,好歹你也是個老闆,被我這麼折騰,人家在外頭可怎麼說你啊。」說著說著這哭聲更大了。

  阿信被她這一哭倒逗笑了,「你行了,別哭了,外頭人哪有人說我啊,再說了你堂堂金掌柜,賞金界有幾個不聽你的話,被你使喚,這是我的榮幸。」

  「阿信,你知道我的意思,你別跟我打馬虎眼,我已經難受死了。」

  「好,那我也跟你說我的真心話,我不覺得現在有什麼不好的啊,我在你身邊,每天都能看到你,你高興的不高興的我都能知道,你困難了我也可以幫你,我覺得很好,很幸福啊,為什麼你要哭呢?」

  「可是,我……」

  「你什麼?你別把我想的太膚淺了,男女在一起難道只有***嗎?心與心的交流就不是感情了嗎?」

  「是。」

  「既然是,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純屬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你要是真的不讓我在你身邊了,那才真是對不起我呢。」

  「我曾經答應過你的事情,做不到了。」

  阿信笑笑,少有的打趣道:「未來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怎麼知道沒機會呢?說不定哪天,是不是,你就……呵呵呵」

  金娘破涕而笑,總算是心裡舒服點了。

  二少他們在清邁沒有逗留一個星期就回來了,這速度倒是讓金娘有些意外。

  「你們查清楚了嗎?這麼快,可別忽悠我啊。」金娘懷疑道:

  「放心吧,查清楚了,跟你之前所想的一樣是暗黑師搗的鬼,衛秋生前與人有過爭執,於是那人便重金聘請了一個暗黑師對他下了咒,將他的下肢偷走,讓他下輩子都投不了胎,生生世世只能做個冤死鬼。為他做縫合的就是給他作顱腦手術的醫生。」二少道:

  金娘看向許衛華,「可你不是說這種縫合很難做到嗎?」

  「我已經進行仔細對比過了,縫合處用的不是線,而是二少說的一種線蟲,這種蟲可以渾身都有粘液,爬行的時候會吐出大量的粘液,所到之處都會留下白白的絲,所以叫線蟲,衛秋的切口就是用這種線蟲沾起來的。」

  「你呢,你有什麼想說的?」金娘看向吳越。

  「我沒有特別的,該說的他們都說了,不過就一點,我很好奇。」

  「說說看。」

  「衛秋五七都未過,他家人就把他送去醫科大學做標本是不是太快了?再說了,既然這個衛秋能找到我,為什麼他不找他的家人呢?他的家人去拜祭他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現身呢?」

  「有點意思,說你的結論。」

  「我覺得衛秋死的蹊蹺,他的家人不可能一點不知道。」

  金娘若有所思點點頭,「許老師,你能查到是誰幫衛秋辦理的遺體捐獻手續嗎?」

  「我儘快查。」

  「行,吳越,你明天和我去趟衛家,把消息告訴他們一聲。」

  「好的。」

  金娘事先沒有通知衛家人她要去,幾乎是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到的衛家門前,張墨琴對於她的到來還有些驚訝,但連忙吩咐開了門,衛老太太從樓上下來趕緊迎了過來,「金掌柜今天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什麼都沒準備。」

  「老太太別客氣了,我就是今天剛好沒事,順道過來一趟。把事情的調查結果跟您說一說。」

  「好好,請坐,請坐。」

  吳越把文件遞給了衛老太太,客廳里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衛老太太翻動資料的聲音,只見她將文件扔在地上,憤怒的站起身,氣的全身都在顫抖,張墨琴趕緊上去扶住,「媽,您先別急,先坐下來說。」

  「我怎麼能不急,這實在是太有違天理了,這麼慘絕人寰的事他們怎麼下的了手?衛秋那麼善良的孩子,究竟是哪裡得罪他們了,他們要這麼狠心?」

  「老太太,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有些殘忍,告訴您實話我也於心不忍,可是真相就是真相,我也不能隱瞞你,如今事情就擺在您面前,想怎麼處理,你們家裡人自己商量著辦吧。」

  張墨琴扶著老太太一直安撫了許久,老太太的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金掌柜,謝謝你還我兒子一個公道。既然已經來了,又快到中午了,不如就留下來吃個便飯吧。」

  「老太太的盛情,我也不好辜負,那就多謝了。」

  吳越差異的望著金娘,趕緊中午來就是為了蹭頓飯啊,可這不像她師傅平時的作風啊,吳越不作聲,知道這其中必有事,便緊緊跟在金娘身後。

  可是一頓飯吃完,吳越還是沒有看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直到出了衛家的大門,上了車吳越才敢問道:「師傅,您今天來就是為了吃頓飯的嗎?」

  「你注意到今天飯桌上有什麼不對勁了嗎?」

  吳越想了想,「沒有啊,大家都只是很普通的在吃飯啊。」

  「桌子上多了一幅碗筷你沒發現?」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墨琴的女兒放學回來了,張墨琴為她擺上碗筷,可是她沒有吃,說是沒有胃口就回房間了,後來張墨琴給她送到房裡去吃的。

  「那幅碗筷不是因為她女兒沒吃,所以才放那兒的嗎?」

  「一般人家裡不會放空的碗筷在桌子上,這是十分不吉利的,而且張墨琴的旁邊一直空著一個位子。」

  「老太太不是說那是衛夏準備回來坐的嗎?」

  金娘又道:「衛家十分乾淨,乾淨的離譜,而且在一些很不起的角落裡堆放著一些玩具,那些玩具看上去都不像是張墨琴女兒會玩的東西。」

  「師傅,你在懷疑什麼?」

  金娘笑笑,「我懷疑,衛家有人養小鬼。」

  「啊!不會吧。」

  「不是沒有可能的,衛家是生意人,也算五行中人,養小鬼生財也是說的通的,我今天是故意留下來吃飯的,因為飯桌上是最能體現這家人是否養小鬼了。」

  「為什麼?」

  「像我剛才說的,有賓客來訪的時候,主人的旁邊一定要留個空位子,預示著跟小鬼報告過,否則會引起很多的怪事。飯桌上一定要多一幅碗筷,讓小鬼可以跟主人一起用餐,買來的玩具也不許家裡的小孩子玩,而要放在陰暗的角落裡,討好小鬼等等一系列動作,我就不一一詳說了,但是我說的這三點在今天的飯局上,衛家全部符合,你真的相信這是個巧合嗎?」

  「那也太巧合了點吧。」

  「這個世上沒有巧合,衛家人養小鬼已是不爭的事實了,所以對於衛秋的死他們心裡應該有數。」

  「師傅,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啊?」

  「等。」

  「等?」

  「衛家人以為我已經把案子結了,自然心裡就踏實了,所以他們一定會有所動靜的,我要等到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既然他們自己有問題,為什麼衛老太太還要上門讓你查她兒子的死因呢?」

  「這個衛老太太恐怕真的是不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但是不敢說,所以藉機來找我,讓我幫她。」

  「你懷疑誰啊?」

  金娘搖搖頭,「目前,我也沒有證據,不好定論於誰,暫且先觀察兩天,我已經派人24小時盯著衛家了,只要他一有動作,我就會立馬知道。」

  「太棒了,一聽就很刺激。」

  金娘看著吳越,「你小心點,能請暗黑師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的家人,這種人比鬼還可怕,碰到了就躲遠點,別滿腔熱血的還往上沖,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吳越不服,反擊道:「師傅你別再說我了,我這次出去表現可好了,一點都沒在怕的,而且還運用萬鬼絕上面的方法,畫了一個定音符呢,真的能消音喲,就是時間短了點。」

  「我知道,已經聽二少說過了,你自己別驕傲了,定音符是入門符,任何人只要照著教程來畫,都會有用,你有什麼好得瑟的。」

  吳越被金娘一頭冷水澆到底,氣的一路上一句話都不說了,直到到了長明齋門口,都不看金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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