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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情絲難斷

2025-03-04 14:20:40 作者: 胡曼麗

  第一百九十八章 情絲難斷

  劉力他們在火車站附近抓到幾個可疑人物,疑似這次盜墓案的疑兇,上頭對於三隊這次的行動很是滿意,一個星期的時間居然就可以結案了,幾個疑兇在牢里全都畏罪自殺,錢太平法醫鑑定報告上寫的也是自殺,既然案子破了,上頭的人自然也就不管他們的死活,但是只有三隊的人心裡清楚這些人都是金娘安排來的,他們沒有表情,不說話,動作僵硬,就跟殭屍一樣,這就是當初金娘所說的幫助他們破案。

  劉力打了一份請示報告,龍潭山水牢下的排水管有堵塞現像,所以請求將水抽乾,進行全部維修檢查,三隊破案有功,何況這又是安全防護工作,自然這份報告是很快就批下了,只是調動人力和物力,還是需要時間,李玉清送去消息,一切工作完畢最少也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讓他們在酒店安心等待。

  李玉清送來消息的當天晚上,金娘就消失了,三爺見商六並沒有跟著,便猜到她去哪兒了,三爺的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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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來了,沒想到事隔十幾年,這裡一點都沒變,天藍水清,海風吹著,空氣中有鹹鹹的味道,金娘沒有穿鞋,赤腳走在海邊,冰涼的海水打著她的腳背,她的心情此刻就跟這泛著浪花的海面一樣,久久不能平靜。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以為她早就忘記害怕了,可真的來了,想見的人近在咫尺,她卻怕了,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萬一他討厭她怎麼辦,萬一他不喜歡她怎麼辦?

  「喂,哪來的小丫頭,讓開。」身後傳來的這熟悉的聲音讓金娘停住了腳步,死都不怕的人,現在卻連回頭都不敢了。

  身子突然隨著海風被人硬生生的給扳了過去,朝思暮想的臉就這樣出現了,還是那個放蕩不羈的眼神,下巴上的小鬍子倒襯託了他的成熟感,金娘看著梁進,他的兩鬢已經有些花白了,他穿著白色襯衫,卷褲子,光著腳在海里撈魚。

  「你這小丫頭,我叫你沒聽到啊,一個人在這瞎逛游什麼呢,趕緊回家去。」梁進將她攔到岸邊,自己又繼續下海撈魚,金娘就這樣站在那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好想時間就這樣停止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再前進。

  突然梁進轉過身,衝著金娘跑來,「你哪兒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你不是島上的人吧。」

  金娘笑笑,「這裡是我媽媽的故鄉,我叫王園園,今天我是特第回來看看的。」

  「王園園?哦,這樣啊,那你家住哪,你一個人在這幹什麼呢?」

  「我沒事做啊,出來逛逛,大叔,你家住哪兒啊,要不我去你家坐坐?」

  金娘脫口而出的大叔倒是沒有半點維和感,金娘的時間是靜止的,她擁有的是王園園的年紀,二十歲的小姑娘,梁進已經四十多了,叫他大叔理所應當。

  「小丫頭騙子,你知道我是好人壞人啊,就往我家裡跑,你不怕我把你賣了啊。」

  金娘傻笑,「我知道你是好人,就算你把我賣了,我都心甘情願。」

  「哪兒來的小蹄子,嘴還挺甜,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快漲朝了,岸邊危險。」說著梁進就要走,金娘趕緊追上去,「大叔,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不如我跟你作個伴吧,好不好?」

  「你這丫頭有病啊,怎麼老是粘著人了。」梁進一臉嫌棄道:

  「誰讓你剛才叫我來著,你叫我了,我就跟著你了。」金娘耍賴的挽住他的胳膊。

  「讓開。」梁進一使勁不小心把她推倒地上,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梁進心又軟了,上前將她扶起來。

  「小丫頭,別跟我走的這麼近,我是個男人,就算你叫我大叔,也是男女有別,你也不避諱著點,小心被人看到,你名聲不好,知道不?」

  「大叔,你結婚了嗎?」

  「沒有啊,幹什麼?」

  「那我為什麼要怕,男未婚,女未嫁,被人看到又怎樣?」金娘反駁道:

  梁進嘆口氣,無奈的看著金娘,「年紀輕輕的,眼睛不好使啊,你看清楚啊,我都能當你爸了,你還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再胡說,小心我揍你啊。」

  「你揍我幹什麼呀,你看我長的這麼可愛,對不對,留著暖被我也是好的呀。」

  梁進愣了愣,突然若有所思道:「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像誰也跟我說過這話。」

  金娘看著梁進,眼眶都紅了,可是她還是努力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故意笑道:「大叔,有很多女孩要給你暖被窩嗎?」

  「你這傢伙,是沒有爹娘管你嗎,老想著給男人暖被窩,你不害臊嗎?」

  「我爸媽都死了,沒人管我了。新社會,新時代了,大叔,你別那麼迂腐了。」金娘伸頭瞅瞅梁進的魚籠子,「哇,這麼多魚啊,大叔你請我吃魚吧,我肚子餓了。」

  聽到她說父母雙亡,梁進又心軟了,「好吧,那你跟我來吧,吃完我就送你回去。」

  金娘高興的跟在梁進的身後,快到家的時候金娘站住了腳,梁進回頭看她,「怎麼啦,進去啊。」

  金娘看看面前的房子,又瞅了一眼梁進,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叔,這是我的家。」

  「恩?」梁進看看房子又看看金娘,「你的家?」

  金娘點點頭,「是啊,我外公外婆就住在這,大叔,你怎麼會住在這裡?」

  原來梁進住的屋子是孫麗的老房子,梁進這下懵了,「啊!是你的房子,你憑什麼這麼說?證據呢?」

  金娘憑藉著十多年前的記憶把這個房子裡里里外外詳細的描述了一遍,這下樑進信了。

  「我怎麼會住以你的房子裡呢?」

  「對啊,這話應該我問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梁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生了一場病,醒來以後就在這兒了,是這兒的村民一直照顧我,後來病好了,我就一直住在這兒了,從來也沒人說過這房子是別人的,我真不知道我住了別人的房子,這麼多年了也沒人來過。」

  金娘擺擺手,「沒事,沒事,不用糾結了,反正這房子也空了,我們家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又不住這了,你在這住挺好,順便幫我看房子了。」

  兩人說著便走進屋,梁進蹲在那兒起火,金娘坐在一邊收拾魚,「大叔,你是怎麼受傷的啊?」

  「不知道,受傷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那這麼多年你一個人住在這兒,你不急嗎?」

  「剛開始有點,後來慢慢就習慣了,也無所謂了,在哪兒活不都是不知嗎,過日子唄,都一樣。」說話間梁進已經起好了火,金娘將魚放到了烤架上,「那你不想想起以前的事嗎?」

  梁進搖搖頭,「想起來幹嘛,忘了就忘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萬一有你不想忘記的人呢?你忘了她,她會傷心的。」

  梁進摸摸金娘的頭,「小丫頭,你懂的還挺多啊,沒少看電視吧,在學校里是不是偷偷談戀愛啦。」

  「沒有,我這是就事論事。」

  「我告訴你,真正不想忘的人是忘不掉的,既然忘了就說明不是那麼重要。」

  火苗透過魚都燒到了手,金娘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梁進的話成了最燙的溫度。

  「呀,小丫頭,你的手。」梁進趕緊把金娘的手移開,放到一邊的冷水裡,可是手指還是燒傷了。

  梁進抬起頭,卻發現金娘看著他哭了,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你傻不傻呀,疼吧。」梁進看著她的樣子,也有些心疼。

  金娘搖搖頭,「不疼。」

  「不疼你哭什麼?」

  金娘看著梁進,「手不疼,心裡疼。」

  金娘收回手,跑出了屋子,海風吹的她眼睛瑟瑟的疼,眼淚迷糊了視線,整個世界都變的模糊,什麼也看不清,明明她已經沒有心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的疼,風吹乾了她臉上的淚痕,卻吹不走她心裡的痛,到底要怎麼樣她才會不痛,到底要怎麼樣她才能真正做到無心。

  梁進端著魚走出來,看到金娘一個人坐在那吹冷風,他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小丫頭,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哭了,想起傷心事了嗎?」

  金娘擦去眼淚,「我沒事,女孩子都多愁善感,你要習慣,將來你要是碰到喜歡的女孩了,你就知道了。」

  梁進將魚遞給她,「趕緊吃吧,涼了就腥氣了,鍋里有飯,不夠自己去盛。」

  金娘抓過魚大口大口的啃起來,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往下掉,也不知道是魚太咸,還是眼淚太咸。

  梁進一把把魚奪過來,看著她,「哎,我說,好端端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難過起來了。」

  金娘看著梁進,這麼多年了,每一個夜晚她都是想著這張臉度過漫漫長夜,她是那麼的想念他,想念他的聲音,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手心的溫度,這樣想著金娘一把抱住梁進,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大哭了起來,好久好久了,這個懷抱她真的想的太久了。

  梁進也被這架勢給嚇倒了,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好由著她去哭,夜裡的海風很涼,梁進輕輕拍著懷裡的人,他開始迷茫,這種感覺為什麼這麼熟悉,這個味道仿佛在哪裡聞到過,梁進突然覺得頭疼的劇烈,他下意識的抱緊懷裡的人,企圖緩解一下疼痛。

  內心的這種充實感,好久都不曾擁有過,他記不起來是在什麼時候,是誰也讓他有過這種感覺,可他一點都想不起來,甚至是一個模糊的影子,他都記不起來了。他突然想到剛才金娘說的話,如果有人不希望被他忘記怎麼辦,如果他真的忘記了那個重要的人怎麼辦?他是不是真的讓某個人傷心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海水都漲朝了,快淹到腳背了,金娘才把頭抬起來,「哭好了?」

  金娘點點頭,「大叔,讓我陪你好不好,我想永遠都陪著你。」

  梁進的心突然跳的好快,這樣清澈的眼神,這個熟悉的味道,讓他有種迷戀的感覺,他挪不開眼神,痴迷的看著金娘,「你是不是認識我,你說的那個不想被忘記的人是你嗎?」

  金娘看著梁進,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她嗎,她還是鍾翎嗎?她該怎麼跟梁進解釋這一切呢?金娘低下頭,沉默著。

  「我真的不記得了,如果你認識我,你告訴我好不好。」

  「大叔,忘記就忘記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過日子嘛,還不是向前看嘛,你說的對在哪兒過不是過呢,何必執著於過去。」

  「丫頭,你真的想留在這陪我嗎?」

  金娘用力的點點頭,「我想,我做夢都想,我想陪著你,我永遠都不想離開你,我們就在這裡,好不好,一輩子就這麼生活下去,外面的世界都與我們無關,好不好?」

  看著金娘如此憔悴的面孔,梁進心疼極了,他摟了摟懷裡的人,笑道:「好,我們一輩子就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大叔,你這麼快就接受我啦,你不怕我是壞人?」金娘調皮道:

  「我一男的,怕你做什麼,我還能吃了你的虧?」說著梁進就一把背起金娘,海水已經漫過腳背了,梁進就這樣背著她走在沙灘上,天空繁星點點,好美,好美,金娘趴在梁進的肩膀上,笑的好甜,好甜,十幾年了,終於有一次她感覺到困了,可以睡了,今夜會是個好夢吧。

  天亮的時候金娘還睡著,昨晚她趴在梁進的背上就睡著了,梁進將她放到床上她都沒醒,一直睡到現在,梁進看著她熟睡的臉,情不自禁的笑了。

  朦朧的睡眼慢慢的被睜開,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早飯,海鮮粥。金娘走出去,沒有看到梁進,她四周找了找也沒有他的蹤影,這下她慌了,她拼命的叫著他的名子,連鞋都沒穿就赤著腳跑了出去,整個沙灘一眼到底,沒有人影,金娘癱坐在地上,難道昨天是幻覺嗎,難道梁進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嗎?老天爺,你為什麼要她一個這麼殘忍的夢。

  「你在找我嗎?」梁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金娘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只見梁進手裡抱著一捆竹筍,「我去山上采筍了,中午做給你吃啊。」

  金娘衝過去抱住梁進,哭著道:「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又走了,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你嚇死我了。」

  梁進放下手裡的東西,輕拍著她的背,「小傻瓜,我往哪兒跑啊,這是我們的家,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你是老天爺賜給我的天使,我不會不要你的。」梁進低下頭看到金娘赤著腳,腳都被沙石劃傷了,心疼極了。他一把把她抱起來,「小傻子,怎麼鞋都不穿,腳不疼嗎?」

  「我忘了,我以為你走了,嚇傻了。」金娘委屈道:

  「你就這麼在乎我?我們只認識一天啊。」

  「那你還不是說我是老天爺賜給你的天使嗎?」金娘反擊道:

  「是是是,我的小天使,我說不過你。」

  金娘扳過梁進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大叔,你聽著,我在乎你,全世界我最在乎的就是你,我活著也是為了你,所以不要懷疑我。」

  梁進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給弄的不知所措,正當他驚慌失神時,金娘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輕輕的吻,海風吹過來,空氣中有甜甜的味道。

  另一邊,在吉林可就沒有這麼美好的畫面了,二少和冷星將下墓的東西都準備的妥當了,這次下墓的人多,東西一定要準備齊全,除了歐陽雨,所有人都會下墓,案子結後的第三天白玉堂也出現了,他和冷星二人將這個墓的方位研究了一個晚上,制定出一套最佳的下墓方案,據他們的推斷,這個墓是個漢墓,墓主人是賞金獵人,而賞金歷史上名揚天下的人多,可如此費盡人心思製造機關,又設立蜉篁防摸金校尉的可就不多了,大家心裡都有七八分猜到是誰,但心照不宣。

  所以這次下墓很是危險,二少說什麼都不同意聞聞跟去,可是聞聞是鐵了心一定要去。

  「小姑奶奶,小祖宗,你別添亂了行嗎?那是什麼地方啊,你跟去幹什麼啊,又不好玩。」二少苦口婆心,可就是說不動眼前這個活祖宗。

  「誰說我是去玩的,我是個大夫,你們萬一受傷了,我能幫忙。」

  「我們有金娘,金娘也是大夫。」

  「她能跟我比嗎,她才學醫多久啊?再說了,她自己是招衰的體質,通常最先受傷的是就是她自己,醫者不自醫你不懂啊。」

  「我們帶了藥箱,也帶了足夠的藥,你媽媽給了我們很多仙丹靈藥,你不用擔心,真的不用跟著我們去冒險。」

  聞聞小聲的在心裡罵了歐陽雨千萬遍,「我不管我就是要去。」

  「為什麼呀,你告訴我一個理由啊。」

  聞聞看著二少,氣哄哄說道:「為了你,我擔心你,我不要你一個人去冒險,我在這什麼都不知道。」

  二少的表情很僵硬,直直的杵在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之前金娘跟他說的話迴蕩在耳邊,他鎮鎮神說道:「我不用你擔心,我可以自保,你跟著我們只會連累我,我希望你不要給我帶來麻煩。」

  聞聞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她已經算是告白了,卻只換回了二少這麼冷冰冰的句子,嘴裡突然湧出一股腥味,原來是嘴唇咬的太緊,給咬破了,都咬出血了。

  二少一下緊張起來,「你幹什麼呀,你幹嘛咬自己。」說著就要拿紙巾為她擦,可是周圍除了窗簾什麼也沒有。

  就在他回頭的時候,聞聞一下子湊上來,吻住了他,血的味道充斥著他整個口腔,可同時還伴有著鹹鹹的味道,聞聞哭了。

  二少捨不得推開她,看著她流淚的眼睛還有流著血的嘴唇,二少的心裡防線徹底崩塌了。

  聞聞放開二少,她看著二少,眼神很是絕望,「這是你欠我的,我還給你,以後你我兩清。」

  聞聞轉身就要走,卻被二少拉了回來,火熱的吻強勢而下,聞聞瞬間就被吻懵了,她沉浸在二少柔情似火的吻里,整個人都癱倒在他懷裡了,剛才的絕別勁瞬間就破功了。

  阿信推門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趕緊悄無聲息的又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門,歐陽雨看他這樣子,不解,「你幹嘛,鬼鬼祟祟的。」

  「我現在不方便進去。」阿信說著笑笑離開了房間。

  歐陽雨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剛要衝進去,就被阿信一把拽住了,硬是將她拉離了房間,「哎喲,女兒大了,你管不了了,讓他們自己去吧。」

  「死丫頭,談戀愛都不跟老娘說一聲,是當老娘死了嗎?」歐陽雨罵道:

  阿信笑笑,「歐陽前輩,有哪個女兒長大了還聽媽媽的,再說了二少條件這麼好,您該高興啊。」

  「我高興個屁。」歐陽雨罵完走了,留下阿信一個人坐在那傻笑,笑著笑著,阿信的臉色凝重起來,他看向一邊的商六,「明日,水牢就可以完工了,天黑我們就可以出發了,是不是該讓金娘回來了?」

  商六點點頭,「知道了。」

  阿信嘆口氣,他也不想把金娘帶回來,他也想讓金娘永遠的留在那裡,可是生活永遠是這麼骨感,這座墓,金娘必須下,八十一道的盤龍紋和她惜惜相應,白玉堂在古墓外感受到了異常的氣息,連冷星也說這座墓和之前在滬家山的那一座是相通的,當年屍冢的鬼儡逃了,至今下落不明,不找到它始終是個禍害。白玉堂水下探過一次,墓門上也紋了盤龍紋,另外還有一個掌印,據白玉堂的推斷,這個掌印是打開墓門的關鍵,恐怕只有趙家人的掌印才能打開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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